《以身殉攻》第223章


鼓,尤其傅山尽对长生之道极为执着,以他的心性,是绝对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的,现下蛰伏起来,一定是在等更好的时机,只是不知道会是什么时候”
“唉,你也太过杞人忧天了。”虞骨满不在乎道:“也许他们就是寻不到突破口呢?毕竟现在主院那一方天地被你打造得如同一块铁桶一般,连只鸟都飞不进来,傅山尽就是有通天的能耐,也未必能从其中将小易偷走啊!更何况他没有?”
“鸟?”邱锐之突然眉头一跳,觉得心中隐隐约约浮出什么轮廓来,可又一闪而逝,让人捉不住关键。
“算了。”邱锐之一皱眉,站起身道:“我回去看看邪儿。”
他的心烦意乱,想来只有一味良药可解。
不知道是不是虞骨调制的香起了作用,易邪今早起来后感觉好多了,此刻正窝在邱锐之怀里,津津有味地看着他那些小书。
上面写得尽是一些怪异的短篇故事,行文有些晦涩,邱锐之看不太懂,便用手指缠着易邪的发丝,轻声问道:“这上面讲得什么能叫邪儿看得这般入迷?有夫君好看吗?”
比你好看百倍。
易邪心想。
但拥有一个幺蛾子夫君,就是要学会口是心非,易邪早已深谙此道,于是嗯嗯啊啊敷衍道:
“肯定是你好看了,等我看完这一卷啊,乖”
“那邪儿为什么不看我?”邱锐之不依不饶道。
“我不说了再等一会儿的吗?”
“一会儿究竟是多久?”
“就是这一卷啊!”
“”
“邪儿是想跟这本破书过日子吗?”邱锐之驴脾气上来都不打招呼的,顷刻就捏住易邪的下巴,语气不善道。
不巧的是,易邪最近被惯得脾气见涨,邱锐之那一套已经吓不住他了,此时“啪”的一声将书合上,语带警告道:“邱之之,你不要无理取闹啊?我劝你说话时候跟我放客气点本来要不要继续跟你过日子,搁以前我都得仔细掂量掂量呢!你现在倒还牛棚里养鸡——架子不小,跟我摆上谱了?不要逼我跟你翻旧账啊!”
“是吗?我怎么觉得倒是邪儿恃宠而骄,越来越不服管教了?既如此的话,我可要劝邪儿将我拴紧了”邱锐之阴测测道:“毕竟外面可有的是狂蜂浪蝶想要跟你夫君过日子呢,夫君还真怕哪一日抵不住诱惑,辜负了邪儿可怎么好?”
“哦?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
易邪一改方才软趴趴的坐姿,在邱锐之身上蹭着直起身子来,将信将疑地问道。
感觉到怀中躯体不安分的扭动,邱锐之只觉热血上冲,难免有些心猿意马,但仍强自镇定道:
“自然是在邪儿看不到的地方。”
此话一出,易邪登时沉默了,邱锐之望着那垂下的小脑袋,心头不禁一跳,有些悔意——他的邪儿莫不是觉得伤心了?毕竟邪儿临产在即,正是容易伤春悲秋的时候,情绪难免起伏剧烈,说不准把自己的话当真了,真要为此垂泪自己的罪过岂不是大了?
想着,邱锐之就伸出手,指腹划过易邪的脸畔,没有触摸到想象中的濡湿,便暗松了一口气,正要张口解释些什么,就见易邪仰起头,眼中盛着怜悯道:
“他们都是什么时候瞎的?”
邱锐之:“”
身后的气息慢慢变得危险起来,易邪顿时感觉后颈生凉,如同被饿狼盯上的胖兔子,不禁全身汗毛倒竖,下一刻就要挣扎着从邱锐之怀里爬出来,可还未来得及动作,邱锐之就立刻单臂将他上身箍在怀里,另一只手一把褪|下他的亵裤。
感觉到那只微凉的大手抚上他腿|根内侧,易邪马上弯下腰,捂着肚子,叫嚷道:“啊不行了我肚子疼,你快把手拿出去!诶诶——之之,我错了还不行吗!啊!别别——快来人啊救命啊!有人家暴了!”
“邪儿想叫谁来?外面都是我的玄衣卫,你就是叫破喉咙没有我的命令,他们也不敢踏进屋里半步。”邱锐之喉中语调喑哑,他掌下的那处肉柔软细嫩,叫他爱不释手,低下头,他缓缓将鼻尖抵上易邪的耳根,几根柔软的发丝正巧垂落下来搔得他心头作痒,仿佛有一丝若有若无地芬芳气息,萦绕在他身侧,让他意乱神迷。
他熟悉这种气息,是情|欲弥漫时的味道。
而这边易邪骤然听到从邱锐之嘴里吐出那句反派常用的台词,瞬间愣住连挣扎都忘了,直到发觉那只手渐渐滑向深处,他才反过味来,赶紧可怜兮兮道:“之之,我肚子疼”
邱锐之眸色暗沉,他好歹也是个正值血气方刚的小伙儿,佳人在怀怎么能不有点反应?尤其是这阵子,累月下来他已经快要忍到极限了,每晚和易邪躺在一张床上,无异于在快要饿死的人面前摆上一块肥肉,让你能看却不能吃。
他都记不清他有多少次夜里从酥|到人骨子里的春|梦中醒来,睁开眼却只见到易邪已经把被子全都裹走,像个春卷似的窝在最里侧,碰一下就跟刺猬炸毛似的,别提让邱锐之多抓心挠肝了。
快了,忍过这阵就好。
邱锐之内心劝慰着自己,此刻深吸一口气,将手收回来,却是瞧着易邪露出的那一段白皙的脖颈,忍不住一口咬了上去,用犬齿缓缓研磨、品尝着那块细腻的皮肤——没办法,既然不能将人拆吃入腹,便只能先舔舔解解馋了。
易邪也不在乎身上扑了个垂涎欲滴的大尾巴狼,将裤子穿好后,便又悄悄翻开了落在一旁的小书,就着方才的情节翻看起来。
消融的雪水缓缓的从房檐上滴落,砸在停在窗前的黑鸟身上,晶莹的水滴没入那黑羽中霎时间没了踪影,黑鸟也拍翅而起,无声无息地扑向空中,而它消失的方向正是近来已然沉寂的晚萧苑。
躺在床上的少年面色苍白,病容憔悴,仿佛将死之际一般紧闭着眼睛,黑鸟顺着敞开的门窗飞了进来,眨眼间,就宛如一团黑墨般没入了少年的胸膛,再没了踪影。
与此同时,床上的少年也缓缓睁开眼,支撑着身子坐起来,眼中暗红色的光芒一闪而逝,想起方才看到的情境,嘴中喃喃道:“你还是那么天真啊被那个男人虚情假意的面目哄骗得团团转”
“不过,这样的日子不会太久了”
“珍贵的花,就该交由正确的人来守护才是。”
易邪这两天总觉得邱锐之有什么事情瞒着他,幺蛾子夫君这两天跑外头跑得格外勤,按说要是忙活和肖寻“暗通款曲”的话,前些日子也该差不多了,突然又折腾个什么劲?难不成是清净日子过腻了,他那一肚子阴险心思得不到施展,闲得发闷?
或者说易邪咬了一口兔子馒头,鼓着腮帮子猛然想道:
邱锐之该不会是在外头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吧?
想起那日邱锐之口中的狂蜂浪蝶,易邪顿时警觉起来,虽说他不觉得有人会眼瞎到这种地步,但保不准就有那种脑子不清楚的呢,毕竟邱锐之还算有几分姿色。
想到这一层,易邪就赶紧穿衣服下床,跑到门口,喊了一声:“寒露!寒露!”
寒露跳了下来,单膝跪地道:“夫人有什么吩咐?”
“你们阁主上哪去了?”易邪表情极为严肃地问道。
“啊?”寒露一愣,随即想到阁主特意吩咐过,不让任何人告知那女人的事给夫人于是他便瞬间纠结起来,他可没有清明那个撒谎面不改色的本事,当下就支支吾吾地说不话来。
他这一犹豫,易邪本来心下觉得没什么,此刻都不禁生出三分可疑来,难不成邱锐之真要给他绿帽子戴?易邪一个怒不可遏,就差直接去揪寒露的脖领子,逼他从实道来了。
“快点如实招来,不然就把你调去养鹅!”
“”
夫人是怎么知道阁中还有养鹅的差事的?寒露苦不堪言,想起曾经阁主威胁过要把他调去边疆放羊,可没想到如今夫人也来这一手,该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吗?
寒露低着头苦思冥想找不出借口,脑袋一断弦,就干脆直接道:“阁主阁主吩咐属下不能告知夫人你他的去向。”
易邪大惊失色,宛若晴天霹雳。
他不自觉往后踉跄退了两步,怔忡须臾,随即咬牙切齿道:“邱锐之这个王八蛋我要收拾东西回云逍派!”
说着就要回屋里去收拾包袱,寒露却还不明白夫人都从他那句话中脑补了些什么,只是见因他一句错话,夫人便要回娘家了,登时便惊慌起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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