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识胭脂红》第180章


几份无关紧要的折子草草看完,他随手一扔。
起身掀了她的被子。她身上的衣裳多零落,是因为被他撕了绑她的手了。
察觉到他在解她的衣裳,她又喊道,“萧池,你干什么!”
“时候不早了,闹了一天,你该休息了。”
裙子轻而易举被他褪了下来,可上衣因为手被绑着,有些脱不下来。他又一用力,干脆给她从胳膊上撕了下来。
撕下来发现也不行,她的手若是绑着,就没法抱他睡了。
萧池想了想,还是让她抱他比较重要。于是又将她的手解开了。
果然不出所料,他一解开她,她一下便从床上爬了起来。他一伸胳膊便勾了她的腰。
目光肆无忌惮落在她身上,“都这样了,还要去哪。还是说,你要这样去见叶修庭?”
他明明语气平常,也未厉声喝她,她却一低头,坐在他膝上又落泪。
伸手将她脸上的泪擦了又擦,他叹了口气,躺下来,将她放在自己身上。
她将脑袋埋在他脖颈处,他以为她又要咬他了,可她也没有。她只是不停地哭,间或会断断续续喊哥哥。
他抚着她的背。安慰道,“明日,着史官为叶修庭修史册,准他青史留名。”
她却说,“他不稀罕。”
他轻一低头,吻在她耳畔,“不稀罕也得修。除了觊觎你这一条,朝野内外少将军都无可挑剔。”
晚些时候,承译候在珠帘外,低声道。“爷。”
萧池起身,掀了珠帘出来。
“爷,果然如您所料,沁芳宫有蹊跷。”
萧池回来的时候,她从床上坐了起来,手里拿着被他撕破的衣裳,可是都已经不能穿了。
萧池在床侧坐下,将她抱进怀里,一手拿了她的手腕,轻轻揉着。被他绑了一下午,有些泛红。
“本王要出去一会儿,能乖乖在这儿等我吗?”他不想绑着她了。
叶棠却将头扭向一边,没说话。
这答案,他连想都不用想就知道。他方才进来时,她八成是想自己穿衣裳。
无奈叹了口气,只好又拿了才解下来的布条,绑在她手上。最后不顾她的挣扎将她的手重新绑在床头上。
“萧池,你别绑我!”
他一弯腰,在她耳边道,“不会有人给你送衣裳来的。你只能这样躺在这里等本王回来。”
将她盖好了。他便起身出门。
沁芳宫里,萧池到的时候,从未有值守的宫门口竟然添了几个禁卫。
那几个人见了萧池,伸手一拦,“九王爷,您不能进去。”
“让开。”
“圣上有令,谁也不能”
话还未说完,那禁卫便被萧池握住了手腕关节。
到底都是宫中禁卫,反应快于常人。可萧池比他们还快。没多时几人便被摔了出去。
几个禁卫而已,他打也就打了。
等他进了沁芳宫。见那张绣床果然已经被移开了。
圣上面前现了一副棺椁。
冰棺玉椁,原来这沁芳宫里的丝丝寒气,是那副棺椁发出的。
他找了许多年的她的身体,被人放进了那副棺椁里,就藏在这沁芳宫里绣床下。原来,她一直在这里,从未离开过。
圣上一手扶在棺盖上,黑夜里,双眼里都放出神采来,“雪儿。朕这就让你回来。”
一手发力,棺盖却一动未动。另一边,是萧池也扶住了棺盖。
圣上冷声道,“小九,你让开!”
“父皇,她已经走了,入土方为安,可你却让她流离了十几年!”
“不可能!她在冰棺里,完好无损!”
萧池冷笑,“她的确是在里面完好无损。可十几年过去了,她还能活吗!父皇,你醒醒吧,别打扰她了。”
萧池却觉得圣上下手的力气越来越大了。
“小九,你不是要你母妃吗,你母妃就在这里面,她马上就能回来了。”圣上看着掌下棺椁,连目光都温柔起来,“她一定还如以前一样,还是那么美。”
“那又如何?她一如从前。可你已经老了!”
沁芳宫门口的几个禁卫上次随徐公公在九王府被九王爷折了手脚,这才刚好几日又领了这样的差。虽无性命之虞,可手脚又被这九王爷折断了,正躺在地上叫苦连天。
就算听见沁芳宫里有声响,似乎是圣上和这九王爷打了起来。可那又如何,他们躺在地上一动都动不了。
夜里,许芳苓见常五一直坐在床上。于是也跟着坐起来问他,“你怎么了?”
收到九王爷的令已经有两日了,可他一直没跟许芳苓说。
九王爷的令下得直白,是要他和张朝五日后带兵去淳于。这回不仅要季书寒的命,给少将军报仇,这九王爷还要整个淳于。
常五如此魁梧的一个人,却连一点心事都藏不住,思来想去,深夜辗转不能成眠,他决定还是告诉许芳苓。
“芳苓,我,我要去,杀季书寒。”
许芳苓听了坐在床上没说话。
常五又说,“叶家少将军。国,国之栋梁,于公于私,我,我都得”
“我明白,既然嫁给了你,便都听你的。一直都是我对不起你。”
常五厚实粗粝的手掌握了许芳苓的手,“芳苓,你,你没有。对不起谁。我,我确实,不够好。”
许芳苓摇摇头,趴进他温暖的怀里,“不,你一直都很好,我也一直都知道。先前是我爱虚荣,不知珍惜。”
“都,都过去了。”
是啊,都过去了。连那小丫鬟都看出来。如今的常府里,常将军娶了夫人,每日都笑的合不拢嘴。
这常将军的积蓄依旧不多,可足够安稳生活。一日三餐,也都是这常将军和夫人一起下厨。
常五将她抱着,又说,“芳苓,咱们,要个孩子吧。小,小女儿,要像你。好看。”
许芳苓笑了笑,于他怀里点点头,“好。”
萧池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了。推门而入,他身形一晃,扶着门边稳了片刻才迈步进去。
看见叶棠双手还被他绑在床头,依旧是他走时的样子。萧池似乎松了一口气。
一丝风从他身边掠过,叶棠睁开眼睛,几乎是立刻她便闻到了,那弥漫在空气里的味道,是酒。
一转头,他已经到了跟前,同样的一身雪白,可袖口处好像有些细微的不同。叶棠觉得,也不知是不是自己记错了,他这身衣裳好像不是走的时候穿的那套了。
她被绑着动弹不得,就躺在床上问他,“你,你喝酒了?”
萧池脚步有些许虚浮,叶棠只以为他是喝了太多酒的缘故。
他床侧站定,居高临下看着她,胸腔里有些什么正翻涌,可那不是酒。他定了定神,一弯腰,一手掀开了她的被子。
她吓坏了,那浓郁的酒气,正是来自他身上。
“你别碰我!”
她下意识挣扎,晃了两下身子。她早就被他脱得寸缕不着,这会儿他盯着她,仔仔细细将她从头到脚看了个遍。
然后在她身侧坐下,一伸手轻轻抚在她肌肤上,终于沉声道,“呵,又连碰也不让碰了,是吗?叶棠,你心里想着别人,可本王还没死!”
他的确是没死,活着回来了。
可圣上神志不清,一心要开棺救那女子,下手招招不留情面,也丝毫未顾忌他打的正是她给他生的小九。可萧池只能躲。要么就硬生生受了。
最开始的时候,叶棠整日想着谁,将谁挂在嘴边,他一点都不想知道。后来,他只要听见她说那个名字就心生烦躁。现在,他却连想也不许她想。
她里里外外,都只能是他一个人的。
她看着他,又说,“你的确是没死,可我哥哥死了。”
他下手有些重了,她只觉得身上被他掐得有些疼。
“呵,叶棠,你也知道他死了。既然他死了你为何还要找他?”
他坐在她身边俯身下来,是要吻她。
“你喝了酒,别过来!”
酒气浓郁,她只觉得有些恶心,身上也有些痒。将头一扭,她躲开了他。
他却说,“躲我?叶棠,你不是想要娃娃。本王现在就给你。”
雪色外衫一落,他便欺身压了过来。
“萧池,你”
她的手动不了,无论如何喊他,他都像听不见一样。
轻而易举就分了她的腿,沉进她的身体里。
身上瞬间便漫了一层红,看样子是要生疹子。
“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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