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性背叛》第66章


“高朗,我知道你是爱我才会这样,可是你得尊重我,我就那么不要脸吗?谁想跟我好我就跟谁好?”谢心宜有些恼了,长期以来,高朗来她这里都是寻求安慰和快乐的,她不想坏了他的兴致,一直都在迁就他。不想时间久了反而惯出了他的坏脾气,他在自己面前越发的肆无忌惮了。
“现在你是我的女人,既然是我的女人,就该本本分分地守在家里,你竟然和别的男人一小时一小时地通电话,你想想,哪个男人会受得了?”
谢心宜气得哭了,“高朗,我再次声明一下,请你尊重我。只不过我想孩子了,才忘了时间。另外你为什么不想想我为什么会这样?你总也不来,孩子也不在我身边,我有多孤独多难受你知道吗?你为什么就不能理解理解我呢?”
“我以前说什么了?我说我想要一个我们的孩子。有了我们的孩子,你就不会孤独难受了啊。可是你就是不想生。你不想为我生孩子,那你到底爱不爱我呢?人说女人都愿意为她爱的男人生孩子的。你却偏不生,你是怕孩子绊住你吧?”
“我怕它绊住我?你什么意思?”谢心宜急了,“高朗,我知道你现在很得志,很得意,很有成就,但是你不能因此就小看别人,无视别人的尊严。我是你的女人,但我也没卖给你,我有自由。我有决定自己命运的权利。”
高朗看着发怒的谢心宜,瞪了她一会儿,没再反驳,起身走了。
谢心宜经历了两个人这么久以来的第一次战争,呆呆地站在那里。
正文 第八十五章
终于,漫长的暑假结束了,丁丁又飞回到自己身边了。开学这天,谢心宜兴奋得什么似的,凳子都坐不住,只等中午蒋书恺来送儿子了。她想着晚上一定早点关门,有多少客人也不接待了,儿子要紧。她要带儿子去超市,去游乐场,去肯德基,去任何他要去的地方。几个常光顾本店的顾客发现了她的异常,直问老板娘今天有什么喜事呀,连眉毛都是笑弯了的。谢心宜一高兴,给她们打了八折。
中午,蒋书恺领着丁丁来了。一进屋,丁丁便飞进了妈*怀里,谢心宜紧紧抱着儿子,又哭又笑。
“妈妈,我本来说要回来看妈*,可是奶奶不让,说我走了,我的小鸡小鸭小鹅就都会想我。对了,妈妈,我的小鸡小鸭们都长这么大了。”丁丁一边说一边眉飞色舞地用手比划着。
谢心宜知道他在奶奶家呆得很快乐,很有生活体验,比在她这闷着好多了,心里也就不再难过。看着儿子黝黑而健硕,便又欣慰地笑了起来。
“我儿子好厉害呀,都能养鸡鸭鹅了。只是学习会不会落下了呢,来到妈妈这里,重心就得放在学习上了。”
丁丁苦着脸,撒娇说道,“妈妈,今天咱们能不能不提学习的事儿呀,我太想出去玩了,我想去肯德基,想去游乐场,想去超市,想去……”
谢心宜笑着打断他,“得了得了,你还是别说了,干脆今天妈妈就带你把市里逛个遍好了。在农村呆了这么久,哪都想对不对?”
蒋书恺也不插言,坐在那里笑看这一对母子久别重逢。他很感动,自己老*意思就是把孩子活生生地抢过来,垄断他的生活,不让谢心宜碰一指头,自己坚决没同意,母子天性,人间最深最纯的真情,怎么可以人为地给扼杀掉呢?别说心疼孩子,就是谢心宜这个当*,他也觉得心疼。
谢心宜把儿子放在椅子上,回头对蒋书恺说,“就别走了,我已经做好饭了,咱们一起吃吧。”
蒋书恺没拒绝。
三口人坐下吃饭。炸大虾,西芹百合,冬瓜香菇,烧茄子,都是丁丁和蒋书恺爱吃的菜。吃得正香之际,谢心宜手机响了,是高朗打来的。
“心宜,我回来了,能有两个多小时的空闲吧,我想去你那儿,想你了,你也想我了吧?”听起来高朗的情绪不错。两个人战争之后一个星期,高朗又来到谢心宜这里,又赔礼又道歉,好话说了一箩筐。谢心宜也就原谅他了。平时夫妻间一样打打闹闹的,既然两个人还是恩爱的,既然他还需要自己,也就罢了。于是那天在高朗为她戴上了一款足金的手链后,两个人又*了一番,恩爱之中,尽释前嫌。
“你现在在哪?”谢心宜有点急了,现在丁丁和蒋书恺就在自己这里,自己总不能把他们撇下回去和高朗上床吧?可是如果不去,两个人就说不上还会有多久不能在一起。高朗的回答更是让谢心宜吃了一惊。
“哈哈,我就要到咱们店门口了,出来迎接我吧。”
谢心宜慌了,她知道高朗是想逗她开心,给她个惊喜,可是事情却太不凑巧。
一分钟不到,高朗拎着一个包装精美的礼品盒进了屋。他很显然没想到店里有蒋书恺父子,着实地吃了一惊。
谢心宜迎上前去,说了一句废话,“怎么不提前通知我一声呢,我好有个准备。”随之她发现这句话还不如不说。
高朗的脸色很难看,“我看我以后真得提前通知你一声。”
蒋书恺知道事情不好,连忙站起来,“高先生,今天孩子开学,我来送孩子的,这样吧,我把丁丁带走,先出去玩,等心宜有空了,我再来。”
“不必了,你们在这呆着吧。”谢心宜说,此时她的心里真是难受别扭得不得了。她转向高朗,“要不让蒋书恺在这看会儿店,我跟你回家一趟吧。”
“我看也不必了,”高朗把手里的东西放下,“给你买的,我还有事,先走了。哪天有空再说吧。”
高朗走了。谢心宜看着那个大礼品盒,那是一套精美的化妆品套餐。高朗原本是要送给她,然后和她恩爱一番的。如今却负气而去。这仅仅是因为巧合吗?是不是彼此之间已经不存在信任的砝码了呢?
旁观者清。蒋书恺在一旁已经看出了门道。前妻的生活已经不是刚开始那样的甜蜜,他们两个人之间似乎已经出现了裂痕。他暗暗心痛,为这个可怜的女人心痛。
“心宜,打电话跟他好好解释一下,没什么大不了的,别像以前似的那么倔,夫妻之间多沟通就好了。”蒋书恺俨然一个婚姻问题专家。
谢心宜苦笑,“好的,你放心吧,没事儿。”
蒋书恺走后,谢心宜没心思开店,干脆关了门,带儿子出去好好疯玩了一回。趁着丁丁在跳蹦蹦床的工夫,她给高朗发了一条短信,“需要解释吗?”
十分钟后,高朗回信,“不需要。”
谢心宜又写,“还什么时候回来?”
“再说吧。”
谢心宜从回信的字数上看出了高朗的冷淡。站在蹦床前看着欢腾跳跃的儿子,想起当初的恩爱,心里百感交集,时过境迁,时过境迁啊。
晚上,谢心宜带着丁丁疲惫地回家。路上,迎面碰上了蓬头垢面目光呆滞的刘芳。
“这么晚你干嘛去?”谢心宜拦住了她,惊讶地问。
刘芳见是谢心宜,哇地大哭起来,“那个不是人的东西,在外面又包养了一个小老婆,那*比我还年轻,长得比我还漂亮,又给他生了个儿子。我说他最近怎么不常来我这了呢,来了也不亲热了,我还以为他是累的,还*的给他熬汤补身子。谁想到他的心是让那个小狐狸精勾去了。今天我找到了那*,我打了她两个耳光,跟我抢男人,她算老几呀?可是你知道吗,谢姐?那个老东西居然心疼那*,打了我两个嘴巴,说看在我儿子的份上才养着我的,要不早把我踹了。你说说,还有没有天理了呀,这些缺德的东西呀……”
刘芳找了哭诉对象,滔滔不绝地倾诉起来,一把鼻涕一把泪,谢心宜总算听明白了她的意思。 “你这是上哪去啊?可不能想不开呀。”谢心宜担心刘芳寻短见。
“你以为我要去自杀吗?”刘芳冷笑,“我才没那么傻,我告诉你,谢姐,我这有他的孩子,这就是砝码,我以后要花着他的钱,在家里养着小白脸,他不是不和我睡觉吗,我跟别人睡,我才二十八,我才不守活寡呢。”
“那你现在要干什么去呀,都这么晚了。”谢心宜还是担心。
刘芳想了想,“算了,我回家,我刚才只是想发泄发泄,跟你说完了,我痛快了,回家。明天我就打扮漂亮的找小白脸去,我给姓孙的戴个十顶八顶绿帽子,我看他把我咋的。”
刘芳气呼呼地转回身走了。
“妈妈,刘阿姨说些什么呀?我一句也没听明白。”丁丁说话了。
谢心宜此时才想起手里还牵着儿子,刚才刘芳的一大通言论全是*,幸好孩子没听懂。
“都是些生气说的话,不要管,你小孩子别掺和大人的事儿。”谢心宜说。
晚上,谢心宜躺在床上辗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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