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爱如水》第19章


“君欢,这故事对你来说太过突然,也太过悲伤了是吗?”她把头靠在他的肩上,“当我看着讲述故事的你的父亲的时候,你知道我是一种怎样的心情吗?”
“怜惜。”他淡淡地说。
她笑了,他竟开始了解她了。
“是的,怜惜。他独自一个人承受着,没有人理解、没有人同情、没有人知情。至少,在那一刻我觉得,他只是一位不被了解的老人!”
“可是,他从没有尝试着让我了解。”
“你在埋怨吗……,我上了他的书房,那个小休息室里,我看到了他的爱。那墙上有许多的照片,我看到了你的母亲,还看到了很多很多你的照片。”
她看到他的喉结的轻地人动
“从你婴儿时,到你大学毕业的都有,有你哭的、有你笑的,多数是你领奖时的,君欢,你是他的骄傲。他只是不知道如何面对你,你的母亲过世后,也许他一直认为是自已逼死了你的母亲,他那样的歉疚。当他惊觉时,你们已经疏离得那样远了。
“原来是这样的。”他轻轻地说,‘’于归,我不该埋怨吗?不为我的母亲,只为我,可是,我又该死的能理解他的心情。“
“你们是父子啊。”
“刚刚他打电话给我,说为了这么多年的冷淡向我道歉。他说他愿意告诉我所有的故事,他不求我的原谅,只是要我知道。”
“你已经听过这故事了?”
“没有,因为片姨说你也知道了,说……”
“说我讲给你听最好,是吗?芳姨经那样爱打你的父亲,每一次的回忆对他来说都是再经历的痛苦啊。其实,最大的受害者便是你父亲啊。君欢,你真的能理解他吗?你真的能接受吗?”她担心地问。
君欢回过头来,对上她的眼睛,她看到了一种释然。
“是的,我能,我们是父子啊!刚接到父亲的电话时,你不知道我的震惊。当车子快到你的面前时,我甚至有要逃跑的冲动。可是听完了这个故事,我反倒放得下了,你说的对,最痛苦的就是父亲了。我不想去评论母亲同父亲的对与错,都过去了不是吗?我只想……” 他顿了一下,“我只想对你说声谢谢,若不是你,我也许不会知道这个故事,同父亲也永远在疏离中对峙。”
他轻轻的环住她的肩,把她拥进自己的怀里,“如果不是你,我可能就错失了父亲的爱了,那会让我遗憾终生的。谢谢你!”
第十章
转眼秋风渐起,秋意渐浓。一高一低两个女人的身影穿梭在人潮如流的繁华街区。都说逛街是女人的天性,而这天性在安宁和子归这两个小女人的身上得到了淋漓尽致的体现。
坐在桌旁,安宁用手敲着腿,“真过瘾,好久没有这样尽兴了!都是你啦,重色轻友!都没有时间陪我!”
她一脸怨妇状,把子归逗得笑了起来。
“嘿嘿,重色轻友是正常的哦,早晚你也会这样的,老友!”
“是哦,到时候我就一个月不理你,不,让你三个月找不到我,哼!”说着,安宁真的感到气愤了,子归真的很过分,这一个多月来她们就只通了一个电话,要不是那个衣君欢出国了,子归哪里会和她逛街呢?
“我才不怕呢,我有君欢啊!”
“嘿,女孩,矜持点儿好不好,不要张口闭口的把你的君欢挂着啦!”安宁做了一个受不了的表情。
“这就是幸福,你懂什么!小白痴……”
“谁是小白痴?我怎么[?痴啦?”这让她不服气,子归是第二个说她白痴的人。她可是很聪明,非常聪明哦。聪明这个词陪伴着她一路长大,怎么现在就成了白痴?
“呵,还不服气呀!你聪明,就是有点儿情障啊!”
“你说什么鸟话啊?什么是情障啊?”
“就是感情迟钝,爱情白痴啦。我不是第一个这样说你的人吧,嘿,你还真不是普通的迟钝,不是白痴是什么?”
安宁真的是这样,别看她做生意那么精明,可是遇到感情,她就完蛋啦。
“齐胜也说我是‘小白痴’呢!‘她喃喃地嘟嚷着,真是想不透哦。
看着她一脸想不通的表情,子归更是受不了。真是为齐胜不值,怎么左挑右选就看中了安宁呢?他这情路走了五年,安宁也只当他是哥们,吃饭、跳舞、泡酒吧,没事还给他当当小红娘,不过,事后都没成,原因很简单,安宁又觉得介绍人和他都不配。他们就在那里玩猜心游戏,安宁不是白痴是什么?她就受不了齐胜这样的人,爱就说啊,就表示啊,说什么要让安宁自己感悟,是不敢表白吧!
“好啦,别想啦。”你也想不明白的,不过这话她可不必说,“今晚上我那里吧,我做好了风干鸡。晚上我们吃春饼吧!”
果然,安宁的注意力被吸引了过来,眼睛发光,就差没流出口水。
“好啊,好啊,呵呵,我都好久没吃你做的东西啦,我馋死啦了”
看着安宁一脸开心的表情,子归忽然觉得有点儿心虚。哎,她实在是需要有一个人陪,因为他才走了三天,她就被思念攻下了城池,还有十七天,她要怎么过呢?坐在餐桌旁,就会想起他大块朵颐的样子;回到客厅,又仿佛看到他懒懒的躺在沙发上;趴在床上,就更加想念他的怀抱,她的生活里满满地都是他的影子啊!
“小姐,发的什么呆啊,快点儿吃呀!别发呆啦!他才走就想啦!嘿,这女孩子还真是不能恋爱!”安宁不由得发出一声感叹。
“喂,你们有没有那个?”躺在床上,安宁小声地问。
“哪个?”子归一边看着书,一边心不在焉地应着。
“就是做那个啦!”安宁忽然抬高了声音,最受不了的就是这样,每次子归看书就不会好好的讲话,破书有什么好看的。
子归忽的扭过头,看着她,“干什么喊这么大声?你说什么?”
安宁翻翻白眼,没办法又说一次,“你说你们都睡到一张床上了,那你们有没有,呃……” 她一脸暧昧的表情,这哪里是在问,分明就已经判定了嘛。
“没有。” 子归如实地回答,
“啊?”安宁大呼意外,“不会吧、据说那个干柴烈火很容易……”
“你才干柴呢!”子归打住了她的话,她就是这样,什么都敢说,再说下去,更不像样的也会出来了。
“怎么不是吗?他们都说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啊!
“谁和你说的!才不是呢!就你这个小白痴相信!”
“我不是白痴,我提醒你,不许再说我是白痴!
“好,好,天才!那种事是很神圣的,很美好的,让你说出来,怎么感觉就只有欲望了似的。”
“你这么懂,一定是做了?什么感觉?说说嘛!”
子归敲了一下她的头,“做个大头鬼,没人啦!不过说真的,有几次都快了,我好像有些怕,却又有些期待哦,不过,君欢都停住啦。”
“呃?” 安宁一脸的不可置信,“你不是说他爱你吗?爱你却不想要你?”
“不是,就是爱我才不能要我、我想,不久找就会结婚,因为,他不会忍很久的。” 子归呵呵地笑了起来。
“真的,他向你求婚?怎么没听你说?”
“还没有,不过我想也快了。” 子归抬起手腕,安宁看到她戴着一个翠绿的玉鐲,一看就是很好的那种,“是他奶奶给我的,说是他妈妈要留给儿媳妇的,是他妈妈娘家的东两啦,当时我哪敢要啊,要了,还不显得我迫不及待了似的,后来君欢给我戴上了。”
“哦,我说嘛,你怎么越看越像个幸福的小女人!”安宁一幅了解的神情。
他已经两天没有得到她的任何消息了,君欢的心里一片焦急,他打了无数个电话回家,回应他的总是那一句“你好,我是于子归,我现在不在家,有事请在嘴的一声后留言,我会尽快回复。”。打她的手机,关机。打到她的单位,说她请假,具体的原因接电话的人也不清楚。他不知道她去了哪个,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该死,他只能做着若干个猜测,这个考察他不能中途退出,所以他能做的就是不停地拨着那个只有录音答话的电话,至少他可以听到她的声音;打开他的网上邮箱、他的MSN、他的OICQ,看看子归有没有和他联系,这是他们联系的全部途径。可是结果都是让他失望的,没有任何消息。他度日如年地坚持着,其实后面的参观对他来说只是应付,他根本就不能安下心来。
这次子归的突然失踪,让他感觉到他的生活中已不能没有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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