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将女御夫》第91章


跟随司马容言一起来到将军府的宫侍打扫着将军府。
司马容言进了慕容清欢的院子,主卧内,摆设一层不变,他呆愣了一会儿,手轻轻的拂在沾染了灰尘的摆设上,若隐若现的有几处伤口在手掌上划开,血低落在一些物什上凝固。
司马容言摆弄着一个青瓷花瓶,拿起花瓶,猛一看之下,整个人骤然都僵住了,连呼吸也不顺畅,花瓶的底部凝固的血迹,清晰的几个字映入眼帘:言儿喜欢的花瓶。
他如遭雷击,猛的退了一步,靠在墙上,怔怔的看着花瓶的底部,究竟是出了什么变故?他心里明白此刻不允许他想太多,咬着牙将花瓶抛掷到墙上摔得粉碎,脸上露出残忍的未下,他绝不会再被任何人玩弄于鼓掌之间!
又是一个月朗星稀的夜晚,一个黑影浮动着出现在司马容言的身边。
“动手的时候该到了。”黑影低暗的声音回荡在房间里,“五天之后是月圆之夜,是最佳取腹中胎儿的时候,这是药引子。”黑暗中一双手递了一个瓷瓶给司马容言。
司马容言沉静着接过瓷瓶,粗略的看了一下,冷薄的唇微微动了动,“嗯。”南疆纳兰一族腹中的胎儿,有起死回生的作用,传说纳兰一族是离神最近的,受到神的保护,赐予力量。
*
瑞王府的护卫统领林莉毫无预兆的几人用黑布蒙住了脑袋,嘴巴和鼻子被浸透了迷药的绸布死死的捂住,不消片刻,她挣扎的挥舞的手和不断猛踢的脚就没有了动静,昏迷了过去。
几人四下警备的瞅了瞅,将林莉拖上了停在后巷的马车。
林莉的眼前被蒙着黑布,鼻子间忽然涌出一阵刺鼻的味道,她渐渐的苏醒过来,黑布猛的被扯掉,眼前突如其来的亮光让她不适的眯了眯眼睛,好半晌才睁开,她抬头愣愣的看着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的男子。
林莉并不明白,司马容言为什么会以这样的方式召见她。
作为效忠瑞王、一直兢兢业业的瑞王府护卫总管,她很清楚司马一系的势力已经被逐渐的瓦解,百年世家树倒猢狲散,慕容清欢的造反,现下司马容言秘密的召见她,定有不好的事情。
秉承敌不动我不动,林莉稳重地对司马容言行礼,虽然司马一系已经不足为惧,但司马容言的身份还在那里,她不等司马容言开口坐在与他面对面的椅子上,怒目道:“司马正君以这样的方式请微臣来,这就是将军府的待客之道吗?”
“林总管一路舟车劳顿,辛苦了。”啖一口手边的茶,司马容言冰冷的声音并没有正面的回答林莉的问题。
“哼!”林莉瞪眼,“既然寒暄过了,微臣也告辞了。”
司马容言对着正在气头上的瑞王府护卫总管淡淡一瞥,道:“林总管何必这么急着走?!我在王宫中住了一段日子,听闻有人最近在太后的面前搬弄瑞王府的是非。”
皇宫之中搬弄是非,杀身之祸顷刻可至,即使侥幸逃过一劫,但仅凭女皇厚爱的瑞王,今后的日子恐怕是一路荆棘坎坷。
林莉的神经忽然绷起来,隐隐有不详之兆,佯怒道:“哼!你休得胡言……”
司马容言不在意的一笑,笑意未达眼角:“有人告诉我,太后会在今天接到代王死去的消息时再接到一份书信,其中有对瑞王府极不利的传言。”
司马容言的厉害,林莉早有所闻,狐疑道:“瑞王府一直效忠女皇,对女皇忠心耿耿,况且瑞王现在生死未卜,下落不明,女皇英明,自有定断,何必怕小人的传言?”
司马容言早料到林莉会这么说,带着叵测的眼神睨她一眼:“书信中言及瑞王的父妃、先凤后和当今太后的事情,恐怕并不是传言吧?”语气极为笃定。
皇宫之中最不缺少的就是秘密,后宫之中你争我夺,陷害挤压的事情不算新奇。
林莉心里转为不安,试探道:“太妃已经逝去多年,任小人怎么诬陷,都不足为惧!”
“是吗…。”司马容言反问道,骤然敛去脸上的平淡,凌厉的骇人,冷然道:“他虽然不在了,当年在皇宫之中犯下的错误,可还有人记得。”此言如天上猛雷,轰得林莉天旋地转。
一声脆响,林莉手中的茶碗砸得粉碎。
她猛然站起来,气势不足道:“你在胡说些什么,微臣一点也不明白!”她身为王府的护卫总管,太妃于她有救命和提拔之恩,皇宫里的肮脏,她自是知道的,也亲自帮太妃做过几件事,一向办事沉稳刚健,但此时已经是在强撑,心里早已乱了,她连连转头细听周围是否还有其他人在场。司马容言选在太后痛失最心爱的小女儿的伤痛当口再撒上一把盐,正好给予了太后发泄伤痛的出口,不可谓不毒。
“你不明白?”司马容言睨着她,水形杏色的眸子里像是看见了要被捕捉进笼子的鸟儿:“我问你,当年太后怀有代王的时候,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动了胎气早产?以至于后来太后生下代王,大伤元气,再也不能孕育子嗣,失了宠爱,代王也几经波折,差点养不活,太后当初势单力薄,无法追究此事,一心认定是先凤后做的,但是如今若是有人旧事重提……”司马容言冷冷道:“太后会怎么做,林总管不会没猜到吧?”
林莉脸色煞白,嘴唇轻颤,居然说不出话来。
这件事情一向是太妃心里的一个心病,以致于郁郁寡欢,英年早逝,原以这件事会随着太妃的逝去,沉入大海,谁料到今天又像是恶魔一样钻了出来。
司马容言见林莉被震慑住了,轻言道:“这一件事也不能怪太妃,后宫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要想生存,就必须踩在其他人的尸骨上。”他话锋一转道:“只是可惜如今登基为皇的不是瑞王,即使先帝如何的宠爱瑞王,女皇之位还是没能传给她!”
隐瞒了这么多年的事情,到底还是给局外人知道了,而且还是个惹不起的人。
林莉知道事已至此,抹去满头冷汗,簌然跪倒,求道:“求司马正君高抬贵手,瑞王是无辜的,她并不知道此时,她一直忠心于女皇,绝无二心,苍天可见。”
瑞王的确无辜,但是以林莉对当今太后的认识,他肯放过当日害得他从云端跌入泥潭,几次险险丧命的瑞王府?
“司马一系百年世家,基业不可谓不深,如今还不是分崩离析,一夕之间大厦倾倒。”司马容言淡淡的说道,:“其实,我在淑兰宫住了一些日子,也明白很多事情身不由己,不去争不去夺,就永无出头之日,甚至死了都没有人记得,就看谁笑到最后,我不认为当初太妃有错。”
林莉惶然抬头,看见高坐于上的司马容言,略一低头,咬牙道:“瑞王府的一百三十口人的性命全部系于司马正君的手上,司马正君有何事要微臣办的,只要在微臣的能力范围之内,微臣定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司马容言设好了套就等着这话:“要害你的不是我。告密的人已经被我劫了下来,只要事成,这个秘密永远不会有见光一天。”
“但凭司马正君吩咐?”林莉一咬牙,豁了出去,她定要保全整个瑞王府,知道此事的人越少,则越安全。
见手中的猎物已经被牢牢的套牢,司马容言缓缓道:“很简单,留给女皇派去寻找瑞王的人线索。”
林莉面露狐疑的看着司马容言,司马容言表情万分笃定,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她急切问道:“不知司马正君的计策是什么?”
“放心,瑞王不会有任何危险,也不会被牵连。”
林莉的心沉了沉,如今已经没有任何退路,咬牙应道:“好。也请司马正君遵守诺言。”
“自然。”
*
皇家狩猎场山崖间的山洞里。
梁子衿的身子沉了不少,五个月的肚子已经有些明显了,他的身体也好了不少,额间依然戴着慕容清欢送给他的梅花头面,轻轻的抚着肚子,梨涡浅笑,洞口透进来的阳光照耀在他的身上,洒下金色的光辉,肌肤白皙透明,每一根汗毛上都沾染了金色。
“这趣闻好笑吧。”凌韶笑嘻嘻地说,她的视线落在他的凸起的腹部,感受着那个小生命一天天的成长,就像是他是她的夫郎,为她孕育着她的孩子,如此的温馨,只是,凌韶嘴角牵扯出一抹苦笑。
梁子衿对着凌韶扮个鬼脸,模仿凌韶的动作表情作出一副很好笑的样子,“山上有一座庙,庙上……”
凌韶见梁子衿活泼的回应她的样子,心里欢喜得发疯似的,好像真的听说了什么有趣的趣闻一样乐不可遏,只觉得天地万物都比平时鲜活十倍,枯燥的山洞,也比平日里生动了百倍。
梁子衿憋着笑看着凌韶,对肚子里的孩子说道:“喃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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