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皇妻(下)》第7章


当过总管,应该知道这分寸,没理由为难我吧?”
这话分明是硬要她配合,顺道夺去她在贝勒府的权限,若永璘有意见,想为她出头,也要她说是自个儿心甘情愿,让他无话可说。
“奴婢怎敢。”恭卉无奈的点头。
“那就好,将来你若肯听话,我也不会刁难你的,不过,有句话我得先说在前头,你听仔细了。”樱子气焰相当嚣张。
“是。”她忍著不适答应。
“我,才是永璘惟一的福晋,没有人可以取代,而我也没打算让他纳侧福晋,连小妾都嫌碍眼,可永璘对你似乎还挺在意的,他若想给你名分,我绝对不会同意的,你就乖乖的待在后院,当个乖巧的玩物,若不吵闹,我不会亏待你。”
恭卉听著这些话,只觉疲惫。事实上,她从没想过做永璘的少福晋,甚至要求其他名分,因为她的身分不再是皇亲格格,早配他不起了,可,她还是想在他的身边待著,就算只是个婢女,只要能日日伴著他,什么身分对她来说并不重要。
“奴婢明白了,奴婢不会与少福晋争的。”她幽然道。
“争?”樱子冷嗤。“你用错字眼了,你用什么身分与我争?!你的底线我早已打听过了,出身还可以,可惜父亲是个贪污的皇亲,这会还被关在地牢里。你当过妓女,让永璘给买了,不乾不净陪伴了他五年,啧啧,我真想不通,以他的性子怎受得了你这般问题丛生的女人?”
这些事都是瑞亲王告诉她的,他还提醒她小心这女人,因为这女人是永璘这几年来惟一的女宠,对她颇有深情,还很信任她,将整座贝勒府都让她掌管,亏这女人也挺能干的,竟能将永璘伺候得服服帖帖。
可这些都不是让她大为光火的因素,她愤怒的是,永璘竟在典礼当日撇下她之后,穿著一身大婚吉服就与这女人在城门前拥吻,此举无疑是丢尽了她的颜面,也践踏了她的尊严,这让她怒火冲天。
既然她治不了永璘,就不能放过这羞辱她的女人,接下来,她会整死她,直到她待不下这地方为止。
恭卉难堪的侧撇过脸去,不知该说些什么,因为这些都是事实,她无从辩白。
樱子继续冷笑。“明知你不是什么冰清玉洁的女人,永璘还这么护著你,这下好了,尝到恶果了,你甚至让他带了绿帽,还有了野种,幸亏孩子没了,否则生出来若是像别的男人,你教他怎么有脸见人?”
此话一出,恭卉再也无法漠然以对。“孩子是贝勒爷的!”
“还敢胡说!”
“我没胡说,孩子真是贝勒爷的!”
“哼,现在孩子没了,死无对证,你当然敢这么说,我想永璘也不是笨蛋,这孩子是不是他的,他心里有数吧?”
这话如寒风砭骨,寒冷的冻入恭卉骨髓。“他信我的……”
“是吗?一般男人都很难相信了,更何况是永璘,你在他身边比我久,应当比我更了解他吧?”
明明要自己不受影响的,可此话一出,恭卉仍是惨白了脸。
这位公主刻意挑起她内心里亟欲隐瞒的不安情绪,那日他的沉默,让她再没有自信他心同她心。
“我没说错吧?你自欺欺人没用,那男人是什么样的人你清楚得很,将来你会如何,已经很明显了。去吧,去后院吧,能待在那里,已是我好心让你有个安身立命的地方,我虽不求你能感恩,但也不希望你再兴风作浪,给我惹麻烦!”樱子语气转为严厉。
恭卉愕然望著她,久久,无法说话。
第十三章
他很忙,非常的忙碌,她已连著七天没见到他的人影了。
此刻冰天雪地的气候,他却还在外奔波,很辛苦吧?
她已能下床,少福晋要她今儿个就搬到后院去,永璘还不知道这件事,她想先告诉他一声,说是自个儿想到后院去静养,免得他得知后大发雷霆。
今儿个的风雪特别大,寒风刺骨,但恭卉还是站在大门外枯等,不想错过永璘随时会回来的时间。这几天秀娥告诉她,贝勒爷老是回来喝口水换件衣裳,又马不停蹄的出去了,连德兴也不知跟著忙什么,好几天都见不到人。
所以她乾脆就在门口等,等永璘回来说几句话。
外头寒气逼人,恭卉穿著棉袄,戴著暖帽厚靴还是冻得发抖,一阵寒风吹过,她简直要弯下身缩成一团了。
“进去等吧,贝勒爷回来我会立即通知您的。”秀娥看不下去的劝说。小总管才小产而已,这会再受寒,可是大大的伤身,不成的。
“不用了,我想站在这儿,让他回来第一眼就能见到。”她笑著说。尽管尚不知他相不相信她,但她对他的心意可是从未变过,好几天不见他,她是很思念的。
“可是也不知贝勒爷什么时候才回来,您这样乾等也不是办法……”
“放心,我撑得住的。”她想见他,所以撑得住。
“撑什么?谁要你在外撑的?!”忽地,一道怒声由她头顶飞越而过。
恭卉惊喜的仰头,永璘就坐在马背上,目光含怒的瞪著她。
她无视他的臭脸,开心的奔近他。“你回来了!”
永璘唇角微勾,一把捞她上马,直接奔进府里的大院,跃下马便抱著她入内,回到寝房,仆人一见到他归来,马上升起暖炉。
“不够,多烧两炉!”触及她冰冷的小手,他立即再吩咐。
房里多了两炉的暖炉,登时快速温暖了起来。
永璘将她放在床上,扯来厚被子将她裹住。“你到外头去淋雪做什么?”安顿好她后,他皱眉质问。
“我想见你啊!”她红著脸,笑嘻嘻的说。
“是吗?想见我可以要人通知一声,没必要在这冷天到外头受冻。”嘴上说著轻责的话,但他眼底温暖的笑意清晰可见。
恭卉腼腆的晃著头。“我知道,只是你忙,我不想让你专程为了我再奔回府一趟。”
他怔怔的望了她一会,抚上她明显消瘦的脸颊。“近来身子恢复得如何,可还有不舒服?”近日他忙于处理瑞亲王与日本人串通谋乱之事,无暇多照顾她,心里很愧疚,但没办法,他已答应皇阿玛这事他会负责,不会让国家陷入危险之中,等事情告一段落,他定会好好陪她。
“我想不碍事了。”提起这事,她脸上便蒙上淡淡的忧郁。
“那就好。”窥见她的愁绪,他轻搂住她。“孩子的事你母需太难过,来日方长,咱们将来还会有孩子的。”
“嗯……可是这是咱们五年来的第一个。”她还是很感伤。
“顺其自然吧。”
若不是看出她的在意,孩子的问题他其实一点也不在乎,他担心的,只有她而已。
“可是你真不怪我害死咱们的孩子——”
“那你可怪我没在第一时间带你回来,还让你守身吞毒?是否也怪我在得知孩子有问题时,因为要不要留下这孩子而起了犹豫?”
她急忙摇手。“没有,这些事都不是容易抉择的事,我没有怪你。”
“这就对了,那我又如何有脸责怪你留不住孩子?说穿了,这一切都是我无能造成的,孩子是我害死的,该自责的人也是我!”他故意这么说,不让她自责。
“你……唉!”瞧出他的用心,恭卉心酸又感动的叹了口气。这男人对她的心没变,她怎会担忧他也许会不信任她,认为孩子不是他的?真傻!
确定他的心没变,她是安心也安慰了,只是……“你从葛尔沁身边带走了我,他一定是很恼怒吧?这事该怎么解决才好?”她担忧好久的事,总算有机会问了。
永璘淡然的说:“这事我会处理,你不用担忧。”他不想她将这事放在心上,造成负担。
“嗯……”明白他这态度就是不打算再多说,恭卉颔首。这男人不说的话,逼也没用。
她顺手整了整他的衣襟。发生这么多事,她已好久没亲自照顾他了,这刁钻的男人不知道有没有不适应的地方,可别要一下满意就拿人出气了才好。
对了!得告诉他自己要搬到后院的事。正准备开口,恭卉整衣的手忽地教他紧紧握住,她抬眉望向他,瞧见他深凝的视线带著赤裸的欲望,她瞬间就明白他想要什么。
头又低下,红霞顿时飞满脸,下一刻,下巴被长指勾起,两片唇就贴上了她。他的唇温温的,她微启唇办,任他品尝。
永璘越吻越深入,激起了彼此难以控制的情欲,欲火如燎原般绵延上恭卉的四肢百骸,她很快沦陷在他放肆的索求下。
她从来不知道自个的情欲能够这么急速被挑起,她也急切的想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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