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仙旁志[仙四]》第56章


当凡人将我当做造物主一般膜拜的时候;我却只是想起你;牺牲了自己来换取秩序的大神。
我知道土灵珠的缺失是你不小心的意外;它和你那兄长般的背影重叠了起来。
凄凄惨惨戚戚。
后来;我听取到了凡间的声音;那时我才明白;你;我;女娲都是手足之情。
原来;走出不周山的空荡是因为残缺。
任他们曲解;都无法磨灭你的痕迹。
怨咒的追寻;究竟是你;还是我?
我已经懒于回答;那心意全都凝作了殇花;被我放逐人间去寻找;去追溯。
我的寄托看了看天空;只是一句轻语:'快了。'
我望向星辰;勾起了深藏的无奈。
你的后人总让我忍不住另眼相待。
凝霜也罢;重楼也好;还有那个继承者。
我只是在迫不及待地搜寻你的影子。然而;终会落空。
我将疑问倾泻。他猛的抬头;甩袖身后;眉峰紧挺;熟悉的气息从他的身体中流露出来。
'本仙只维天道永存。'
恍然间;我当他作你。
伸出手;假装是你的身影。一片钪呛;却是落败的下场。
是不是我背负的太多;才追不上你的远去?
心头有种莫名的荡漾;就像那次决斗的山呼。
我被震撼也被激引;终于看见了自己的心愿。
你的退去是对我的召唤。
就像那天你无言的转身离去;只留给我了一片怅然。
'无生无灭处;方是太清所。'
我的身体慢慢地消散;也许这会接近一点你当时的死亡。
那一缕淡泊的青烟;是我对你最后的牵挂。
……
…………………………………………………此番外完结……………………………………………………………
美人如玉(一)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番外,争取写成一个可以独立观看的故事。
查过了资料,西伯侯的属地其实叫周,但称呼应该是周方,方字有那边那一片的意思。人方亦是同理。
至于伯兄仲兄的称呼,以及卧榻和酒碗都是仔细考虑才决定这么描写的。殷商时期,长兄为伯,此兄为仲,幼是第八个兄弟,所以尽可能要避开幼来称呼姬如玉。当然,幼对应八,也未必就是实数,可能就是指最小的也未可知,只怪我写的仓促,资料有限,也不做多考了。
这个。。。关于那时候的男女大防等等我也仔细查了查,那时候没有…。…而且还有未婚男女在固定场合一块果奔确定暂时性的夫妻关系这种事……所以说那时候应该很开放。而且婚龄也小,男子就是十四岁。所以为什么叫与君初遇不相识就是这个意思。这时候他俩还没有爱情,但也不乏好感,XD~~~
剑仙旁志番外
狐姬?美人如玉
章一 与君初见不相识
不周山处的决斗本当没有分个生灵靠近才对。
女娲在旁不露悲喜;虽然那一击是自己的蛇头杖洞穿了神农的胸口;却也是暗自伤神。
伏羲看着那雾气氤氲的尸身;并没有发觉自己的指甲已经深深地镶在手掌中。错乱的思绪;让他不想急于出去公布结果。
一声叹息;连自己都觉得无力。
'嗷~'一声兽鸣;微弱却让伏羲二人心头一跳。
定睛;乃是一只白狐;用吻支了支神农的尸身;知是断气;故而有此悲鸣。
'此子竟可只身而入;不可限量。'女娲眉头微蹙;显然还没有从刚刚的过往中脱离出来。
那白狐自是通灵;几步间已经远去;回首遥遥望了望那不远处的两位上古神灵;眸中划过一丝狐类惯有的狡黠;抬步离去。
不周一战;天下掌权者已定。六界成形;魔界虽尚是薄弱;亦可觉其苗头;人界鬼界自是不必多说;妖界最先于其他三界觉醒然而此时妖界尊主风邪不知所踪;妖族素是寡淡;并不衷于争强好胜;妖族一脉也没有再像风邪当世之时那般井然有序;较为古老的梦貊一族更是选择隐居不问尘世。时光流逝;妖族便渐渐失去了在六界中占先的地位;好在妖族本身亦不在意;倒也未有什么郁怀之言。
而那日只身入了不周山的白狐正是妖界中狐族的狐祖…………凝霜。
凝霜生得随性;常言虽说女子当是静默不语;凝霜却丝毫没有照做过;或露齿;或勾眉;千姿百态;皆是一个笑字。
话说人间变更百代;已然到了商周两争的动乱之季;诸位看官切莫心急;且容小女子放肆一回;让咱们把目光再向前提二十年。
那一年;尚是帝乙在位;东夷周方都因为机缘巧合迅速地壮大了起来。
周方国主姬昌虽是小心谨慎;却也躲不过被眼尖者盯梢。日子过得战战兢兢如履薄冰不说;每每因为征讨拓宽了国土都不免暗自惊心一把;小心地观了一番殷商的脸色方才能安下心来。珠宝美女的进贡自然是少不了;却也要树立民间的口碑;广纳贤才;宽仁待下;而这一切或许有出于真心的成分;却远不比上家中添丁的喜悦。
话说这姬昌的第十九子诞生本是开怀之事;却因侍女失手摔了孩子留下瑕疵;于是这孩子便落下了一足稍瘸的残疾。
姬昌心痛幼子;又素是谙于八卦变化;于是掐算一番定下了这孩子的名字…………姬如玉。
人如玉兮玉无暇;琢大器兮器乃形。
那侍女失手的原因并非大意;而是惊骇于这孩子出身便长能裹身的白发。携子于怀;余光一瞥正是榻上疲惫虚弱的太姒。
此子生来白发;初入世便是一劫;想来应是不凡。
姬昌如是想来;眸中的疼爱又浓厚了一分。
文王虽是膝下过百;然亲生血脉却不及其之五也;姬如玉却恰恰是其幼子;而如玉身后又有一妹等言却是后话。
如玉两岁之时;殷商帝王帝乙过世;其少子殷辛即位;世人称其为纣。
殷纣性虽凶残;且性浮自夸;却不失才思敏捷;好战勇猛;亦是一代武才。
且说殷纣初是登位;心中却对眼下局势有些数目;即位便是发兵;征讨西伯侯姬昌;言其包藏祸心侍上不恭。那一战杀得周方措手不及;不到一年便是兵败;周方君主被俘。
早些年时曾有姬昌慧眼识人拜军师为姜子牙;姜子牙其人敏锐;知主被俘已是不可挽;于是东遁人方(史又称人夷);通与人方诸主;约以兵变。殷纣本欲杀姬昌以震四方;奈何东方火起;周方一国上下皆是示好;方命囚姬昌于羑里。
殷纣一路征伐人方诸族;所向披靡;不过一年功夫便踏平了东南部。班师回朝路过有苏氏;俘获妲己又是次话了。
自三岁与父分别;如玉一路长来;除了为遮掩残疾而不离身的宽袍大袖以及那总是束在脑后的白发;倒也没什么异迥;至于什么兄弟和睦云云不过外话;不提也罢。
那年如玉八岁;大哥姬考与众兄弟商议决定赎回父王。
(而姬考便是人人皆知的伯邑考;此处伯字乃长子之意。)
三子姬鲜恐引殷纣猜忌;意为令图他法;而八子姬封素是刚毅;与三子争执不下;伯邑考为表诚意愿亲自作质换其父平安归来;姬昌诸子皆是情同手足;姬显等人更是不愿兄长犯险;争执之中;二子姬发乃出谋献至宝换父归来;伯邑考亲自送往便是;不必作质交换;方停了纷争。
议席上百子皆在;如玉因是嫡出更是身坐在前。
'伯兄……'如玉声微;伯邑考却听得清楚;回过头;温柔笑意:'如玉?'
长兄如父;父王的身影早已模糊作了一抹忽远忽近的影子;而眼前的兄长却是真真切切;更因自己身子薄弱疼爱有加;兄弟情深;如玉又怎愿意见兄长犯险?莫说交换;就是送宝;如玉都是不舍。
八岁的孩子;无论如玉怎得大方识体;也不能彻底地压制自己的感情。
伯邑考舒开眉目;目光之中全是慈爱;爱惜地抚了抚如玉鬓边的碎发;言语之中也不乏无奈:'莫要担心;不过出一趟远门而已。'
如玉不懂骨肉分别的滋味;却知道不是凶险要紧不会在此商议。睁大着晶亮的眼睛;清透的皮肤也全然是淋漓的不舍:'伯兄带如玉一起吧。'
'不可。'伯邑考的眉头又结在了一起。
那深不见底的漩涡渗着彻骨的恶寒;即便想起;伯邑考亦觉得心身疲惫;此去凶险;又怎能让心爱的弟弟犯险?
'……'八岁的如玉远比同龄的孩子成熟得多;没有哭闹;只有说不清是失望还是迷离的眼神。
三日之后;祭天祷告;伯邑考率领众人出行;送别时十八位王子皆在;唯少姬如玉一人。
'玉儿;缘何不送伯兄?'母亲在门外询问。
屋内却只传出姬如玉充满怒意的赌气言语:'不必!'
母亲一声轻叹;身步已是走远。
姬如玉这才从榻上坐起身来;眉眼不知看在何处;似在算计什么。
却说二王子姬发在伯兄姬考离去之后暂与姜尚百里奚等人理政;当夜在自己房中独饮;显是不快。
'够了!'姬发气恼;一改平日温和简言;重重地放下酒碗;目光全是怒意。
无论是那酒碗搁在几上的一声闷响;还是那正对着自己的慑人目光;眼前的女子却是颜和笑暖:'你就是再发火;你的伯兄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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