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拱手江山讨你欢》第89章


由于他洗的快,水温没有散去多少,还是有些微烫,他那处却是比水温更要烫人,蹭进两片柔软之间狭窄的缝隙之后,便慢慢的摩擦起来,用的力度稍大了些时,每次顶端滑过小|穴总有种随时会顶进来的恐怖错觉。
我暗自叫苦,也不如进来的好,省的这般提心吊胆。
庄梓榆见厨房的门关上之后,方转身回了郭湘的闺房,也跟着关上了门。
郭湘已经在床上躺下帮阿娘暖被窝了,庄梓榆也跟着脱掉鞋子上床,被窝里暖烘烘的,她暖了会儿脚,对郭湘道:“湘儿,这些日子你都去哪儿了,不知道阿娘很担心吗?!”
郭湘忙坐起来,也跟阿娘一样倚靠在床头道:“湘儿知道错了,那次和阿娘一起去集市上采买东西时,湘儿一时贪玩,被人贩子给拐了去,还好碰到表哥,把湘儿送了回来。”
“你啊,”庄梓榆戳了自己女儿的脑袋瓜子一下,没说自己找她找的快疯了,话题一转道:“你有个皇帝表哥这件事,记得万万不能说与旁人听,咱们不能成为你表哥的软肋,明白吗?”
庄梓榆为姐姐有个这样的儿子而高兴,却不曾生出半点攀龙附凤的心思,相反,还很是贴心的处处为殷溪景着想。
“湘儿明白,阿娘,能让表哥在咱家多住几天吗?”湘儿带着点期待带着点小心翼翼的问道。
庄梓榆却严肃的摇了摇头:“不行,咱可不能耽误了你表哥,他是一国之君,有很多国事需要处理,能在这儿住几天就住几天吧,不要去强求。”
“哦……”湘儿想到表哥住的皇宫离这里很远很远,以后恐怕很难再见到他了,心里顿时有些难过。
表哥和她这一生见到的男人都不一样,表哥身上有父亲的味道,让人忍不住去依赖,说话慢声慢语,脾气十分的好,却和爹爹的脾气好不一样,爹爹是人憨厚老实,表哥眼里却透着精明这点倒和阿娘有些像。身上总有股子清淡幽雅的香味,但不会觉得女气,而且,还长得很好看,比村里最好看的阿深都要好看。
阿深虽长得秀气,可性子太冷,一年到头说的话十根指头都能数得过来,和她的表哥一比,简直像只骄傲的孔雀,哼,不知道那家伙在拽什么。
庄梓榆哪会猜不出女儿的心思,摸摸她的发安慰道:“以后有缘总会再见的,往后多长个心眼,可不要再被人给轻易拐跑了去。”
郭湘吐吐舌头,如今想想也有些后怕:“知道了,阿娘!”
尘飞扬过了瘾,又帮我弄了出来,方肯出了木桶穿衣服,先让我回屋暖和暖和,自己则把木桶里的脏水舀出来一桶桶的倒了。
这屋子是紧挨着厨房的,而且炕也和厨房里的灶相通,上炕钻进被窝里没一会儿就觉得热了,我由侧身躺着变为趴着,摸摸自己的屁|股,觉得某个地方被摩擦的狠了,还残留着些微辣痛。
心里有点小埋怨,不过想到这家伙在回去的路上又要生生忍一路,禁不住幸灾乐祸的笑起来,难怪刚才一副生怕我不答应,不答应就翻脸的表情。
唉……做男人可真不容易啊。
☆、126 全身而退
时光荏苒,转眼间,六年翩然而逝。
宫里的日子依旧,大风大浪过后是令人惬意的平静安逸,或许在平静之下暗流涌动,但暗流没有见光之前,依旧被严严实实的遮盖在平静的表象之下。
我握着一张细长的纸条,望向窗外如没有上弦的弯弓的新月,任朦胧惨淡的月光将我笼罩。
六年了,我真的以为,自己离着那个噩梦很远了。
纸条上连个署名都没有,我却清楚的知道这是谁的飞鸽传书。
鸽子不知在窗户外逗留了几天,春天刚到,还没到时常开着窗户的时节,只是今晚觉得有些心烦意乱,便打开了窗子来透透气,谁知却看到一只信鸽停驻在窗子外。
我回头看了眼安睡在龙床的尘飞扬,再熟悉不过的眉眼间,岁月已添了几许沧桑,坚毅的轮廓线条依然能轻而易举的让我动心,我不知道,我能不能经受得住失去他的打击。
不过,我终究是幸运的,至少我有孟婆汤可以喝,而他呢?
“怎么一早上愁眉苦脸的,不开心?”系好最后一根衣带,尘飞扬习惯性的捏捏我的脸蛋,又落下一吻。
“没有啊……”我强扯出一抹笑,很留恋他指尖的温暖,“今天是殿前册封的日子,陪我一起去吧。”
尘飞扬很是惊奇的看着我。。因为过往六年,他都没有上过朝,我亦从未提出过这样的要求。
我笑眯眯道:“很热闹嘛。”
“过去六年每年的殿前册封都不热闹?”
“呃……据说今年的探花是原青尘的人。”
尘飞扬干脆不应了,只抿紧嘴角目不转睛的看着我。
“好啦,好啦……”我作投降状,“我错了,这世上再没有青尘,只有大殷,我们是一家人,你到底去不去嘛!”
“媳妇儿都开口了,哪有不去的道理,”他宠溺的语调一沉,阴**:“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我干笑:“想让你节制点算吗?”
“不算,这我早就知道。”
这个人是他怎么爱都爱不够的人,多索求一点,也在常理之中,尤其是最近,尘飞扬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按理说两人在一起这么久了,再怎么说当初的情热也该淡化一点冷却一点了,可实际情况是不但没有淡化冷却,反而变本加厉。
他总有种,随时会失去殷溪景的错觉,正是这每每都能令他浑身发凉的错觉,让他只能在不断的结合中寻找真实感。
“那就没什么了,我除了上朝如厕剩下的时间几乎都和你在一起,我能有什么事瞒着你?不过,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问。”他很配合的去衣柜里翻新衣服穿。
“你……会不会移情别恋?”
尘飞扬眉头一皱,仔细回想了一下,这些年他身边也没出现过让人误会的男人女人啊,景为什么会这么问?
“你放心好了,我绝不会移情别恋,我的为人,你还不了解么?就算失忆,也会凭本能爱你。”
就是了解,所以才会不安,因为老头的纸条上书:天命难违,将近轮回。
前世的这个时候,我马上就要被二哥抄家,打入地牢。
我明白他的意思,无非是我能改变我的命轮,可是逃不过我在二十四岁时殒命的宿命。
这一世功德圆满,再不会被仇恨冲昏了头脑,挚爱也没有给我带来半分的伤害,我已心满意足,需要做的,就是在那刻到来之前,把一切后事都交代好。
“既然不会移情别恋,那就听我的话,好好爱惜自己,不要惹我伤心,知道吗?”
他穿好衣服,走过来双手扶着我的肩,想说什么又不知如何开口的样子,半晌,才叹息道:“知道了,惹媳妇儿你伤心的事,我一件都不会去做,我发誓。”
“记住你说的话,走,去上朝。”我放下心来,高高兴兴的牵着他的手往外走,没看到他骤然变得深沉的目光。
早朝一如既往,早朝过后便是状元,探花,榜眼到殿前接受册封的时刻。
只有状元可以站上大殿前石阶上刻着的鳌的头,意为‘独占鳌头’。
我只对探花稍有了解,其他两位之前并未多加注意,因为几位负责今年科举考试的大臣已经把三人将任的官职商量好,上奏给我,我只需照读即可。
等走到大殿门口时,才看清这三位官场新秀的面貌,而这站在为首的状元,竟然是……!
他仅仅是不动声色的瞄了我一眼,便恭敬的跪下,同身后和他的泰然自若比起来十分诚惶诚恐的两人一同喊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吧。”我压下心中讶异,语气平静道。
“谢皇上。”
这人就算是化成灰尘飞扬也认得,一道清冷一道毫不畏惧的目光无声的趁着殷溪景宣读官职和赏赐时厮杀了一会儿,最终,谁也没有败下阵来。
册封过后便是游街,没我什么事了,可是,我很好奇,水肃清身为富甲一方的商人,放着大把的银子不赚,跑来作状元作甚?!
而且,据说今年的状元,是文武状元,他的武功倒是不赖,没想到才识也十分过人。
三人谢过隆恩退下,想必以后很长时间内都不会再见面,各自要走马上任,步入官道了。
批阅奏折时,关北楼为我解了惑,他道:“我与水公子相交甚好,他的才学其实并不高,在经商方面却有着极高的天分,六年前,他对我道,当铺非大殷皇商,没有皇家庇佑,处处遭人欺凌,所以萌生了做官的念头,苦读六年,今日终于得偿所愿。”
没错,大殷的皇商只有一种。。盐商,他这么做,倒是合情合理,是我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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