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不嫁》第9章


“少爷真可怜!”众老人家们还在哀叹。
“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
——是吗?还有三个美美的老婆陪他风流,有什么好可怜的?有什么好不幸的?
随后哀伤又归于平静,大宅与‘荷园’还是各自独立的生活着。
初夏的某夜。
哐哐哐——
是谁敲门这么用力,而且这么晚了,楚君揉着惺忪的睡眼,打着哈欠打开内园的门闩——
“谁呀?”扑面一股酒味。
“开门!”讨厌,那个臭男人,喝什么酒,三更半夜连家都找不着了吗?可惜,自己已经很不幸的打开了院门,唉!拿人手短,吃人嘴短,作为一名称职的“下人”,只有言听计从的份。
“老板,你是不是要回大宅呀?我去叫福伯——”。
“不用!”辛于荆瞪着这个胆大的丫头,看她掩住鼻子的动作就知道她讨厌酒气,再看她嗔怪的眼神,一脸不屑,一股作弄她的欲望从心底升起,他顺势倾向她——
“过来——”她越是讨厌,自己越是要整她,看她不知在心里咒了自己多少回的眼神,心中却十分得意,就像年少时故意和父亲作对的得意心情一样,辛于荆心中升起一种变态的快感。
楚君费劲的扶着这个重得要死的男人,秀眉轻拧,喝那么多酒,等一下摔死你才好,不,再吐个一塌糊涂更好,不不,最好是……她一路踉踉跄跄的扶着自己的“主子”,一边用心的咒骂着……
辛于荆一面把自己的大半重量压在她的身上,一面还恶意的对她喷着酒气,看着她越发嫌恶的表情,不知不觉这几个月阴霾的心情一扫而光,难掩脸上的笑意,再把头靠在她的小肩膀上,心上突然有一种幸福的满足感——
“小君,”再把酒气喷在她的脸上,看她把自己推,不,确切的说是扔到凳子上,心情越发大好,“去拿酒窖里的女儿红。”
“什么!你还要喝?”她瞪着他,不可否认,卸下冷淡伪装的他有致命的吸引力,半眯朦胧的醉眼衬着他浓密的剑眉,再加上摇曳的烛光,她有一点迷惑了……
“怎么?快去啊!”那命令的口气点醒了楚君,喝喝喝!——喝死你!
碰!让女人搬那么重的酒坛子,有没有天理啊!
“小君,”辛于荆递给她一杯,“陪我喝。” 看她鼓得圆圆的眼睛,他的心情越来越好。
“什么?”她失声尖叫,工钱里面难道还有陪酒这一项吗?看他一副不容质疑的表情,楚君只好咬咬牙坐下。
“倒酒。”看她几乎要把酒杯捏碎,他真想痛快的大笑。
“怎么?不会是你出去了4个多月,没找到半个有用的方子吧?”瞪她干嘛,难道她猜对了。
“诺大的九州,居然没有一个大夫能治你的病?”她猛灌几口酒,楚君的眼睛已经有点模糊了。——也难怪,这个时代落后嘛!
“我没说我的——问题,”辛于荆只是喝,“我想看他们能不能看出我的——问题。”
这男人,不孕不育本来就是病,还死撑,“你不告诉人家,大夫怎么看得出来?”白痴!
“看不出来,就说明他们医术不精。”辛于荆恶狠狠的说。
“你这也太强人所难了罢。”又喝了几杯,楚君的焦距已经对不起来了。
现代医学都要通过多少仪器的精密检查才能确诊的病,这白痴居然想让那些古代医生摸摸手就看出来,白白浪费大好光阴。
“算命的说我命中无子,”辛于荆的神志也有些涣散,口中开始说着从不与人交流的心事,“我的父母自从生了我以后,就从未省心过,他们放弃了奢华的生活,日行一善,吃斋念佛,一辈子小心翼翼却还是没有见到孙子……”
“难道给我一个孩子有那么难吗?老天爷——你回答我啊!”他举杯向天质问。
“或许你应该认命,”就像她的穿越时空,那都是命运。
天下有多少男人巴不得到处拈花惹草不会留下种子,只有这白痴想留后,——切!她又赌气的喝了几杯,眼前的景物似乎更模糊了。
“我不信!”他抓住她的肩,摇摇晃晃的凑近她的脸,用最大的声音告诉她,“我不信命!”
“不信就不信嘛,干嘛那么大声,呃,唔——”
她睁大眼瞪着眼前放大的脸……
楚君这辈子从来没有在早上醒来时这么痛苦过,宿醉的感觉真是——TMD shit!
全身上下都痛得要死不说,还热得要命。她用尽全身力气睁开一条眼缝,就看到身上搭着一枝树杈——咦?好像是人手吔!
她转过酸痛的脖子,正对上那张讨厌的脸——shit!这应该是最糟糕的情况。
她顾不得全身痛得要命,迅速转过身,心中骂了自己几千遍。
她试着往前挪了挪,该死!搂那么紧干嘛,热死了!她依稀记得昨晚喝了几杯,然后咧?
“啊!”头好痛!可不可以不要想。
她试着把狼爪从自己身上拿开,而后摸到床角找衣服,不经意间瞥见腿间的血迹,怪不得那么痛了!臭男人,我——,及时收住诅咒的心,每次诅咒完总要倒霉!恐怕不能再诅咒他了,自认倒霉吧!趁那白痴男人还没醒过来赶快穿了衣服逃离——案发现场。
“你做什么?”
“啊!”吓死人了,楚君回头瞪他。
不可否认他早晨庸懒的模样很有一股浪子的味道,披散凌乱的长发、精瘦的肌肉再加上松垮的衣袍真是——美得邪恶!
可一想到自己宝贝的贞操莫名其妙的毁在这白痴的手里,心中无名火起,你再听听他的口气,一副老爷架势,根本不像要负责任的态度,——讨厌!还是别再看了,会长针眼。
她转过身继续穿衣服。
这女人,她知道自己的身份吗?辛于荆眯起眼,看她自顾自的穿衣,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他虽然喝醉,但还没醉到什么都不记得的程度,依稀记得昨晚先是这样这样……然后又是那样那样……
碰!
正当辛于荆还陶醉在那些限制级的画面回放时,关门声震醒了他,他瞪着禁闭的房门——那丫头!
是的,他开始有一点生气了,这是他头一次被女人冷落,瞥见床上的几点落红,他又自信的笑了。
女人,我就不信你不来找我!
现如今,哪个女人不会为了荣华富贵拜倒在他的脚下,他的周围尽是这样现实的女人。
虽然他心底悄悄希望楚君与别人是有那么一点点的不同,但多年挑选生产工具的经验告诉他:
——女人就是那么现实的动物。
好!我就不信你不来求我!
想着大宅里那四个索求无度的女人,尝过了鱼水之欢岂是轻易能罢手的?
于是乎,他很自信的认为既然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她肯定是非他不嫁了……
第一个十天,没动静。
第二个十天,没消息。
第三个十天,没反映。
第四个十天,他坐不住了,不得不承认,这丫头的确是和别的女人有所不同……
第四章
荷园,四十天来首次踏入这里,不禁有些怀念……是的,还是那座他从小生长的宅子,嗅着空气中隐隐传来的荷叶香气,他告诉自己他只是怀念这老宅子,绝不是想那丫头,是的,他非常确定自己不想她,只是管不住搜寻她身影的眼睛……
辛福在前面絮絮叨叨的讲着家里的琐事,他也只是左耳进右耳出。
——咦?那丫头死哪儿去了?难道在房里偷懒吗?
在宅子里转了一圈,那该死的丫头在哪儿?
“少爷,”辛福明知故问,“您在找什么?”想想他也几十岁了,难道还不知道这人生的奥妙吗?
“没什么,我只是四下巡视一番,免得你们趁我不在……”
“小人不敢,小人受辛家大恩,这辈子都不会做出对不起辛家的事……”辛福低下头,掩饰脸上的笑意。
“好啦,”辛于荆根本不知道自己说过什么,“您下去忙吧!”
打发掉碍事的人,他偷偷摸到楚君位于后院的房间,站在门口竖着耳朵听着房里的动静,确定没什么声音才推门进去——
没人!
他赶快打开柜子。还好!她的东西还在。他长吁一口气。可是,她在哪儿?荷园就这么大,她能上哪?
或许,她是——故意躲着他?心里升起一股自大的小火苗,脸上也升起许久不见的得意笑容。
让她躲吧!他就不信她吃饭的时候不出现。
——结果,他看着空荡荡的饭厅——只有辛福和一桌子他爱吃的菜。
他似乎忘了佣人们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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