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禁果[最全he 完结+番外]》第94章


村支书感激的说:“陈老师,都是托了你的福,要不是因为你跟孩子们的照片被登到报纸上去了,外面人也不会知道我们这儿。我真是做梦都没想到一张照片会带来这么多好事。”
“咦,这是那个大老板的包啊!”一个小孩指着村支书手里的一个皮包惊讶的嚷。
“哦,对了,他把包忘下了。”村支书拍着脑门,左右张望,“这可怎么办?”
“他在那边,站在那边!”一个小女孩跳着喊道。
村支书忙将皮包往陈老师手里一塞,“陈老师,你见多识广,会来事,你帮忙去请那个大老板务必留下吃顿饭,他可真是难得的好人。他答应了负担所有孩子一直上到大学的学费和生活费,还说给咱们这修路建厂。”
前几天一直下雨,山路泥泞不堪,那“大老板’站在一棵百年老树下象在发呆,他的鞋和裤腿上都是泥。那背影如此熟悉,而他却生出迟疑的情愫来,他想飞奔过去,将他紧紧抱住,可是,他又很忐忑,很忐忑‘‘‘‘‘‘‘
“先生,您是不是丢了什么?”
钟凯的肩头一震,缓缓转身,与洪晨面对面。他们在对方眼里看到了沧桑和酸楚,重新涌出的泪水将它们带走,取而代之的是无法磨灭的爱和希望。
微风吹过,树叶在他们的头顶上沙沙作响,半空中飘落两片树叶,摇曳着落在洪晨的肩头,钟凯伸手想替他摘掉,当他的手指触碰到洪晨时,他猛的将他抱在怀里。
“为什么你总是能找到我?”
“因为老天爷不想咱俩分开。”
……
番外〃难得有情人〃
浴室水雾袅袅,柳红云面无表情的对着镜子梳头。李栋在她身后淋浴,镜子被水汽蒙住,柳红云的双眼也渐渐被泪水迷蒙。
“红云。”李栋清清嗓子,低声说:“你后悔了吧?”柳红云的手猛的一抖,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哽咽道:“你呢?”
“我知道我让你受委屈了,对不起‘‘‘‘‘‘你明白的,其实我也不想那样‘‘‘‘‘‘”李栋从后拥住柳红云,把下巴支在她颤动的肩上,轻轻地叹息。“我只有你了。”柳红云无助而脆弱的哀声哭道,她转身紧紧抱住李栋,泪水夺眶而出。直到这一刻,她才让那受委屈的自怜心情从被压抑的内心地层浮升上来。
她以为自己终于可以轻松的自然的享受幸福,不必再担心什么。可李栋始终如天气——变幻莫测。有时,他会象个最温柔浪漫的好情人,让她感动到落泪,觉得夫复何求,死亦无憾;有时,他对她怒目相向,仿佛她是他的仇人;而更多的时候,她能很清楚的感受到他在把她当成一个可以随时发泄愤怒与欲望的对象。她就象只不知何时会被宰割的羔羊,惶恐不安的,小心翼翼的去观察他,讨好他,绝对的服从他。
晴天越来越少,她还没有来得及细细品味阳光就又一次的被越来越频繁的“梅雨季节”笼罩。那天,他们一同享用完充满温情的午饭,他说他得去剧组试戏。他那天很高兴,他许久没对她笑过了,她感激涕淋。他说他一定会红,兴奋的展望了自己的未来,可是并没有把她梢带进去。
他走了,没有回来也没给她打电话,手机一直关着。她在租住的小平房里等着他,心一天天的灰了。抽他抽的那个牌子的香烟,穿着他的衣服,在不到六平米的“牢”中昏天暗地的熬着。
她觉得自己离发疯不远了。她恨透了他。她摔着,砸着,踩着,撕咬着他留下的东西,面目狰狞的自言自语:“你来啊!你回来啊!你敢来?我把你的皮扒了,一口一口的吃你的肉,啃你的骨头!连你的头发,脚趾甲牙齿我统统都吞进肚!让你永世不得超生,叫你再也害不成|人!”下一秒钟,她又一脸凄楚的哀求:“求求你回来‘‘‘‘‘‘打我,骂我都好啊,只要能看到你,知道你没事‘‘‘‘‘”
她几乎崩溃,在床上扭曲着身体,双手揪着床单,绝望的哭嚎。女房东在外拍着门,扯着喉咙嫌恶的咒骂:“还让不让人活了?有病啊!”她笑了,终于有人“理”她了,她还以为自己死了呢。她坐起来大声朗诵:“我已心力交瘁,奄奄一息,无法承受这样的折磨。可是我又有什么办法呢?谁让我爱的比他深呢?”她神经质的象个舞蹈演员似的优雅的下床,缓缓转着圈,舞动双臂,“爱人是痛苦的,被爱是幸福的。神啊!您看看我,这个善良而伟大的新世纪女性,我的生活多精彩,一点也不单调,总有那么多的事情发生!我活的多艰辛!一直在前行中忍受忍受那个一半是禽兽一半是情圣的家伙的不断伤害和温存。还要走多远才能到达幸福的彼岸?走到现在,我俨然是回不了头了,您是在考验我吗?”她被椅子撞到,倒在床上,她双手掩面痛哭,“他可以让人很开心,也可以让人很痛苦,就是让人恨不起来‘‘‘‘‘‘‘我想恨他,离开他,我受够了,我受够了‘‘‘‘‘‘”
女房东被她打败了,弃家而逃。粗暴的关门声令她获得了些快乐,她继续用朗诵的语调高声道:“我明白我的人生在遇见他的那一刹那就扭转了方向,他就是那传说中的灯塔海妖‘‘‘‘‘‘‘‘我这个自以为是的笨女人居然还以为自己面对的是场伟大浪漫的爱情,独自不屈不挠‘‘‘‘‘‘真是荒谬啊,老天爷,您这时应该电闪雷鸣狂风暴雨的应应景才对啊。给我些眼泪!”
“露露!莎莎死哪去了?”一个穿着黑纱群浓妆艳抹的半老徐娘粗鲁的推开一间包房的门,吼道。她的嗓子因为烟酒过度加上长期对人“破口大骂”而变得沙哑难听,她经常会自怜自哀对身边的人说她的嗓子曾经是何等的婉转动听,她“黄鹂”外号可不是浪得虚名。可是她如今的嗓子就如同她的装扮——象乌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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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姐,您吓我一跳!她在厕所!”露露和几个小姐坐在沙发上化妆,她很仔细的涂睫毛膏。“她妈的B烂啦?”张姐又在狮吼,露露手被吓得一抖,尖叫起来:“差点把眼睛戳瞎啦!”“你那眯眯眼,刷头能捅得进吗?”张姐挖苦道。扫了眼几个小姐,她夸张的瞪圆了双眼,提溜起其中两个,“你俩穿的是什么呀?啊?”她气得一身肥肉乱颤,枣红色的大波卷发犹如一团愤怒的火焰。
“没一个让我省心的,都是赔钱货!这猪头四是女的就往我这带!”她骂骂咧咧的“率队出征”,连进两间包房一个都没推销出去,她脸都绿了。几个小姐老老实实站在一旁,大气不敢出,怕成炮灰。
她突然眼睛一亮,忙不迭的迎向一个正向她走来的一个女孩,如遇救星一般。“哎哟!我的可儿,你可把我想死了呀。”她撇下那些“赔钱货”亲亲热热的挽着可儿走到僻静处,踮起脚在她耳边神秘兮兮的说:“今晚给你介绍个大客。”
“拜托——”可儿拉长音,不以为然的瞟了张姐一眼,“您在这破地方呆久了,都成井底之蛙了。上星期一个老色鬼不过是开了辆奔驰S320,就把您乐得屁颠屁颠的。”她撇撇嘴,“今晚是我最后一次来这儿了,这里没‘钱途’,我可不想浪费青春。”
“你听我说啊,真是没耐心,将来怎么干大事?”张姐生怕她跑了,牢牢抓住她,“准保吓你一大跳!”“我习惯了,来这8回了,什么鸟没见过?知道我最怕什么吗?我只怕‘穷’!”
“本来是不合规矩的,你是新人,我们对你的底子还没摸清‘‘‘‘‘‘‘‘唉!我这个月被那几个连累得没钱赚,我也只好豁出去了。咱们只管挣钱,别的一概不管。”
可儿随张姐上了辆本田后就被蒙上双眼。她不时的问坐在身边张姐到底去哪?她很忐忑,紧紧抓着自己的手袋。
大约过了1个多小时,车子终于停了下来。张姐轻轻按了下可儿的大腿,“我和司机先离开一下,你坐在车里别动,我们马上就回,别担心。”可儿忙扯下眼罩,“我害怕,我不干了,我要回去。”她茫然又慌张的看着车外的环境——似乎是郊外,四周都很静,漆黑一片,连路灯和过往车辆都没有。
“那你肠子都会悔青的。”张姐笑着从可儿的手袋里拿出手机下了车,并将可儿反锁在车内。可儿目送两人远去后,从手袋里取出一个海螺造型的发箍,将长发束起盘在脑后,又取了个蝴蝶胸针别在左胸口。当她正在戴手表时,她发觉车外有个光头男人正透着窗户窥探她,她吃了一惊,吓得花容失色,缩成一团,大声尖叫起来。光头脸上露出古怪的笑容,转身走了。可儿看见张姐过来了,和那个光头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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