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身殉攻》第2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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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倒吧,邱锐之哪有什么名声可言?
易邪心中腹诽,面上却还是一副不通世事的模样:“不孝?什么不孝?我出面为他拒绝一个莫名其妙的妇人——所提出来的无理请求,这样也算是不孝吗?”
娑弗罗一窒,她无言地看向邱锐之,按她这几日对邱锐之性情的了解,她不敢相信邱锐之竟然能放任自己的双儿越过他,替他做决定,这简直就是折辱一个男人在外的脸面!邱锐之居然可以忍得下去?
但却不得不承认,她此刻眼中所见的,就是邱锐之脸上那浓浓的宠溺之意。顷刻间,她这个冷若冰霜的儿子就好像换了个人一般,竟然就这么安分的坐在那双儿后面,堪称乖巧地不发一言,仿佛从这双儿口中所吐出的一切话语,他都会奉为圣旨一般遵从。
娑弗罗只能冷笑一声,道:“不论你如何狡辩,我都是他的亲生母亲,这点毋庸置疑。”
“我哪里有狡辩?自我嫁到邱家那一日起,就知道锐之是父母双亡的,二拜高堂时也不过对着牌位意思了一下,何况不光是我,这府中上上下下所有人都知!要我说,江夫人还是慎言的好”易邪做出一脸忌讳的模样来,状似惊讶道:“我看你这般殷切,莫不是想改头换姓到我邱家来做我死去公公的继室?然后再白得我夫君这么一个年轻有为的好儿子?呃就算江前辈眼瞧着要不中用了,江夫人你也不能这样啊”
易邪摇头小声叹道:“啧啧不遵妇德,没有廉耻啊”
“你!”娑弗罗一直以来气定神闲的模样终于破了功,她还从未见过如此牙尖嘴利、颠倒黑白的少年人,易邪的言语很不巧戳中了她心底那留存不多的羞惭感,她霎时间脸上阴云密布,怒道:“口无遮拦的小子!我看你是活腻了!以为仗着一副好容貌便可以无法无天了?我当年叫天下男子臣服膝下的时候,也没有你这般猖狂!今日便叫我来替你夫君管教一下你的言行!”
说罢,掌风便朝易邪击去,邱锐之却立时拍案而起,不费半分力气就接住了娑弗罗的手腕,反手一掌将她打翻在地,斥道:“替我管教!?你算是什么东西?一个贱妇而已!邪儿的身子也是你能碰得了的?!”
娑弗罗兀自将喉中鲜血生生咽了下去,抬头恨恨的看着两人。
易邪抚上肚子,脸上神情也不再似方才那般单纯,而是苍白着一张脸冷漠道:“你若还有半分廉耻心,就再不该出现在之之面前。”
见他面色不好,邱锐之立即过去扶住他,担忧道:“邪儿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我”易邪一张口就觉得喉咙紧缩般地难受,腿脚也不由发软,腹中像是有什么重物在向下坠去。
“我好像要”
未说完,易邪就已经面色隐忍地捂住了肚子。邱锐之见状哪里还有不明白的,登时就打横抱起他,朝主院奔去,踏出门槛时对寒露吼道:“去将接生的稳婆和虞骨都给我找来,快!!”
娑弗罗望着他匆匆离去的背影,便扶着椅子缓缓站了起来,她用手指抹去嘴角溢出的鲜血,听见外面整个邱府顿时喧闹起来,不知为何,却是突然忆起了她诞下邱锐之那一年,也是这般——劳师动众,车马盈门。
此刻,在自大婚那夜后就清净了许久的主院,终于再次变得沸沸扬扬起来,下人忙前忙后地进出着,皆是神色紧张。而易邪平躺在床上,额头冷汗淋淋而下,虽说没有如女子那般叫喊疼痛,但也不轻松,不时的小声,偶尔还掺杂着一两句呓语,邱锐之凑近了才听出来——是在骂自己。
“邪儿”邱锐之脸上却布满了心疼与罕见的愧疚,他抚上易邪的脸庞,道:“忍着些,马上就会好了”
易邪却一把拽住他的胳膊,狠狠咬了上去。
这一嘴下去可不轻巧,顿时从易邪牙关与皮肉交叠的缝隙中就渗出鲜血来,邱锐之却只是微微皱了皱眉,没有半分闪躲。
还好易邪不算失了智,马上就将嘴松开了,但仍旧迟缓地甩着头,嘴里难耐的哼哼着——他这哼的邱锐之心都要碎了,转头就对稳婆急道:“孩子究竟何时才能出来?”
“阁主莫急,这双儿生孩子本就较女子要困难些,再加上夫人这还是第一次,还不会用力气”稳婆擦擦额头沁出的冷汗,尽量镇定地回答道。
易邪就在这时,费力开口道:“出去。”
“邪儿你说什么?”邱锐之连忙凑过去问道。
易邪咬牙,软绵绵地推拒了一下他的胸膛,道:“我我叫你出去!”
虽然只是如同搔|痒一般的力道,却在邱锐之心里翻起了惊涛骇浪,他愣在原地,完全不懂怎么突然就被自家媳妇嫌弃了。
这时还是稳婆撑着压力,硬着头皮道:“阁主那个生产时要用的力气不轻,到时夫人的样子难免有些不好看,可能是不想让阁主瞧见,阁主就请先回避一下吧。”
邱锐之这才有些了然,但依然一动不动,攥着易邪的手柔声道:“不管邪儿什么样子,夫君都会喜欢,用不着回避。”
“”
易邪却一点也不感动,他此时磨牙嚯嚯,若不是实在是没力气了,非要一口咬上去不可,眼下见邱锐之还死赖着不走,他便用尽最后一丝气力怒吼道:
“你你给我滚——出——去!”
“啪”的一声。
院里瞬间鸦雀无声,片刻后,邱锐之脸上顶着五个指头的红印,面色阴沉地走了出来。
下人们登时转头避开,该干活的干活,该传话的传话,就是没有一人胆敢正视立在院中的阁主。
只有虞骨拿手帕擦着手走了出来,见邱锐之这般模样,哈哈大笑道:“装深情没装好,偷鸡不成蚀把米吧你!”
“你怎么跑出来了?”邱锐之寒声道:“邪儿若有了丁点闪失,你小心我翻脸不认人!”
“我对接生又没有什么经验,自然不在里面碍事了,给小易喝完催生的药汤,我就出来了。”虞骨满不在乎他的威胁,轻松道。
邱锐之闻言吐出一口浊气,手掌颤抖着攥了攥衣袖,顿时便留下一道湿印。
虞骨见他这样,便知他是真的很紧张,于是也收起了玩笑的心思,劝慰道:“你放心,小易是习武出身,身体底子本就不算差,就算刚怀上那几个月磋磨了些,也碍不了大事,估计这会儿也快好了,你就等着抱儿子吧!”
不提这茬倒好,一提这茬邱锐之就更怒从心头起,目光幽暗道:“让邪儿吃了这么多苦,左右也不是什么省心的东西!他们最好以后能安分,可但凡若是惹邪儿有一丝不高兴,我定然叫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托生成你的种可够倒霉的”虞骨促狭道:“刚生出来就得被你记恨着,这要真是两个不安分的,以后可有的热闹看了。”
话音刚落,一声啼哭就从屋里传出来。
虞骨有点愣神,邱锐之却是直接脚步匆匆地闯了进去。
他进去就看见易邪汗湿的发丝黏在额头和脖颈上,脸色白的吓人,仿佛耗尽浑身精力般躺在那里,微睁着眼睛,见到他,张了张嘴,却听不清说的什么。
“恭喜阁主!喜得两位公子,都是健健康康的,看这样子就”稳婆此刻怀抱着一个浑身通红的婴儿,不轻不重地掐了一把,顿时第二声啼哭也跟着响起,她眉开眼笑的冲邱锐之报喜道。
邱锐之却看也没看她,径直从她身侧走了过去,直奔到床边,推开正在伺候易邪的丫鬟,坐到了易邪身边,捡起湿热的毛巾小心翼翼的给他拭去脸上的汗水,道:“邪儿可还难受吗?”
易邪摇摇头,张口声音嘶哑地问道:“孩子抱来我看看”
邱锐之瞬间心头不是滋味,这还没怎么样呢,邪儿就把那两个东西排到他前头去了可纵然心底不悦,邱锐之还是未在这时候发什么不适时宜的狗脾气,转头冷冷瞥了稳婆一眼。
后者立刻脖子一缩,和丫鬟一人抱着一个孩子来到了床边,蹲下身轻轻拉开装孩子的襁褓,露出里面已然安然入睡的婴儿。
易邪气若游丝道:“好丑啊”
丫鬟捂嘴掩笑,而稳婆更是直接笑意盈盈道:“夫人说笑了,刚出生的孩子都是这样了,过两日模样就会展开了。阁主和夫人都是丰标不凡的人物,想来两位小少爷将来也会生得粉雕玉琢,招人喜爱。”
“是吗”易邪此刻乏力的很,但还是露出一抹笑容道:“那样就好,我还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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