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叫我来盗梦》第124章


皮皮的‘意谓’:“这”;并没有改变;
而改变的是‘物体’,是‘外在呈现’,
是‘真实’改变了。
虽然皮皮没有任何语言和词汇能力,
但我们不得不使用一个词汇:‘这’;
皮皮开始有了模糊的感知:
“这”;代表一种普遍性;
“这”既不是“皮皮妈妈的胸”,也不是“皮皮爸爸的笑容”;
“这”,通过否定“真实”而存在的单纯的“东西”,既不是这一个、也不是那一个;
但,“这”,同样又毫无差别地既是这一个又是那一个;
第150章 什么是“生”() 
“这”可以随着皮皮观察世界代表所有的“物体”;
“这”,是单纯的东西!是普遍的东西!
普遍的东西事实上就是皮皮感知“外在呈现”的“第一抽象所得”。
而对“这”的理解,是所有“外在呈现”影射到皮皮脑海中的最初的开端;
早于所有“知识”;
早于所有“思维”;
更早于皮皮意识内“我”的产生!
“这”,代表皮皮指向性获取外界‘物体’的‘外在呈现’的开端;
而刚才说过,在这个阶段,对于皮皮来说:
“外在呈现”,就是“真实”!
皮皮在各种‘真实’的相互否定中,汲取了经验;
“这”是“皮皮妈妈的胸”;只是一种‘真实’;
这种‘真实’存在过,然后会被别的“真实”替代;
当皮皮又一次有些“不知所措”(饥饿)的时候;
皮皮妈妈开始解上衣;
这时候,对过往‘真实’的感知“经验”起到了作用;
皮皮预判了尚未出现,但即将出现的“真实”:
这”是“皮皮妈妈的胸”;
皮皮为何会去预判这种‘真实’?
因为皮皮见过这种‘真实’;
而这种‘真实’,进入了皮皮的‘记忆’;
在最初的最初;
尚未出现‘我’的时候,
皮皮的脑中,只是对‘真实’的‘记忆’;
或者说“归纳”、‘收集’等等
在相似的“真实”中;
“这”已经被皮皮理解,它在不停地“意有所指”;
而“物体”、或者说“外在呈现”,也在不停地变化;
但因为‘经验’的存在;
前后两次相似的‘真实’中;
有了一个共同的存在:“皮皮自己”;
前一个皮皮,见到了:“这”是“皮皮妈妈的胸”;
后一个皮皮,预判了:“这”是“皮皮妈妈的胸”;
在这一认识过程中没有消失的就是那个作为共相的“皮皮”,
也就是‘我’;
而这个“我”,是一个单纯的“我看见”;
这个单纯的“我看见”是通过对于“皮皮妈妈的胸”、“皮皮爸爸的笑容”、‘皮皮湿漉漉的尿布’等等的“外在呈现”的依次否定而建立起来的,
在这样的循环的否定过程中,“我看见”同样单纯地、无差别地对待一切和它相联属的东西。
这时候,是‘我’的第一次出现;
但这时候的‘我’,只是一种‘共相’;
自我仅仅是共相,正如一般的“这”是共相一样。
每一次‘真实’的‘外在呈现’事件中,都有一个“我”;
而这些‘我’,和“真实”,随着不停地“外在呈现”的“复现”,进入了皮皮的“记忆”;
很多“我”,进入了皮皮的“记忆”;
这时候的‘我’,是一种非本质的东西;
这时候的‘我’;和“这”一样,是是不能持久的,或者,“外在呈现”的“看客”;
“外在呈现”和‘真实’的辩证发展,不外是“经验”的简单历史,而在这个历史过程中,皮皮将许多重复出现的“真实”变为“经验”。
因此,朴素的“意识”总是进展到这一结果,进展到“外在呈现”的‘真实’“物体”,并且通过这种过程造成它的经验。
不过,皮皮的‘脑容量’极其有限,他总是经常一再忘记了它的经验,每每从头重新经历同样的过程。
不停地重复
在这个过程中,皮皮最大的收获就是:“这”和“我”代表的抽象性、普遍性;
而且,皮皮开始细化“这”,将“这”逐步分为“这个”、“这里”、“这时”;
分别对应了“物体”、“空间”和“时间”;
在最初的对“这”的理解;
皮皮不是在“认识”一个直接性的“物体”,而是在“知觉”。
而“知觉”,是“生”的第一步。
“知觉”把对它“存在”着的东西认作是普遍性的东西。
而,普遍性是知觉的原则,所以知觉中的直接互相区别的各环节也是以普遍性为原则:“我”是一个共相,“物体”也是一个共相。
这时候,皮皮把“世界”分为两类:
第一种,是皮皮自己的“知觉”;
第二种,是“外在呈现”的“物体”;
这两者是相互对立的关系,
用“知觉”来判断世界,世界分为:被“知觉”、未被“知觉”;
而用“物体”来判断世界,不管“物体”被知觉或不被知觉都是无差别的;
皮皮妈妈抱着皮皮去客厅的时候,皮皮“知觉”(听)到卧室阳台上的“物体一(风铃)”;但在皮皮的“记忆”中,卧室阳台山还挂着“物体二(皮皮妈妈的衣服)”;
在客厅里,皮皮“知觉”不到“物体二”;
当皮皮妈妈抱着皮皮回到卧室的时候,皮皮“知觉”(看)到,“物体一”和“物体二”,都还在阳台“存在”;
即使不被“知觉”到,“物体”依然是“真实”;
在这个过程中,皮皮开始认识“物体”的“特质”;
皮皮开始对“物体”有了最简单的“概念”;
比如:“物体”(皮皮妈妈的胸),白白的、圆圆的、软软的、甜的;
“皮皮妈妈的胸”是一个单纯的“物体”,并且同时又是多方面的;
它是白的并且又是甜的,软软的、圆圆的;
所有这些众多的“特质”都存在于这一个“物体”;
它们在“物体”互相贯穿起来;
在这种贯穿在一起的情况下,它们又彼此互不相影响;“白白的”不影响或改变它的“甜”,“白白的”和“甜”两者又不影响或改变它的“软软的”;
既然由于每一特质本身都是简单的自我关联,它们互不干扰对方,它们彼此间只是通过那漫无差别的又联系起来。因此这个又就是那纯粹共相自身,或者是那把它们那样互不相干地联在一起的媒介:“事物”。
“物体”的概念进展到“事物”,新增了各个“特质”;虽然皮皮还不明白不同的“特质”来自于皮皮自己不同的“感官”;但现阶段所有“感官”统一称为“知觉”;
在皮皮用“知觉”探索这个世界的时候;“事物”的“特质”被皮皮“知觉”到了;
第151章 151、感官世界() 
皮皮在对“事物”的辩证过程中,“知觉”发现了变化:
皮皮将知觉通过感官分类:
听、看、尝、嗅、还有触摸;
在这个过程中,感官做了皮皮了解这个世界的主要方式;
而皮皮的“意识”,则在各种感官汇聚的信息下,逐步变大;
变的更加“复杂”和“繁荣”;
感官汇聚的过程,其实是一个不停循环往复的过程:
感知—意识增加…再感知
而在此过程中,最后汇聚到“意识”中的部分内容,并不再依赖于感官,那些内容形成“记忆”;
而皮皮在记忆中“摸索”、“提炼”出一些“观念”,或者说“共相”,恰恰是这些“共相”,形成了皮皮对世界最初的认知;
这些认知,就是皮皮“意识”的雏形;
这些“共相”,如果被当作静止的“记忆”看来,本身不是别的,只是“经验”存在的另一种形式;如果忽略了皮皮“提炼”的作用,那么,几乎可以认为,这些“共相”不存在。
可是,就是这些由“记忆”和“经验”提炼的“共相”,后期经过几十年的成长,会成为一个极其复杂的“大系统”,而这个“大系统”会认为,他自己是“皮皮”,是“我”,是所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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