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离毓》第6章


我心疼地撩开他的头发,“你还好吧?”问完就觉得自己问了句废话,看这样子都知道不好了。
他紧滞的肉壁紧紧地包裹住我──夹得很痛,却让我觉得无比温暖和充实……
“嘶……好痛哦……痛!你不要动啦!你出去好不好?”呼痛的同时,又可怜兮兮的恳求著──可惜内容却是我办不到的,现在就停下还不如叫我去死。
“我没动……而且我没气力出去……只有你自己能出去……”事实一──我没动,不是我在动,是血管在跳动。事实二──我腰不能动,所以,要出去也是他起身才能抽出,不过我觉得那样可能又会让他很痛,“你再忍忍吧,一会就不痛了……”说完我亲了亲他的额头……
“嗯……”他继续趴我身上,缓缓地瞌上眼──喘气……
看著这情形我突然觉得──春光无限好……只可惜……我不能动……
无奈地翻翻白眼……唉……真是憋死人了……
邂逅於“亚得里亚海明珠”──威尼斯 合欢情——享受堕落的快感
趴在身体上的人慢慢地坐了起来,脸上又恢复了潮红……
“不痛了?”我担忧地看著他,自己头上的汗珠也一颗颗往下滚。
“嗯……好热……”毓点点头,原本撑著床的手改为撑著自己的脚。
我抱著他的腰,“啊……嗯……嗯……”他开始上下舞动,我的壮硕在他体内开始了律动──四柱床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声响……
我努力地使他每次往下坐的时候,分身都能撞到他的敏感点……
“啊、啊……嗯……”
毓的头发随著律动的旋律飞舞,汗水沿著他身体的曲线一滴滴地滑落——晕染了身下红色的床单。他身体每一次的上挺又回落,兴奋的吟哦声,轻锁的眉,紧闭的眼──整个过程就像是在跳最瑰丽、最妖豔、最灵动的舞蹈──另人血脉奋张、砰然心动……
突然,毓加快上下摩擦的速度,我亦闭上眼让自己彻底在感官中起伏……
蓦地我低吼——伴随着他的呻吟:“啊……”
身体内的急流一股股地冲进毓的身体里──装不下了……从结合的部位色情地淌到了大腿根部,接著有一滴滴,滴落在床单上──空气中弥漫著合欢与情欲过後的余韵,床单已是凌乱不堪且混合著点点的乳白……
毓瘫软在我身上──喘息──眉眼如兰……
而我们仍旧深深地结合在一起──他的温暖紧裹住的我的──不想退出……
轻轻的拥著他,想著──如果能一直这麽抱著你到天荒地老该有多好……
均匀的呼吸声传来──毓已经睡著了……的确,发泄了两次,他也该累了……
将毓从我身上费力地挪到身边躺好,轻柔地替他盖上被子,撩开他的汗湿的头发──在颊边印上一吻……好好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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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唔……”被一阵沙哑的叫声吵醒,我看著声音来源──睡在我旁边的人──毓──他痛苦地扭著眉……
“怎麽了?”我担忧地问著。
“……为……为什麽……会这样?”披散著的头发使得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僵硬的语调却让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什麽……为什麽?”希望我的担心是多余的……
“为什麽我会在你床上?”始终低垂的头抬起──眼睛是狰狞的血红!
轰隆……心──塌了……木然地望著此刻恨不得把我千刀万剐的人,我终於顿悟了一切──无话可说……父亲你狠!你居然给毓喝了合欢又加上了忘情……
“你说呀!!!”毓疯狂地扑过来,奋力地摇晃著我──十指深掐进我的皮肉──丝丝的血溢出──代表了他的痛还有我的痛……
“可恶!你倒是说话呀!!!”毓捶打著我──愤恨……
“……我……无话可说……你走吧……”不想解释,我想放他走是最好的抉择了,如果让他继续留在这里──等待他的终将是毁灭……
“……”毓颓然地垂下手──一动不动……“没有任何解释?”
“没有……”我尽量使自己平静地回答他。
“……你想赶我走?……”他抬眼看我,红色的眼──没有眼泪──他一直记得前世发下的誓言──不再流泪……
“……”我点头默认。
“……为什麽?你担心我霸占你在老爷心目中的地位?”毓握紧了拳头──骨节突出,皮肤泛白……
“不……毓……别问那麽多了,走吧……”我叹息,伸手想最後再摸摸他柔软的发……
他闪过了我的手,眼中闪烁著强硬的光辉,“不!我不会走,”鄙夷地瞥了一眼不堪的床铺,“这个就当做你救我的回报,以後……你不再是我的朋友!而我只是你的侍从!曾经,我说过的一切──你就当它是一场荒诞的笑话吧!”
我看著他踉跄地下床,捡起掉落在地上的衣物,哆嗦著穿上……
“你会後悔的……”我闭上眼──轻喃……
瘦弱的人身体持续地僵硬,困难地扣上最後一颗布扣,挺直了身板──背影对著我:“我不会!”然後艰难地朝前迈著不稳的步伐……
“……算了……别忘了清理你的身体……”
门被在最後重重地被甩上──最後一丝的光明也消失了……
──那是注定的结局……
邂逅於“亚得里亚海明珠”──威尼斯 脱离了轨道的命运──持续
转眼已经是12月底了──大街小巷弥漫著浓厚的圣诞节气息,每个人的脸上都有著兴奋与期待……
12月底亚得里亚海港口也特别忙碌,有一点给那个伪善的男人说对了──毓家的那个港口──的确是“黄金”码头。
坐在办公室中,我计算著12月的进出口量。
“咄咄……”两声规矩的敲门声,“进来。”
“少爷,码头的管事找你。”风夹带著雪花飘了进来,还有毓恭敬的声音,自那天过後,我们的对白就仅限於少爷和仆人的对话──如果这是那个男人离间的计划,那麽,我不得不说──他成功了……
“知道了……一会我会去找他的……”我抬眼看著他,“你进来吧,外面很冷……”
“不用了,少爷,我只是个下人。”他刻板地说完,合上门──一切又恢复了寂静,只有留在波斯地毯上的雪花与壁炉中“劈啪”燃烧著的松木能证明──刚才的确有人来过……
看了合上的门好一会,我放下笔,拿过置在衣帽架上的黑色尼龙帽与稀有的纯黑狼皮草──穿戴完毕踏进风雪中……
“管事,你找我?”越走到码头边,风就越大,我把脸紧缩在皮草中──这鬼天气真该死的冷。
“Buongiorno;signorCHI。”码头的意大利管事一看见我立刻躬下身给我行礼,然後抬起身,“少爷,眼看就要过年了,可是老爷好几个月都没给我们工资了……”管事的苍老的脸上满是岁月的痕迹──饱经风霜,鹰钩鼻子暴露在空气中──冻得通红,他吸吸鼻子继续说:“您看,这天又冻得透著心的凉,可叫我们这些穷人怎麽捱过今年呀……”
“几个月了?”虽然是“黄金”码头,但是自入冬以来出口与进口量明显减少加之我接手前毓家根本没好好开发这片地方,要一下子支付整个码头将近一万个工人的工资──非常困难……
管事充满希冀地看著我:“都快4个月了……很多人都不想干了,但是大家都没拿到工资,所以都不肯走……”
我把帽檐往下压了压,淡道:“知道了,我会回家和我父亲商量、商量的。”
“啊!那真太好了,grazie!signorCHI!grazie!”管事再次鞠躬拼命地感谢我,但是我清楚的知道那个老狐狸有多难缠──所以给他们的只是标准的外交辞令──模凌两可的答案,而答案的成功率在我看来──百分之一的希望都没可能……
“……老伯,给您,这是我今天身边带的一点钱,你给大夥买点好吃的,分分吧……”毓没有跟著我一起离开,而是掏出身上所有的钱分给了那些贫穷的工人。
“啊……signor,grazie!moltograzie!”管事不停地鞠著躬感谢我们──我不想看……我想快点离开……
坐进停放在码头门口的黑色镶金马车,车前的两匹法国纯种马在前面打著响鼻──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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