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另一面》第48章


风病,死活也治不好。” 
“老支,麻风病治不好那是过去的事,现在医学发达了,麻风病治得好。男女关系毛病那算什么,有决心改得了!” 
叶淑珍边吃边说。言者无意,听者有心,白佐觉得叶淑珍是冲他说的。在白佐看来,男女之间的性是自然的,是值得珍惜并使人的灵魂得以充实的手段。人也只有达到 
性高潮时,才会忘乎世俗的一切,使头脑形成瞬间的空白,使灵魂得以净化,使人进入天堂,朝觐他心中的上帝。这是叶淑珍不能理解、也无法理解的。现在他对清癯骨感的秦月动了恻隐之心,从第一次见面到今天在山岭上的奔跑追逐,他心田的闸门开始漏水,他沉寂几个月的激情和欲望又开始激荡。他想通过帮助秦月和她亲近,达到心身的交融,来平衡自己、充实自己。 
“老白能不能把秦月推荐给灿国他们,他们不是需要人才吗?我看秦月行,她素质挺高的。” 
“啊……”白佐万万没有料到叶淑珍有这种想法。秦月走了,他今后在天堂湖还能待下去吗?他现在的兴奋和激动,动力和源泉,都是因为有了秦月,就像当初在集团工作时的干劲都是因为有了初雪。 
“我考虑考虑,可以推荐……” 
秦月进来了,大家就闷头喝酒吃菜,瞅着她不说话。 
“我知道你们在谈我。”秦月说,“我现在想通了,我信服了主,我心里有了主了,我不会寂寞,不会可怜,不会没作为,你们就不要同情怜悯了……” 
秦月特意盯了白佐一眼,似乎这话是讲给他听的。老支越听越酸楚,眼睛里噙着泪花。后来送白佐回天堂湖时,老支握着白佐的手紧紧地攥了几次,言下之意,一定要白佐帮帮秦月。白佐犹犹豫豫地回答:“会的,会的,一定会的……” 
V 
夜里,白佐做了个梦,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白佐梦见秦月噙着泪伏在他怀里哭着,一直嘟哝着“不去,不去……”,也不知她说不去什么地方,那声音娇憨,仿佛不是哭,而是撒娇,像女儿抓着父亲的手摇摇晃晃恳求一样。后来,秦月把白佐的手放在自己胸前,放在自己丰满的乳房上,还让白佐抚摸她。白佐先是犹豫,慢慢地他意识到那不是他的女儿,那是他近来心仪的少妇,便搂住她。秦月感到无限幸福,她陶醉地倒在他怀里,他开始像占有初雪、韩慧那样占有她…… 
门“咚”地一响,白佐惊醒了,一看,天亮了。叶淑珍正端着茶壶和茶杯进来,他立即把被子往上拉,遮掩一下刚才梦中的尴尬。 
“睡得不好?” 
“还好,做了一个梦。” 
“什么梦?” 
“我在追赶一个人?” 
“不会是秦月吧?” 
“啊,你真能想象。” 
“昨天有人告诉我,说你和秦月一起上教堂,你们在山岭上赛跑呢。” 
白佐无言以对,心想这乡下也有克格勃,大家对男女的事都敏感,看来是要注意。 
“秦月的事考虑好了没有?” 
“什么事?” 
“推荐她出去工作的事。老支不是一再交代你?能帮忙尽量帮忙,怪可怜的。” 
“不知道秦月愿不愿意走?” 
“怎么会不愿意呢?那么好的工作岗位,又在上海,再说陈灿国又是那么热心肠的人。” 
“她要不愿意呢?” 
“她不愿意我做她的工作。” 
“那你先做做,陈灿国那边我一句话!” 
中午,叶淑珍回来告诉白佐,在她的动员下秦月同意考虑去上海灿国商务咖啡馆工作。白佐心想,顺其自然吧,自己已经祸害了两个女人,再也不能祸害第三个女人了。他的潜意识是垂涎秦月,他要克制自己的冲动,要理智对待秦月,不能误导她,不能诱惑她,要以父亲的情怀帮助秦月。 
吃过午饭,他上小木屋上网,准备收集些资料让秦月带走。秦月肯定不熟悉咖啡饮品这个行业,行前要培训培训她。他正敲着键盘,隐约听见小木屋的橡木门有人敲叩。 
“谁?” 
“我。” 
秦月推门进来,又轻轻地把门关上。 
“秦月,”白佐头也不回地说,“我正想找你,过来,坐下,看……” 
秦月并没有看屏幕,而是注视着白佐:灰白浓密的头发,细小的眼睛,瘦削的脸庞,坚硬的咬肌,给人稳实、可靠的感觉。除了父亲,没第二个男人这样吸引她了。 
“我正找些星巴克的资料,星巴克在上海向分类化进攻。今年中秋 
月饼也卖,这是办企业的忌讳,它的中国总经理要下课了。世界上多元化企业能像通用那样成功的不多,记住,任何企业都必须有特色。星巴克的特色是它的第三空间理论,即办公室、家、星巴克,星巴克是另类的第三空间。灿国咖啡馆是商务人士的空间,它吸引的是商贸人士。记住,它的特色是三性——隐密性、安全性、效率性,这是商务人士的要求,灿国咖啡馆就是提供具有这三性的场所。你去上海当主管,你一定要牢记这种理念……” 
白佐回头看秦月,秦月正直勾勾地看着他,并没有看屏幕。 
“喂,你没听我说呀!” 
秦月抿着嘴,点了点头说: 
“还没说老师好,你就上课了。我还没想好到底去还是不去!” 
“淑珍大姐不是说你答应了?” 
“她是逼我走,不知道是不是你的意思。如果是你的意思,我走;如果不是你的意思,我不走。” 
“为什么?” 
“我爱你……” 
“这……”白佐张皇起来,四下里看着。 
“门我已经关上了,你别怕。”秦月平静地说,“在这世界上,你是我碰到的第一个完美的男人,我以为真爱向我走来了。” 
“我们之间是不是有些误解?” 
“不,没有,我看得出来,你也喜欢我。” 
“我不是还有大姐吗?” 
“我要是碰上我爱的人,我会不管不顾的。当年我碰到我丈夫,就是这样做的,但是我碰到一个变态的人,我被骗了。” 
“我也可能骗人,人有另面,我也有。” 
“你的事我也略有所闻,问题在于你不卑鄙、不无耻,被你爱过的女人一定很幸福。”秦月抓住白佐的手,贴在自己的脸庞上,热泪晶莹地淌在白佐的手心上。 
白佐并没有把手抽回来,他觉得不能抽回,那样会伤了秦月的心。他就是这样善解人意,善偷人心。 
秦月见白佐没有拒绝自己,就扑进白佐怀里,紧紧地抱住他。 
白佐把手轻轻地放在秦月的肩膀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地舒放了出来。 
秦月抓住白佐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白佐感觉到那温暖的曲线和小鹿般撞动的心跳。 
“是你要我走吗?” 
“是……” 
“能留个别后的记忆吗?” 
秦月抬头问。白佐知道秦月的意思,摇了摇头: 
“不……” 
“那你吻我。” 
白佐俯下身,嘴唇轻轻地触了一下秦月的脸庞。 
秦月像火山爆发一样抱住白佐。 
白佐承受着疾风暴雨般的狂吻,他紧紧地抱住近乎发疯的秦月,任凭她癫狂摇拽。秦月在寻找白佐的嘴,想用舌头顶开它。白佐始终不张开,他知道不能张嘴,一旦张嘴,触到她的润舌,他将无法控制自己。他咬着牙,咬肌坚强地收缩,心里默念:遇着美色,爱而不淫,遇着美色,爱而不淫…… 
“你不爱我?”秦月噙着眼泪问。 
白佐摇头,这可以理解为否定,也可以理解为肯定。 
秦月把脸埋进白佐的胸脯,像温顺的女儿投入父亲的怀抱。 
“那我做你女儿。” 
白佐搂住秦月,表示他的认可,于是秦月放松地伏在白佐的怀里安静了下来。 
“真好,这样真好……”秦月喃喃地说。 
白佐知道秦月累了,生活累了,情怀累了,她需要安抚和劝慰。 
小木屋外传来说话声和脚步声,秦月像兔子般机灵地抬起头耸耳倾听。 
“做贼心虚……”白佐潜声轻轻地说。 
秦月破涕为笑,娇憨地用双手捧住白佐的头在他额头上印下一个深深的吻。 
“我爱你……老爸!” 
W 
粉红的梅花开后,粉红的桃花也开了;粉红的桃花开后,粉红的茶花又开了。春天来了,万物生机欣然地呈现在无边的绿色中,无边的绿色中又绽开了缤纷灿烂的花朵,使万物生机勃勃,春光流泻,触手可摸。小学校里的孩子们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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