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春》第34章


,生怕被人劫去,必定是日夜兼程赶来武当山的了。
武当山,俞岱岩的院子里,张无忌问说:“胡伯伯,你是来给我三师伯疗伤的吗?他经你一治,是不是以后就能自己走路了?”
胡青牛说道,“你是五侠张翠山的儿子?”
“是啊,我叫张无忌。”
胡青牛说道。“我知道你叫张无忌,你妈妈和我说起过你。”
张无忌急道:“你见过我妈妈了?她好不好?她没有想我和爹爹?”张无忌连珠炮似的又问:“胡伯伯也见过我义父了吗?他老人家好不好?他的眼睛看得见了吗?”
分别多日,好不容易有一个遇到过他义父和他妈妈的人来到武当山,张无忌恨不得时时刻刻跟在胡青牛身边,好能够多问一些问题。
若是旁人,胡青牛早就嫌烦挥手赶开了。不过对张无忌,他倒是颇有耐心,张无忌问什么,只要他知道的,便一一耐心解答。这样一来,张无忌更愿意跟着他了,包括给俞岱岩治伤的全过程。
张无忌本就十分关心俞岱岩的伤势,之前的两年会过来陪他,和他说话,在他面前练功,让三师伯指点自己的武功。
俞岱岩知道刚开始无忌是抱着替父母还债的心理,来日日陪他,不让他一个人烦闷,所以俞岱岩也并不赶他走。张无忌敦厚又不失机敏,时日久了,伯侄两个人真处出了很深厚的感情来。
俞岱岩出声道:“无忌,别打扰了胡先生配药。”他这个侄儿什么都好,就是可能之前在冰火岛憋的久了,有些话痨,爱说个不停,平时在自己人面前也就罢了,若在外人面前,恐怕失了礼数。
胡青牛说:“不会打扰我,无忌他熟知医理,我刚好还缺个药童,就由他来担任吧。”
俞岱岩听到他夸奖无忌懂得医理,自家孩子被夸哪有不高兴的,便说道:“好吧,别让他给你添麻烦就行。”
得到胡青牛的首肯,正合了张无忌心意,他更是对胡青牛跟前跟后,十分殷勤。
俞岱岩已经瘫痪在床十二年,早已瘦骨伶仃,在重新接骨之前,胡青牛给他好好调理了一番,每天让无忌给他按摩穴道和肌肉,直到把他调整到最佳状态,才动手重新捏碎了他已经长歪的骨头。
那种疼痛即便是有麻药作用,也是锥心刺骨难以忍受的,俞岱岩咬着牙,忍着巨大的痛苦,硬是没有吭出声来,只要能重新站起来,多大的痛苦他都能承受得了。
三个月后的一天清晨,张无忌一声惊喜的大叫打破了武当山原本的宁静:“三师伯,你能站起来啦!”
张三丰和武当诸侠个个内功深厚,远远的听到他这声喊声,立刻都放下手中的事情,向俞岱岩的院子疾驰过来。
果然,还在院门口就看到俞岱岩已经完全弃了双拐,正一步一步的向前走动,虽然缓慢,但他走的很稳当,张三丰站在院门口,等着三徒弟一步步向自己走近,张三丰老怀安慰的说道,“岱岩,你的一小步,却是咱们武当山的一大步啊!”
俞岱岩走到他跟前,跪地说道,“徒儿知道,徒儿不孝,这么多年过去,让师傅为我伤心难过了!让众师兄弟为我劳神挂怀了!”
殷梨亭喜极而泣,说道:“二哥,你说的是哪儿的话,咱们兄弟还分什么彼此吗!”
武当山上下欢欣鼓舞。胡青牛也在这一片欢声之中告辞了。除了俞三侠还不能走太远之外,其他六侠还有张无忌,一齐把他送到山下。
胡青牛说:“好啦,都回去吧,送君千里,终须一别,以后有缘再来拜会各位武当的各位朋友!在下告辞了!”
看着胡青牛这背影走远,张无忌问张翠山道:“爹,为什么不让我跟胡先生去找娘?她不能回来,难道我不能去找她吗?”
张翠山说道:“你还太小了,武功低微,你若是武功学有所成,你想去哪儿我都不会拦着你。”
张无忌说:“可是我什么时候才能学有所成?练成你这么厉害,一二十年恐怕都做不到,难道我这一二十年都要看不到我娘了吗?”
张翠山叹道,“怎么会?你真以为素素不要我们了吗,你不去看她,她自然会回来看你的。”这话说得稍显底气不足,见张无忌垂头耷脑,又说道:“你太师傅正在参谋一门非常高深的武功,等他出关之后,自会传授于你,你只要好好跟太师傅学武功,你练的好,我就准你下山去。”
张无忌喜道:“当真?”如果只是学一门武功的话,他自信可以不用太久。从小他的爹爹妈妈还有义父,都说他是根骨奇佳的武学奇才,虽然有自卖自夸的成分在,但是他确实是不论什么武功,一学就会。
武当派得了整部九阳神功的事情,事关重大,为了怕多生事端,对着下面的第三代弟子这件事是保密的,以后就算传下去,也不会说那是九阳神功。
张三丰一生守诺重信,殷素素把这一部九阳真经送上武当,唯一的要求就是让张无忌也学会,等张三丰参悟完毕之后,必定第一时间把这武功教授给张无忌。
纤纤素手36() 
光明顶上,殷素素正在看洪水旗本月的操练报告,忽然有下人来报:“圣女大人,教主和杨左使他们回来了,正在圣火厅商议要事,请你过去一趟。”
殷素素马上放下手边的事赶往圣火厅,一到厅中,看到人很齐,“你们都回来了,有什么收获,有没有发现成昆的下落?”
左使杨逍说道:“这汝阳王府果然非同小可,我们差点儿折在那里,要不是有故人相帮,就不只是韦蝠王会受点伤而已。”
殷素素号住韦一笑的手腕,查看他的伤势。
韦一笑有些虚弱的说道:“一点儿轻伤,不妨事,不过着了敌人的道儿有些丢人罢了。”殷素素见他果然受伤不重,调息运功就能自愈,便不再忧心。
谢逊气愤地说道:“这成昆多半是投靠了汝阳王府,不过我们这次下山没有发现他的下落,到是叫我们撞破了几桩栽赃嫁祸我们明教的阴谋。”
左使杨逍说道:“不下山还不知道,这天下竟然有这多人打着我们明教的幌子,四处和其他帮派结仇结怨,这幕后之人,用心真是险恶!”
周颠骂道:“我们明教虽然叫魔教,但个个都是光明磊落之人,不像那无耻小人,背后暗施毒计!我算是知道,咱们明教和人的梁子是怎么结下的了,多半都是被栽赃陷害的!”他这话说的有欠公平,之前没有人栽赃他们的时候,他和人相处得也不怎么样。
说不得和尚有些忐忑的向殷素素说道:“这下怎么办,原想着咱们自己不去与名门正派寻仇,就能渐渐止息干戈,可是现在反而是更多脏水泼到了我们头上。”
殷素素听着他们你一言我一语,总算理出了头绪,原来是有人嫁祸明教中人,行那些倒行逆施之事,故意挑拨明教与各派的关系。
殷素素说道:“武林各派起内乱,相互征伐不断,最后渔翁得利的便是朝廷,这汝阳王府果然谋局过人。”
周颠说道:“我们才说了几句,你就猜到这些阴谋诡计是出自汝阳王府了?周颠佩服佩服!可惜敌人武功奇高又狡诈的很,好不容易捉到的俘虏,却趁我们不备,服毒自杀了,以至于问不出更多的消息。”
看厅中众人脸上都有不愉之色,殷素素知道他们肯定是觉得,之前的一番动员教众,不要再跟名门正派为敌的努力算是白做了。比如左使杨逍,他还以身作则,忍着纪晓芙的仇恨,没有去找峨眉派的麻烦。
其实自从谢逊登上教主之位之后,明教注定与张无忌在位时大有不同,以谢逊拉仇恨的本事,早早就是武林公敌,他一朝成为明教教主,在外人看来,自然是魔教与魔头合二为一,威力更胜从前,拉的仇恨也更胜从前。
殷素素说道:“对了,杨左使刚刚说的,故人解围,这故人就是指谁?”
杨逍含糊的说道:“看那身形和背影,应该是故人,可是他没有相认,可能有什么苦衷。”别人或许看不出来,但是曾经的光明左右使杨逍和范遥情同兄弟,交情最深。即便范遥容貌已毁,杨逍还是能一眼认得出来,但是范遥现在在汝阳王府中,而且好像也身居高位,就怕这位曾经的兄弟,已经不在心向明教,所以杨逍不敢乱说。
看看众人情状,殷素素说:“有什么好烦忧的,本来我们明教和各大派就结仇甚深,不是一时半刻就能尽解的,不过是想着为了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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