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不嫁》第10章


让她躲吧!他就不信她吃饭的时候不出现。
——结果,他看着空荡荡的饭厅——只有辛福和一桌子他爱吃的菜。
他似乎忘了佣人们是在厨房用餐的。他强压住心中的火,对辛福说着这辈子他自己也是第一次听到的语言——
“福伯,叫他们一起来吃吧!”
“呃,少爷……”辛福瞪大了眼,少爷在发昏吗?
“快呀!这几十年来多亏你们,老宅才能一直保持原貌,大家都是自己人,不必分什么主仆了,以后就在一桌吃饭。”哼!我就不信你不出现。
“可是,这……”辛福难以想象,一向主仆分明的少爷居然提出这种无理要求。
“好啦,菜快凉了。”
于是,辛家老宅的7名老仆都上了桌,惟独缺——她。
他的额头有青筋在跳动,辛福和几个老仆都暗自发笑,少爷,您这次还不认栽!
“那个,”辛福已经忍笑忍到变形的脸上又添上假装的一本正经,“老伴儿,有没有帮小君留饭啊?”看着少爷似乎竖起来的耳朵,他真怕自己会破功。
“有啊。”辛福的老婆福婶和几个老仆都心知肚明,大家迅速用眼神交流了一下,“我想小君怕是吃不上了。”啊,少爷脸上似乎闪过那个不知什么却又令人什么的光芒哟!
大家眉来眼去都是一副了然的表情,看少爷假装没听他们在说什么,其实心里哈得要死!
“是啊,”轮到辛忠表演了,“她去帮忙都去了大半天了,怎么陈家一点消息也没传过来。”看少爷一副想知道想得要死,却又忍着不问的表情,真是过瘾!
“这次恐怕要很长时间……”不行,差点笑场,义婶赶紧捂住嘴。
到底什么事?辛于荆差点冲口而出——不行不行,自己的心千万不能让这些人知道!他使劲咬着口中的饭粒。
于是,一直到深夜,她都没有回来。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凌晨,轻轻的敲门声让浅眠的他惊醒过来。
“小君,你回来啦!”看门的辛方打着哈欠。
“唔。”他在笑什么?楚君虽然累得要死,但还是看到辛方脸上的坏笑。
管他咧!让他自个儿笑个够吧!她先睡饱了再说——古代的医疗条件真差!生孩子居然会流那么多血,幸好母子平安,她打个哈欠,推开房门。
“天!你怎么啦!”辛于荆惊呼,“你受伤了!”她一身血衣触目惊心,他心中由见到她的狂喜迅速变成惊恐。
“不是我的。”楚君揉着太阳穴,臭男人,别摇她了!
“拜托,我很累。”她推开他要上床,却又因脚步不稳滑了一下,辛于荆伸手扶住她,小心翼翼的扶她到床上躺下。
“麻烦您出去吹灯关门。”她翻个身背对他,准备会周公去——
“这一整天你去了何处?”辛于荆终于问出隐忍多时的问题,他看着她大刺刺的行为,心中开始不满,这女人!虽然他们有过肌肤之亲,可还无名分,她怎么毫不避讳?
“接生。”拜托!别让她多说了,她已经累得不行了。
“你又不是稳婆,你接什么生?”他顾不得礼数坐到床边板起她的身子妄图摇醒她。
她将眼睛努力睁开一咪咪,看着他圆鼓鼓的眼睛,叹了口气,“老板,如果你不介意,可以让我睡了吗?我真的好累,明天睡醒了我再给你一个满意的解释不行吗?”懒得理他,再度准备沉沉的睡去——
“什么!你就这样在男人面前……”她继续睡。
“至少你也应该把这污衣换下再睡吧!”
“如果你看不惯,请便!只要让我睡,怎么都好……” 他又不是没看过,不理他,她继续睡。
“什么?”看着她眼角的疲惫,他心中虽有几千个不满,但还是像中了魔咒一般,开始为她脱掉了外衣、中衣……
瞪着她胸前的那个疑似肚兜的粉红色东西——这个东西,说是肚兜好像不太对吔,只有肚兜的一半,连肚子都遮不住!可这东西的煽情作用似乎比他原先见过的任何一件肚兜都要强,他感到体内似乎升起一股冲动——
一声鸡啼打破了他的胡思乱想,天边的鱼肚白似乎照亮了他心里某个阴暗的角落,他赶快扯过棉被给她盖上,然后狼狈的逃离了她的房间。
早饭,她没起来。
午饭,她也没起来。
晚饭,她还是没起来。
他有点担心,但碍于主人的威严只得又撑到四下无人才摸进她的房里。
她还在睡,略显红润的双颊在烛光下格外动人,他盯着她幸福满足的睡颜,眼光柔和了。
她翻了个身,他本来已经柔和的脸部线条瞬间紧绷——她,她居然什么都没穿,他明明记得昨夜有帮她更衣,不,确切的说,他记得昨夜她身上还有一件肚兜,她居然……
他冲到床边,把她摇醒。
“你,你这个不知耻的女人!”不知为什么,他的火已经烧到房顶。
“咦?老板,你回来啦。” 楚君揉着眼睛。
“回什么来?我昨天——不是,我前天就来了!”他的鼻孔喷着怒气,看着她春光外泻的雪白肩头,他试图以怒气掩盖自己的冲动。
“咦?天怎么还没亮?”她打着哈欠。
“什么没亮,天已经黑了!”他吼。为什么她打哈欠的样子也这么迷人,他瞪着她。
她低头看到自己裸露的肩,“咦?老板,你脱我的衣服干嘛?”
“我——”这女人可以把死人都气活,辛于荆已经被她的东拉西扯气得说不出话来,只见楚君从被窝里伸出手捋了一下自己前额的刘海,被窝不知死活的滑下——
辛于荆瞪着眼前的美景,口干舌燥,再盯着她噘着嘴揉着迷朦的眼睛,张开小口打着性感的哈欠,再也顾不得君子风范,扑向她索取自己隐忍了四十天的欲望——
“喂喂,老板……唔唔……”抗议被无情的堵住。
“哎呀,你……”她试着推开他,但长时间的睡眠使她浑身无力,她只好往旁边退,结果只是徒劳,他的进攻更加肆无忌惮。
“啊……你轻一点!”他又堵住她讨厌的小嘴,肆意攻城掠地,直到——
“该死的女人,我体恤你累坏的身体,你居然还敢睡!”他双眼喷火,“我要让你后悔!”
她无奈的睁开双眼,继续打着哈欠,不能怪她,实在是睡得太多了,惯性而已——
最后,看着他终于筋疲力尽的趴在她身上,她才叹了口气,原来老板有这么多表情吔——
夜风吹得窗外树影婆娑,她轻推开缠在身上的吸盘手,谁知那男人反而抱得更紧。
她仰头看着那略带满足的脸,嗤笑那男人背着这年代的家族包袱,如果你生活在现代可以每天播种都不怕被人找上门,不知道你会不会兴奋得睡不着?
又或许,你想要孩子,以现代的医疗技术,别说是有一堆女人为你生,连试管都可以为你生,她有些同情他哩。
她伸手捏了捏那平时刻板的脸皮——啪!被一只大手抓住。
讨厌!老爷醒了。
“做什么?”黑夜中他目光如炬。
“无聊,这么快就醒了。”他不是已经累得精尽人亡了吗?她还以为他会睡到明早。
楚君想要起身,却被辛于荆的双臂牢牢锁住,“去哪里?”口气不善喔!
“喝水。”她无奈,见他不情不愿的松手,爬过他挡在床边的身躯,暗笑他像见不得母亲离开半步的小孩。
于是,他瞪着眼睛看着她惊世骇俗的举动,只见她就这样大刺刺的裸着身子,掀开纬帐,光溜溜的下床,月光中她的身体显得尤为诱人,他不知该呵斥她伤风败俗的行为还是该扑上去撕碎她的美丽,在犹豫间,他发现他的口已经不由自主的张开:
“我也要——”他讶于自己喉头的干涩。
“什么?水吗?”她另外倒了一杯给他,走到床前递给他,却被他抓住手腕拖上床——
啪——
“喂,杯子——”他才不管什么破杯子,他现在很渴,很渴——
夜已深,下铉月在黑幕中笑弯了眉。
日上三竿,‘荷园’的老仆们自顾自的做着分内的工作,只有在偶尔擦身而过的当口,才会彼此眼神交流,发出会心的微笑,少爷终于还是又把小君给吃了——
这院子不大,隔音设备自然比不上现代,昨夜少爷的高声怒骂和那如狂风骤雨般的缠绵,早就贯穿了每个浅眠老人的耳膜。
楚君一睁眼就看到裸男的胸部,她使劲揉着眼才回想起自己身在何方,悄悄移开横在自己身上的手臂,她爬向床尾找寻衣物,好不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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