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野相公》第19章


“你大姐没事,让她睡一觉。”从没哄过小孩的他任言月好奇的在他腿上动来动去。
“太好了,那二姐呢?”她察觉坐在庄主的腿上好舒服,跟坐在大姐、二姐腿上的感觉不一样。
“你二姐也很好,不过你这几天不要去吵她,她才好得快,知道吗?”
之后他轻拍怀中言月的背部,让也疲累的她渐渐熟睡,确定她熟睡后,再把她交给张风抱着,自己进入目光始终未离的房间,坐在床沿,守候着床上的人儿。昨夜他不该生气冲动的让她们一早上路,且未派人手保护,这才无法阻止这次的事件。
都怪他太大意了,以为敌人不会对无辜的人出手!
从令以后,绝对不会再发生同样的事了,否则他不会原谅自己的,更无颜面对言星。
“古庄主,老夫能否和您一谈?”被人从义诊堂送回自己家的方南博在听了车夫的解释与看过二女儿的伤势后,他在大女儿的房中找到古尧。确认大女儿只有些微擦伤后,他表示想与古尧谈一谈,内心希望精明的古庄主没察觉言星的身分。
两人坐在大厅后,古尧抢着说:“方大夫,我很抱歉,这一切都是因为我没有尽到责任而造成的,所以我恳求您答应让我将贵府的三个子女接到古家庄居住,我会亲自负责她们的安全,请您成全!”只见方南博摇摇手,“这太麻烦古庄主了。”住在古家庄,只怕言星的秘密就要保不住了,他不能答应,可是要他放着受伤的言雨在家,他又不放心。“不麻烦,等言雨姑娘醒来,我们就回庄。”
古尧的态度十分强硬,让他无法拒绝。
“那好吧!谢谢古庄主。”
言星醒来后见言雨仍然熟睡着,便到棱院看看自己几天前种的药草。
这些药草苗生长得很好,再过几天应该可以摘起晒干,做成药材收藏,她弯下腰拔除杂草,浇浇水,小心照顾它们。
“这些药草是你种的?”古尧悄悄的在她身后出现,静静的看着她,欣赏她专注时的神情。
“嗯。”待会儿他就要离开,从此之后她不会见到他,所以这是她最后对他说的话吧!
他不准她冷淡的对他!
“你跟我走厂他忽然拉着言星离开后院,使出轻功来到渺无人烟之地,走人比人高的白芒草间。他有事问她,这次一定要她老实回答!言星被他凶恶的气势吓到,来到白芒草间才想到害怕。
“你要做什么?”她不懂他拉自己到这里来干么。
昨晚他不是不要再看到她了,现在又拉她来这儿有何用意?她警觉地防卫着。
“说,你为什么骗我?”古尧的双眼燃着火焰,两手把她捉着牢牢的。
他已经问过附近的人家,从他们口中得知言星是以男子的身分为人治病,只有牛埔村的人才知道她是名姑娘,而且从医三年来,她未与男子有所牵扯,平日生活简单,一切以家人为重。她没有和男子乱来!这个事实令古尧盘踞在心头的郁闷瞬间消失……
“我骗你什么?”她讨厌启己一再被他指称说谎。
她还不肯承认!古尧的脸逼近了她,“你的第一个男人是我,对不对?”“你别乱说!”言星一惊,“我是救了你,可不是用自己的身子救你的,你别多作猜测。”她不要他为了负责任而补偿她。“我不信。”那时他一定对她太粗鲁了,她才会迟迟不肯承认。
“真的,我先让你浸泡冷水去除春药部分的率效,再……
再……“当初她做的时候便很羞人了,现在要说出口更难。
“再如何?”黄大夫明明说他与女子交欢过,还在他身上找到证据。
“再……就是……摸你那儿,好消散春药的药效。”言星小声且害羞的说,不敢抬头看他。
“真的?只有摸而已?”古尧一听脸也微微红起,但他掩饰得很好,没有被她发觉,而她的话隐隐约约撩起他的火热。
想到她的小手揉着自己的坚挺,他的“男性象征”跟着挺立起来……
古尧,控制住你自己!
“嗯。”她只有隐瞒不说最后的动作,其他都是真的。
“那你起先为什么否认你救了我?”他放松手劲,改以拥她人怀,一步步卸下她的警觉心。
“我……”在他放下冷睑后,言星果真没办法再板着脸,她老实回答,“做为一名大夫本就不图回报,何况我不知你的身分,后来我发现你是古家/玉的庄主,以为你被下春药的事一定不想被别人知道,因此我才没有承认。”有一点她没讲的是,他对她的吸引力太大了,所以决心要忘了他。“对不起,之前我对你好凶,误会你了。”古尧后悔昨夜一时冲动,对她的口不择言。
“我原谅你了,你可以走了。”言星发现自己依恋他热呼呼的怀抱,只好赶他离开。
“不,我要带你和你妹妹们回古家庄,而且我要报答你的救命之恩。”他再度抱紧了她,亲热表示他的感谢。
“不用了,我不要你报答。”她就怕他要报答,才一直不让他知道自己救厂他。
况且再与他相处下去,她怕自己以后不想离开他了。
“不行,我不要欠人人情,你也不例外,再说你妹妹脚受了伤、需要人好好照顾,而你爹也已经答应了。”古尧强势的拉着她走回方家。
好痛哦!自梦中醒来的盲雨发现自己全身都在喊痛,尤其是右脚,光是使力就令她想流泪,刺骨的痛觉传遍身子各处。
她也好饿哦……咕咕的微小声有一下,没——下的自肚里传出。
好丢脸,还好没有第二个人听见她肚子咕咕叫的声音,她庆幸着。
“雨儿,你饿了,吃点东西吧!”不知从何处冒出来的I、垠端着热汤,在床边看着她。
天啊,他一定听到她肚子的叫声了。
盲雨只想躲到被子里,一辈子不要出米,偏偏身子不听使唤,拉不动棉被一丁点。
“别动,小心伤口裂开了。”把热汤放在一旁,卜垠上前握住她的白皙小手。
他无眠无休的看顾她一天,可不想前功尽弃,让她的伤口因为使力而再度扩大。
只要有他在,她就得乖乖的,没他的准许不可乱动。
“卜大哥,你怎么会在这里?”言雨被卜垠限制了双手,只好用眼睛侦察自己的所在位置。熟悉的天花板、木柜,这是家中的右室,专门提供给病人休息,或投宿的路人一夜安歇之处。奇怪,她回了家,应该睡在自己和月儿共住的房间才是,怎么会在这里?
“你从马车上摔了下来。”他将她的双手箝制在她身子两边,在她正上方说话。
马车?月儿挂在半空中……她想起来了。
“月儿在哪里?她有没有受伤?快告诉我,我要去看她。”她想要下床,可是力气太弱被他全数挡回。
“放手!”挣扎时,一股无助的伤恸突然间令她好想哭,而眼泪便合作的立刻掉了下来,一滴、两滴、三滴……
用手指截住她的泪水,卜垠低头说:“言月没事,毫发无伤,现在她正和我的属下玩,听,这是她的笑声。”床上的言雨闻言蓦然静止,让前庭的笑声进入耳中。是月儿的笑声,她没事。言雨无力的躺回床,却无法控制涌出眼眶的泪滴。
“别哭了,不然言月待会儿进来会以为是我欺负你,害你哭的。”他好声好气的安慰她。不管是小姑娘还是大姑娘,女人总是爱哭的。“卜大哥,我……”卜垠是她的死对头,前两次的见面,她很想赏他几巴掌,可是最近见他面,她反而不生他的气,还觉得他的人不错,现在他更对受伤的自己好好。到底她该不该对他好呢?对他好,要是他以后再凶她怎么办?那她会很难过的。
“对不起,以前我不该对你凶,也不该吼你,以后不会了,你相信我好吗?”望着她的泪珠,卜垠发觉自己的心像乱窜的飞鼠,捉刁;住正确的方向。这一刻正是他和言雨重建关系的最好时机,但他好担心自己过往的恶行恶状会令她讨厌他,不肯原谅他。
“你保证不会再凶我、再吼我?”言雨觉得自己被他捧在心中,像块易碎的玉。
“我保证!”除了言语保证外,他亦用行动表示,在她的胸前印下一吻。
他在干么?他不可以碰她的胸部!
她想推开他,却发现他的吻落在胸前一个小红袋上,那个红袋不是她的,不知何时谁挂在她身上,“这红袋是谁的?”她问。
他回答,“这是我娘给我的保安符袋,里面有她替我求来的保安符,我很宝贝。她说如果想要乞求一个人的原谅,就要把自己身上最贵?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