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是凶手-心香》心香-第18章


感觉,当初与外婆,虽然心里亲近,表面也是恭谨的。所以,她对吴盈兰无太大感觉,客气相处也就罢了。 
吴盈兰倒是很容易与人亲近,大约是她那娇怯的模样,总能勾起人的保护欲。很快,古家上上下下无论男女,都对她很是喜欢。就连当初对吴妈和吴盈兰的到来不甚欢迎的古太太,因着不喜欢堇色的缘故,更是一力抬举起吴盈兰来,有事无事便唤她一起聊天吃茶。 
对此,堇色虽然明白,却并不打算说出来。吴妈是不大清楚状况的,刚开始曾为自己与吴盈兰的到来是否会给堇色带来麻烦而担心,现在看到吴盈兰还比较受欢迎,而且学费并没有依赖古家而由堇色负担,也便放宽了心待下来,只是心里对堇色疼爱之外又多了一份敬重,恰似当初对她的小姐一样。 
可是,也不是所有人都对吴盈兰抱以好感的,Linda就是一个例外。某天她来看望古永年的时候恰巧碰到吴盈兰放学回来,两人都大大吃惊了一下,不知道为何会有个陌生人出现。Linda先开口问她是谁,吴盈兰没有回答,却反问她是谁。大约神色也是不大礼貌,待到Linda说明了身份后,吴盈兰方又露出招牌的可爱笑脸。但她不知,此刻的微笑,为时已晚。 
当然,这只是后来Linda私下对堇色的描述,也可能失于偏颇。但Linda从此对吴盈兰大大地不以为然,用她的话说,就是太过急功近利,心计形于色不免沦为下品。Linda的意思,年轻的女孩子,尽可以用手段追求些什么,或名或利,甚至是一个男人,但是切不可失去做人基本的原则。而如堇色这般荣辱不惊,才是难得。 
对于她对盈兰和自己的评价,堇色没有表示什么,但内心里也没有太多的欢喜。何必,以别人的言语踩另一个女孩子来增长自己的自信。本质上,她与盈兰并无不同。她是不得不在这里,盈兰是因为目前还不独立,必须依托这里,皆是寄人篱下而已。 
时光依旧,那日古沧海受伤回来后,一连许多天都不见踪影,堇色虽然奇怪,却不好打听。这天是周末,一大早John便来了。与堇色两人在古永年房间里坐了一会儿,才一起出来。 
走出房间,堇色说:“John,陪我到外面走走,我有事情想问你。” 
John笑着应声:“难得你主动与我聊天,我的荣幸。”做了个中世纪绅士的弯腰礼。 
堇色拍了他一下,被他的神色和语气逗笑了。两人谈笑间向外面走去,刚出门却碰到了从外面回来的吴盈兰。堇色知道他们并不曾见过面,正欲介绍,就听到John夸张地说:“你就是盈兰了?果然很可爱。怎么样,你们学校的男生是否都被你这位可爱的东方姑娘迷住了?” 
说完,笑嘻嘻地看着吴盈兰。吴盈兰脸上立刻有了不好意思的表情。堇色拍了John一下,说:“John,不要拿你那种洋人的习气对盈兰。”然后对盈兰说:“这是John,中文名叫李杰恩。是古先生的外孙。” 
吴盈兰这才微笑着伸出手,说:“你好,以后请多关照。” 
但John看到她伸出的手,竟然只是轻轻碰了碰,说:“以后可以叫我John。” 
待到吴盈兰走以后,John才说:“堇色,如果是以前的我,大约总是要在那手上吻一下的。” 
堇色睁大眼睛,上下打量了John,笑着说:“大可不必在我面前收敛。我知道你一贯的脾性。” 
John做出委屈的表情,说:“我感觉你并不喜欢男人太过轻浮才收敛的,你竟然不领情。那好,我决定不再委屈自己。”说着,突然拉住堇色的手,做亲吻状。 
堇色虽然知道他在开玩笑,但想到这是在客厅门口,随时会有人过来,还是觉得羞涩,边挣扎边对John说:“哎呀,快点放手,我可不是你以前认识的那些女友。” 
拉扯间,突然听到一个声音:“你们在做什么?!” 
堇色吃惊地回头,原来是古沧海。他似乎很疲惫的样子,下巴上长出些许胡茬,显得有些落魄,此刻的眼神隐隐包含着怒意。堇色本能地想抽回被John抓着的手,可是平日看似温和的John,却反常地更加抓紧了她的手,竟然挣不脱。 
一时间,堇色被一个男人狠狠地盯着,手却被另一个男人牢牢地拉着,心里忐忑不安,感觉分外尴尬。 
John笑着说:“小舅舅,我要跟堇色去园子里逛逛。你看起来很累了,快些去休息吧。大概肩膀上受的伤还没完全好吧?您的事情那么繁忙,还是身体要紧呢。”说完便拉着堇色往外走。 
可是,在与古沧海擦身而过的时候,古沧海突然拉住了堇色的手臂,说:“晚上到我房间来。” 
堇色一怔,还未回答,旁边的John先问:“为什么?” 
古沧海却并未理他,只是看着堇色,意味深长地说:“关系到你的自由问题。我想,你最好还是来。” 
堇色想了想说:“好吧。”然后挣脱了古沧海的手,随着John走向了花园。 
走入园子,John刚才嬉笑的面孔却收了起来,看着堇色犹在沉思的脸说:“你不用太担心。虽然我现在还没有把握能跟古沧海抗衡,将你救出去,但是你放心,我总会有办法的。” 
堇色听了他的话,却摇了摇头,说:“John,谢谢你。虽然我不太清楚古沧海的势力,但隐约觉得事情不会太简单。目前他并未对我不利。况且,我还有吴妈和吴盈兰在此,为了她们,也不可妄动。” 
John落寞地低下头。堇色又问:“现在外面情况到底怎样?警方还在关注那起谋杀案吗?” 
John回答:“我一直在关注这个事情,现在警方似乎还没完全放弃,可是,又没有确实的证据,双方僵持。但我刚得到的消息,古沧海现在真正的对手还不是警方,而是他杀的那人的帮派,在千方百计地刺杀他。我想上次肩膀的伤,便是他们的杰作。而这两日他疲于处理的,应该也是与那个帮派的争斗。我这些天没有着急救你出去,也正因为怕你出去后,会遇到危险。在古沧海的监视下虽然不自由,安全却还没有问题。” 
堇色听了,点点头说:“怪不得!我每日不出大门,自然没有什么问题。可是,他这样整天在外面,岂不是很危险?” 
John听了,凝视着堇色轻轻地说:“我现在开始后悔了,或许,我应该冒险将你带出去。”想到刚才见到古沧海时,堇色急于摆脱自己的样子,心里更是不舒服。 
堇色听后,奇怪地望向他。 
John叹口气,说:“我在你的话中,听出了你对他的关心。”眼睛里,一时有些受伤的神色,很是动人。 
堇色脸色大变,别过脸去。 
John却又自嘲地笑了起来,说:“嗨,看我在说些什么。古沧海那个老男人有什么好?John才是唯一能照顾好池堇色的人。” 
堇色看着John,听着他直白的话,想说点什么,却开不了口。 
下午时光过得很快,与John聊着天便到了晚饭时分,John告别离开。 
一顿饭吃得无味,古永年是一贯令人送到卧室内吃,而古沧海难得吃饭时分在家,却仍然不出来吃饭。因此只剩堇色、吴妈、吴盈兰以及古太太一起吃饭。桌上,吴盈兰不断地与古太太聊天,起先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后来便慢慢谈到了古沧海,以及刚才来又离去的John。 
堇色不赞同吃饭时喋喋不休,照例不说话。可是,这并不妨碍她仔细聆听别人的谈话。古太太大约对于自己为古家添了古沧海这么个儿子很是自豪,不断讲着他小时一些琐事。吴盈兰认真地听着,适时配合或喜或忧的表情,两人在一起倒也称得上有声有色,相得益彰。 
可是待到吴盈兰好奇地问John与Linda的身份时,古太太却脸色巨变,不再答话。堇色在心中叹息,再亲近的人,有些事情也是不能问的。更何况在这个家里,古太太必定与前任古太太,也就是Linda的母亲,有着长久的纠缠。这样过往的事情,不管结局如何,总是不大光彩。吴盈兰冒失地问出来,好不尴尬。可是,吴盈兰到底是聪明的,看出了苗头,立刻将话题岔开,后面倒也将古太太敷衍得很好。 
一顿饭,让堇色感到疲劳。于是想,以后也可以学着在自己的房间里吃饭。但又觉得只能想想罢了,毕竟不是主人,别人给面子唤一声池小姐,可自己又怎可矫情到那样地步。 
吃完饭,坐了一下,堇色起身到楼上古沧海的屋子。站在他的门前,稍微有些紧张,想到下午他那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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