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媳》第317章


尤子君只手撑住床,另一手无法抑制的探去他渴望的地方,然后喘气。是真的……她真的情动了……而且,他能感受到那种包围的温热感,更想换个东西感觉。
秦漫的手放弃了他的脖子,不规矩的扯掉他的衣袍,伸手去侵占那健硕的胸膛,在他胸前来回抚摸。察觉到他的目光越发深沉,她抬起上半身,一口咬向他的喉结处,直接将他扑倒在床上,听的他闷哼了一声,似痛苦似欢愉。
“汹……”尤子君想唤她,却因她的动作而屏位呼吸,她在学着他的方式取悦伽……,他眯起眼,看着她布满红旧的脸蛋在他胸前移动,然后覆身在他身躯上,舔他的唇。
他情不自禁的与她碰撞,随即双手一托,将她上移了一寸,真正的与她缠绵深吻。慢慢地,他的手伸向她的湿,滑之地,在她的身子微微上弓之时,一下一下的攻击她。
秦漫喜欢这种被攻击的快乐,可是她意识到这样下去就会陷入以往的被动局面中。她在享受了短暂的快乐之后,固执的将他的手拿开,随即离开他的唇,缓缓下滑到他的腹部周围。
尤子君不知她想做什么,只得忍耐着体内的躁动,让她慢慢的褪去他的长裤。
秦漫邪魅一笑,随即以手包裹住了那雄伟挺立的昂内,在他身子一绷之时以舌去碰触。再一次,在他未准备好时,她将他的含住了。
“漫儿你……”尤子君惊讶的半起身,但那欢愉却不因他的惊讶而减少半分。在他身前动作的女人也未曾慢下节拍,逗弄,吞吐,舔砥,无一不让他气喘连连。
漫儿这是从哪里……学来的招式……但是他不得不承认,他喜欢这样。头脑中的礼教束缚只晃动了一下,便消失无踪了,他闭眼躺下,忍不住伸出手去扶住她的头,不自觉的随着她的动作捌身,想要更加深广、。
一室情迷,只剩床幔因床身的晃动而像被风抚过。女人忙的不亦乐乎,做着她曾以为是男女间最恶心的事情;男人喘气的不像自己,享受着曾不能接受的快乐。然后两人便达成了共识一一只要相爱,做什么又有什么关系呢?只有,最亲近的才了解,那也是欢愉,人生本就需要偶尔的刺激,否则便索然无味。
很快到了几乎不能忍受的地步,尤子君猛然屈腿,以膝盖抵住跨,坐在他一条腿上的奏漫剂情荡漾之地,引得秦漫一声娇喘,瘫软下来。
她嗔怪的瞪他,眼波流转之处无一不在控诉着他的故意。然而尤子君本就是故意的,又何来愧疚之心呢?只听尤子君沙哑着声音说道:“想就这么结束?恐怕不行。”
秦漫趴在他胸前,听着他的狂言,知道即将迎来一番狂风骤雨,不过她却并不害怕,反而觉得幸福。方才她真的感觉到,他在为她颤抖,使得她心中无限满足。原来做这样的事情……也并不难,只要对象是他。能够带给他快乐,她很开心。
身体猛然被填满,她低吟,报复似的咬了他胸前的肌肉,不松口。他连姿势都不变,就这么……挑衅的眼光投向他,她浑然不觉威胁在眼前。有时候她很得意的想着,虽然男人总是觉得征服了女人,殊不知最快乐的还是女人。当然,如果这种两性关系建立在相爱的基础上的话。
“来,像方才那样……“尤子君抬起她的腰,用鼓励的眼神看着她。他还从未发觉这种快乐,感觉在这种事上他并不是唯!的努力者,她也同样需要,而不是被需要。他想,他喜欢这种被需要的感觉叫一她无法忍耐的需要他。
秦漫装醉:“为什么……要我动……,不要不要……头好晕……“很累的,在下面就累到第二天下床双腿发软了,要是她在上面努力,还不知睡一觉起床后会累成什么样。她才不要被人猜到,她是因为什么事而累到不能动的。
尤子君伸出手去捏住她两腿间圆润的肿胀小点,微微用力:“嗯?那就都不要动了。”话音一落,他便反反复复的逗弄圆点,也不急着顶她了。
“啊,唔……别……我来……”秦漫慌忙捉住他的手,这样她会疯的。认命且乖乖的抬臀,她有一下没一下的做着并不熟悉的运动,心里还在慢慢领悟着这种节奏。
“我教你,这样……“尤子君低语着,扶住她的臀耐心的教她。
然而秦漫却怎么也学不会,主要还是速度太慢。尤子君最终放弃了教导,让她起身再抬着她的腿,开始掌握主动。然后他承认,还是这种速度让他欢喜。
秦漫承受着他带来的欢愉,微眯的眼中泛着狡黠的光。偶尔,他在她面前也是傻瓜,看不透她装傻充愣的把戏,她偷乐。
这个白天很古怪,谁也没去叫侯爷夫人起床,唯一去过的常敏,支支吾吾涨红了脸不肯说话。明眼人,一瞧就知道了,嘿嘿。
正文 第三百零四章:命运多舛的女儿
浩荡的队伍,徐徐朝前迈进,不一会儿,却听得一声命令让队伍停了下来。后边人不知发生了什么事,都只能乖乖的等待前边继续走。
一个怀抱婴儿的女人从马车上跳了下来,左右张望了一下后将头上的裹巾往脸庞上拉了拉,随即匆匆转身准备离去。
“喂,姓刘的女人,你给的那药真能把皇甫漫给毒死?“帘子被掀开,是明萱郡主的声音。
这个姓刘舟女人正是刘三娘,她脚步顿了一下,说道:“只要郡主确实将药下在酒中,而皇甫漫又喝了的话,十二个时辰后她必死无疑。”
明萱郡主心下一喜,她可是听下人说那两坛酒就是送去给长公主喝的,所以才将毒药放进了两个酒坛中。看样子,皇甫漫会死的很难看,而尤子君也从此不会再记桂着皇甫漫而一心只有她了。
“尤净绵你打算怎么处置?“她看向那睁着眼睛并不哭泣的小婴儿,问道。她费了很大的劲才将尤净绵给弄到手,就是要让尤子君彻底死心,以免将来对着女儿思念皇甫漫。
当然,这一切思想都是刘三娘灌输给明萱郡主的。
刘三娘森森一笑:“郡主放心,在民妇报仇之后,民妇会将尤净绵妥善处置的。”
明萱郡主哼了一声,隐隐有些杀机:“本郡主实在不明白,为何本郡主要事事听命于你一个无权无势的草民?”
“郡主可别忘了,要忠伯侯心甘情愿的跟郡主回加尤国去,得让他一无所有,他才能放下东兴国的一切。如果郡主有把握将身为忠伯侯的尤子君带回加尤国去,那么就算民妇多此一举,尤净绵就交给郡主处置了吧。”刘三娘说罢,便将尤净绵双手递给明董郡安,心中却在暗自冷笑。
她早就将明萱郡主看透了,一个沉沦在迷恋男人的快乐中的女人,还能有什么头脑?只要是能够让明萱郡主得到尤子君的事情,明董郡主都会毫不犹豫地去做。她就是将尤净绵给明萱郡主,料明萱郡主也不敢接!
明萱郡主明显一滞,随后便堆起笑容道:“只要你乖乖替本郡主效力,本郡主是绝对不会亏待你的。本郡主再踏足东兴国之日,就是你飞黄腾达之时,所以尤净绵的事情,你要好好的为本郡主办啊。“
刘三娘之所以能逃过重重追捕,就是因为她傍上了明萱郡主这棵大树。所以有了明萱郡主的维护,几路人马竟是连她的影子也没看到一下。
只能说,这刘三娘有着三寸不烂之舌,却偏偏还能将别人想做的事情给捏准了一一明萱郡主也就是想要尤子君而已。
所以这两人一拍即合后便商量好:明萱郡主用刘三娘的毒药除去皇甫漫,再将尤净绵偷出侯爷府,而刘三娘则会在明萱郡主离开东兴国的日子里利用尤净绵安抚尤子君,使尤子君不至于悲痛殉情。在尤子君的丧妻之痛消退后,刘三娘再将尤净绵掐死,却永远不告诉尤子君,好让他有个盼头不至于心灰意冷。
但至于刘三娘是否真的会遵守承诺……就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民妇自当为郡主效犬马之劳,民妇告退。”刘三娘躬身答道,接着才转身尽速离去了。
那些护送明萱郡主到达边界的官兵,自然也不识得刘三娘这么一个小人物,未曾毒加留意。不过既然看见了,若有人问起,他们还是能说出个大概出来的。
日落西山之时,申时已过。
急促的敲门声将尤子君和秦漫惊醒,互相对视皆是一脸疲倦,但觉敲门声如此急促,必然还是有什么非禀告他们的事情不可。
两人迅速的穿衣起床,又相互审视了一番没有异样,秦漫才去打开了门,见是一脸惊慌喘着粗气的常敏。
“夫、夫人……,奶奶……她……,遇袭!“常敏一紧张,更是结结巴巴了,而且最重要的还没有表达出来。
尤子君倒是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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