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青天》第199章


?br /> “你们两个臭贼倒生得一副伶牙俐齿。”丁立被窃贼偷去银子而不自觉,正憋着一肚子火,禁不住怒气冲冲地嚷着。
坐在前面的包拯忽然打了几个哈欠,睡眼迷离地说道:“今天已经很晚了,我也挺累的,你们先委屈一晚,明天再给你们一个明确答复。”
说完,他吩咐丁立和许云把杜飞和于宾带下去交给狱官暂且监押一晚。等四人走后,他马上叫过张龙,让他赶紧去见狱官,交代狱官办一些事儿,必须要赶在那人前面见到狱官。张龙答应着,转身急奔出门。
包拯这才长出一口气,笑着问展昭:“展护卫,你可有什么收获没有?”
“大人,你可还记得那花氏兄妹?”
“记得,记得,怎会不记得。”
“难道他们也作奸犯科不成?”一旁的吴守仁急急问道。
“正是如此。”
接着,展昭就把自己跟踪花氏兄妹,抓住想劫掳少女的花满楼并偶然之中发现花月妙底细的经过完完整整地讲了一遍。包拯听后,面色平静,好像对此早有预料似地,但吴守仁可就气大了,他没想到自己这么热心帮助的人竟然就是搞得别人家破人亡的凶徒,他怎么也不能平心静气地接受。
“把花满楼带上来。”包拯知道吴守仁也想自己说这句话。
“大人,那花月妙怎么办?”展昭问道。
“展护卫,你现在就带领几名差役速去南城破庙内去捉拿花月妙,要仔细查找一下高玉蓉姑娘!”
展昭领命而去。
两名差役把花满楼架到堂上来。在车上颠了半天,花满楼被颠得头昏脑胀,歇了好长时间也没缓过劲来,虽然身上的绳子已经解开,但为了防止他逃跑,脚和手还是捆着的。
一上大堂,包拯使用眼光灼灼注视着花满楼,而花满楼竟也大胆地注视着包拯。
“你叫什么名字?”包拯冷冷地问。
“花满楼。”语调也相当冷静。
“是你劫掳了安晓慧姑娘?”
“是我。”
“那么高玉蓉姑娘是不是被你掳去,陈翠玉姑娘是不是被你强暴而死?”包拯激烈地质问道。
“不是,草民根本不知道这两个人是谁?”花满楼的平静连公孙策和吴守仁都佩服不已,是不是真的不是他?
“那么你劫掳安晓慧姑娘干什么?”
“包大人,”花满楼忽然再次跪倒在地上,恭恭敬敬地磕了一个头,再抬起头时已泪流满面,“包大人,都是小人一时昏了头,被钱障住了眼,请包大人饶恕小人!”
“你别哭,慢慢说。”
包拯也有点儿奇怪。
“包大人,我是从福建漳州到平阳县来混饭吃的,前几天一个来平阳做买卖的同乡找到我,对我说:”如果我能在这里给他弄个漂亮的女人过去,事成之后就给我六十两银子,小人见钱眼开,便趁夜劫持了安姑娘。谁想竟被展大人窥破捉住,是小人鬼迷心窍,求包大人饶恕!“
包拯听完也是一惊,他没想到花满楼会这样说。他不但找不出一点理由来驳斥花满楼,而且竟也开始有点疑惑,花满楼说的是否真是实情。
公孙策一见包拯也沉吟不语,忙走上前去,对包拯低声说道:“大人,展护卫还没回来,不如拖后再审。”
包拯点点头,奇怪,自己怎么这样幼稚。两名差役又把花满楼抬了下去。
南城的破庙内。
庙果然很破,庙门只剩半扇,屋顶也有几处透风,甚至连佛台上的供奉的是什么神都分辨不出来了。庙后有两间屋子,每间屋子都有一张床,看样子是兄妹两人的。
展昭和几个差役在庙里前前后后,仔仔细细地搜了几遍,却什么也没有发现,更没有发现昨夜引诱那个迂腐的读书人的花月妙。难道她已经闻声走了?但是,她根本不知道花满楼已经被抓住了啊。
几个人都垂头丧气,站在一张床边的展昭用手摸了摸床,觉得手很不舒服,举起手一看,只见上面脏乎乎的,满是尘沙。奇怪,睡觉的床怎么会这么脏,这怎么能睡人呢?展昭眉头紧锁,忽然对那名差役说:“这庙中可能有暗室,大家分头找找,要仔细一点!”
几个人又分头找起来,敲敲墙壁,跺跺地面,甚至连屋中的锅碗瓢盆都给挪了一个窝儿。
然而,结果再一次令他们垂头丧气,他们什么也没有找到。
他们站在大庙里,看着那身上的金漆都已经剥蚀得七零八落的神像,沉默不语。一个差役急得大叫一声,一棍砸在供桌上,满桌的盘盏都被震得摇摇晃晃,连香炉都差点跌下供桌。
然而供桌上的一个花瓶却纹丝未动。
展昭眼光敏锐,看到了这一点。
他走到供桌前,看见花瓶里面没有水吗?他伸手把花从花瓶里拿出来,然后去拿花瓶。却没有拿动。展昭觉得非常奇怪,手上又加了几分力气,花瓶一点一点地从供桌上被拿起来。原来花瓶并没有瓶底,只是被套在供桌面上突出的一截黝黑的铁棒上。
展昭小心翼翼地握住那截铁棒,使劲一拧。
奇怪的事情出现了。
供桌底下发出轧轧的绞链响动声,供桌向左移开,底下现出一个洞口,微微的光亮从里面放射出来。
展昭等人脸上露出笑容。
他们一个接一个悄悄跳下暗洞。里面的空间非常大。几个人走了几步,忽然听到一阵让人意漾神摇的淫荡的男女交合的呻吟声。几个差役觉得呼吸有点急促,心跳也开始加速。展昭伸出手每人轻轻拍了他们一下子,差役们这才清醒过来,脸红红的。
呻吟交合声继续传过来,而且越来越清晰。
“你可真够劲儿,想累死我啊!”
“看你那软样儿,你怎么不说前天晚上你那副猴急样儿呢!”
“得了,得了,别揭我老底了,我说你哥哥怎么不让我碰那个姑娘呢,原来那姑娘这么正点,不说她那脸长得多水灵,单说那两个奶子,哇噻,坚挺得要命,比你这两个强得太多了,你这两个玩艺儿松松垮垮,一点没有弹性像奶过孩子似地。得了,趁你哥哥不在这儿,我也赶紧尝尝鲜吧!”
“哎哟,”女人意犹未尽的呻吟声:“你个王八蛋,我这儿还没完事儿呢!”
“行了,行了,一会儿再轮到你,看你那骚样儿,你今天不是已经得手了吗?”
“你是说那个又酸又臭的读书人啊,唉,也是他妈的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老娘这还没来劲儿,他却先哼哼起来了,哎,哎,你别碰她,我哥哥知道了会打死你的!”
“怕什么,反正他现在又不在这儿。”
忽然,展昭出现在两个人面前。
全身赤裸的女人惊叫一声,扯过一件小衣服勉勉强强遮住胸部和下体;男人也一把捂住私处,惊问:“你们是谁?”
“开封府展昭!”展昭大喝道:“花月妙,你还认识展某吗?”
床上赤裸的正是花月妙。
展昭忽然看见那男人身边也有一张床,与这张床之间隔着布帘,那床上也躺着一个女人。全身赤裸,面色苍白,头发蓬乱,好像痴呆了似地。
展昭从地上拾起一件衣服盖在她身上,她突然呜地一声哭了出来。
“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高玉蓉。”
原来这女孩子就是失踪的高玉蓉。
“你又是谁,怎么在这儿?”展昭又转身怒气冲冲地问那男人。
“草民高二楞,是花月妙的老乡,碰巧来到这儿的。”
“好了,我不管你是碰巧来的,还是专门来这鬼混的,都跟着我们去见包大人吧!”
说着,展昭和那几名差役背过身去,让高玉蓉把衣服穿上。蜷缩在床上的花月纱突然叫了起来:“哎,她穿了我的衣服,我穿什么啊!”
“怎么,你也知道羞耻吗?”一名差役开口说道。
“什么话,难道我就没有羞耻吗?”
说着,花月妙竟“噌”地一下子从床上站起来,手里的遮羞布也不要了,胸前及下体袒露无遗,两个乳房示威似地颤颤地乱抖着。
“无耻!”
展昭恨恨地骂了一声,脱下自己的外衣甩在花月妙的身上。
丁立和许云把杜飞、于宾带到狱官郑金忠那里。一名狱卒把两人接过去,丁立和许云回来向包拯交差。
狱卒领着杜飞、于宾走进监狱。监狱里面阴森森的,让人能起鸡皮疙瘩。走在里面,不时地有犯人贴近铁栏,怪里怪气地叫道:“嘿嘿,哥们儿,又来了两个作伴儿的。”
“正好,管他作伴儿不作伴儿的,进来先狠狠收拾他一顿再说!”
接着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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