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压仙尊:上神,服不服!》第192章


她脸上有些难看,很快便稳住心神,施施然的从卧榻上起身,“妹妹到底在说什么,什么魔族,姐姐我可一句都听不懂。”
我一袖仙力甩过去,她慌着躲开,身后瓷器碎落一地。
“我在望生山下收到的那张字条,与你的笔迹一模一样。试问像玄河那样煞气颇重的地方,若不是心怀鬼胎之人的设计,谁会约定在那里等人?”我厉声质问。
不出所料,她的五官闪过一瞬失措,又面带笑容的走来,“妹妹究竟在说什么呀?”
“是你害的我差点在魔族人的手里失去了我的孩子,你该死!”我拧上她的脖子。
周围侍奉的仙娥们立即七手八脚的将我架开。
寸心咳嗽了几声,不失优雅的绾了绾乱发,在我身前,笑容清浅华丽,“我听说凤族后主从魔域里带来了魔军排兵布阵的消息,还是从一个法力不高的小仙子口中,难不成,那个仙子,就是你?”
我瞪着她,没有说话。
她满脸惋惜的捏着我的下巴,迫使我抬高脸,与我相对,啧啧叹了几口气,“你说说你,上尧君待你一往情深,天族也待你不薄,天后娘娘甚至宽恕你那么多不可饶恕的过错,可你为何还要恩将仇报,与魔族那一群乌合之众为伍呢?”
“你什么意思?”
她松开我的下巴,笑得艳丽,挡着唇凑近我耳边,轻轻咬声,“实不相瞒,你从魔族带来的那个消息,是假的。”
“不可能,那是我亲耳听魔王九祭说的!”我断然反驳道。
她稍稍矮身,目光凑近我的脸,轻哼一声冷气,“你与魔族之间的苟且,只有你自己知道,至于解释,你还是留给天下苍生吧。”
“你胡说,我与魔族清清白白!”
她不以为然的嗤笑一声,双目自上而下,缓缓移入了我的腹上,眯起的眸子狭长,狠戾遍布。
我大力挣扎着,可双拳难敌四手,仍被死死的制着。
她的手缓缓沿上我的腹部,作势极凶,却十分轻巧的在我腹上一抓。
失去孩子的悲剧顿时在我脑海里上演,我惊恐万分的嚷叫着。
她大声笑起来,笑声妩媚而癫狂,“你这孩子,是不是中了毒,也快保不住了呢?”
“我的孩子不会死,我的孩子不会死。。。。。。”我频频摇头,脑中眼前又似乎都是那一双鲜血淋漓的婴儿小手,一下下努力的伸向我,“我的孩子不会死!”一声厉喊,似乎唤醒了我身上所有护犊情深的力量,竟挣脱了旁人的挟制。
我脑子间一片空白,挥起袖子,就朝寸心击出几道仙力。打斗间,寸心招招致命,攻势极猛,我躲闪不及,那一道猛烈的仙光便朝我身上射来。
在这一瞬间,我预想了无数个可能,可每一个可能都直指我孩儿的安危。
孩子,娘还是保不住你。
闭上眼睛的刹那,预料的骨肉离析的剧痛并没有发生在我的身上。随着一声落地的痛音,暖儿直滚在我的脚下,替我受了那一力,保了我的孩子。
“暖儿,你没事吧。”我蹲下身,将她抱在怀里。
她唇边涌出鲜艳的血迹,可她眼里的笑容比血还要鲜艳,“你和孩子没事就好,我可还要等着做宝宝的姨娘呢。”
我一时无话可说,眼眶热了又涨,只紧紧抱住她,将头埋在她的颈窝间,眼泪簌簌。
“好一幅主仆情深的画面。”寸心拍了几下手掌,啪啪的一声声,像是在打我的脸。
我那么渺小,没有能力保护任何一个身边的人。
“不过,你还是先担心一下你自己的安危吧。”她冷笑道,旋即传了人来,冷漠而高傲的望着我,“去告诉天君舅舅,就说我已经找到了假传魔军消息的叛贼。”
第二百三十七章:宁负天下() 
阴暗的牢房,冰冷的锁链,还有那可怕到能令人窒息的空气。
值得庆幸的是,暖儿已经被玄鹤带回紫栖宫,不必再为我而受牵连,而性命不保。
天君没有下达任何关于我的处置文书,实乃大敌当前,顾忌上尧君。虽说他没将与我的关系公诸于众,可天上的神仙们也一定看得出来,要不我那些莫须有的罪名,也不会在一场婚礼后,像某种交易似的,被一笔勾销。
所以说上尧君答应与寸心的婚事,一方面是为了护住寸心的性命,不违背当初的誓言,一方面还是为了还我个清清白白。
玄鹤临走时让我放心,说四海形势危急,上尧君正在下界处理军队事务,他会来救我,就算拼了性命,他也会来救我。
我等着他,我相信他,因为我们的爱情,坚不可摧。
我一连等了很多天,等得都快适应了牢房的黑暗。
暖儿每日都来看我,每日都换着法的编上尧君迟迟不到的各种原因,而我每日都会割一碗腕上的血,交代她要淋在我屋子里的那个香炉里。
她问了好几次那个香炉的来历,千求万求让我少放一些血,要保重身子,可我什么都没说,血却一天天放得越来越满。
我真的怕了,我生怕一旦天君下定决心处置我,一旦上尧君难以赶回来,我死了不打紧,可我未出世的孩子呢。我只能自救,每天拼命的往香炉里淋血,只有四青能够回来,我的诛缘剑,才能护我母子,一线生机。
我疼得在地上打滚,蜷缩着身子,渐渐喊得失了声音,直到牢栏外的一束暖流涌入我的身上。
“你怀孕了?”牢外人的声音带着关切的温和。
我吃力的抬了抬眼,模糊间看到了凤后的影子。说来不知是有缘还是无缘,我与她相见数次,从未交谈,就连传出魔军的讯息,也只是偷偷往她手里抛了个传音符,今却在这个牢房里,有了第一次面对面的讲话。
“可孩子怎么会中了魔族的毒,上次我在魔族见到你,那时你是被抓进魔域的,是吗?”她又问道。
我蹒跚直起身子,慢慢走近她,毋庸置疑的点了点头,“你是高高在上的凤后,身份尊贵,我以为你会害怕惹祸上身,不会为我证实与魔族之间是清白的,所以没敢去找你。可没想到,你却主动来见了我。”
她笑了笑,在中天之地那桀骜的气度已被磨得滑润,“我今日听天后提起你,才知道你的际遇,所以想来看看,其实我相信你的为人。”
我冷冷清清的笑了两声,事到秋后,肯相信我的人竟然是一个寥寥几面的生人,“我亲自将那个消息传给你,你应该是最不相信我的那个才对。”
“当年你还是佛缘池中的一株红莲,我初遇情伤,曾满身鲜血的出现在佛祖面前。我蹲在池边,望这世间恍如游梦,是你探头过来,抚落我脚上的一滴滴血痕,用你的体温,让我感受到这世上有如此温暖的触碰。”她的眼神深深地,望着我,渐渐有如水的温柔,通彻的豁达。
她的手穿过冰冷的空气,用同样温暖的体温,握上我的双手,“从那时起,我就相信,你有着一颗善良的心。”
“那我求求你,能不能救我出去,我死了没关系,可我不能让我的孩子陪我一块死。”我抓住了悬崖边的最后一根草,只想为我的孩子求得一线生机。
“那假消息毕竟是从你口中传出来的,且正因为如此,闲人庄才伤亡惨重,单凭我相信你,没有证据,不足以令天下信服。”
原来真的是因为我,闲人庄才大有伤亡。怪不得青霄用那样的眼神看我,怪不得他一脸严肃的告诉我,不要将我传出魔军消息的一事告诉他人。
我真的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处处连累旁人。
“你也不要灰心,我会再想想办法。”
“谢谢,谢谢。”我呼了口沉闷的空气,用尽力气朝她弯了弯唇角。
。。。。。。
这次暖儿终于带来了上尧君的消息,不仅如此,还带来了救我腹中孩儿的解药。
听暖儿说,上尧君一连消失数天,玄鹤天南海北的找,终于在一处山洞里找到了尊上,只是他身负重伤,陷入仙眠,手里却紧紧握着一粒解药。玄鹤生怕尊上走火入魔,就没敢强行唤醒他,他又晓得其中的内情,知道这解药十万火急,是为你而求,就先拿了解药赶回来。
我接过药丸,心内焦急,“上尧君是受了什么伤,可严重?”
“听玄鹤说,看那伤痕伤状,像是被蚩尤魔剑所伤,严重归严重,可尊上是远古天神,倒是可以复原。”
蚩尤魔剑?蚩尤死后这把剑便归入了魔族,这样的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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