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魄记》第90章


以从中起到了推动的作用。”
卢盖开始认真搜刮着脑海中的一切信息。
“杨大人说的在理。元真公主也离开了朴元城。听闻元阳殿下回来之后性情大变,元真公主亦是格外地疏远了,皇上对这些事情都不甚上心,种种朴元城,已经开始不正常了。”
杨理点头。届时从后庭中出来一位端庄秀丽的姑娘,穿着朴素,与大家闺秀千金小姐的气质不同的,唯有那诗书的气质。
“爹,卢尚书。”
“这就是小女,唤作杨子。”
杨理指着那位姑娘,姑娘也不紧张胆怯,眼神中透露着高傲的睿智。
“杨小姐。”卢盖亦是点头问好。
“这都是我这宝贝女儿推论出来的,这后来的事情,我只听了一半,心疼女儿说的条理清楚,难免要当着懂我的人再说一遍,所以邀君来此,听听小女杨子的说法。”
“这倒是新奇,卢盖洗耳恭听。”
样子站着,从刚才杨理说的地方开始。
“杨家世世代代为文官,扬子生在这样的家庭也是十分庆幸。我本与林晔公子只有一面之缘,但是此生早已芳心暗许,非林晔公子不嫁。昨日看见林夫人消瘦了,心中不是滋味,遂将一直以来默默看见的事情串了起来,供父亲和卢尚书分析。”
“好好好,渊源也说的十分清楚了,令千金谈吐与一般闺秀迥然不同。妙哉!”
“杨儿,继续说。”
“是。这容妃本来应该是一个不甚重要的妃子,只因她长相与当年的钟虞夫人相似。论家族背景,明皇后的父亲明甫明公是前朝丞相,妹妹明兰是云麾将军林洵的夫人,也就是小女未来的婆婆。而容妃,父亲是前朝先王身边的起居郎,后来闲居没有了任何朝廷支柱。论资本,明皇后有元阳太子和元真公主,容妃虽然受宠,却没有任何子嗣。论德行,明皇后居懿臻宫多年,母仪天下,备受尊重,容妃只不过数日恩宠,品性更是出了名的难以驯顺。”
“令爱如何知道的这些东西?”
“杨儿自幼就对那些辩论和政务感兴趣,我只有那么一个女儿,所以就当作儿子来养了。不用我刻意去培养他自己就练就了这能说会道的本事。”
“难得难得!”
杨子继续说道:
“这二者相比,并非是小女子对任何一方有所不敬,着实是因为分析需要。”
“无妨这些只有我们知道。况且你说的正在道理上。”
“多谢尚书大人谅解。”杨子依然端正地站着。,“宫中发生事变,明皇后去后,诸多暗相才浮现出来。邓云走私,容妃却没有受到牵连,可见皇上有所不见之处。但是此时能说上正直之言的几位大人多不在城中,安城怀大人惨遭毒手。如今事情尚未水落石出,皇上又召容妃回宫着实令人心寒。”
卢盖暗想:这小妮子说的话倒是跟他的父亲杨理想要说的一致罢――小妮子只是代替她父亲来表述观点的罢了。
“好了,我大概知道小姐的意思了。听到小姐这么说,我倒是也能自己分析个头绪出来――容妃,是个祸害。”
杨理点头,杨子微笑。
“杨儿退下吧。”
“是,父亲。”
待杨子退了后庭中去,卢盖方才大笑起来:
“杨大人,杨大人!你这一招就用的巧妙――都把宝贝女儿拿出来说服我了!哈哈!”
“唉,这可是杨儿自己的想法。不过这的确也是我所想的。”
“杨尚书,这就不是我说你了,我们俩是什么关系这些话还不能明说吗?还把小姐请出来。”
“你倒是比安城怀更明事理些。那么,你以为如何?”
卢盖想了一会儿,:
“如今皇上身边,只有容妃一人得宠,此事恐怕还有待商议。需谨慎行事。”
“如果不是事态紧急,我也不会麻烦到你。如今朴元城中,还剩下哪些是陪皇上一起打下这天下的?平疆王洛长平在南渠受敌,我们在朴元城中讨论,要不要支配援军;恐怕他日边境城也出了问题,那天高皇帝远的,岂不是要拱手让人去了?”
“看来杨尚书对我还有误解呀!”
“你且说我误解你什么了?”
“这一来我不是不想帮您,而是时候未到;这二来,您爱好林洵将军为人,与其定下儿女亲家,怎么的就容易迁怒于我,卢某都不敢说话了。”
杨理的脸色立刻柔和下来,慢慢地说:
“这容妃一日不除,后宫中一日不得安宁。皇上的心思就一直被他牵着走,恐怕那一日还得请皇上立她为后呢!谁知道邓云一死,还有没有其他的余党呢?”
杨理这话倒是提醒了卢盖。
“多谢杨尚书提醒我这就回去详查!”
未等杨理叫住他,他已经告辞出府了。
“杨儿出来吧!”
杨子又从后庭出来。
“父亲。”
“你以为此人如何?”
“父亲一定是相信他的,女儿虽觉得他多少有些怀疑,但是可以信任。”
“为父也是如此想的。毕竟不能辜负林夫人所托呀!这都是为了你啊!”
杨子静静看着父亲,不觉想到了自己芳心暗许的林晔。
“多谢父亲。”
第97章 寻人() 
近日南渠战事吃紧,边境城虽有军队,但是情况特殊,绝不主动开战。
“钟夫人,难得你还在这寒苦的军营里住了这么些日子。”
“无妨。我早已经将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如今两国战事又发,作为平民尚且有安危紧迫感,更何况我这边境城为官之人,一定要尽到自己职责的。”
“钟夫人育民有方,深受百姓爱戴。或许太平的天下应当如夫人这般治理的。”
“林将军,你说的这些话,与常人说与我的毫无差别。但是我想同你说的,不知林将军能猜得中否?”
林洵察觉到,钟虞此刻并没有要同自己交流军事政务的意思,处处都充满着期待自己说出她心中所想的气息。
“钟虞夫人是留住了初心的人,在下佩服。如果钟夫人有什么想问的,尽管问吧,林洵这么多年一直都是知道该怎么听别人说话的。”
钟虞一笑。
“我知道的——当初大殿之上许多人要杀我,但是你与我无亲无故,却为我求了情,才有了今日的钟虞,才有了今日的边境城。我是十分感谢你的。”
“因为我知道的,温桓他内心真正的想法。只是他到了那个位置,已经不是能够凭一己的意思左右你生死的人。”
“你不用为他解释,我也没有怪他。”
“他一直十分希望你能见他一面。”
“没有必要的。如果他没有放下,我没有要随他愿的义务。包括今日,我愿意提及他,也是为明惠感到不值。”
“宫中诸多传闻,拙荆书信告知,此事似乎是有一个与夫人相貌相似的妃子有关。”
“一个妃子怎么会把那样一个坚强的人摧毁?如今明惠去了,我心中便更没有挂念了。”
林洵看见了,眼前的这个女人,与二十多年前跪在大殿之上,抱着温灵太子隐忍哭着的女子不一样了。
“夫人从容”
“发生过的事情是不可能被时间抹掉的,就算留一块伤疤,我也永远记得那种痛。”
林洵不再询问,纵然温桓在他出征之前千叮万嘱,一定要试试钟虞的口风。但是如今听到这些话,似乎都没有意义了。
伤疤永远在那里。
“我明白了,夫人。”
二人沉默了一会儿。
“如此消耗下去,不如派人前去探查。”
“派出去的人都没有回来。”
“如此只是城中熟悉那个地方的敖北青源人都被勒令回了敖北青源。如此,只有”
“只有什么?”
钟虞犹豫了一会儿,立刻说道:
“没什么。”
钟虞说罢没什么,林洵也没有再问。
二人继续商讨探寻计划,不在话下。
再说这朴元城,今日连连接到南渠的战报,正是双方僵持不下,而且其中军师梁贻殉国,引得一阵恐慌。
“敖北青源的水军如何就变得如此厉害了?”
“哎,谁知道呢?听说是有神仙暗中相助呢”
“那梁贻军师我见过的,虽是个读书人的样貌,但是机巧正派,没想到就这么没了”
城中风言风语,南渠那边一旦有个什么风吹草动都能够第一时间在城中传个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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