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媳》第318章


“夫、夫人……,奶奶……她……,遇袭!“常敏一紧张,更是结结巴巴了,而且最重要的还没有表达出来。
尤子君倒是一下子冲了出来:“什么?有没有危险?凶手抓住了没?”
“小……,没……”,常敏急死了,也将面前两人给急死了。
秦漫急忙说道:“我们过去看一下,这样问也问不清楚。”她话音刚落,尤子君就疾奔而去,她便也赶紧跟在他身后小跑着去见尤兰珍。但她心里十分不安,能够在侯爷府袭击尤兰珍的人……,会不袭击其他人?
两人匆匆忙忙赶到尤兰珍的院子,此时尤兰珍也已经醒了过来,却一个劲的嚎啕大哭,谁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在尤子君和秦漫的好说歹说之下,尤兰珍才算是抽抽噎噎的将事情给说完整了。
原来,尤子君一大早就带着常亚三人出了府,秦漫随后也不在府里,尤兰珍便去陪伴小孙女尤净绵了。她与奶娘一同照顾着尤净绵,却突然听见外头有异动,尤兰珍便将尤净绵抱在手上,让奶娘出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奶娘走到门口就遇袭,被匕首捅入胸口倒地而死,临死前还让尤兰珍快逃。尤兰珍虽然急忙取了毒药在手想冲贼人撒去,却终究因怀中的小别女而没敢动手一一她自己的毒药自己不怕,但小孙女怕啊。
于是这样便给了贼人可趁之机,那贼人速度极快,一个手刀便劈昏了尤兰珍,抢走了尤净绵。侯爷府的侍卫,有发现贼人的,都被杀死,剩下的竟然连府里闯入贼人都不知道。而且那贼人杀人之后以极快的速度将死人尸首藏匿于不起眼之处,若不存心寻找,很难发现。
由此可见,那贼人本事不小,而且对侯爷府很熟悉口至于贼人是如何进来的,暂时却是不得而知了。
说完后尤兰珍再度大哭:“是我的错,都是我的办…我就是先用毒药将贼人给制服,再给净绵喂解药也不迟啊……都怪我,都怪我啊……” 她一边哭,一边也不敢去看儿子媳妇,因为小孙女可是儿子媳妇的心头肉。纵然她也难过,可小孙女毕竟是在她手上弄丢的,儿子媳妇心中必然怪罪,她、她实在是没脸见他们……
“娘,别难过了,净绵她福大命大,不会有什么事的。”秦漫忍住悲痛,力持镇定的劝说尤兰珍道。事到如今想要再找出净绵………可就难了……
净绵只是一个懵懂的婴儿,什么也不知道,也不知被贼人掳去了哪里,而且在人海中哪里能找得出?可是贼人这般冒险要掳走她,究竟是为了什么?若是想让他们夫妻痛苦害死净绵,直接就可以在府里动手,又为每要将净绵生擒?
难道是……秦漫唯一想到的可能,就是加尤国的人掳走了女儿。也许,他们是想用净绵来要挟子君,让他做东兴国的叛徒。
可最终,秦漫还是忍不住了,既然劝不好尤兰珍,她便也受其影响在一旁嘤嘤啜泣。说实话她感到很无助,为什么国家的纷争要一再的波及她这个小家?她只不过,是想安安稳稳过完下半辈子啊……
“是她做好!”尤子君咬牙切齿。当时他就奇怪,明萱郡主一向爱抛头露面的风光,却为何在离开之时乘坐有帘遮挡的豪华马车。再结合她慢到了一个多时辰来看,她必定是趁他带着亲信离开府邸的时候,前来将净绵给掳走了!
秦漫一震,抬起头来见他那般肯定,她便也不得不怀疑到明萱郡主头上去了。因为也只有明萱郡主,才能只身对抗得了府里的这些侍卫。她霍地站起身来,含泪央求道:“子君,此刻她并未走远,追上她还来得及!”
尤子君坚定的沉声道:“放心,我会让她付出代价的!”说罢他转身离去,然而他却没说出他的担心,那个香囊……
如果明萱郡主在带着净绵离开时打开了那个香囊……净绵枷…他不敢往下想,唯有以最快的速度追回明萱郡主,说不定,还有一线希望。
而常亚、潘宝、章含宇三人听闻此事后,异常坚决地反对忠伯侯带兵前往,因为他们将代替侯爷前去!
用常亚的话说就是:“侯爷尊贵之躯,怎可冒此大险?侯爷若还相信属下三人,便将此事交给属下三人,属下等以项上人头保证:只要大小姐还在明萱郡主手中,属下等就一定会将大小姐安然带回来与侯爷、夫人团聚,否则,属下等提头来见!”
话说到这份上,尤子君还能说什么呢?他也只能派给常亚三人三匹快马,让三人先去堵截,而他随后又去了皇宫禀明实情,得到皇甫锦的同意,调动了三千兵马追常亚等人做帮手去了。
当然,谁也想不到,这件事情就源于最初的那个罪魁祸首一一刘三娘。所以刘三娘此人也算得上是一个特例,在做尽了坏事,害惨了尤子君和奏漫后,竟然到现在还能逍遥法外,并继续与两人作对。
也不知,上辈子是谁欠了谁,毒者说,是刘三娘的执念?
正文 第三百零五章:惊天噩耗
谁也不会想到,刘三娘会带着尤净绵逃到东石村去了。
皇甫正的坟上回被她毁坏过一次,泄愤。但这一次,她打算重新借这个惨死的前朝皇帝,让他的魂魄帮忙杀一次人。
刘三娘依旧是从山路进到东石村的,她要让尤净绵死在皇甫正的坟前,让所有人认为是皇甫正阴魂不散来找尤子君和秦漫报仇,所以才害死他们的女儿!
更甚至,她会放出风声,让天下人知道这尤净绵其实是奏漫所生,而且尤净绵的生父其实是皇甫正!!!她得意的笑着,按照她所打听到的尤净绵的生辰八字,刚好和皇甫正与奏漫成亲那日相吻合。谁又能证明,那晚皇甫正和秦漫没有发生点什么?
就算是没有,她也会让宅变成,有,!
刘三娘浑浊的老眼射出阴毒之光:尤子君,你可别怪我心狠手辣。要怪,就怪你自己要成为尤家的支柱吧!要不是因为你和那个贱女人,喻珍不会死,我也不会被你几乎削去了一条手臂!这笔帐,我们得好好算算!
不一会儿,刘三娘已经抱着尤净绵走到了皇甫正的墓前。她四周看了看,心中满意极了。墓的周围都长满了杂草,所以这里的确是没有人来的,正合她意。
她蹲下身,将尤净绵放在地上,双手慢慢的掐上了尤净绵的脖子。
七个月大的婴儿,已经会笑会发声了。尤净绵压根不知危险逼近,还一个劲的弹着手脚,面朝刘三娘甜甜的笑。她嘴里发出很奇怪的声音,就像是在以她的方式跟刘三娘打招呼。
刘三娘的手触及那软嫩柔滑的婴儿肌肤,心头一震,曾几何时……看着那似曾相识的笑脸,听着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的婴儿声,她怔住了。很久很久以前,她也有过这样一个女儿,也这样甜甜的冲她笑,只可伽……,
定了定神,她双手微微用力,心想这不是她的女儿,而是尤子君和秦漫的女儿,舰必须杀了尤净绵,以完成她筹划多年的报复计划!要不是尤立砚岁数太大不好携带,她也不会选尤净绵作为报复工具而不用尤立砚了。
然而,对着那天真无邪的笑脸,她却双手颤抖,怎么也无法真的下手劲去将尤净绵给掐死。就好像……她杀的是自己的女儿一样……
就在此时,周围传来一声惊叫,使得刘三娘立刻抱起尤净绵躲到了皇甫正的墓后,戒备的观察情况。
却原来,是一个妇人摔车山来,在墓碑前不远处昏了过去。而该名妇人的身前一丈处,还有一个粗布包裹着的东西,从妇人摔下来之后,什么声音都没有了。
刘三娘看见了满地的血迹,心中顿惊。她小心翼翼的走过去,却发现那粗布包裹着的竟是一个跟尤净绵差不多年纪的女婴!但可惜的是,经过妇人这么一摔,连手中的女婴也没有抱好,一路滚下来已经气绝身亡了。斑斑血迹正是从女婴的头部流出来的,受山上碎石影响,女婴已经面目全非了,不过还看得出这女婴之前生了脓疮,极为痛苦。
叹息了声,刘三娘摇头:这就是命啊……,这女婴生了脓疮没得治,也许这么死去反而是种解脱。她正待转身去做她的事情,脑中却突然灵光一闪!为何一一她不将计就计,让这两个女婴调换?乡下妇人知道个什么?醒来后说不定以为神仙显灵,将女儿的脓疮给治好了,所以才这么标致的。
既然她下不了手将尤净绵变成面目全非的样子,还不如就用这个现成的死婴口只要将两个婴儿的衣物调换过来,再彻底将死婴毁容,就是接生婆过来,也认不出这个女婴不是尤净绵!
刘三娘迟疑了片刻,看着尤净绵可爱的笑脸,最终确定自己是不忍将这个眼神笑容动作如此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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