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一锅粥!》第167章


乌铁哼笑一声:“劳烦小樊堂主带我去个地儿而已。不然……”
“呃呃……唔唔……”乌铁手加重了力道。老鸨已面色惨白,表情急剧扭曲,手脚不住挣扎却无法撼动乌铁分毫。
樊可然眉头紧皱:“要去哪!你说!”
乌铁继续哼笑着:“去你爹真正的坟墓。”
樊可然神色骤然一凛。
两旁的香主本对着乌铁严正以待,此时都疑惑地朝樊可然望来。
乌铁抓着老鸨转身:“别想糊弄我,你爹那衣冠冢已掘出来瞧过了,棺材里就些破棉花。而且……”
一楼的厢军突然拿好武器齐齐站起身,一改方才的笑吵,变得呆滞无神。同时门外响起了杂乱的脚步声与恐慌的尖叫。
“……若不想整个临清都因你陷入无尽的杀戮,就像个娘们儿乖乖地听话。哈哈哈哈!”
乌铁说完,向门外走去。
门外,士兵与一群北蛮打扮的人冲到街上,围住小樊楼的整个街区。
拦路者——斩。
……
京城,大内,福宁宫。
孙煦从梦中一惊而起。
房外的小包子走进来,点亮蜡烛:“陛下,可有不适?”
孙煦眉头一皱,翻开被子,起身下床……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皇宫报警大鼓突然阵阵敲响。门外杂声四起,由远及近,越来越大。
孙煦站起身将外衣随便一罩:“这是怎么了?”
小包子赶紧站到孙煦身边,同时吹出一声尖锐的口哨。
孙煦拿起床旁佩剑往窗户走。还没走到窗边,一只夜鹰从窗缝直飞入内,站到小包子手臂上发出“嗒嗒,嗒嗒嗒”的叫声。
房门被推开,几个宫女与内侍跑进来,围到孙煦周围:“陛下!外面!外面!……”
小包子听完夜鹰叫声:“陛下!皇宫里有数十位北蛮子正向福宁宫与仁明殿奔来。”
孙煦顿时一惊:“林儿。”马上向大门跑。
小包子与内侍马上抓住孙煦:“陛下,不可……”
“啊——!”
小包子话未说完,一个黑衣人疾行虚影般闪入房内。房内几位宫女立刻失声尖叫。
小包子大眼睛神色一紧,手中五指弹起。昏暗中,仿佛有一片黑色的尘埃向黑衣人飘去。
脚步声已近到福宁宫外,兵器声与宫女、内侍、士兵的喝喊声混杂。
黑衣人停住站在孙煦身前:“陛下,钟大人临安灯火传书,立行退避。陛下请随我们暂且出宫。”
孙煦:“皇后呢?”
小包子听到此,手一抖,那片黑色的尘埃到达黑衣人身边又飘回了小包子袖子里。
黑衣人眼睛瞥了眼飘走的尘埃:“陛下放心。仁明殿亦已有人去接皇后。”
哐——!
福宁宫门板落地,孙煦房外响起打斗声。
孙煦同小包子点点头,又看了圈四周数位内侍与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宫女:“对方目标是朕,你们投降逃跑保命即可,朕不降罪。”
黑衣人随即说了句:“陛下,失礼了。”抱起孙煦,再次虚影行不见形,直接从窗户跳走而出。
福宁宫外院子已进来十几个体格健硕的北蛮人,皆手持巨刀挥砍如风,却又刚硬如石。士兵迎上转眼间即变成溅洒着鲜血的肉块。
但这看起来被北蛮人碾压向前的局势中。却有三个士兵,在福宁宫门口处站三角位持剑阻挡着北蛮人向前,剑法似不寻常。
孙煦还未看清,黑衣人一踏就跃上屋顶。周围还有数位黑衣人守护在侧,在空中跳弹奔跑得完全看不清实影。北蛮人见此蹦起紧追,却如何都无法跟上。
跳跃间,大内的城墙形同无物。
空中孙煦看向下方,果然数十个北蛮人身形在宫内奔走。而皇宫几大门处守卫却此时才向内跑,全不像是被人从外闯入。
轰——!轰——!轰——!轰——!
远处突然响声传来。孙煦抬头,眼前从外城南熏门到内城朱雀门,火光一路沿着御街直直爆腾而起,仿佛从南熏门燃起了一条列火线直烧到皇宫。
整个京城被震动了,所有城楼的警报大鼓敲响,望火楼鼓声相随而鸣。
夜色中不是欢笑笙歌,而是慌乱四起。
“这些人……从哪来的……”孙煦不禁自言自语般说道。
孙煦转头看向前方,迎面强风将孙煦的头发吹散在后。这方向……孙煦有点疑惑,本以为是去往霞凌阁,但这明显非霞凌阁方向。
孙煦问向抱着自己的黑衣人:“这是去哪?”
黑衣人脚下不停:“钟大人交代,去京城最安全的一处地儿。再加我们霞融派守卫在侧。只要陛下平安,一切好办。”
孙煦蹙眉:“京城最安全的地儿……是哪?”
黑衣人又从一处屋顶一跃而起,跳至半空:
“重府。”
第165章 破费下() 
四更的时候; 钟承止与重涵都是被景曲叫醒的。
重涵一抬起身; 便露出了光溜溜的钟承止。重涵马上把被子给钟承止盖上; 感觉又被景曲给抓了现行。
钟承止还半醒半睡迷迷糊糊的; 重涵刚坐起准备下床; 钟承止一抱又把重涵拉了下去; 鼻子里轻吟着,闭着眼睛吻了上来。
这样的钟承止看得重涵心都要化成糖水了; 恨不得扑上去猛干。可关键景曲也在一旁看着,还有在景曲肩膀上的平安。
重涵只好半拒半迎地回应着钟承止的吻; 在其耳边说道:“要起来了; 承止。”手却在被子里各种不老实。
俩人就这么在景曲眼皮子底下缠绵了好一会; 才起床来。
客栈里人都还在睡觉,平安也不敢呱噪; 就看着这不检点的俩家伙,憋得鸟筋都要凸起来了。
成渊与本湛大师都早已准备好,五人……实际是六人,只是长苑惯于隐着; 加上一鸟,直奔余杭门。
余杭门外依然有未得知消息从别处远道而来的人车马驴; 只是一到余杭门就会强制其进城不可再出。南北官道上一直到出江南两路的路段全部设了关卡,允进不允出。看来江南两路全部倒戈三王爷。
钟承止几人只是为看看余杭门情况,随后避开关口,过了城周的农田,穿行在野道中。
钟承止在孙煦与樊可然身上做过标记; 完全能直接传送到京城或临安。但经过净慈寺那夜传送西湖水,把符纸给耗了个干干净净,最后只剩一张将黑白无常与黑毛传了回去。加之景曲坚决反对钟承止独自用阵,于是便暂时只能用走的。
为了让重涵跟上也为了顾及钟承止身体还未恢复,其他人特地放慢了脚步,但重涵却依然跟着吃力。钟承止一路在教重涵如何在行走与跳跃时带上内力,这才是疾行与轻功的关键。
尽管重涵学得很快,但功夫不是一朝一夕之事,仅仅想不碍事,就远不是短时能达到的。
几人走到淮南东路边际附近,就已赶上了行走官道北上军队的尾巴。
此时已到黄昏,士兵开始安营扎寨。占了官道和周围好大一片地方。
钟承止几人也走了一整天,这处就在江宁不远,本想去江宁找家客栈过夜。但军队尾巴往往是辎重后勤,会带着较大的器械与重装武器。于是钟承止想趁入夜探一探这三王爷有些什么装备,是否有很多像机关弩这样的机关武器。几人便在军队大营的不远处先歇脚休息。
重涵已累得不行,一说休息便坐了下来,几乎要直接躺倒地上去了。钟承止便将重涵拉到自己身上靠着。
魂力的恢复十分缓慢,不像体力休息个两三日便成。钟承止这次接连用阵消耗巨大,无法短时内恢复,在魂力十分不足的一两月间,疲惫会持续反应到体力上。尽管不再像刚用阵那两夜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实际钟承止还虚得很。只是重涵又发现钟承止果然说得不错,虚也比自己强太多。
对于已被抓了多次现行的重涵,这会累得不行决定破罐子破摔,就这么没脸皮地当着其他四人面靠在钟承止怀里。
“咳……”
一个有气无力,重涵没听过的声音在近处响起。
钟承止一抬头,景曲走了过来,肩膀上停着平安。
平安继续发着有气无力的声音:“这个有气无力的家伙……就是你媳妇?”
钟承止:“你好意思说别人有气无力?”
重涵也不顾累了,赶紧坐起身,不知为何又有被抓了现行的感觉。而且为何自己又是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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