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识胭脂红》第181章


轻而易举就分了她的腿,沉进她的身体里。
身上瞬间便漫了一层红,看样子是要生疹子。
“酒,不行”
他的确已经听不到她在说什么了,他只知道她是不愿意让他碰。
可她越是扭着身子拒绝他,他越是凶狠。
“叶棠。除了本王,你谁也不许想!听见了没有!”
“疼”她摇了摇头,又说,“痒。”
可他依旧没停。
这感觉着实奇怪,仿佛灵魂都从身体里抽离了。身上渐渐没有了力气,她也渐渐有些看不清东西。
“惊,惊澜”
他抬头,发现她的手腕又被挣得发红,似乎是摩没了一层皮。伸手给她解了,她这次却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
柳眉蹙起。她忽然弓起了身子,身上也越来越红了。
最后一丝力气,是她用来迎合他。双臂抬起,环上他的身子,白皙左臂上,还挂着他给缠上的五彩姻缘丝。
他身上出了一层细汗,可他没注意到,她似乎比他还要烫上几分。
眼前一片模糊,明明他就在她身上,她眼前。可她的确是看不见他了。
酒香梅香,将她包围着。
“惊澜,等下辈子,能不能让我再早一点遇见你,也早点,开始爱你。”
他终于停了下来,她早已经昏了过去。
将她抱进怀里,他还有些不愿意出去,便这样将她困着。
今夜她异常地安静,往常她在他怀里,夜里总会不自觉翻身几次。可今夜他将她抱着,她却闭着眼睛一动没动。
“叶棠?”
他低头唤了她一声,她也未答应。他只当是她还在与他生气,又咬了她耳珠。
直到天快亮的时候,他酒意消了大半,终于想起什么来,忽然惊醒。
“叶棠!”
这才匆匆从她身体里退出来,发觉她整个人已经在他怀里浑身发烫,不省人事。
身上不知何时早就起了一层密密麻麻的红疹,竟比她第一次来九王府偷偷跑出去喝了酒还严重。
红色的疹子与一些青紫在她皮肤上交叠。
他喝了酒,在她身上下手便由着自己来,也没了轻重。将被子掀开,只见她身下被他占了太久,已经红肿了起来。
他干了什么!
“叶棠,叶棠”
她身上哪哪都发红发烫,惟独嘴唇白的没了一丝血色。
“和风,和风!”
和风被承译匆匆拎进来的时候,他只将她的一条胳膊露了出来。
可和风一眼便看出来,她身上除了疹子,还有别的。
手腕上一圈痕迹明显是被勒出来的,还有一些青青紫紫的指痕。除了这九王爷,还能有谁将她弄成这副样子。
整个房里虽然已经开了门窗,可依旧能闻到酒气。
“和风!她怎么样了!”萧池一脸焦急,自己身上只穿了里衣,襟扣也未来得及扣。低头看了看怀里人,一脸心疼,“她,她浑身都在发烫。”
和风冷哼一声,“九王爷,你若是再用些力,再多喝些酒,也就不用叫我来了。”
124 有念无人() 
承译在门口,见和风进去了没多久便出了来,朝里面看了一眼,一把拉住他。
“和风,你干嘛去!”
“还能干嘛,煎药去!”
承译松了他,和风走了没一会儿又回来了。
“你不是煎药去吗,怎么又回来了。”
和风又问,“药房怎么走?”
这宫里和风的确是第一次来。和风最近不知道在忙什么,承译似乎已经有几日没见他了。
承译接到消息到和风药庐的时候,只见半夜三更他还未睡,也不知在桌前看什么,听见声音,慌忙将桌上盒子一扣。承译匆匆抓了他,将他塞到车里便带到了行宫。他找不到药房也算正常。
“跟我来。”
药房里,和风坐在椅子上,随意将脚往桌子上一搭。倒是承译搬着小凳子,手里拿一把小扇子,坐在药炉前,按和风说的,没数三个数便扇一下炉火。
一把瓜子磕完,和风看了看正煽炉火的承译,“哎,轻点煽。这火苗子都要被你煽出来了!”
承译白了他一眼,拿着扇子的手却是轻了些。
吃够了瓜子,和风又端起了茶盏,叹了口气道,“合着这身医术,全伺候那个小姑奶奶一个人了。”
承译不得不说他了,“和风,你这嘴依旧不知收敛。方才你没被爷打出来已经是万幸。我问你,什么叫再用点力,再多喝点酒,就不用叫你去了?你以为你现在站好好站在这里是因为爷真的稀罕你什么医仙,那是看在九王妃的面子上。爷随和好说话是不假,可他现在已经到了宫中理政了,这将来更是冒犯不得。和风,等你哪天脑袋搬家了,我看你是不是有本事自己接回去!”
这话他说了太多遍了,和风耳朵都要生出茧子,往常嬉笑两句便过去了。可今日,和风将茶盏往桌子上一放,蹭地一下站了起来,冲坐在小凳子上的承译一撸袖子,“小管家,你别站着说话不腰疼,你是没看到,叶棠那胳膊上除了疹子,青一块紫一块,更别说身上”
和风说了一半便不说了,“算了,我管他将来是什么,就算他现在要搬我的脑袋,我也跑不了不是。”顺手端了炉上药,小心倒出来,和风端了碗,“我还是赶紧送药去吧。”
行宫里,叶棠依旧没醒。萧池看着她,隐隐约约想起来。昨夜他醉酒之际,她好像在他耳边说爱他了。
“叶棠?”
他轻轻抚她的脸颊。她脸上也未能幸免,高烧不退,一直在发热发红。他不要什么下辈子,他就要她这辈子,不管她是谁,他要她现在的每一天。
“叶棠,都是我不好,你醒来咬我好不好?”
身上已经给她涂了药膏,不多时和风便又送了药进来。喂她吃了药,直到第二日天亮了,她才转醒过来。只是人依旧有些虚。靠在他怀里。
“醒了?”
她抬头看看他,他正抱着她,小心翼翼。她身上依旧没有衣物,全是他给涂的药。
她想了想,问他,“昨晚,你为什么喝酒?”
他沉默片刻,贴了贴她的脸颊,才说,“叶棠,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喝酒了,你信我。”
她身上的红褪了一些,可他留下的指痕愈发明显了,大概还要几日才能消去。
一连几日,他几乎寸步不离守着她,御书房也不再去。
她几乎在他怀里从早待到晚。她也依旧每日起来给他束发穿衣,因为身上要涂药,她身上的多半是穿的他的衣裳。
萧池将她的身子正了正,靠在自己身上,取了药,伸手要往她身下涂。
她一下抓了他的手。
“惊澜,你”
“给你涂药。”
她轻轻一动,确实有点涩涩地疼,还有些肿胀,“我,我自己来。”
他按了她的手,“你睡着的时候,都是我给你涂的。”
被他清清凉凉一碰,她身子在他怀里一颤。他却很是自然,给她涂了药,从容净了手,又将她往怀里抱了抱。
她醒来后,还是拿了叶修庭给她的那封信出来。信封完好没有破损,只是被血浸透了大半。
她犹豫许久,终于将其拆开。
血染透信封,里面纸上的字迹也有许多看不清,可有一句话完整。
叶棠,下辈子,我再也不要做你哥哥了。
一封信,几乎就那一句话还算清晰。其余血迹墨迹混合在一起,零零散散拼凑不成完整字句。
可就这一句话,不过几个字而已,她低着头看了许久。一笔一划,的确是他亲笔,叶修庭的笔迹,她认得。
窗外风吹花落,她看着叶修庭给她的信,泪滴如雨。泪珠滚落在那张纸上,她忙用衣袖去擦。
临行前,将军府里,叶修庭早就安排好了一切。无论是夕岚和孩子,还是李知蔓。或许征战得多了,他自己也预感到此行凶多吉少。唯独放心不下的只有不在他身边的叶棠。还有这封未能给她的信。
那天,她哭了许久。最后,她同萧池说,“我想见张将军。”
萧池想了想,答应了她。
出兵淳于前一日,张朝到了行宫。
给她穿好衣裳,萧池便到了门口等着。
张朝进来的时候,叶棠手里还拿着那封染血的信。见了张朝。她将信放在桌上,起身冲张朝跪了下去。
张朝一凛,又忙去扶她,“九王妃,您这是干什么。”
她仍旧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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