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爱你》第50章


丰乳,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金白利的脸一下子胀得通红。直到有位仆人清了清嗓子,拉克伦才清醒过来,他的脸也一下子红了。
当然拉克伦毕竟老练得多。他很善于打圆场,赶紧提起了他们今天的旅程,讨论着明天要走的路线。他还聊起了这幢别墅,公爵夫妇的盛情,还提到了德夫林让他吃了一惊,因为德夫林向他道歉了,说过去曾经根本不相信拉克伦说的财产全部被偷的事。
金白利的注意力不知不觉地被吸引过去了,她忘了自己矮领口的尴尬事儿。他们吃着,聊着,不知从什么时候起,金白利发现女佣们全都不见了,房间里只剩下了他们俩。
今天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现在他们在起居室里共进晚餐,待会儿是不是还要同床共枕呢?金白利心里没底极了。拉克伦是出于责任和道义娶了她,要是他根本没心思做自己的丈夫可怎么办?要是他们的结合也像她父母那样凄凉,那又如何是好?金白利很担心她会陷入这种无奈的境地。毕竟婚姻幸福是一件很实际的事情,靠自欺欺人是绝对不行的。
正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拉克伦突然站了起来。他把餐巾往旁边一甩,绕过桌子来到她的面前,一把抓住了她的纤纤秀手。
“你怎么……”还没等她说完,拉克伦早把她拉到了床边,捧着她的面颊狂吻起来。金白利双膝一下子软了,她意乱神迷,整个人无力地瘫倒在了他的怀里。
拉克伦使劲吮吸着她的嘴唇,一边喃喃地说:“我真不知道刚才是怎么控制住自己的。我真想把那些该死的佣人都赶出去,扑过来一口吞了你,而不是吃那些该死的菜肴!要是你以后再敢穿这样的睡衣,可别怪我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你听清楚了吗,金白?用不着你来挑逗我,我早就想要你了!”
他的双手顺着她的脸颊温情地向下摸去。碰到睡袍的领边时,他慢慢地将它褪到肩膀,睡袍一直滑到了手臂。他两眼喷发着欲火,直勾勾地盯着她那肩带已被扯开的睡衣。
“亲爱的,我今晚要慢慢地爱你。这几个星期可把我给憋坏了。我想让你像当初我要你那样,疯狂地要我。我要让你求我来爱你,要你——但是现在,唉,又是我在求你了。”
他“扑通”一下跪在了她的面前,双臂紧紧地抱住她的大腿,双唇在她的腹部狂吻起来。金白利一下子僵住了,她呼吸就像停止了一般,意识也迷乱了。
“求我……为什么?”她吃力地吐出了几个字,自己也不知道究竟说了些什么。
“求你答应我。因为我现在就想要你——就现在。我一分钟也等不及了,再要不到你我就会死的。”
金白利笑了,她轻轻地摸着他的头,柔声细语地说:“我可不想那么早就成寡妇,拉克伦·麦格列高先生。”
他抬头仰望着她,脸上露出了勾人魂魄的微笑。他可没心思再跟自己急切的欲望开玩笑了。他站起身来,把她抱起来丢在床上,纵身压了上去。这一切都是在瞬间完成的,她还没来得及眨眨眼,就感到他的舌头已经伸到她嘴里,他那代表着男性气概的硬家伙也深深地插入了她的中心地带。一股炽烈的热情灼烧着两人的下半身。
拉克伦喘着粗气在她身上动作着。她呢,欣然接受着。她一点儿也没想到要拒绝他,他刚才的那番话早已点燃了她心中的那团欲火。他一个劲地上下怂动着,金白利体内很快升腾起一股挠心撕肺般的欲望,她无比亢奋地迎接着他的每一次怂动,发自内心地哼着她的每一阵呻吟。当他达到天堂之乐的终极瞬间,她也升腾到了欲望之舟的云山雾海。
过了很长时间,她的心跳和呼吸才恢复正常。她紧紧地搂着他,双手温柔地抚摸着他壮健的身躯,心里不得不感叹做爱给人带来的奇特感受。想不到适当的挑逗会产生如此强烈的冲动,拉克伦·麦格列高真是她的一生所求。她喜欢他的抚摸,需要他的挑逗。她今生只要他一个。
他的脸还埋在她胸前,一边喘着粗气,一边低声问道,“我刚才说要慢慢地爱你,是吗?”
“我想是的。”
“还提过求你的事,是吗?”
“不——是你自己在想入非非吧。”
他看着她笑了。她也冲他诡秘地一乐。
漫长而又甜蜜的一夜。
金白利不止一次地听说过克瑞格勒城堡的名字,可是她没想到会那么壮观,也没料到会如此破旧。她以前见的大多数城堡虽说有很多传统的格局,如阴森的圆形宝塔,残留的宏伟大厅,小巧而结实的教堂,然而它们也不失现代艺术的风采,往往能把现代的建筑特色与传统的城堡风格很好地融合在一起。如果你光从现代式设计的烟囱顶和华丽的山墙看那些城堡,有时竟会找不到古式城堡的感觉。
然而,眼前的克瑞格勒城堡却与那些城堡不同。从那高耸的石头城墙来看,你根本找不到任何现代建筑的特征,深入其中后更是给人一种走进历史的感觉。在两个巨大的方形宝塔上,可以看到塔楼和凹形缺口——上帝呀,居然还有吊桥存在!这都是几百年前的遗迹了,这些东西现在还留着,有啥用呢?
眼前的一切使金白利惊诧不已,但她不得不承认克瑞格勒是一座让人叹为观止的建筑。它坐落在一条大河的陡岸边,河水蜿蜓曲折地流过辽阔的乡野,河水两岸的丘陵和山脉刚好成为城堡起伏有致的自然背景,附近小石屋随处可见,远处还有一座小城堡,当然规模比起克瑞格勒差远了。
时令正是冬天。这里见不到一丝绿色,只有冰雪覆盖的山峰巍然守护着城堡。面对此情此景,金白利心中赞叹不已。
拉克伦在一旁静静地观察着她的反应。他开心地咧嘴一笑:“在荒凉、辽阔的苏格兰高地,这里算得上是一块宝地,是吗?”
“你看出来啦?”拉克伦自豪地问。
“你的克瑞格勒城堡称得上是这儿的一处圣地。”
“是啊,是挺不错。”
“可是——那儿会有壁炉吗?有热炕吗?”
一路上他们越往北走,天气就越冷,所以金白利脑子里出现这些怪念头也在情理之中——即使她只是想逗逗他。
拉克伦快活地朗声大笑起来,“别瞎操心了,亲爱的,我会让你过得舒舒服服,暖暖和和的。还会让那些老鼠躲得远远的。”
“那太好了——什么?你说有……老鼠?”
“噢,也许只有几只吧。”
她眯起眼睛望着他,生怕他这次不是在开玩笑。其实,她应该想得到,古堡是这些小东西的温床,只要是不太干净的地方,都会出现它们四处流窜的影子。
“要是那儿真的有老鼠在游来荡去,那我劝你最好赶快给它们另找新居。”金白利笑着说着,但眼睛里却流露出坚定。
拉克伦无奈地笑了。他觉得温尼弗雷德虽说罪该万死,但从管家这方面来说还真不愧是一把好手,能把整个城堡管理得井井有条。而他的堂妹尼莎呢,在温尼弗雷德走后虽说也承担了管家的重任,可整天不是跑到养狗场去逗猎狗,就是溜上山去打松鸡。在她的管理下,城堡日渐衰落,可她还拒不承认自己的失职。
想到那位令他头痛的假小子堂妹,拉克伦问金白利,“我跟你提过尼莎吗?”
“就是那个自以为爱你,认为你也只该娶她的那个堂妹?是那个尼莎吗?”
拉克伦想不到她已经知道此事,有些惊讶。“哈,是哪个王八羔子告诉你的?”
金白利笑了,“他们俩都告诉过我,而且是单独悄悄告诉我的。你不知道,当我听到吉莱尔南跑来对我说的话跟雷纳德的一模一样时,我差点都快笑死了。这事真是太滑稽了!”
“这事本来应该由我来告诉你的,”他喃喃地说。
“也许吧。不过他们也是为你好。他们只是想让我知道你对尼莎只有兄妹之爱。他们可能是担心我以后会吃她的醋吧。”金白利顿了顿,有点不满地说:“好像我这人生性好妒似的。”
拉克伦会心地笑了。他想起了那天在溜冰池里,她追问他并不存在的女朋友时,似乎就曾吃过醋,正如他也为她吃醋一样。
“好了,我只是希望尼莎能别再那么固执,能够心平气和地接受你。你们俩应该成为朋友。”
两个爱上同一个男人的女人成为朋友?哦,这似乎不大可能
金白利的心情渐渐有点黯淡了。她闭上了眼睛。她为什么老是碰上这种事情?为什么总隐入这种三角游戏?她无奈地摇了摇头。不,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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