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货》第29章


我不明就理,任由他带领着我的手伸入他的小裤内握住高昂的某物,我大惊失色:“你要干嘛?”
他邪恶又无赖地压着我的手,某物在我掌中动了几下,“帮我。”
我又羞又恼地在他的牵引下帮他到达顶点,看着他意犹未尽地舔舐我的脖子,游离在我的锁骨处啃噬,我一个没忍住热情地回应起来。
刚释放过的某物又渐渐地苏醒,他欺身而上推高我的睡衣,狠狠地吮咬着我,挑起我潜藏多日的渴望,按捺不住地贴上去,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舌尖轻轻扫过,迫切地想要更多。
“老婆,这次不怨我,是你主动的。”他可怜兮兮地拉下我的裤子,手指硬挤进邪恶地探索。
罪魁祸首还好意思喊冤,我斜斜地剜了他一眼,气若游丝地啐道:“坏蛋。”
“才不呢,老婆你摸摸,是好蛋。”他暧昧地将所谓的“好蛋”贴在我腿上,“是不是好的?”
“哼。”我毫不示弱地含住他胸前的小蓓蕾,挑衅地扬眉一笑。
他动情掐住我的腰,调整好姿势就要冲进来……
“庚子,快起床了,好多客人听说你回来都要见见你。”陶冰抑扬顿挫的声音伴随着敲门声在房内回荡。
就差那么一点点就破门得分的关键时刻,突然被后卫队员一记头球顶开了……
邢质庚架起我的腿,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可是,我那亲爱的婆婆显然没有将此听在耳里,继续敲门,“卓然,爷爷要见你,你快起来拜年了。”
邢质庚黑着脸撑在我身上,轻声说:“别出声,一会她就会走。”
一分钟之后,陶冰的声音再度响起,“我开门进来咯……”
我一把将邢质庚推开,抓起被我们踢到地上的被子盖在身上,惊魂未定地喘气,“你妈怎么会有钥匙?”
邢质庚仰面躺在床上,沮丧地回道:“因为平时有保姆会收拾屋子,所有房间都有。”
“不是,我是说你妈怎么可以开门?”好歹都是高知,这一点起码的**要给儿子留吧,太不尊重人了。当然,后面这句话我是绝对不会说出口,毕竟不能在男人面前批评他的母亲。
他还来不及回答我,陶冰已经站在床尾朝我们微笑。
“过年好!”我摆出灿烂的笑容,连忙先发制人。
陶冰没有回应我的问候,伸手想掀掉被我盖得严严实实的被子,“你们快起来。”
眼看着我老公就要露点了,我连忙捂着脸等待婆婆震怒的一刻。要是让她知道我们大年初一不起床拜年却在荒淫无道,我以后还怎么在她面前抬得起头来。
“妈,你想看你儿子光屁屁吗?”我看指缝中看到邢质庚索性从床上坐了起来,露出赤|裸的上半身,“您儿子长大了,喜欢裸睡,您不介意吧?”
陶冰动了动唇瓣,一句话也没说便转身离开,但是我看到她眼眸中闪过一丝破碎的光。
唉,难道我要做那个和婆婆抢男人的媳妇吗?苍天啊,大地啊……
*
邢质庚的爷爷邢振宇是新中国第一批的五星上将,战功显赫,德高望重。新年第一天,登门拜访的人络绎不绝,人都是一拨又一拨地来,勤务兵忙倒茶忙得人仰马翻,在拥挤的客厅内艰难地穿梭。
在来之前邢质庚大概跟我说了一下他们家的家庭情况,让我做好可能要面对很多人的心理准备。可是如此大的场面,我还是很小家子气地呆住了。
这里不是军区大院吗?这里不是不让人随便进来吗?为什么还会挤满将近二百平米的客厅?
一问才知,这些都是有通行证的人。我抚额摇头,“我能不下去吗?”
“不能。”
“为什么?你知道我得过自闭症,人多的地方我怕。”
邢质庚握住我的手,放在唇边轻轻一吻,不容反驳地说道:“我必须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
我的心跳顿时漏了半拍,他应该说让所有人都知道我们是合法夫妻或是我已经结婚之类的话,而不是如此霸道地说“你是我的”。似乎在宣誓殖民统治,而不是宣布平等的签订和平公约。
但是,这种说法让我很受用,粉红心心蹭地往外冒,不知不觉地被他拉下楼。
“爷爷,这是我媳妇卓然。”
当我反映过来的时候,已经站在这位共和国的五星上将邢振宇面前,他相貌清癯,(奇)双目仍旧清明凌厉,(书)端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网)即使将近九十高龄,仍是挺直着腰杆,不怒而威。
“爷、爷爷。”我低着头,声音放得很轻。
客厅的嘈杂渐渐平息下来,我能感觉到所有的目光都渐渐聚拢在我身上,让我如坐针毡,浑身不自在。
“谁叫你们起来的?”他声如洪钟,浑厚的嗓音在客厅上方盘旋,“庚子,我的曾孙有了吗?”
他就是童姐姐和尹姐姐口中的老爷子,一心想抱曾孙的老爷子,也是一见面不顾宾朋满座张嘴就问曾孙的老爷子。
我说,老爷子咱能换个时间吗?答案是不能。
“没有曾孙你们下楼做啥?回房去。”
我汗流浃背,指甲掐进邢质庚的手掌内,侧过头瞪了他一眼,他从容淡定地朝我笑了笑,给了我一记安心的目光。
“爷爷,我不得带我媳妇亮亮相,要不还以为我未婚生子,再说我妈说还没办准生证,违反基本国策是要罚钱的。”邢质庚是一个很记仇的人,为了海马酒把姐姐打包回家外带禁足半年,对自己的母亲也不忘“投桃报李”。
“罚啥钱?咱家的孩子谁敢罚?我老邢家的曾孙谁敢?”老爷子果然有魄力,一语定乾坤。
满堂宾客便有人说这是小事,要是真有这事一定帮忙摆平,还有人说一上班就帮忙把准生证搞定之类的云云。
剩下的时间我便自动隐身到没人注意的角落,看着我老公长袖善舞谈笑风生,在一众亲朋好友之中收放自如,时不时抛给我一记深情暧昧的微笑,让我想起清早未完之事,顿时脸红心跳红霞满面。
“喝茶吗?”
声如黄莺,悦耳动人,这么年轻就当保姆。我坐在小凳子上茫然地抬起头,以为是他们家的保姆,“谢谢。”
“我是纪予馨。”
刚接过茶杯的手倏地一抖,我再次抬起头看了一眼,钢琴才女纪予馨,陶副部长钦点的媳妇人选,我怎么可能忘记!
“每年邢家都是这样,保姆都放假了,我就会过来帮忙。”她晃了晃手中的托盘,摆满倒好茶水的一次性纸杯,“你可以回房或是去外面溜溜,不要坐在这里挡着路。”
她长得明艳动人,高贵大方,一看就知道是出身极好,身上的衣服赫然是今年chanel新款的黑色连衣裙,搭配Dior的豹纹腰带,将她玲珑的身段衬得凹凸有致。
而我虽然也穿着cindy Lo的雪纺连衣裙,而且是邢质庚特地让他们为我设计的,可我还是很不自信地低下头,不知所措地摸了摸头发。
“知道自己寒酸还不找个地方躲起来,不要给质庚哥丢人。”她高傲地扬起下巴,极不屑地瞥了我一眼。
“关你什么事?”一听到她亲热地喊什么“质庚哥”,我不知道哪来的勇气脱口而出,不服输地站了起来,用力收紧腹部肌肉。
纪予馨轻蔑地笑道:“是不关我的事,但是象你这种没有家庭出身的人实在不适合呆在这样的场合。要不你去厨房泡泡茶,也好让客人知道你才是质庚哥的媳妇。不然……”她自信地拢了拢及腰的长发,“不然都会问我什么时候和质庚哥结婚。”
我噗……这孩子没有看到先前那一幕吧,怪不得这么嚣张。好吧,看在你是炮灰的份上,我就让你逞口舌之快吧。
“那你们什么时候结婚?”我是故意的,我真的是故意的。有什么好嚣张,他的妻子、合法的妻子是我。还惦记着结婚呢,不要脸。
她右手托盘,左手在我面前挥了挥,“看到没,这是我们订婚时他送给我的Tiffany钻戒,里面还刻着我们名字的缩写。”
钻石闪耀,璀璨夺目,为了见证永恒的爱情而生。
可是……我把自己光秃秃的左手别在身后,艰难地别过脸,目光投向人群中同样耀眼夺目的那人。
他无论身在何处都成为焦点,举手投足之间极尽优雅之能事,简单的铁灰色西服都无法阻挡他引人注目的魅力。
而我,注定是芸芸众生中最不起眼的那个,即使身着高级定制也会被自动忽略,只能窝在角落里仰望那个帅得令人发指的男人。
这就是灰姑娘与王子的幸福生活吗?Happy ending的背后总会有那么一丁点的缺陷。
然后,我的缺陷似乎有点雷人。他是我的丈夫,我们登记了,可是却没有钻戒……连小小的指环都没有!
“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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