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谁记仇》第11章


“你还敢在我面前碰瓷?”从西尔捏着颜齐木的胳膊,捏的人脸色更白了。
“明明是你不让我走的。”颜齐木犟,这个人压根不讲道理。上次捏他也捏的很疼,神经病。
“难道不是你故意出现在我面前?”从西尔反问。
“什么?”
“为了吸引我的注意,费了不少劲吧?”
颜齐木越听越不对劲,这个人在讲什么傻瓜话?
“你成功了。”从西尔拽着人,把人拖到自己胸膛处。
“哎哎哎!干什么啊?”颜齐木被抱的有些惶恐,别是遇见变态了吧?
“跟我走吧。”从西尔握住颜齐木的手,牵着他走。
“我是正经人,不做荒唐事。”颜齐木脚抵着地,不走。死都不能走。
“不想治病了?”从西尔不耐烦的看颜齐木,这时候他不是应该巴巴的印绰穑炕棺笆裁醋埃?br /> “哥哥,您放我走吧。我下次再见你,一定绕道走,真的。”颜齐木都要被吓哭了,没人比他惜命。就算是无人牵挂,他也不想被抛尸匿迹。他还想有块墓碑。
“哥哥?”
“大哥!父亲,爷爷,您放我走吧。”颜齐木自从上次遇见那个要杀他的偏执狂之后,碰瓷就屡屡不顺。实在是艰难。
他怕啊,怕的心跳都快了几拍。
“想玩我们可以回去玩。”从西尔笑的不怀好意。
“你放过我吧。”颜齐木吓的都要给从西尔跪下了。
“放过你?你知道为什么偏偏就是你吗?”从西尔眼睛明亮,嘴里说的却是荒唐话。
“不知道。”颜齐木没了胆子,整个人更加暗淡了。他不想跟这个人走。
“你说你这么白的脸,在床上慢慢染红,是不是很漂亮?”从西尔抚着颜齐木的脸,对这优秀的下颚线,忍不住称赞。是块宝物了。
颜齐木瞳孔地震,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这是遇见变态了。
“你松开我,不然我报官了。”颜齐木拼命挣扎,他不信这光天化日,这个人还能把他劫走。
“官?官都怕我,你报官做什么?抱我就行了。”从西尔拧住颜齐木的胳膊,给他拧到身后去,不让他挣扎。
“救命啊!来人啊!”颜齐木左右叫喊着,跪求一人救他。
“呵。”
从西尔一手抓住颜齐木两个腕子,一手捏着他下巴,堵上了他的嘴。
“唔。”颜齐木呆住了,张开嘴任别人为所欲为。
“乖。”从西尔奖励着颜齐木,舌头在他口腔内肆虐,要顶到他的喉管了。
“唔唔唔。”颜齐木摇头往后躲,哪料越躲那人越过份。
“啧啧,青天白日,有伤风化!”过路人还没救颜齐木,就被这一幕打退了。
这是要上演活春宫了吧?
“呔!”路人都是捂眼过的。
就是上个街,他们做错了什么?就要看这个。
颜齐木失魂落魄的。
脑子里全是他不干净了,他被男人亲了。这个人是不是要吃了他啊。
“行了,走吧。”从西尔拉着傻掉的颜齐木,示意暗处的护卫不要跟太近,打道回府。
沈欢鸣太能转了,他拉着于岑寂走了整整一天,晚上亮起万家灯火之时,于岑寂才得以归家。
“谢了。”于岑寂站在树下,对沈欢鸣道谢。
“客气。”沈欢鸣也玩的很开心,不需要于岑寂说谢谢。
“那我回了。”于岑寂扭头要进屋,被沈欢鸣喊下了。
“你今天真的很棒,画画的也好,心地也善良。”沈欢鸣夸于岑寂。
“哟,这是怎么了?还以为你要跟我斗嘴。”于岑寂受宠若惊,这还是窗外叨叨他的那只乌鸫吗?
“是真的,你真的很那个……”沈欢鸣真心实意的说。
“嗯?很哪个?”于岑寂懵,沈欢鸣要讲他什么了?
“就是,很帅的意思。我说不出来,我要是说的出来,我早做状元了。”沈欢鸣态度坦诚,没有一丝扭捏。今日的于岑寂,同他以往所见的,大有不同。
有才且温顺,像极了换装即换人。
“哈哈哈,难得。听你夸奖我,还挺开心的。不早了,我要睡下了。你也回吧。”于岑寂被对头夸了,这事他能拿出去说好久。
“于岑寂。”沈欢鸣嗓音低低的,叫着于岑寂,他还舍不得走。
‘嗡嗡嗡~’
于岑寂挠脖子,挠手背。树下蚊子太多了,他体质特殊,净招蚊子了。沈欢鸣身上就一个没有。
“太痒了,我真的得走了。”于岑寂受不了,这蚊子有毒,盯着他一个咬。
“我有办法止痒。”沈欢鸣开口。
“什么办法?”于岑寂不挠手了,静静的看着沈欢鸣。
沈欢鸣一手按着于岑寂后颈,低头舔在他被咬的脖子上。
这下更痒了。
于岑寂受不了的揪着沈欢鸣的头发,把他揪起,离开自己的脖子。
痒死了,舔什么舔?于岑寂最怕痒了。
“真实有效哦。”沈欢鸣被揪也老神在在的。
“砍了你的头,舔什么啊!”于岑寂生气,追着沈欢鸣打。
“于岑寂,明天见。”沈欢鸣飞上树,同树下的于岑寂道别。
于岑寂仰头看他,没说话。
夜色昏暗,最易撩人心弦。
于岑寂觉得他有些失了智,果断转身回屋,砰的关上了门。
第10章 
骧王府,这夜并不太平。
颜齐木进了门,才知道绑他这位是骧王爷从西尔。
倒霉倒霉真倒霉!
从西尔是谁啊?坊间有无数版本。
对女子来说,是貌比潘安的富贵骄人。
于男子而言,更是只手遮天,权倾朝野,可依附的对象。
可在老百姓看来,骧王爷却是不折不扣的恶魔。
强取豪夺,暴力镇压,甚至想谋权篡位。
比那昏官于岑寂还可恨!
颜齐木腿都软了,对方背景太强了。他现在就是毡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王爷,我错了。”颜齐木跪在从西尔脚边,颤颤巍巍的认错。
“哦?哪错了?”从西尔觉得颜齐木这人有趣,识时务,太识时务了。以至于他都不想放过颜齐木了。
“不该碍您的眼,不该扫您的兴,千不该万不该,都是颜齐木的错。”颜齐木伏在地上,背上冷汗直流。今日过后还能不能活,就看骧王爷的态度了。
颜齐木听说,在骧王府附近乞讨的乞丐,都失踪了。
他还顶撞过从西尔,唉!
“颜齐木?”从西尔第一次听他的名字,与自己的名字还挺配。
“在!”颜齐木缓缓抬头,眼神都恍惚了。
“起来吧。”
“草民不敢。”是该说草民吧?还是奴才啊?贱婢?颜齐木从未见过官,也没人同他讲,见官的套路啊。
“要我说几遍?”从西尔心情甚好,也没有发脾气,甚至向颜齐木伸了手,要拉他一把。
颜齐木哪敢啊,自己麻溜儿的站起来,低着头。就是不同从西尔对视。
“你知道现在几时了吗?”从西尔问垂首之人。
“不知。”
“亥时。”
从西尔见颜齐木不做声,继续补充道:“是就寝的时辰。”
‘扑通!’
颜齐木又跪下了,生怕王爷叫他侍寝。他不想。
从西尔怎么会不知颜齐木的态度?再次被拒绝的王爷,可没了刚才的好脸色。
他眼神凌厉,抱起鸵鸟颜齐木,一把丢在了床上。
“颜齐木,我今日就是要你,你又能做什么?”从西尔抬着颜齐木的下巴,要他正视自己。
“不能。”颜齐木心如死灰,对上从西尔,竟也不抖了。
“你应该学着取悦我,这样以后的日子才会好过。”从西尔手指从颜齐木的下巴处开始游走,划过他脆弱的喉结,锁骨。最后停在他胸膛处,点着他的心脏,感受着它的跳动。
“颜齐木只取悦心仪之人。”颜齐木豁出去了,这病躯他拖的够久了,今日死了,十八年后还是一条铁骨铮铮的好汉。
“那就来吧。”从西尔脱掉靴子,坐在了颜齐木身旁。
“什么?”颜齐木呆住,做什么?
“取悦我啊,你的告白,已经成功了一半了。剩下的你自己发挥吧。”从西尔扳过颜齐木的身体,让他面对面的同自己坐着。
颜齐木知从西尔会错了他的意,也并不准备纠正从西尔。可……他当真要陪王爷睡吗?
老天爷!他做错了什么?
“快些,无需害羞。”从西尔催促,颜齐木迟迟不见动作,是要晾他一晚上?
先脱衣服总是对的吧?颜齐木转着眼珠子,想对策。
他伸手解从西尔的腰带,为王爷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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