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将女御夫》第90章


“将军真是高明,算准了三个诸侯王逃窜的方向,将恶食了几天的野狼放置在她们必经的路上,随后又在野果上投了毒,不费吹灰之力就灭了三国的诸侯王。”吴军师踱步走到胶西王的身旁,笑意盈盈的说道。
“三国诸侯王见风使舵,不死必留后患,只是可惜了那些士兵!”慕容清欢垂眸扫视了一下或仰躺,或蜷缩成一团的尸体,惋叹道。
“将军不必惋惜,有得必有失!”吴军师道。
慕容清欢与康王大军一同驻扎在退守在附近的云城,派发从梁王那里劫来的粮食给老百姓,老百姓把她们当成了天神,又听说了当初慕容清欢在京都救下被活埋的云城灾民,更是感恩戴德。
慕容清欢施粮了半个月,稳定了云城当地的物价,云城易于耕种小麦和养殖牲口,不宜种水稻,大兴水利政策,发动养殖业和种植业,一片欣欣向荣。
*
严雁大败,慕容清欢同康王大军直向京都进军,扬言清君侧,废黜太女,以云城为根据地,云城四处逃窜的灾民帮里应外合的与各地守城门的官兵斗,使慕容清欢和康王大军轻易的就攻下了各个要城。
女皇收到军报,霍然在床上坐起,一口气没喘上来,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女皇的寝宫顿时大乱,内侍大声喝道:“宣御医,宣御医!”
一阵手忙搅乱,女皇脸色更加的蜡黄,身体干瘪瘪的,像是撑不过今晚一般。
大凤东宫。
太女凌屿眼睛里冒火,气腾腾的站起来,满身杀气的朝着淑兰宫走去。
“太女殿下驾到。”淑兰宫门口的守卫高声唱喝道,女皇虽然将司马容兰软禁,但是吃穿用度不减以前,摸不准女皇的心思,谁也不敢怠慢了司马容兰。
淑兰宫一如以前的繁华,时辰尚早,司马容兰刚刚起身梳洗好,他一身华丽的宫装,手腕处两个翠绿色的玉镯随着他犹如白沙般细细滑过的莲步叮咚作响,声音清脆动听。
他微微一福身,“太女殿下。”
太女凌屿直接漠视司马容兰的存在,她大跨步的朝司马容言的房间走去,司马容兰对身边的人使了使眼色。
淑兰宫的宫侍连忙退开去支会司马容言。
司马容兰几步上前拦住凌屿,红润的唇轻启道:“太女殿下,再往前就是本宫的寝殿,太女殿下不宜再过去了。”司马容兰即使现在被软禁,却仍保留着曾为女皇宠妃的尊贵气势,她双目居高临下,射向凌屿,自有一种凛然不可触犯的尊严。
凌屿皱了皱眉,强硬的用手挥开司马容兰,司马容兰退后了好几步,头上的珠钗猛颤。
司马容兰面目狰狞的跺了跺脚,慌神了片刻,毕竟久经宫闱,片刻之后就镇定下来,眼神示意身边的人去叫守卫让女皇过来。
司马容言对着铜镜,静静的瞧着镜中的自己,肖似女儿家的脸庞,过于英气的眉眼,菱唇有些略薄,他用篦子梳理着自己清亮的青丝,忽的,门被大力的踢开,寒光扫射进来。
凌屿对着司马容言的腰间就是一蹬,脚毫不留力。
身子经受不住的歪斜从凳子上滑落了下来,屋里响彻着重物落地的声音。
凌屿竟然一脚将司马容言踹在了地上。
“太女殿下,”乌黑的青丝散落在司马容言的脸上,凌乱中平添了几分男儿家的柔弱敢,他伸手将发丝撩开,眼眸冷冷的看着凌屿,昂扬着下巴:“臣夫是一品诰命贵夫,何故无缘无故的受太女殿下这一脚。”
凌屿阴郁的脸没有一点后悔,阴冷的嘲讽道:“一品诰命,哼!拿着鸡毛当令牌,叛臣之夫,还如此狂妄,真是该诛!”
该诛?司马容言垂下的睫毛掩住眼眸中的讥讽,若是真的要诛杀,恐怕轮不到太女亲自来冲他发泄怨气,虽然太女身份高贵,但是他司马容言也不是这么随意让人揉捏的,既然注定他死不了,他就要好好利用。
司马容兰英气的脸上纹丝未动,他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揉了揉腰,寻了张凳子坐下,为自己倒了一杯茶。
凌屿气坏了,司马容这么笃定的她不会杀他!这该死的不恭不敬的态度,不是轻易可以咽下喉咙的。太女发起火来也不是什么好惹的,面对着司马容言,她现在满脑子都是他是慕容清欢的夫郎,浑身上下都是憋出来的火气
凌屿神目怒睁的霍然夺过司马容言匀称修长的手指间的茶杯,狠掷到墙间,“砰——”,茶杯碎了一地,凌屿对着司马容言又是一阵拳打脚踢。
司马容言哪有丝毫再顾及身份的差距,双眼怒火熊熊,恨不得一巴掌就把这该死的凌屿给拍飞,他身型灵巧的躲闪着凌屿的攻击,间或出其不意的出招攻向凌屿的下盘。
看似司马容言的招数杂乱无章,但是凌屿却被他轻易的掌控在了掌中,耗费再大的力气也沾不到司马容言一星半点,凌屿火气一上来,连身在什么地方也忘记了,恶狠狠提脚就将花瓶瓷器踢向司马容言。
瓷器还未砸中司马容言,凌屿上身一阵摇晃,失了平衡力,惊叫一声,整个人往下坠。
司马容言挑了挑眉,抬眼看了一眼门外,用力抓着凌屿双手轻轻一扯,凌屿又惊叫一声,身不由己在半空中又被扯了回去,去势太猛,竟直直的撞向司马容言。
女皇跨步进门大喝道:“太女,住手!”
跟随在女皇身边的两大高手一下子拦截住了凌屿飞扑的身子,凌屿险险的在将要撞上司马容言的时候,站稳了脚步。
司马容言看着近在咫尺的凌屿,冷峻的脸上猛的抽搐了一下,却是一声不吭。
“你,你!”凌屿一时气得说不出话来,她转过头看向女皇,“母皇,将司马容言绑了悬挂在大军的旗帜最前方,看慕容清欢还怎么上阵杀敌!”
司马容言在阳光的照射下将凌屿的脸看的清楚,心里暗暗的抽了一下,并不插言。
“太女,你先退下吧!”女皇平静了半晌,勉为其难的挤出一句,太女还是太冲动了!
“母皇!”凌屿咬了咬牙,恨恨的瞪了一眼司马容言,不甘愿的退了出去。
女皇疲惫的踱步在一旁的主位上坐下,她伸手指了指下放的凳子,示意司马容言坐。
司马容言似乎真的是被凌屿那一脚踢狠了,他弯腰坐下的动作尤为缓慢,但是没有吭声,挪了挪身子,调整坐姿,端正的坐着。
女皇怔愣了一下,感叹司马容言刚刚的那份机警和气势,又惋惜他身为男儿身。女皇在司马容言的脸上来回打量了一番,不出众的容貌,却又一股说不出的魄力,“司马正君,想必是太女年少轻狂,惹恼了慕容将军,这份怨气需靠司马正君来化解。”太女是国之基础,若是此刻废黜太女,当下的形势,朝堂必将大乱。
司马容言轻扯了扯嘴角,“慕容将军与臣夫早已貌合神离,即使女皇将臣夫绑在大军之前做肉盾,慕容眼睛也不会眨一下的很乐意的看着臣夫死。”
女皇犀利的目光一直停留在他的脸上,半晌才道:“原来如此。既然你已没有价值,也不必再留你了!”
司马容言的心里一紧,嘴上却仍不紧不慢的说道:“女皇,臣夫可以寻到梁侧夫的下落,他身上怀了慕容将军的孩子,即使慕容将军能舍弃他,也不能轻易割舍他肚子里的孩子。”
女皇思量了片刻,一双好似洞穿一切的发亮的眼睛,不断的在司马容言身上探寻,“好!”
“恭送女皇!”司马容言起身恭敬的相送,待女皇离去后,他将房间的门紧紧的关上,他的脸上冷冷的,又带了一丝轻蔑。
不多一会儿,淑兰宫就传来女皇的旨意,特许司马容言出宫。
淑兰宫众人跪下领旨,司马容兰神色担忧的看着司马容言,“三弟。”
司马容言将手指在广袖里收好,他抬眸看着司马容兰,“身为将军的正君,得到多少的荣华富贵,就该预料到会为这些荣华富贵而付出的代价。”
司马容兰了悟的点了点头,娇艳的脸上已是恢复了往日的高贵,只是眸子里丝丝透着心忧,对于女皇的恨也更加上了一层楼,要靠男儿家来平反叛臣,何其无能!
司马容兰收拾好细软,出了淑兰宫,回望了司马容兰一眼,跟随着女皇派来的宫侍徐徐而去。司马容兰担心,一直在站在淑兰宫门口相送,直到司马容言的身影化为一个点,才转身离去。
*
司马容言再次回到了将军府,将军府异常的萧索,书写着骠骑将军府几个大字的牌匾歪歪斜斜的挂在正门上,随着寒风的吹拂啪嗒啪嗒的饿作响,推门而入,里面布满了灰尘,看不见一个人影。
跟随司马容言一起来到将军府的宫侍打扫着将军府。
司马容言进了慕容清欢的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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