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松看台湾》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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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孝严:这是其中之一的原因。坦白的说,我觉得应当要去承担责任,而不要去逃避它。我改父姓,从父姓是在蒋家最困难的时候,不是在蒋家有强烈光环的时候,我一直想让朋友们知道,我改父姓不是要从蒋家得到什么。蒋家现在从政治上说,没有人当“总统”,没有人当“主席”;在经济上面,没有任何的遗产,没有任何的财力。
我所承担的就是蒋家的责任,就像你刚刚所提到的,在我们这代五个兄弟里面剩我一个人,如果我不承担责任,我日子可以过,我甚至可以到美国的一个研究机构做资深研究员等等,可是我觉得这不是我的人生目的,我常常在想为什么有时候我要选择比较辛苦的方式,你比方说改姓,认祖归宗,这都是十分辛苦的过程。2000年以后国民党不执政了,我还要来选“立法委员”,还选两次,台北市南区北区我都要选,这是辛苦的,我就觉得很多人他过的是生活,而没有活出生命。应该不是单单一个生活,生命也要活出来,英文就一个字Life,但是我们这个Life中国人可以翻译成生活,也可以翻译成生命,如果你选择过生活是很容易的,可一个生命的目的跟意义在哪里?你要把它彰显出来。你比如说蒋家的责任,这是我的生命里面所承担的,跟生活没有关系。
白岩松:从第一代蒋介石先生到蒋经国先生,一直延续到现在您的身上,有人也会用“蒋家王朝”这样一个概念形容。这在台湾依然会带给您一些政治遗产吗?
蒋孝严:我相信会有帮助,可是现在整个政治环境也起了变化,可能是一个负担,也可能是一个正面的遗产,可是无论如何,我觉得那些人的话不要去做权衡,基本上责任我要担起来,这是很重要的。不管是一个负担,或者是一个资产,你都要承担起来,这次我在改父姓的时候我都经过一些思考,而且我要叫我的孩子继续承担这份责任。我很高兴我的孩子有一种很正确的观念,我小时候给他们观念,我说一个人不是单单赚赚钱如何如何,你对国家也要有观念,这个是我对他们的要求。
白岩松:如果过去从您的这一个蒋字再看上面的时候,看爷爷、看父亲、看祖母、看继母等等的时候,遇到很多的是无可奈何的、无法相见的、无法言说的一些东西,但现在您是长辈了,面对蒋家的第四代,他们怎么样?他们对您怎么样?他们对您的认可程度怎么样?
蒋孝严:我也不能说我是长辈,事实上我的同辈还有好几位,包括大嫂,蒋徐雷谨女士也在,最近她身体不是很好,我们也时不时有联系,偶尔打打电话,见见面,处得蛮好。还有纬国先生的孩子少刚先生我们处得也很好,还有孝勇的太太,方芝瑜女士也还在,事实上我们有段时间蛮好的,孝勇第一个叫我哥哥,他们在加拿大,我还去看他们。
白岩松:那个感觉不太一样?
蒋孝严:那个感觉不太一样,到了经国先生过世之后,到1990年以后那段时间,政治上起了变化,就稍微有些不太相同的情况了。我对他们都蛮尊敬的。但是我们来往不是那么密切,我总有一个期盼,大家能够经常多在一起,走动走动总是比较好的。可是当然有一些社会现实,一些政治现实,一些生活上的现实,你不能去强求。
白岩松:我看介绍的时候说蒋家的第四代从商者多,从艺术者也多,比如说您的女儿等等,但是从政者没有,这是不是意味着一个时代的结束?
蒋孝严:也未必,他们现在从商,也未必说他们将来不能从政。我的一个孩子现在在念法律,已经拿到博士学位了。他到美国去之前,在政大(台湾政治大学)念外交,因为那个时候我在“外交部”,他考外交系,我就问他为什么要考外交?你不要以为外交官很风光等等,有辛苦的一面,他说爸爸我不是要去享受外交官的生活,我只是希望真正为国家做一点事情。我说好,那你就去考。考了以后,到第二年,我说你单单念外交不够,你要念法律,所以他在大学是双修,五年拿两个学位,之后很快就到美国宾大(宾州大学)去念法学硕士,他一年把它念完了,现在念法学博士,也不能排除他可能从政,我完全由他决定。我说政治是很辛苦的,但你要从政,我不反对,要从事其他的行业,也可以。一切由他们选定。外面有人说经国先生孩子现在做这做那,我也不敢确定,我相信他也是蛮尊重孩子意愿的,他只是让孩子了解政治上的困难。我从政的原因是很简单的,念大学之前在念高中的时候,我就觉得我应当要为中国做点事情。读到以前的历史,我觉得我们中国的外交太差了,尤其满清末年那一代,我自己来走的,没有父亲要我做或者不要我做,没有这样的一个建议。
为两岸“三通”贡献心力
白岩松:针对咱们这段的话题,我还有一个问题,当由“章”改成了“蒋”,在目前台湾的政治环境中,包括不断变化的大局当中,您给自己的定位是什么,您希望自己扮演什么样的角色?
蒋孝严:我想我要继续把蒋家这块招牌擦亮,尽管客观环境是很艰苦的,但是这是我自己选择来承担的。而且在党务方面,在政治方面,为了两岸,我想我还是要尽心尽力。因为中国国民党更强调关系,渊源是很深很深的,我能够尽多少力量?做多少事情?我想我不会去管它,但是我会尽我的心来做一些工作。
白岩松:接下来我们要转换一下话题,有几个问题是当下最近这半年大家都在关心的问题,其实在这个事情当中您也是非常重要的推动者,谁都没有想到,突然连战先生、宋楚瑜先生接连有了大陆行,有了胡连会,有了胡宋会等等,现在又过了一段时间,您怎么评价这两个突如其来的行为给海峡两岸带来的影响,你看到的是什么,你的判断是什么?
蒋孝严:我想两位主席到大陆去访问,也有两岸关系发展的一个过程。从2000年到现在,我想也不是说突然就做这样的一个决定,因为时机、客观环境也成熟了,而且有这个需要,因为现在的台湾执政党对两岸关系的处理没有办法嘛,使不上力,在野党有这个能力,就应当做出一些贡献。开了这个门,执政党还来“悲歌”的话,民众会把这笔账算在执政党身上。能够做的,我们一定要尽力来做,所以两位主席到大陆去访问,我觉得有它的一个历史意义,也有它历史上的影响,可以看到它在持续发生影响。惟一担心的就是民进党会尽量地把这次访问变成烟火型的灿烂,就是没有一些后续力量和持续性,很风光,啪一下,但是无法兑现。所以很多事情,像水果的事情(2005年5月3日,大陆宣布将检验检疫准入的台湾水果由12种扩大到18种,并对10余种台湾水果实行零关税措施,迎接台湾水果进入大陆)等等,这本来是很容易、很自然的事情,他就设障碍。“三通”的事情是很简单的事情,也是一个很好的观念。现在到大陆去的人越多,越会觉得民进党这样的政策有点不可思议,要绕过香港、澳门,再转到其他的地方去台湾!我最近还到武汉去,一到香港,我的心里就嘀咕,还在候机室,大家一起嘀咕。
白岩松:我们这回也有了切身的感受了,在2003年的时候也单向完成了。但是今年大家仿佛感觉变化很大,因为是双向的,都有了很多很多具有历史性的第一次,接下来人们对自己有利的东西的需要是永远不会满足和停下追求脚步的,接下来清明、中秋能不能变成常态化的包机,您乐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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