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潜规则》第59章


,急促的白光在黑色的夜里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秦逸仪被照得眼花,直接愣在当场,然后她就听到了“咚咚咚”的声响。
那声音短而清晰,并不是雷声,而是有人在敲她的房门。
秦逸仪听着,心里一咯噔——这个时间,这个地方,会有谁来找她?
她想着,赶紧去开门。可当木质门被推开的那一瞬间,秦逸仪却仿佛看到了人生中最灿烂的光。
司徒枫穿着一件黑色压金边的衬衫站在外面,他浑身已经湿透,刘海贴在额前,不停地落着雨珠。
他看着已经完全呆愣的秦逸仪,伸出湿漉漉的一只手,笑着将她搂进怀里,贴在她的耳边说:“逸仪,我好想你。”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过渡章节思密达,希望大家喜欢我思密达!
43第四十二章
司徒枫一下飞机就包了辆出租车直达榆乡;什么东西都没带。他凭着记忆;让出租车开到这里;好在大院里只亮着秦逸仪这一户灯火;他从大院门口徒步找来;只这短短的路途;他的衬衫、西裤就都淋湿了,此刻冷冷地贴在身上;不是很舒服。
秦逸仪看他浑身湿透的样子;连忙去卧室的衣柜里抽了一条干净大浴巾给他,说:“我这里没有浴袍,你先凑合着洗个澡;我明天一早就去给你买新衣服;嗯?”
也许是冻的,司徒枫的脸色有点苍白。他闻言,点了点头,接过秦逸仪手里的大浴巾,就往她指的浴室方向走。只是他走到半路,像想起什么似地回过身来,说:“逸仪,你还是给我找套衣服吧。”
秦逸仪闻言一愣——司徒枫虽然算不上严重的洁癖患者,但他对贴身衣物的要求还是挺高的。别说别人的衣服了,即便是他自己的衣服,如果没有洗好、熨好,他也不会穿。
秦逸仪疑虑地看着他,但他浑身湿漉漉的样子实在可怜,她也只迟疑了半晌,便说:“我这里……只能找到我外公的衣服了。”
衣服的主人都去世十几年了,更别提这衣服是什么时候买的了,秦逸仪压根就没把握司徒枫肯不肯穿。可就在她犹豫的时候,司徒枫却十分干脆地点点头,说:“没关系,只要我能穿得下就行。”
司徒枫说着,就去洗澡了,留秦逸仪一个人在原地,疑惑地张大了嘴巴。
不过,也许司徒枫的突然出现,对秦逸仪而言,真的是又惊又喜,导致她到现在还有些懵懵的,绞尽了脑汁也想不通今天的司徒枫到底哪里奇怪。
又或许,他哪里都很奇怪,于是也就找不出究竟哪里奇怪了。
最后,秦逸仪还是放弃了挣扎,去衣柜里找了套外公的旧衣服给司徒枫换。
好在她一向很注重保管外公、外婆和妈妈的遗物,家政阿姨偶尔也会把旧衣服拿到阳台上晒晒太阳,所以外公的衣服尽管旧,但还算得上整洁。秦逸仪找了一套外公退休后常穿的运动服,放在了浴室外的凳子上。
秦逸仪听着浴室里淋浴的水声,嘴角不自觉地就有了安心的弧度。她弯下腰去捡司徒枫丢在洗衣篮里的湿衣服,只是这一低头,却发现自己碎花睡衣的胸前也湿了一大块。
她想起司徒枫方才的那个拥抱,又想起了他伏在耳边的那一句“我想你”,悬挂了一整天的心忽而就落了地。
*
教工宿舍里只有淋浴,司徒枫稍微冲了一下就出来了。秦逸仪趁他洗澡的时候,给他下了碗鸡蛋柿子汤面,想起他刚才淋了大雨,她又剁了一些姜末,一起放进了汤里。
司徒枫穿着上个世纪九十年代的运动服,倒也合适。那个时候的设计,衣领和袖口都压了白边,司徒枫穿在身上显得格外复古。只是他那让上好衣料养刁的皮肤,似乎还不能适应运动服相对粗糙的布料,司徒枫坐着餐桌前,姿势十分僵硬。
他捧着碗,“呼哧呼哧”地喝汤,汤面蒸腾的热气遮住了他的神情,秦逸仪只能看见他清晰的指节,攀在青花瓷花色的汤碗上,像极了夏季雨后疯长的藤蔓,攀在她的心上。≮我们备用网址:≯
她想着心动,不自觉地伸出手,拨了拨他垂在额前的刘海。感受到额前温热的触感,司徒枫放下汤碗看过来,微微一笑,一把就握住了她还探在他额头的手。
他的手终于了有了温度,不似方才刚进门时的那般冰冷。秦逸仪任他握着,问:“你怎么突然跑来了?”
司徒枫愣了半秒,才答道:“我想和你一起过年。”
秦逸仪淡笑:“那你妈妈怎么办?”
司徒枫闻言,沉默了半晌,他眼睛里的光一点一点地灭下去,不过又好似幻觉一般地亮了起来,他安抚地握了握她的手,说:“没关系,我偶尔一年不陪她,她也不会计较。”
他的眼神太像烛火,在这个雨夜里显得又温暖又寂寞。秦逸仪知道他若不想说,任她怎么问,都是问不出来的。她攥了攥自己放在餐桌下的另一只手,说:“我这还没过门呢,你就抛弃你妈,跑到我这儿来了,要是让你妈知道了,我这第一印象算是毁了。”
司徒枫闻言哈哈大笑,郁积在胸腔一整天的闷气悉也数散去,他捧住她的脸,柔声地问:“你想嫁给我了?”
他语气戏谑,秦逸仪被他逗得双颊绯红,她一把拍掉他的手,说:“快点把面吃了,去睡觉。”
*
教工宿舍本就不宽敞,是一室一厅、一厨一卫的格局,秦逸仪的卧室还是从客厅里划了一半地方出来做得隔板间,只放得下一张单人床和小书桌。
秦素羽的主卧里倒放了一张宽一米五的双人床,虽然和司徒枫睡习惯的king size不能比,但是至少比秦逸仪房里的单人床宽敞。
司徒枫吃完面,秦逸仪看他一脸疲惫的神色,便催他去主卧里睡觉。没想到司徒枫在主卧的房门前踌躇了半晌,才说:“我还是去你房里睡吧。”
秦逸仪一愣,刚想说“那床太小,容不下两个人”,司徒枫却又指了指主卧,说:“你睡这里,我睡你房间。”
她闻言,连忙缠上去,她的胸贴着他的背,声音就像她胸前的两团一样柔软:“我想和你一起睡嘛。”
她难得撒娇,可司徒枫的脸上却没有心猿意马的表情,他微不可见地蹙了蹙眉头,拥着秦逸仪,在她额上印下一个晚安吻,只说了句:“乖,听话。”然后便一个人去了她的卧室。
*
雨势渐渐小了,可渐弱的雨声在寂静的黑夜里还是显得格外清晰。不知道是不是被雨声扰了睡意,秦逸仪躺在主卧的床上,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
因为夜盲的关系,无论秦逸仪睡在哪里,她的床头永远都留着一盏橘黄色的夜灯。她郁闷地从被窝里爬出来,靠在床头,看着那一盏灯光微弱的小夜灯,不知道为何就想起了梦里那个白色的灯塔。
她咬着下嘴唇,盯着那盏橘黄色的夜灯发呆,脑海里闪过司徒枫湿透的衬衫,苍白的脸色,还有他穿着外公的运动服,如坐针毡的模样。
脑子里似乎有什么短路的地方被接通,电光火石之间,秦逸仪仿佛想明白了什么。她一把掀开自己的被子,下了床,蹑手蹑脚地走到自己的房间,轻轻地推开门,就看到司徒枫睡在自己的床上。
他的床头也留着一盏台灯,他侧躺着,蹙着眉,被子滑到胸口,一只胳膊架在颈下,睡得很不安稳。
秦逸仪屏着呼吸,小心翼翼地掀开他的被子,然后挤到他怀里。床太小,贴着墙边放着,司徒枫是背向墙睡着的,秦逸仪的体温一靠过来,他便习惯性地往里靠了靠,当背部贴上那冰冷白墙的那一刹那,他就醒了。
司徒枫朦胧着一双眼,迷糊的样子像极了孩子。他低头看了看怀里的女人,后者正一副奸计得逞的模样,嘴角噙着坏笑。司徒枫心里一动,眯着眼,用力地将她圈进怀里,秦逸仪顺从地攀上他的后背,这一碰,便听到司徒枫的嘴里发出“嘶嘶”的忍耐声。
他的声音印证了秦逸仪的猜测,她轻叹一口气,从他的怀里坐起来,就要拉他的衣服。
司徒枫见状,连忙护住自己的衣服下摆,紧张地说:“逸仪,我今天很累了。我们……我们明晚好不好?”他说着,还冲秦逸仪眨了眨眼睛。
可秦逸仪才不理会他的放电,她依旧扯着他的下摆,大有不脱掉他的衣服就不罢休的架势。可惜她的力气不敌司徒枫,一番较量下来,她早就气喘吁吁,可诡异的是,司徒枫竟然也满头大汗。
秦逸仪看着他白掉的嘴唇,终于选择妥协,她按住他的手,说:“你身上有伤。”
她说的是一个陈诉句,而不是疑问句。
司徒枫一惊,连忙抬眼看她,连说话都变得结巴:“没……没有啊。”
她的手扶上他的脸颊,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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