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性研究》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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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一一编者
略去:
前面提及,一般尉级以下的“大头兵”一节是七分钟一百五十块,然而进“洞房”春风一度之前,都必须付现买票,看你要“做几节”,一次付清,然后再持票进“洞”。诸位可以想象:如果只做一节,短短的七分钟,从进房脱鞋、脱军服、内衣裤,大概就要两分钟时间,再加上办完那一码子事穿内衣裤、军服、鞋子,又是两分钟去了,剩下“做爱”的时间只剩三分钟,够仓促了!因此,一般的阿兵哥宁可做个两三节,比较可以“游刃有余”;像有些在外面喝得醉醺醺的才进去“打炮"的宝贝蛋,酒醉肉体麻痹,硬是搞不出来,怎么办呢?外面卖票员的电铃又猛按,(意思是:时间到了!你再不加节的话,就赶快滚蛋吧!”常常搅得心里很不爽,在这种“紧急状况”时,只有两种选择:要不就继续加节,要不就“夹卵蛋”走路!最“爽”的大概就数姑娘跟老鸨了,“阿兵哥,钱多多”,莎哟娜拉再见,有钱卡搁来哦!
有一位“炮友”小苏,虽然年纪轻轻,但却一副公子哥儿、色迷迷的模样,说来好玩,他竟然“打炮”打不出心得,跟里面一位红牌小姐谈起“感情”来了。虽说“戏子无义,婊子无情”未必正确,但人家是“一妻当关,万夫莫敌”,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架势,我这位小兄弟常常两三下就被“清洁溜溜”,说来也真泄气,泄气是泄气,他却又屡败屡战,不但每月钞票大把大把的丢,而且视“八三一”为温柔乡,花前月下留连忘返,自我陶醉在那温柔乡里……。无怪乎那位售票的“老芋仔”要对他幽默他说:“老弟呵,你干脆把整本票子买去,也省得麻烦呀!”
这家“八三一”的小姐成分,说来也很复杂。她们有的是以前混帮派、涉及重大刑案后被送过来“感化”的,也有的是“志愿军”,至于自甘堕入妓院的,当然更不在话下。我就碰过两个姑娘,内衣一脱,上半身都是刺龙又刺凤的,仿佛陆一婵演的《疯狂女杀手》一般,内心实在怕怕,不过坦白说一句,她们的“技术”都还不错,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一点都不逊色于西洋A片中的女脱星。)
那“十二金钗”里面、有两三个姑娘算是跟我比较“深交”,几乎无话不谈。从她们中口获知,她们每个人都是跟老鸨订了“卖身契”,借的钱三十万、五十万不等,要赚到借的数目,还清了,才能还其“自油”之身。至于每张票赚的钱,与老鸨是六四分账,够辛苦的。有一次我听到姑娘们在客厅聊天,有一位小姐向另一位说:“你今天做了几支?”对方答说:“二十支左右吧!”刚开始我没有听懂,后来一想,才恍然大悟!
一样是做生意,一样是赚阿兵哥的钱,就难免产生矛盾与冲突。漂亮、温柔的红牌小姐人人爱,至于既不漂亮又不温柔、“技术”不怎么样的老小姐,常常不是独守空闺,要不就在客厅坐冷板凳,看别个小姐恩客那么多,当然会眼红!我在外岛的那一段青春时光里,姑娘为了抢客人,争风吃醋而大打出手的事时有所闻,有时甚至打群架,四五个女人打成一团,我想没有鼻青、大概也是脸肿吧!
有一位小姐带了一个四五岁的小孩在身边,仍照样接客,想来真是可怜!但她的生意较清淡,因为阿兵哥们再怎么好色,亦不至于“饥不择食”,公然玩起别人的老婆!
另有一个姑娘更悲哀了,她是莫名其妙地怀了孕,恩客多如过江之鲫,恐怕她自己都永远搞不清楚肚子里小孩的爸爸是谁?老鸨叫她拿掉,姐妹淘劝她不要留下“孽种”,她硬是不听,硬是坚持要把小孩子生下来,其结果当然只有被遣送回台,黯然离开这个伤心之地了!
必要一提的是,这个小岛上的“八三一”,并没有对小姐实行“分级制”,如有些小姐军官才能玩之类的,它是一个大染缸,也是一个大熔炉,套句前一阵子流行的话,就是“有兴趣,大家一起来”!
就因为是“大家一起来”,在每周四晚间(周四是军中的“莒光日”),岛上军医院的军医都要四五个人坐着一辆吉普车,威风凛凛地到“八三一”对姑娘们逐一做性病检查。说是“例行检查”,其实也可借执行“公务”之便,顺便大饱眼福,谁曰不宜?
姑娘们一般都很讨厌那些军医的检查,有说月事来的、有说身体不舒服的,能避免受检查就尽量避免,她们最怕的就是自己得了性病被检查出来。果真如此,那还得了?生意就很难再做下去。因为军部会马上通告岛上陆海空各单位,“×号、×号有性病,不能去”!除非那些“中标”的女人的把病治好,否则只有独自吟唱“往事只能回味”了!
的确是“往事只能回味”。虽说我离开这个又可爱又寂寞的小岛已经两年多了,“满纸荒唐言,心中泪一把”,回忆外岛“八三一”的此时,胸中的血依然是沸腾的!
……(略一一编者略去:“军中乐园”再怎么丑陋、肮脏,我仍肯定存在的意义和价值。)
人说“女子半边天”,一点都不错,我见到的、熟识的那些姑娘,一年到头、一天到晚在外岛“献身报国”、“服务三军”,这是何等神圣、何等伟大呵!她们一年三百六十五天,真正属于她们的日子,除了月事来临“公休”外,大概就只有“三八妇女节”了,因为只有这一天她们可以拒绝接客,可以完全安静地休养疲惫的身心!像什么端午节、中秋节、各种规定纪念日,别人是在团聚、在放假、在狂欢,那她们呢?却要特别“加强战备”,卖笑卖面又卖身,尤其是在“九三军人节”这一天!
一九八六年四月三日午
〔注一〕当然成立“军中乐园”也有治安上的考虑,有防止大兵们对良家妇女暴行的使命。妓女既来做替罪羊和泄欲器,良家妇女就相对安全了。
〔注二〕有的写“休息”。
〔注三〕有时限于设备,官兵也不分。仁武、那拔林、凤山、水寮(水底寮)、苦苓林、大湖(大岗)、林口等“军中乐园”、都不分“官长部”和“战士部”。有的地区兼有两者,就是一家分、一家不分,如“桃园特约茶室”是也。有的官兵不分,但价钱却分,如工兵基地指挥官主办的“燕巢特约茶室”是也。
〔注四〕有的“军中乐园”为广招徕,时间不予限制。嘉义附近北石子营房内的“军中乐园”,以待客周到闻名,就是不限制时间的。白河附近步兵岗也如此。有的虽规定四十分钟,但是为免纠纷,也有从宽者。左营“军中乐园”第二部第二十五号妓女,十六岁起接客,每届四十分钟,就不支而泣。金门“军中乐园”一妓女奶上刺有“忍”字。其悲惨可想。
〔注五〕“广嗣露”以外。还有一种叫“蝉酥”。还有一种小片药,施用后可持续一小时不泄,并传说久用可使妓女阴部腐烂。
〔注六〕一家“军中乐园”标语写:“惟本色英雄,方能至此;是可怜儿女,何必苛求。”就是意含劝勉的。
〔注七〕当是子宫帽的一种,据黄治“曾淑芳流下了雏妓泪”(《时报周刊》,一九七八年十一月五日),记曾淑芳“每天平均接六十客人,至少则接二十个,客人少时。还得上街去拖客拉客,有时,被整得迷迷糊糊,仍得一边瞌睡一边纳客;她也有过内阴部出血一个月,塞棉花后照样接客的不堪纪录。”周排附所谓的生殖器中暗套,也许根本就是塞棉花之类。
〔注八〕当然,也别有粗糙的拉客方式的。我写《一个预备军官的日记》一九六一年一月十二日条下:“下午与镜昌、尔昭、周、江去凤山,我抄特约茶室作息表时,一穿红衣小女人(长相及身材尚可)要我来,我说我不能来,众哄笑之时,她突抓我生殖器,紧捏龟头一把,有点痛。”连长俞克勤告诉我,有一次,他路过一家“军中乐园”门口,一妓女突然从他背后,抢了他的帽子就往里跑,他赶去追,妓女进房即反扣房门,压在他身上,乱动一气,大喊:“连长,你的鸡巴硬了!”不过,一般的拉客方式,多是拉住你,口说“官长啊,不要走,来亲热亲热”之类。
〔注九〕金门的外岛大担、二担没有,只有机动派出,可谓之“活动军中乐园”。妓女八人一组,一月去一次,每次十天。东旋、西旋岛每三个月去一次,每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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