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腐败中成长》第63章


香香敲开元子的门,一通抱怨。元子发怒:
“怎不说他?你们合起来欺负我!”
香香赌气回来,不管他俩的事。元子负气出门,叫上殷雄开车去崦嵫。
天黑前元子突然打电话给贵先生,说她马上回来,有十分要紧的事。
贵先生和香香饿着肚子等她。
元子已经消了气,回来后嘻嘻哈哈拿出维坤市长给她的东西,同香香两人挑捡。贵先生问:
“不是有要紧事吗?”
元子笑嘻嘻说:
“怕你们先吃过晚饭,落下我一个人吃剩菜不高兴。”
贵先生忍不住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她呜呜哭着说刮痛了。贵先生忙去抱着她哄一通。
香香催着去吃饭,元子说:
“还真是有个不大不小的事。阿姨叫我调回崦嵫去,先到市政府办公厅做个处长,条件成熟后做个副主任。”
贵先生惊了一跳:
“这还不是大事?你可不能答应!”
元子说:
“我答应了。”
贵先生发急:
“你怎么能够逃了呢,留我一个人怎么办?”
元子激他:
“你不是挺能耐吗?不是嫌我惹你呕气吗?”
贵先生苦苦央求她:
“要留一起留,要走一起走!”
元子哈哈笑着说:
“你哭呀,你哭我就留下来!”
贵先生猛然明白她是在逗乐,又恼又爱,一把抱她起来按在床上亲吻。这一来激动了元子,手脚并举缠住贵先生,两人就忘乎所以了。
香香红着脸拉上卧室门,又禁不住好奇,侧耳细听,听见了两人的浪语欢声。
元子叫贵先生小点声,贵先生说:
“姐姐又不是外人。”
元子说:
“让我看看你这玩意儿,唉呀,好可怕!”
贵先生说:
“可怕你还喜欢哩!”
元子问:
“你感到满足吗?”
贵先生说:
“一天两次才满足哩!”
元子骂:
“骚!”
贵先生说:
“我熬不住了。”
元子说:
“衣服脱光了做是什么滋味,试试。”
香香听得耳热心跳,悄悄去另一个房间。
过了好一阵心头仍是不能平静,又蹑手蹑脚出来再去听。
发现门边有条细逢,香香凑上去窥视,只见元子疯狂地扭动着赤裸的身体,嘴里低声哼叫,又见贵先生那粗大挺直的玩意儿拔出来再戳进去……
香香回到另一个房间,“咚”一声关上门,禁不住泪流满面。
听到隔壁的卧室房门打开了,又听见元子匆匆忙忙回她自己的客房,香香突然冲出来。
她挤进卧室,对着已经穿好衣服正在梳头的贵先生嚷:
“不行!我也要做。”
贵先生惊骇不已,对她说:
“这种事胡闹不得的!”
香香不管不顾,推倒贵先生在床上,也要脱衣服。
贵先生制止她,她失声痛哭。
贵先生十分爱怜地抱她躺在床上安慰,香香赌气说:
“我去找个人只做这种事!”
贵先生知道香香在有些事上十分幼稚,又是十分任性,真怕她胡闹造成饮恨终身。
他不厌其烦地劝慰,香香只是不听:
“以前的人近亲还结婚呢,宝玉宝钗不就是近亲吗?”
贵先生说不通她,她突然凄厉地叫一声:
“总不能白活一生,什么都不懂呀!”
贵先生表示:
“今后什么事都搁下,一心去找个你喜欢的人!”
香香发怒“呸”了一声:
“不如把我卖了!是不是嫌我碍着你们了?明说呀!明天我就回去,再不讨你们嫌弃了!”
越说越哭,越哭越伤心。
不过这一哭闹倒使她注意力渐渐转移了,哄她不哭后慢慢就平静下来。
元子洗过澡来敲门:
“还不饿啊,都八点了!”
三个人这才赶去吃晚饭。
饭桌上元子说:
“阿姨是认真说的!她说,‘你那个男朋友也不要留在商业银行了,去市外贸局做个处长,,一年后转个局长助理,虽然还是正处级,但是享受副厅级待遇。’你们看怎么办吧!”
贵先生突然心动了:
“这倒是个美差呀!”
元子问:
“那就答应了?”
贵先生忽然又犹豫,恋恋不舍说:
“光震行长他们没有对不起我们呀!还有支行的几个科长。这突然说要走,倒下不了决心,还是你拿主意吧!”
元子幽幽叹息一声:
“我也是舍不得。你说这地方哪点不好?加仁加义有点贪财,待我们又不坏。有个饭店开着,一年上百万净利,零花钱足够了。几个科长那么贴心,可遇不可求的。哎呀,香香拿主意吧!”
香香断然决然说:
“哪儿都不去,就这地方好!”
元子说:
“那就听香香的吧,别换地方了!”
贵先生说:
“在这儿还不分开,嗯,就这儿吧!”
于是元子回绝了维坤市长。
维坤市长很失望,直截了当说:
“有些话不该给你说的,不说你又是始终不明白。打个比喻吧,你和你男朋友,是杜光震拴在我手脚上的两个宝贝瓷器,明白了吗?”
元子固执地说:
“没有那么危险,我们只是图好玩,一点不碍你们的事!”
维坤市长长长叹息,一声又一声,透着深重的忧虑。
第二天,光震行长吉离副行长突然火急火燎地赶到古集来。
以为他们是来布置重要工作的,两个行长却只是同贵先生元子东拉西扯,很悠闲的样子。
贵先生汇报农民贷款核销的组织工作,光震行长听得十分专注,对吉离副行长说:
“农民的贷款核销是一个普遍感到棘手的问题。法人破产或注销后就不复存在了,但农民是自然人,不复存在的是极少数。当农民丧失偿债能力后,不核销就只能一直挂呆帐,核销吧借款主体又还存在,依法追索又是无财产可供执行。
“开发区支行正在探索的,很可能是一条路子。银行和政府组成工作班子逐一认定,办事公开,程序透明,农民参与评议。这样做既可以保证把确实丧失偿债能力的人贷款核销了,又能防止有人钻空子。”
吉离副行长问:
“是不是元子的主意?”
贵先生说:
“是她提出来的,还叫加仁的官员不准一人去咬一口。”
光震行长说:
“你们要认真总结一下, 作为经验材料向总行和市政府报告。”
元子紧张起来:
“这个不能报告。”
吉离副行长问:
“有必要保密吗?”
元子说:
“核销得多了点。操作上的公开公平没有问题,就是条件放得有点宽,你们给的三千万计划我们全用了,有的人家还有猪哩!”
光震行长爆发出惊天动地的笑声,笑得酣畅淋漓,感染大家都跟着笑。
笑过了光震行长说:
“什么叫宽什么叫紧?叫花子家当也有三箩筐!总不能等到农民上无片瓦下无立锥之地,才考虑核销他们的贷款吧?我们说的丧失偿债能力,不是说人家有头猪你也要牵走。”
元子自言自语:
“这官大胆子也大,我们还在怕挨批评哩!”
吉离副行长说:
“有一点你们把握得最好了,那就是不准去贪占便宜。爱占便宜不是个别现象,但是得看对象。占你们行长一点便宜心安理得,去弄那些普通的工人农民干什么呢?他们已经是弱势群体了,占人家几百几千块钱,于自己又不能因此发生重大改变,而对于他们却是因此就可能被逼上绝路。”
光震行长说:
“吉离副行长的意思,拎起猎枪打大鸟,别张开细网逮麻雀,是这意思吧?”
吉离副行长不无娇嗔地捶了光震行长一拳:
“别把人教坏了!”
元子憋住笑看看贵先生,禁不住“噗嗤”一声笑倒在他身上。
吉离副行长知道她在笑自己,过去胳肢她,两人疯闹成一团。
元子手机响,接过来嘻笑着叫了声“妈妈!”
一边“嗯嗯”作声,忽然发了脾气:
“说好我遇到危险你们才干预的,我好好的要你们操什么心?我们待在银行没有什么不好,阿姨是瞎操心!不跟你说了,我好着哩!”
待她挂断电话,吉离副行长取笑她:
“在妈妈跟前还这么娇啊?”
元子说:
“她总是怕我被人拐卖了。”
扭头看着贵先生:
“我还是被拐骗了,是吧?”
贵先生“嘿嘿”笑着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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