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亲那点破事》第44章


其果。”
发端的拉动引起我浑身的战栗,身后的谭教练呼出的气打在我脖颈上,我感到身后存在的,只是一片没有生命的火海。
手机震动,可却不在我手里。想起白升的焦急,我咬紧下唇,该怎么办。
53 智取不如猛攻(二)
白升许是猜到了,手机响了两声很快断了声响。
车载着我沿着似曾相识的路段来到钱家,又是摸迷宫一般在房门长廊中穿梭,我被带到那间豪华的书房。
我和钱铮又见面了。
钱铮脸上又是凝着一潭死水,眉头间拨动着隐隐不悦,“项小姐,我想我们这次的相见,并没有上次愉快。”
我在心里默骂“愉快你妈个头”。一面祈祷白升快点与孙斌商讨出救我离开的方法。
“你会被关在这里,直到完婚。”
我冷笑,“然后你就可以去颜家,借助颜家的力量把钱家一网打尽。”
钱铮的眸瞬间黑凝,似一口深不见底的古井,不知有多少红颜殒命其中,刮过阵阵阴冷风。我心里毛毛的,完了,我也成口不择言的直肠人了。
钱铮刚想开口,谭教练慌慌张张地推开门进来,“大少爷,刚才颜家来电话说二少爷被请过去做客了!”
我心里偷着乐,颜如锦啊颜如锦,说是回去睡觉了,动作还是挺快的么。
不过,钱铮看上去比我还冷静,“这事先瞒着家里。”
话说,白升察觉到不对劲就立即通知了孙斌,孙斌也在第一时间通知颜如锦去猛攻。睡意正浓的颜如锦听闻,立即抛弃了周公,带领一群小弟直奔电视台,一举将正在小解的钱镒收入瓮中。神奇的是,当被乙醚迷晕的钱镒醒来时,他依旧保持小解的姿势。
钱镒睁眼,不禁倒抽口凉气,一尊可以用硕大无比来形容的女人正眯着肉缝眼,流着口水,色迷迷将他看着。浑身无力的钱镒刚想起身跑开,女金刚一抬屁股,坐在钱镒腿上,腿骨承受到极限的痛楚让钱镒面部狰狞。女金刚俯身而下,双臂绽开,把钱镒两手控在两侧。这下,钱镒是插翅也难飞了。
钱镒忍着极大的耻辱,哆嗦着下唇,“你。。。你想干什么?”
颜如锦硕大的躯体将“娇小”的身体包裹在身下,“帅哥~~~你若是想当钱冠希,姐我可以当颜欣桐啊。”
她的回答让钱镒冷汗淋漓,“什。。。什么?”钱镒两边一张望,床的两侧,两台摄像机亮着危险的指示灯。“我不会放过你的!”
这句话让颜如锦喜笑颜开,“好啊,你别放过我啊,我一定会对你负责的。”说完,抽出一只肥手摸上钱镒的俊脸。
钱镒躲闪着,“你你你拿开!”
颜如锦挺高嗓门,“把他手脚绑起来!”这才是颜如锦声音的真实分贝,尤其是在钱镒眼前发出来,震得钱镒双眼翻白。
进来两个小弟,把钱镒手脚分开绑在床的四角。
颜如锦抱臂,“哎,你慢慢考虑吧。我出去一下。上药!”
颜如锦从床上爬下来,两个小弟捏开钱镒挣扎的嘴,灌入药水。颜如锦一出门,孙斌和白升就迎上来。“锦姐,钱家怎么说?”
颜如锦贼溜溜地打量白升,心不在焉道:“钱家?也奇了怪了,钱家居然没动静。”
孙斌捏紧拳头下决心,“一不做二不休,锦姐,小弟支持您!我给你捶背!”说完,狗腿地在颜如锦宽厚的肩背的捶打着。
白升一直低着头,强忍住想给这个女色狼一拳的冲动,隐忍道:“那就劳烦锦姐了。”
颜如锦涎笑道:“不烦不烦,我帮了你和阿勤,你打算怎么感谢我?”
白升把头别到一边,“到时一定请锦姐喝杯喜酒。”
“这个嘛。。。嘿嘿,到时候再说。”说着,推开孙斌,“你别霉了姐的好事。”撇下孙斌白升,进了卧室。
孙斌和白升揩去脑门的冷汗,赶紧远离案发现场。
街头巷尾常年嚼舌用的段子都是怀着明星梦的女孩被别人用裸照威胁,现在钱镒即将被颜如锦用录像威胁结婚。可见,女人一旦有了爷们的气势就会比爷们还爷们。
颜如锦进房的时候,钱镒已经涨红的情欲*脸。她狞笑着拿出一把剪刀,这闪着寒光的剪刀差点把刚站起来的小钱镒吓晕过去。冰凉的刀口贴着钱镒滚烫的皮肤,带给钱镒意犹未尽的刺激。颜如锦就这样,贴着钱镒的皮肤,一寸寸,一块块,剪开了钱镒身上的布缕,也是用这种方法让钱镒更加难耐。
这个让男人没有性趣的女人,在药物和技巧的助练下,终于让英俊小生振翅高飞。
于是,接下来屋内的场景。
马赛克。
很黄很暴力,血腥又变态,美男被摧残得娇喘连连,恶女折腾得低吼不断。
这世界乱了。(我先出去吐个。。。)
完事后,钱镒悔恨得吐血,望着两台摄像机,他悔恨自己得罪了项勤。
“我已经没有勇气活下去了。”
颜如锦贪婪地吮舔着这副身体,“你敢死我就把录像带播出,让你死也不安宁。”
钱镒这辈子的致命伤就是爱面子,于是,他取消了寻死的念头。但是活着,他会生不如死。
“听说你事业上一直受钱家阻碍吧,只要你和我结婚,我会全力支持你,让你走得更远更平稳。”
这话让钱镒枯萎的眼眸有了些光彩,他哆嗦着干燥的嘴唇,“我。。。我。。。”
颜如锦叹气,“录像带还能录一段时间,我们接着开始吧。”
一直潇洒示人 的美艳主播哭了,“我答应。赶紧松开我!”
颜如锦提高嗓门,再次震得钱镒眼冒金星,“给钱家打电话!”转过来,威胁道:“敢耍花样,我让你闻名全世界!”
这年头,得罪谁也别得罪女人。
钱铮接到消息就让谭教练把我带到客房看好。我闲着无聊打开电视,怎知电视比我还无聊。
迷迷糊糊又睡着了,估摸着睡了三个多小时,谭教练叫醒我,什么都不说,居然让我走人!想着把我气场十足地掳来,竟然让我萧萧索索地离开。
我把手在他面前晃一晃,“你没事吧。”
谭教练摇摇头,“你走吧。以后我们不会再找你。再会。”
这这这。。。这就没事了?
在钱家门口,我遇到萎靡不振的钱镒,神智恍惚,穿着不合身的衣服被人带进来。恍然大悟,他被颜如锦猛攻了!
天啊,自由,姐来了……
翻身农奴把歌唱,嘿,巴扎黑!
54 你是我心头的宝
我当即给白升打电话,告诉他这个好消息。可是白升没有接。电话空荡荡地“嘟嘟嘟嘟”着,一直没有那个让我心安的声音,轻声道:“喂。”
我失落地挂断,坐上计程车返回老窝。这时已是华灯初上,路灯的黄光透过车窗一排排从我脸上逝过,扰乱我原本不安的心。到了楼下,我三步并两步冲到家门口,打开门,家里一片寂静。
白升不在。微凉的晚风拉开的窗,欺负着桌上那张哗哗作响的字条。上面是白升的字迹——
我回去了。
什么都没有交代,留下四个让我心凉的字。
我疯狂地打着他的电话,更绝的是,他关机。
他竟然关机!愤怒让我失去理智,我的怒吼充斥在这幢旧楼房里,吓得隔壁哼哼唧唧的大学生顿时也没了声响。
他竟然关机!他把老娘当成什么了!
我需要发泄,我电话给孙斌,孙斌也不接。
我电话给橙子,过了好久她才哆哆嗦嗦接了,“喂。。。阿。。。勤。”
果然是串通好的,我一阵臭骂过去,“你们仨搞什么飞机啊!把孙斌白升给我叫过来接电话!”
“白升。。。他不是走了吗?”我听见那头拉拉扯扯的声音,“你来接,你来接,你把白升气走了,干嘛让我独自承担阿勤的火力啊。”
拉扯了半天,孙斌也哆哆嗦嗦接了电话,“阿勤啊,这个事,你听我给你掰,不是,你听我给你解释。”
我压出喷发的怒火,“好,我听你掰。”
“这个白升呢,和我一起从颜家走出去,我只是告诫他以后遇事要冷静,他就头也不回地走了。”听这声音的份量,没有说假话。
我点点头,“然后呢?”
“然后?没了。”孙斌叹气,“我说阿勤啊,你换位思考一下。身为一个男人,在心爱女人有危险的时候,表现得还不如她的一个朋友,你说说白升心里什么滋味。不过呢,也难免,因为他遇到的是我这么优秀的人!没得比!哎哟——”
很明显,橙子帮我出气了。
女人觉得自己男人不够争气,说明她相当的自恋。
男人觉得自己没有能力保护自己的女人,说明他觉得自己的女人不够爱他。
对于白升没有告别的想法,我自然是这么理解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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