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压仙尊:上神,服不服!》第193章


蚩尤魔剑?蚩尤死后这把剑便归入了魔族,这样的凶剑自上古时已被封印,怎么却?
“蚩尤魔剑出世了?”我轻声问道。
“是啊,听说三天前玄河下岩浆滚滚的往外涌,淹没了方圆千里,那把蚩尤魔剑,就在玄河底下的地心处。”暖儿说着叹了口气,一副忧心忡忡,“唉,谁能想到这把剑竟能冲破女娲娘娘的封印呢,如今魔剑一出,魔族就更加是如虎添翼了,看来这四海八荒,果真是要换一换天地了。”
魔族,如虎添翼,换一换天地?
暖儿的一席话在我心底响了又响,猛然间,我似乎意识到冥冥之中的牵扯缘由。
这把销声匿迹了千百万年的剑不可能一夕之间冲破封印,除非是有人故意为之,能唤出蚩尤魔剑的人,一定会是与这把剑同处一代的上古神祇。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个人,是上尧君。
上尧君用一把魔族凶剑出世的代价,换来了解药,救回了我腹中的孩子。
原来这就是他口中铤而走险的方法。
那这天下苍生呢,我的孩子还没有出世,就注定要背负这成千上万的血腥吗?一旦此事败露,上尧君又当如何面对这四海八荒,又该如何自处?
第二百三十八章:失去孩子() 
三炷香的时辰后,我的四肢开始痉挛,慢慢地,腹中涌进一股股冰凉的寒气,像是寒冬腊月的风刀,剥去我血肉的体温。
天翻地覆的疼,一阵阵绞着,令我喘不上来气,哼不出来声。
我捂紧肚子,似乎感觉到我身体里的这个小生命正在一点点的失去心跳,失去呼吸。
我是那么无助,比死亡还要可怕千万倍的无助。
孩子,孩子,我的孩子。。。。。。
我梦见那个粉粉嫩嫩的孩子,伸出小手,紧紧环着我的脖子,笑声如银铃一般,回荡在我的耳畔,可转眼间,就在我的怀里,我的眼前,化成一滩血水。
“孩子!”我伸出手,张开眼睛的刹那,看到的就只有寂静的空气。
“七七。”有人拉住我的手,那手同我的一样,也是冰凉的。
那么熟悉的声音,低沉而温柔,我的双眼,一下子变得酸热。
我望着他,一手抚上仍旧微微隆起的小腹,所有的委屈与庆幸都化成此刻的眼泪无声。
“我差一点就没有保护好我们的孩子。”
他的脸色凝得很深,像是无尽的夜色,默默盯着我的脸,许久才缓缓扯出一丝笑,轻轻将我扶起来拢在怀里,用那么紧的手臂环住我的身子。
“是,我们的孩子,没有死。”
语气那么轻,像一串飘远的柳絮。
我倚在他的怀里,只想尽情享受这一刻来之不易的安逸。
“来,将这碗药喝了吧。”他端起旁边的药碗,动作轻柔的递来我的唇边。
我望了眼紫红的药水,问道:“这是安胎的补药吗?”
他端着碗的手微微一颤,脸色异样的不宁,可还是撑着笑,无声望着我,酝酿了许久,才有些哆嗦的说了个‘是’。
我笑了笑,丝毫没有多想,就将眼前这碗药一饮而尽。
他忽然一下子将我抱得很紧,将身上的厚重尽数压在我的身上,像是要将我揉进身体里去。
“怎么了?”我慢慢抚上他的后背。
“七七。”他的声音沉沉的,带着凉凉的心酸愧疚,“我们的孩子,要不得。”
我像是听到了此生最可笑的弥天笑话,正想要大笑几声,腹中却突然像是被许多羽箭穿透,霎时痛不欲生。
我一把将他推开,忍拽着身上的被子,难以置信的望着他笑,万般小心的询问着,“你。。。。。。你刚刚给我喝的,那是什么东西?”
“是能堕仙胎的药。”他的声音在颤抖,连细细的哽咽都在断断续续。
“你,你。。。。。。上尧,你。。。。。。”我指着他的脸,脑子里像是晴空炸出了几个震天的霹雳,将我劈的昏昏沉沉,只能感觉到满眶的泪,像是融化的泉水,带着刺骨的温度,没完没了的往下滑。
他将我抱在怀里,一双手异常慌乱的握紧我,“这个孩子已经是个死胎了,如果还留着他,你就会没命的。我生怕你舍不得这个孩子,这才骗你喝下了这碗堕仙药。”
我万念俱灰,眼前一片沉沉的朦胧,身上的血肉抽疼,骨肉剖离,还有那个白白嫩嫩的小影子越跑越远,渐渐在我的视线之外,一阵阵泛来的疼痛令我瑟瑟发抖。
“我要去陪我的孩子,孩子,你等等娘亲,娘亲马上就要去陪你了。”我的双眼开始模糊,意识也变成一簇簇渐渐熄灭的火星。
“七七,七七,我们还会再有孩子的,七七,七七,你怎么忍心留我一人独生于世。。。。。。”
一声声心灵深处的呼唤连同身下缓缓流出的那道血水,灌进了我的意识深处,骨肉分离的剧痛一瞬袭来,我猛地睁开眼,下意识的咬上他的肩膀,像具无法控制的傀儡。
他屹立如山,身子半丝都未晃动,无声无言,只那双手,仍旧紧紧抱住我。直到身子虚空的感觉传来,我眼睛里只余一片空洞。
。。。。。。
我也不知道躺了多久,眼睛里那一片无尽的深渊才渐渐被这世间的颜色填满。
我看清了这天下,却再也看不清我的孩子。
“暖儿。”我轻声唤。
“七舞,你终于肯说话了,可吓死我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有多久没有说话了,只记得在眼前只是一片空洞的日子里,总有一双手,用着不紧不松的力道,像是扯风筝的线,在拉着我。
那是我最爱的人,可现在,我却忍不住要恨他。
“上尧君算的可真准,他说你这个时辰会清醒过来,你就真的好了。”
“他去哪了?”我问。
“这几天上尧君一直寸步不离的守着你,今日的战事异常吃紧,尊上不得不离开一会。”
守着我又能如何,让我苟延残喘的活着又能怎样,我只是一个不称职的母亲,软弱到连自己的孩子都保护不了。
“暖儿,天牢里你给我的那解药,是不是先前被人动了手脚?”
我左思右想,也只有这一种可能,才会让我的孩子成了死胎。
暖儿不做声,两手不安的拽着衣裳。
“那个人,是寸心,对吗?”我问得异常镇静,连呼吸都是平缓的。
暖儿支支吾吾的应了几个含糊不清的字,就再也没有多说。
我冷笑了几声,一瞬沉寂,几乎用尽我身上,连同心里所有的怨气恨气,厉声吼问道:“是不是?”
暖儿扑通一声跪在我的床边,拉着我的手,身子哆哆嗦嗦的颤抖着,僵硬的喘息着,“是,是。。。。。。尊上已经查明,是寸心娘娘在宫里偷换了解药,这才,才。。。。。。”
她没有忍心再说下去,只是握着我的手,止不住的低声啜泣。
我亦沉默,预料之中的结果,只会有预料之外的怨恨,我的心,已经随着那一条小小生命的逝去,成了把凶残的利器。
好,既然你杀了我的孩子,那我就毁了你。
“七舞,你可不要做傻事,孩子没了可以再有,可性命没了,就什么都不存在了。”暖儿将我的手握得越发紧。
我笑了几声,心却如刀绞般的极疼,“我会好好保住性命,来为我的孩子讨一个公道。”
第二百三十九章:月如妾,君常见() 
我没有哭,亦没有闹,一直在紫栖宫里那一角僻静的宫殿里待着,安安静静的养伤,安安静静的待人。
甚至面对上尧君,我也养成了安安静静,相敬如宾的态度。
渐渐地,我的冷淡起了作用,在这所寂静的角落里,我看见上尧君的机会越来越少。
我心里的痛成了习惯,疼入骨血的感觉令我在无尽的长夜里枯坐了一宿又一宿,我渴望那个怀抱来温暖我,又害怕那双杀了我孩子的手来拥抱我。
我瘦了许多,脸上凸出来的那双眼睛极其显眼,不复清澈,只是空空洞洞的一片。我不敢再看铜镜里的自己,每一眼,都是恐惧。
那鼎香炉里的魂焰日益旺盛,我身上遍布的刀口也越来越多。
我有种预感,四青,终于快要回来我的身边。
而此仇得报,我也要离开紫栖宫,离开这苦海无涯的世间,离开上尧君。
我爱他,比爱自己的生命还要爱他,可身为母亲,我永远也过不了孩子的那道坎,我知道事到如今的一切都不怪上尧君,反而是他在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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