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拱手江山讨你欢》第90章


没错,大殷的皇商只有一种。。盐商,他这么做,倒是合情合理,是我想多了。
这个时候我并不想节外生枝,只当一个小小的插曲,很快丢到脑后。
可是我这么想,尘飞扬却不然,从下朝后就一直臭着脸,面上跟罩了一层阴影似的,一直黑着,也没了心情和帮我分奏折,送我御书房后就不见了踪影。
午膳时阿常回来禀报说,尘飞扬去了御花园,如今正值春暖花开的好季节,去赏赏花也能舒缓一下心情。
一下午都在处理国事中度过,晚膳之前,我给小宝写了一封信,令阿常亲自送到将军府上。
大殷历朝都有掌管玉玺的太监,这个角色一般由当朝圣上的心腹担任,小宝虽然不是太监,可我依然将掌玺的大任交给了他。
要想执掌政事,号令百官,没有玉玺是不行的,颢儿和玉峤现在还小,十五弟也只不过比他俩大两岁,都不是传位的好人选,我只能将大任交还给尘飞扬了。
☆、127 沦肌浃髓
且说小宝收到信之后的反应,殷溪景对他任何事都不会有所隐瞒,自然也将自己或许命不久矣的事告诉了他,想当然尔,小宝在大吃一惊的同时,也着急忙慌的想要进宫。
小宝在客栈忙了一天,脸上疲累的神色未消,采松伸出胳膊站在门口毫不犹豫的拦住了他,小宝躬身就想钻出去,他干脆直接把人扛在肩上,重新扔回床上。
小宝气鼓鼓道:“你给我让开!三爷都这样了,我难道不该进宫看看吗!”
他满心都是三爷,不停的想着三爷到底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才让三爷有命不久矣的定论,三爷现在是不是正处于危险之中……只觉心头一团乱,大大的眼里也含了泪花。
三爷是他的爷,也是他的亲人,他和三爷之间的感情,胜似主仆,也比亲人还要亲,说不清道不明,只知在彼此的心中,对方都是极其重要的人。
相对于他的气急败坏,采松倒是镇定的很,他将揉成一团的信从地上捡起来,展开,放到烛火上烧成灰烬。
即便背对着小宝,采松背后也像长了眼睛似的对他的一举一动了若指掌,他缓缓道:“你现在进宫,恐怕会害了三爷。”
小宝脚步一顿,犹疑道:“此话怎讲?”
“你三爷之所以不是把你叫进宫里说这件事,而是写信给你,目的就是为了不让第三个人知道,这大殷的玉玺是由你掌管的,一旦你进宫,有心人自然会分析其中缘由,如今皇上身边的心腹是阿常,可是阿常毕竟没有你呆在三爷身边的时间长,聪明一点的人,见你在皇上出事之前如此着急的进宫,自然就会猜测,这玉玺是不是就在你的手上。”
到时候,万一有异心的人想通这个道理,这玉玺的争夺战不日即可展开!
“到时候,他们为得到玉玺自然会不择手段,大殷虽然看似收服了五国,可想造反的永远大有人在,我看你还是乖乖呆在家里,别去给你三爷添乱了。”
采松转身,目光幽深的看着小宝,屋子里只燃着一根蜡烛,他背着光,面上表情晦涩难猜,精壮的身形在地上投下一道长长的影子。
小宝没有身在官场,自然不知这么多的门道,一听之下果然有理,可又压不下心头的惊惶,只得恳求道:“那我既然不能进宫,不然你进宫去看看爷吧,回来给我说说也好。”
采松却摇头:“现在不是进宫的好时机,反正现在天也黑了,不如明早我去上朝,还名正言顺。”
小宝神色颓然,可也没了别的法子,只得闷闷不乐的点头,采松走过去把他揽进怀里,拍着他的背无声的安慰。
采松不进宫的决定是对的,因为此时在大殷皇宫的寝宫内,气氛也是剑拔弩张,如绷紧的弦般容不得半点挑拨。
相处这么多年,还从未冷战过,尘飞扬自踏进寝宫的那一刻起,就不发一语,默默地去和寝宫相连的水池里洗澡,洗完之后默默地找了新的里衣换上,然后默默地坐在龙床上生闷气。
没错,看他拧的跟麻花似的两条剑眉就知道这厮绝对在生、闷、气!
我不解,忍不住打破这诡异的沉默,其实是因为再不说话自己就要笑场了。
“飞扬,事情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为什么你还耿耿于怀,咱们不是说过,要既往不咎,重新开始的么?”
我记得很清楚,这话还是在二哥家里的密室里说的。
他沉默一会儿,我以为他不会回答,谁知竟还是开了金口:“我没有耿耿于怀过去,我耿耿于怀的是现在!你封了他什么官?”
……我记得宣读三人被封官职的时候,他就站在我身后啊。
虽然说朝中的新官基本都是靠老官提携上来的,但水肃清毕竟中的是文武状元,官职封的低了可说不过去。
我哄他:“就是个九品芝麻官。”
他却压根就不领情,怒气冲天道:“官都是一级一级往上爬的,谁知道他哪天会不会爬到你的龙床上来!”
我嘴角一抽,暗忖没哪个男人做官是为了爬上龙床吧,继续哄道“不如我也给你封个官做做?你不用一级级往上爬,也能上我的龙床,很划算吧。”
尘飞扬深吸一口气,无理取闹的气场消减很多:“只要原青尘的子民能在大殷的治理下国泰民安,我也算对得起青尘的列祖列宗了,何必再去讨要官职?我生气不是为了这个,不要岔开话题!”
我心头一震,一时之间没了调侃他的心思。
我是真的不知道,这件事该如何跟他说,说我是重生而来?说我早已知晓了自己的死期?
我能淡然处之这件事,他却未必能。
这八年都是我偷来的,我拿什么去和阎王爷讨价还价?
见我沉思,尘飞扬的心思不知转到了哪里去,等我回过神来,人已经躺在了床上。
他眼神危险,咄咄逼人道:“他到底有什么好,值得你惦念不忘?”
“谁惦念不忘了?”我哭笑不得,敢情我刚才一番左右为难被人曲解成这般模样。
尘飞扬不理会我的反驳,兀自动作利索的将彼此的衣服扒光,扯起旁边折叠的整整齐齐的锦被覆盖在背上,赤|||裸的身子相贴,肌肤与肌肤间的摩擦迅速窜起火苗,一股沐浴后的清香迎面袭来。
他一只手撑着自己的身子,一只手捏揉着我腰侧的软肉,唇舌在颈项和胸前游走,最后停驻在一处挺立上,含住吸|吮轻|咬。
情况转的太快,以至于他入戏太深时,我的神志还在戏外,只有习惯于与他亲热的身子无意识的迎合着他的动作。
前戏不太长,他顶进来时犹觉得自己那处有些干涩,禁不住往上缩了缩身子,却被人一把拎起腰,随即恶狠狠的全部没入!
我浑身一颤,眼泪都被逼了出来,他倾身覆过来,却不是要亲吻,只在我耳边咬牙切齿的问道:“他比我大么,比我粗么,比我更能让你有感觉么,嗯?”
一边质问,一边将每次撞击都深压到底,我真想接连回答三个是活活把他气死!
可是嘴一张,泄出的只有痛哼,快|感夹杂着激痛让人意识昏沉。
被迫承受的同时,也极其的贪恋着这份亲昵,我抬起胳膊揽住他的脖子,用力堵上了他喋喋不休非要打破沙锅问到底的唇。
天知道,和水肃清做的时候,我满脑子想的都是他,又怎去记住人家的尺寸。
☆、128 请君试问东流水
浪大风急,无数浪花激荡在石头上,溅起的水珠打湿了头脸,湿滑的大石若没有身上绑着的麻绳支撑,自己恐怕早已落入这湍急的江流中。
醒来,就发现自己处于如此境况,不免唏嘘。
下了早朝在御书房批阅奏折时,走了一会儿神,想着自己这次若死,该是什么样的方式呢,不会像上一世那般屈辱痛苦吧。
人对于死亡有着与生俱来的恐惧,只是那一刻没到来之前,谁也不会真正的体味到这份恐惧是有多惊涛骇浪。
只是神未出完,就被人捂住了口鼻,御书房里除了我,剩下的只有阿常。
我反应快,架不住帕子里浸染的迷|药浓郁,视线模糊中,看到阿常将书架移开,露出黑漆漆的大洞来。
我竟不知道御书房还有如此机关,更不知道……阿常已不再是原来的阿常。
昏迷了不知多久,醒来便是这样了。
江边站立着几十人,个个人高马大。站在一棵大树旁,手里攒着麻绳的那个,便是杀了原来的阿常,取而代之的人。
他和阿常身形相仿,若不看脸,我一时也认不出到底谁是谁,没想到天下还有这等巧合,想害我的人,和我选的贴身侍候的小太监身形相差无几。
他虽然长得瘦小,力气却出奇的大,只要他手里的绳子一松,我便会掉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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