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盐酸情人》第5章


D阆肴谜飧瞿腥丝纯茨阕钜降牟糠郑沂遣换崧隳阏庖坏愕摹D阆敫墒裁淳涂孔约喊桑∥颐堑呐纳慵苹∠恕?br /> 他俩不说话。我继续喝酒。
是谁在制造悲伤?你是个碎掉的人,你是个失败者,我不能和你一起了。我爱你,我还爱过你(苹果),我知道。你也许爱过他(奇异果),而他爱玲子,玲子也可能爱你(奇异果),她死了,谁知道?你看她的目光是什么样的炽热?只有她知道。她死了。所以没人可以知道。她不是个疯子,我知道。她满足而死,她认为自己足够能力吸引你,她确定你爱她,她是个例假晚到的女孩,她不安是因为她极度兴奋。她不是死于你的鲜花,宝贝,她死于青春期,她死于命运,这些我知道。到底怎么努力才可以让你为这件事释怀呢?我不知道。她死了所以你永远爱她,你说你爱我,我不是她的同桌你会爱我吗?别回答我!千万别回答我!我不能知道。你去看她时到底发生了什么?我的背影为什么可以打动你?我不知道。而你现在也许还爱他(苹果),也许你不知道,他(苹果)知道,而他(苹果)说他不可能会爱你,谁知道?而你需要他摆一个什么造型给你?我的背影我的背影。厕所里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如果你们不是一起从那厕所出来事情会是什么样的?我们不知道。你(苹果)当初为什么会吻我?是不是想证明什么?你说你不知道?为什么你不知道?我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会心疼你(奇异果)?不拒绝你?为什么你的眼泪如此迷人?为什么我要你吻我吻我吻我为什么?如果你不是这样和我做爱我会不会爱你?你不知道。
我开始脱衣服,我说要给苹果介绍女人的身体构造。我说苹果这是一个机会,你必须了解这个世界的一草一木,尽管你可能和我一样总是会搞错。
奇异果过来抱住了我,他说我们必须离开这里。
这完全不是我预先设计的,但却好象在他们两个预料之中。他们两个表现得都很镇定。我一下子觉着也没什么可闹的了。我在酒店洗了个澡,我让奇异果站在旁边看我洗澡。
洗完澡出来时我对他俩说我们总是在抱怨自己活得不快乐,现在我知道这是为什么了,因为我们的要求越来越技术化了。所以,我决定了,爱是一个人的事。
接着我们都笑了。
我们一起离开了酒店,我们一起去吃湖南菜,一起去97俱乐部,在97俱乐部我们都碰到了各自的熟人。那晚我们断断续续地聊了各自的社交圈。
那晚谁也没有喝醉。那晚谁也没有给我电话。那晚我很快进入熟睡。
我们是烟花,烟花只会散,不会谢。
19、部落人酒吧
我冻的时候总是会来这里。
这天我叫DJ为我放了《花祭》、《一条路》、《每次走过这间咖啡屋》、《LOVEMETENDER》《穿过你的黑发的我的手》、《天天天蓝》、《掌声响起》、《鹿港小镇》、《冬雨》、《玻璃心》、《迟到》、《亲爱的小孩》、《一样的月光》,《爱在深秋》、《恋爱症候群》、《爱人同志》、《故乡的云》、《那一场风花雪夜的事》。
这些都是我们很久以前爱听的歌,没想到在这家摇滚酒吧里居然可以找到这些歌。
20、我
写到这里的时候我突然觉着要暂时离开我的电脑,因为我无法继续给这个世界带来热的感觉,我觉着这个时候的写作已没有意义。是谁在制造悲伤?我的电话在响,而我没有能力成为职业作家,我想这就是那种叫作“命运”的东西。
我准备走了,回来时朋友可能都不在了,不过那时又会有新朋友。
我走的时候有人想念我,我回来时有人请我喝酒,这是肯定的。
21、奇异果
我去年所有的化妆基调都是红色。我调制出很多种红,对我来说红色代表童年的慌张,代表极限,欲念,狂恋,威协,浪漫史。而1998年的主题会是什么呢?
这是奇异果给我的最后一个电话,接着他就说再见了。
他走了,回美国了。
我说我最喜欢你裸露而且淋湿的样子,但是我再也不要和你一起,我再也不要那么压抑和不确定,所以你走吧,但愿你回来时一切都变了。
22、苹果
我打电话给苹果。他说他和奇异果一起重回过那条大街散步。他说花店已经没有了,但是那条街还在,没怎么变。
我说我马上要离开这里了。离开的那天会是我最在乎的一天,但是我不害怕。真的没有什么比离开更妙。打开所有的灯,危险就会远离。当我走的那天,我会尽量不带着我的苦恼。我去我没有去过的地方了,我要去看看不同的街道和大海,我得让自己变得宽广一些,也许我会有新的领悟,也许每一天都一样。现在,我是个总是不知该选什么衣服去参加聚会的女人,我有时会为此而躲在门后哭泣。但我不怕,这是个完美的世界,因为我拥有的就是我的一切。
我说我只是出去旅行,我的旅行将是一种搜索,我希望太阳能够帮我找到自己。我说总有什么在恐吓着我的灵魂,我在今天早晨醒来,我给自己倒一杯啤酒,未来永远在搜索,结局永远是新的,不是吗?
苹果说我不送你了,无所谓的,有些人永远不会分开。
棉棉:不是枪与玫瑰
棉棉,一个毫不掩饰地将学历为高中二年级写入个人简历的女孩;一个身兼作家、摇滚DJ、派对策划者数职的“魔鬼”或“精灵”;一个刚发了七八篇小说,出了一本小说集就频频出现于国内各大媒体和某些西方主流媒体的宠儿;一个提起“七十年代”作家就无法忽略的名字……
最近,这位被王朔等作家甚为看中的女孩出版了她的长篇小说――《糖》。她说:“我残酷的青春就是我的糖,每个好孩子都有糖吃。通过写作我开始学习爱与被爱,并且开始明白劳动使人获得力量。”不过在看了以后,你也许会真实地感受到那里面其实有一点残酷。
对于棉棉,各种各样的评论很多。熟悉她的人会说:这个有着梦魇般经历的女孩其实很善良、真实而敏感。
他们说:她的写作和生活具有一致性。某些生活对某些作家是一种想像力的源泉,或者是虚荣、展览、陈列。对棉棉来说,却是需要摆脱、需要释放的东西,而不是为了获取,不是为了炫耀。
他们说:现在她是一名严肃的作家,关心问题青年,反对海洛因,反对“自由的爱”,经常策划各种主题的派对,执着思考“什么是自由?”……
那么,对于她所做的和她所领受的一切,我们不如直接看看棉棉自己的想法。
我穿过了一条又一条的公路,我来到一条河边,天空把一支笔放在我手中,于是天空被点亮了,被点亮的天空照亮了我的祈祷。我决定把这条河流作为我的家,我想我所有的痛苦都可以在这里被慢慢冲走,这时候我决定自己给自己一个名字:棉棉。
有各种各样的声音在我周围,这并不因为我是个作家,生活从来就是如此。我相信棉棉所谓“瞬间的大红大紫”,也绝不因为她是个作家。人要出名,最初的时候总是以一种很狗屎的面目在出名,这个道理我才懂。写作带着医生的使命存在于我的生活中。同时,我的作品也是为那些长着一张长年被雨淋的脸、失魂落魄却热爱思考,或者那些来自破碎家庭热爱超市的问题青年看的。我很想把信息传达给他们,所以我会接受与媒体合作,我有权利给自己、给读者机会让我的文字可以被我希望注意的人注意,我觉得这个想法没有错。
但从目前来看,在媒体之中,我的确是所谓“一出突兀而怪异的广告剧”中的一份子,或者其他什么类似化妆品一类的东西。总有人写“70年代”的时候提到我(这本身也没什么错),但却看不出明摆有人在写作中抄袭我的原话,拷贝我的生活元素――那些我想要摆脱的,对我来说既痛苦又珍贵的,并且低俗化、符号化。
棉棉注定是时髦的,但这和棉棉无关。
在写作以外,总有人会通过各种关系了解到一些我的过去,然后变形,然后说他们采访了我。传媒是天气预报,这是个媒体的时代。我的生活曾经被几份杂志和报纸搞乱,不经过我同意被刊出的照片,莫名其妙被拼凑的私生活,其中有多少水分只有我自己知道。因为这些,一些过去的朋友不再愿意和我说话。我非常想说的是:我的经历和我的写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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