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做梦大师》第56章


这个梦太紧凑了!我觉得它有回答我为什么无法做生日之梦的问题。梦中的重生基督徒、上锁的门、不和我讲话的医生,这些梦中事物似乎都能证明我这种感觉是对的。我一直不想让某些事进到意识里,可是它们究竟是那些事呢?我当然不会想成为基督徒‥‥
背景:(医务会议室,还有我的办公室)
好像是我很关心我专门职业上的问题。梦中的苏丝窃取我的歌,而她是我的同事,这反映出我担心这个问题,她的资历比我深,声音也比较大。这个梦似乎是在反应我对职业地位、职业成就的关心。
那位年轻医生是谁?
他是位住院医生,有一股研究生气质,他也跟我一样,在这专业领域仍算是新人,而他即将毕业。
他是什么样的人?
起初,他的善良和蔼令我印象深刻。他似乎是很友善、很慷慨、很能体谅别人。我很想和他做朋友。然而当我发现他是重生基督徒,马上认为他是样板人物,而不再视他为是单纯个人。其实,在我指责他
之前,他根本没有说出象是样板人物所说的话来。我只是假设他是那种爱上帝、恨魔鬼,以及跟随耶稣道路的人,就像我在唸大学时所知道的那些人一样。为了避免他囉嗦,我要他住嘴。然后他也不再跟我讲话。最近,能够启发我的梦也不再有了‥‥
以前常替我做事的老妇人?
那是我旧部份的自己,以旧眼光看世界。旧的信念与行为,它们以前一直为我工作,现在则衰老了,退时了,并威胁着要整我。
丽丽是谁?
她是一名行径怪异、喋喋不休的歇斯底里症患者。也许她心底有些压抑,但人却聪明、风趣。
珍呢?
她是名精神病人,我听过她的许多事,但却从未见过本人。她非常依赖、有敌意、压抑、自杀过好几次。很悲惨的女人。老天,难道我心中有珍的部份,但我却不愿意承认,只认为它像丽丽而已?我重看一下过去十二周来的一日摘记,我才知道,过去十一周来我伤风感冒,不停地生病!突然间我也注意到,我一直在抗拒,不愿正视所做的那几个梦,这些梦的主题是关于一名不认识的自杀妇女。我知道最近我很沮丧。可是,在一连串的发烧、喉咙痛之后,谁不感觉沮丧呢?珍让我想起我母亲应付世界的方式──把自己视为受害者,逆来顺受。珍比丽丽严重多了。我一直认为,最近的沮丧感并不严重,而且也跟我未完成研究写作的自我要求,有很大关联。
现在我终于感觉到,我的沮丧感比我所愿意承认的更严重,也许这
正是为什么我一直回避,不愿在梦中检讨年度做梦经验的原因。这个梦在暗示,我的某个部份是沮丧压抑的,跟珍一样。梦可能有点夸大,后来想了想却很合理。我的母亲就跟珍一样,是同类型的人,从我懂事以来就一直觉得她很压抑。她认为是牺牲自己的人,无法驾驭环境,是名受害者。我的某个部份知道,如果她不再扮演受害者,积极为自己做些事,日子会过得快活些。然而,我另一个较无法意识到的部份,却采用她那种受害者的策略应世,避免为某些事承担责任。也许,我故意让自己不断生病,以此做为拖延写作的借口。珍可能代表着我是环境受害者的沮丧信念。可是我的意识一直排斥这个信念,它依然会偶尔出现在我的职业生活里(办公室)。
行为:
我那旧的受害者态度,以及压抑下的沮丧,是以珍为代表,她闯入我的职业生活(办公室),并威胁要袭击我。我这种像珍的态度,正在破坏我的工作。救赎之道是把被我锁起来的门打开,让医生进来。我在梦中做这件事的时候,情况好转。我给了这名可怜、饱受折磨的女人所需的东西(是了解吗?),并平安送她出办公室。我的印象是,她会回到自己的家,然后寿终正寝。
我把真正的好束西(医生)锁在外面,他可以帮助我了解,并解放我心中的珍。那么,这名医生又代表什么呢?谁,或是什么样的东西,我必须让他进到我心里?和改信基督教的人谈话,我会有什么感觉呢?就某方面而言,对他们那种不体贴别人的侵略性,以及审判态度,我很反感。但另一方面,我羡慕他们重生的感觉,即使那是我讨厌的信仰。这些基督徒想要改变我。
我体会到改变这个想法所带来的恐慌,即使我的改变是朝着我的理想进行。我感受得到我对改变的抗拒。我将成为什么样的新人?我该继续做现在的自己吗?如果生命中的某个经验真的让我改变,我会变得更好吗?我该放弃自己的那些部份?那些态度与习惯该去改变?也许,改变之后我将会很高兴,能够从旧信念与旧行为的侷限中解放,可是,我目前所拥有的一切,都是那么亲切,那么舒服,即使它们对我不利!
梦中的那位重生基督徒,我并不全然视其为样板。他表现了耐心、仁慈、博爱。他表现出最上乘的基督教信仰,让我也很想尝试看看,因为我担心他想要改变我,所以,我宁愿视他为样板而不想听他说话。他是住院医生,住在我的心灵里。在我的意识下面,他一直想与我沟通,甚至闭起眼睛走动,希望凭触觉或感觉沟通。如果我愿意「感觉」他要提供给我的东西,我将会感受到伟大的爱、接纳和了解。当我真的用心感受他,我才开始体会到为什么母亲会发展出那种无助的受害者态度。小时候,她的家人从未关爱她、接纳她,常常挨骂,毫无份量,偶尔还遭受遗弃。这是她早期的人格形成──我并不是这样,被人细心呵护,生命中一直有美妙挑战。然而,我似乎也采用了母亲某些沮丧压抑的态度,而且也不曾体会到这一点。当它们在我的生活中冒出来,做事拖拖拉拉,并以生病「心情不佳」做借口时,我反倒愿意责骂因为办事不力所产生的罪疚感而责怪自己。我现在已经懂得责备自己的怠惰与延宕不决,而不会把责任推出去说,这是我龑自母亲被动、依赖,没有成就意图的遗传。看透这一点我才能知道为什么我不愿乐在工作中。我的受害者倾向,一直让我觉得是学校或权威「指定」要我做那些事。我亳无理由说,今天我无法改变这种态度。我不再把写作视为逃避不了的工作,而是它本来就是那件事--而且
我为了自己而选择做这件事。如果我真的能用这个立场看待我的报告写作,我就能乐在其中,享受整个写作历程,与自己的心意沟通,并享受成就的喜悦。
我希望「那名女人」(我的旧自我)在我让改变者进来之后,能倾听新的自我。只要「那名女人」拒绝暸解珍,那我就麻烦了。如果,当我那类似珍的态度与习惯造成问题时,我懂得不审判自己,并开始去了解其中症结,那么,我将获得重生,而我也将无拘无束,创造出我对工作与成就感的态度,然后对自己的表现更为满意。那么,这就是我未来一年的挑战。
做完这个梦两年之后的琴吉儿,早已能够享受写作的乐趣,而且也改变了自我印象,成为创意丰富的精神科医生。她也反应说,目前的生活很好,她不会因为拖延工作而觉得罪疚。她的这些改变并不是隔了一晚说变就变。琴吉儿是把从梦中获得的领悟放在心中,逐步克服每天工作上的冲突。慢慢的,她发现能够了解心中的珍那个部份。唯有如此她才能和缓地将珍步步驱走。虽然说,珍偶尔仍会出现,但是琴吉儿已经懂得如何用了解解除她的武装。
当琴吉儿从这个梦中醒转之时,她只有稍许的了解,这种情形很常见,我们总是要把意识锁在门外。可是她终于能运用做梦笔记探索梦境影像与梦中的动作,于是她有了某些有用的领悟。
注释
第一章
1 Edgar Cayce是名通灵者,终其一生,他写出数以千计的通灵文章,遍及人类经验的许多领域。其中,有关做梦历程与应用的文章最为有趣。整个文献资料收集于:Edgar Cayce Association for Research and Enlightenment; Virginia Beach; Virginia。
2 Faraday建议,透过心灵的请求、祈祷、自我暗示求梦以解决、澄清问题。许多容格学派的分析师把这种主张植入受辅者心中,告诉他们唸着「这个星期我要做梦」,就会针对特殊主题做出梦来。耶鲁大学的精神医学研究员Robert Lifton,他和Eric Olson以及许多这方面的研究人员也有一套求梦的方法。这套方法要在入睡前集中精神于困扰问题,而且要有「意愿」,愿意面对这些困扰问题。在没有说明用这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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