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没天理》第13章


“欸?”官亭又不解,拉拉魁里的衣摆。
只见他垂眼,伸手轻拍典圣的头顶。“乖,你要记住,他们讨厌的不是你,讨厌的是吴冠荧三个字,所以你人气依旧很旺,加油,我们要回美国了。”
“真的?”黑气不见,典圣俊颜灿亮,风流气质顿时回笼。
“对,所以去上班,晚上下班来接我们过去财务长家。”
“没问题!”咻的—声,典圣飞回房间换衣物,
魁里倒了咖啡,回头瞥见官亭又还僵在原地。“怎么了?”
“你都是这样收服人心的?”简直把典圣当宠物。
“他要愿意就愿意,不愿意我也没办法逼他。”
可是大部份的人都会愿意啊!官亭又在心里呐喊著。魁里不知道,他身上有股如风的随性气息,让人很想靠近。
思忖了下,她忍不住把脸又贴到他胸膛上。“你说,他们讨厌的是吴冠荧,若是他们发现你就是正牌的吴冠荧,那……”
“别让他们发现不就得了。”他哼笑,牵著她坐到沙发上。“倒是你,真的要跟我走?那就代表你必须放下一切,你真的愿意?”
她用力点头。企业有哥扛著,她早晚要出嫁的嘛。
“那好,我们先来挑,第一站我们要去哪。”
“你不是说我们要回美国?”
“那是送典圣回去,我才不会笨得待在美国被逮呢!”
吴八德家中的小型派对上,以温馨自在取向,每个人都乐在其中,笑声一个感染一个,只有一个人例外。
“魁里,要不要去洗手问?”典圣怕怕地问。
“去洗手间干么?”他冷哼。
“照镜子。”他斗胆上谏。“我怕你会露馅。”
目光如刀,魁里直挺挺地杀到第二沙发席那一团人,十几个男人围著他的女人,而他的女人像只飞出笼外的鸟,谈笑风生,喜悦自在。
“去把她拉出来。”魁里略微调整眸色,却掩不去深镌在俊脸上的不快。
说好是家宴,为什么杀出一票人?
“不行啦,我一过去,就马上被他们的专业用词给淹死了。”想到要远离魁里,无人为他挡驾,典圣就好害怕。
“专业个头!你没看见他们是在把妹啊!”把妹需要专业用词吗?只需要眼神交会就可以定夺今晚去向了好不好。
“欸,这就是亭又的不对了,都已经有你了,怎么还可以被把呢?”
魁里看似慵懒的看他一眼。
接受超级电波,典圣立即启动程式,朝官亭又挘П级ァ?br /> 他一定,魁里走到墙边,拿了杯香槟浅啜两口,吴家兄弟又绕过来,想逃已经来不及。
“魁里,你看这个状况好吗?”吴四维看向第二沙发帘。
魁里探去,瞧见典圣将官亭又护在身边,不让身边男子有余力染指她,不由唇角微勾。
“这吴冠荧真的是太过份了,明知道你和亭又在交往,却还这样黏著她不放。”吴八德忍不住抱不平,仿佛冒牌吴冠荧的行径有多人神共愤。“就说了,那种不知道打哪来的女人生的孩子,哪可能……”
“我觉得两位长辈要是对吴冠荧很有意见,为什么不直接跟老总裁反映?”魁里强势载断话,脸色微沉。
不用多说,他也猜得出来他们到底要说什么。
“那怎么行!那家伙要是趁我们飞美国时罢黜我们的头衔,偷走我们的股权,那四方岂不是成了他一个人的天下?”吴四维老早就推敲完善,有他一套自圆其说的逻辑。
魁里忍住翻白眼的冲动。“也许,他并不想要这一切呢?”
“怎么可能!”吴八德笑得鄙夷。“他如果不想要,怎么会来?既然都出现在我们面前,那就代表他有其野心,说不定他还想报复,我们不小心—点,怎么行?”
“他如果真有野心,你们谁也挡不住他。”魁里话—说出口,自觉口气太强硬,随即又勾唇笑得浪荡。“所以我说,也许,他也只是迫于无奈。”
他表面笑著,内心却是不耐的。
不只是典圣想回美国,就连他也亟欲逃离这不自在的空间。
“魁里,你不用因为是他的特助就为他说话。”吴八德一副很为难的表情。
“你知道吗?那家伙趁你这几天没上班,居然要开发部门在最短时间内并购向阳银行,而私底下又对官经理那么好……啧啧啧,这人心机很重。”
魁里闻言才想起,那天他气急地跟典圣要求并购向阳,想不到他还真的著手推动。
看来典圣当总裁也当得满有心得的嘛,乾脆让他当一辈子的替身算了。
“只要你认为不妥,这个计划可以马上喊停。”吴四维开口挂保证。
魁里浓眉挑起。如果有天,他们发现他是真正的吴冠荧,还会这么挺他?
“不用了,总裁会这么做,自然有他的用意,我不过是个特助,不该把公事带进私事,影响了公司应得的营利。”魁里说得头头是道,眼角余光瞥见典圣总算把官亭又拉来,不由走向前去,一把扣住她。
“总经理、财务长,抱歉,我们想到外头走走,总裁陪你们继续聊。”把典圣推过去送死,他拉著爱人远走高飞。
没良心~典圣好想咬手帕。
第六章
“哇!这里怎么变这么多?”官亭又在渔人码头的回转木桥上又叫又跳。
“你没来过?”魁里看著她,轻轻收拢她那在夜风中飞舞的长发。“这地图是你画给我的,你自己没来过?”
“不是没来过,而是很久没来了。”她回头,忍不住又想黏著他。
说要到屋外散步,哪知道一到屋外,随即要她上车,不一会便来到淡水海边。
“这三年来,你都没来过吗?”他将她纳入怀里,替她掩去过凉的海风。
“嗯,应该说,我画给你的地图上的每一处,我都不去。”她在他温暖的胸膛中偎得舒服。
在误会解开之后,她没想过自己还可以这么亲近地贴著他。
天啊,再也没有比此刻更幸福的时候了吧。
“为什么?”发觉海风太强,于是他紧握著她的手下桥,来到一旁的露天咖啡座。
“因为会触景伤情。”
小圆桌配上两把椅子,两人亲密依偎,看著人潮在桥上走动。
“是吗?”他低柔笑开,黑眸润亮如月华。“说得这么有感情,刚才在财务长家里,不知道是谁把我抛到一角的。”
“那是朋友。”她抬眼,唇角弯成幸福的弧度。
“是啊,朋友满天下嘛。”语调很酸。
“还敢说,我听修身说了,他爸爸和他人怕都很努力要把女儿嫁给你呢。”她耸耸秀鼻,连哼两声。
“我接触过吗?”他俯下眼,魅眸深沉柔亮。
“嗯……修身说没有。”
“修身、修身,哼。”他忍遏不住地俯身狠狠地蹂躏她软嫩的唇,压根不管在场有数双眼睛在观看,还有人倒抽口气,更有人看得目瞪口呆,他还是赏给她火辣辣的舌吻,吻得又深又粗暴,还顺便啃掉她唇上所有的颜色。
官亭又被吻得晕头转向,连抗议都忘了,只能傻气地看著他。
“少在我面前提其他男人的名字,我会让你知道,不守规矩的人应该得到什么惩罚。”他凛目,恶声恶气,瞧她甜甜笑开,他也忍不住从喉口逸出低沉笑声。
“霸道。”她甜甜的埋怨。
“我就是霸道。”不可一世得很。
“我就是喜欢你的霸道。”这是多么不可思议的事。他总是不过度沉迷任何事,总是很从容自在,但这一次重逢,她却在他身上找到未曾出现过的独裁因子。
很专制,但她很喜欢。
让她感觉自己是深深被爱的。
魁里垂眸横睨。“你想逼我在这里上演春宫秀吗?”
“咦?”粉颜严重爆红,快要喷血了。
“少用那种眼光看我……不对,更正,只可以在家里用那种眼光看我。”在家里,他可以毫无顾忌。
“说得好像我在勾引你似的。”
“不是吗?”他佯装讶异。
“才没有咧,乱说。”她动手扁他。
他反拙住她的手,贴在他的胸口,隔著衣料触动他的心跳。“亭又,改天有空,我们白天再来吧。”
“好啊。”
他笑睇著她。“想不想去爬山?”
“爬山?”水眸闪亮亮的,“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
“当然。”他把嫩白小手抓到唇边轻囓著。“我在想,也许哪天离开台湾,大概就不会回来了,所以我想要跟你一起到你说过的地方走走……我不太喜欢一个人去,总觉得没你说得那么有趣。”
官亭又怔愣。“你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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