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嫁到》第59章


元容不了解这里男子的构造,以为宇宁是生了什么怪病,“我去叫大夫!”见她说完话就像冲出去,宇宁急急拉住她显得丢人。
“不用!我已经看过大夫了”。
“看了大夫还这样!?什么庸医呀”元容瞧他似乎很痛,还想出去唤大夫,迫于无奈,宇宁只好红着脸,将羞人的原因道出:“这、这是乳|胀啦,有身孕都是这样的”说完,羞愤的瞪了元容一眼。
重回床榻,元容坐在床沿牵着他手,“看了大夫怎还这样?没开药方子给你吗!?”。
宇宁咬着唇,心里不知将面前这笨蛋数落百遍,“开了,也吃了”。
元容对于宇宁的羞窘视若无睹,继续发问:“怎么一点都不见缓解”。
被问的语塞,浑身的热气都往脸上涌去,抬起眼皮偷偷瞟了一眼,那双满载疑问和急切的眼睛瞅得他不好发难,支支吾吾的咬着模糊的字音,“药只是止痛用的,这胀痛吸吸才能好??????”。
“吸吸?”元容嚼着这词。
宇宁急得眼波撩动,抓着软枕就朝她扔去,“呆瓜!”。
稳稳接着枕头,看着男子不自然的激动反应,又瞄了眼他极力护住的地方,一丝头绪正慢慢涌现,搁下软枕,她突然凑了过去,俩人鼻尖对鼻尖,吓得宇宁屏住呼吸,杏目大张盯着她。
她眼神颤动,飘着他熟悉的神色,只觉身体燥热,粗糙的指尖在领口向下一划,领口当即大敞,两颗茱萸将衣襟撑起一条小缝,宇宁赧然掩护,“你干什么”。
嘴畔一勾,俯首啄唇,“吸吸呀”说罢,她脑袋一缩,攻陷右边的玉果,舌尖包卷起茱萸用力吸允,身下娇躯颤栗颤抖,忘情低吟在嘴角泄露,他一边想抵抗,身体却沉沦在这酥麻酸痛的感觉当中。
“啊!嗯唔、不要?????停、停??????不要这样??????”带着哭腔的哀求在耳边索绕,元容揉捏着柔软,乳香从茱萸流出,香甜的味道在口中回荡,她就像一头饥渴的野兽,想将他吸尽榨干,乳白色的丝线连接着茱萸和唇瓣,牵扯出一条淫|靡邪魅的弧度。
意犹未尽的舔舐着嘴角,笑睨着男子迷离的双眼,张唇掠夺另一团玉。
50、第五十章
多日的马车颠簸,宇宁也慢慢适应,这让元容放心不少。
马蹄踢踏车轮辘轳,在城镇购买的青鸟绣花香囊挂在窗框上,偶有微风吹进,带起一丝清淡的花香,能让人安神怡情。
两道剪影静静相拥在角落,原本是温馨的画面,却被一声娇嗔打破。宇宁拍掉她的手,回头愤瞪,“不准摸!”。
元容无辜回视,“可你不是说酸胀吗,大夫说揉一揉能缓解症状”。
被她这么一说,宇宁的脸嗖的涨红,羞愤的捏了下她的手背,“那也用不着揉一整天吧!况且你昨夜才——”话语骤停,杏目勾起丝丝情动,磕磕巴巴的就是说不出下面的话。
“大人,快要进入凤滕都城了”车妇的话替他解去尴尬的气氛,见元容的注意力被引去,趁着宇宁呼气的空闲,她下了马车,一手掀起帘子一手伸向他,“来”。
戴上面纱,宇宁俯身下车,抬眸一看,马车停在客栈门前,元容牵着他走了进去,“天色转夜,今晚就在这儿好好休息,明日再进宫吧”。
“呃、嗯??????”心,沉了沉,低着头遮去眼底的害怕和迟疑。
夜里,一双眼睛在黑暗中闪烁不定,看了看身侧的背影,一股酸楚从心尖冒起,藕臂悄然环上她的腰,鼻尖凑近,嗅着她的专属味道。
“怎么了?慵懒的睡音在耳边轻杨,大掌覆上柔荑想转身相拥,孰料腰身一紧,宇宁埋得更深,闷闷的声音在背后响起,“不要动,就这样??????一下下就好??????”。
眼波含暖,她轻轻的鼻音回应,“嗯”指尖在手背下游,与之交缠、紧握。
翌日,元容梦呓呢喃,翻身时察觉身旁一空,睁开睡眼,已不见男子的身影,有点慌乱的掀开帐子,发现那抹丽影正忙前忙后的替她准备盥洗用品、衣袍,听到背后动静,回首荡起一抹柔柔浅笑,“洗把脸就过来吃早饭吧”。
平复诧异的神色,揉揉眼睛,边套上鞋子边说:“有小二准备就可以,用不着这么早起”。
拧干帕子,他笑着走过去,“也不早了,都日照三杆了”那故作笑颜的表情看得元容无奈苦笑,接过帕子时顺势拉着男子的手,使力一扯稳稳抱住娇软,“不想笑没必要勉强”。
他的笑容僵硬石化,低头间抖落了他以为完美无瑕的笑面,盯着纠结的手指,他轻轻问道:“元容,咱们不如回去吧”忽然抬头,杏目含泪,诚恳哀求,“嗯!?我们回去吧,我不想见圣皇,也不想你证明什么,咱们就回去竹屋里好不好”。
她不忍心拒绝在眼眶盈转的泪珠,小心翼翼的擦拭,她的笑容很淡很淡,牵扯着很多他看不懂的东西,“对不起,我不能答应你,我不想顶着被通缉的头衔迎接这孩子”摩挲着男子微微隆起的小腹,想起快当人母,她嘴角总是忍不住偷偷上扬,“不用偷偷摸摸,也不隐姓埋名”。
“可是此行吉凶未明,圣皇可不像母皇那么易说服”泪水打湿了羽睫,犹如镀上一层银光,闪闪发亮。
“是吉是凶,我并不在乎”眼神坚定,任由宇宁的泪水再怎么横流也阻止不了,一个拥抱,便许她生死相伴的承诺。
二人带着皇上给的书信一路畅通无阻,最后被带到一处宫殿里,元容环顾一周,看得眉梢挑动,不是讶异它的华丽装潢,而是这宫殿流露出主子的膨胀野心和好战的本性。
一把如喂血鲜红的弓箭就挂在龙椅后壁上,左右各垂挂狮子和老虎的首级,狰狞的张开血盆大口,宛如她的侍从,脚踏万兽之王的皮草地毯,还有一些喊不上名字的野兽,都被作成标本伫立在殿中各处,嗜血的兽目还保留着生前的凶猛,虎视眈眈的俯瞰着元容这两个外来者。
宇宁踏入这里就浑身不自在,看见那些野兽更是吓得躲在元容背后,见状,元容也不想吓着他,细声的在他耳边说道:“要不你在外面等?”。
“不要!”死死抓紧她腰间衣角,紧贴着她不远移开分毫。
正当元容想开口安抚,一把高扬的女音乍起,带着些许轻挑,“我道是谁来了,原来是未来媳妇呀”讽刺的称谓听得元容脸色闪过郁黑。
不同白狄皇上的明黄,圣皇她一袭黑袍,金龙飞腾图在他衣摆出张牙舞爪冲天,气势如虹。四十不惑的年龄在她眼尾刻上几道深坑,略方的面庞嵌着一双看似清澄睿智的双目,实际掺合着他人看不透的复杂。
只见她撩袍坐下,笑凝着俩人,不等元容作揖拜见,他就先开口了,“朕还想着要怎么请驸马到敝国做客呢,没想到驸马这儿就来了,咱们婆媳俩还真是心有灵犀呢”表情是笑着的,但语气却是比冬日的寒雪更冷。
元容也不跟她兜圈子,作揖直奔主题,“相信圣皇对草民此行早有耳闻,不知——”。
“你身后的可是白狄的五皇子!?”她骤然打断,目光越过元容,颇有兴致的瞅着身后的人影。
衣袂传来阵阵颤抖,元容低头眨了眨眼睛,道:“回圣皇,是的”。
“据闻白狄皇子美若天仙,没想到今儿就有一位十子之最的五皇子亲临我殿”说着,她盯着元容脚边那抹白纱衣袂,“五皇子为何羞躲于妻主背后,是仙容之姿不容朕这种凡人无缘见面吗!?”。
见状况不佳,元容赶紧为他找托辞,没想到,香影横跨一步立在身侧,腰身隐隐一拜,“小侄是怕容貌跟外传不相符,让圣皇失望了”面纱半掩,若隐若现,一双剪水秋眸顾盼流萤,就算不能全睹容颜,那双灵动的眼睛也让人折服于这中冷傲娇艳之中。
圣皇面色微沉,目光锋锐,“果真不符!”震音在空气中回荡,惊得元容和宇宁心惊胆战,就怕她心情不佳,借此机会陷他们一个罪名。
接着,她一拨怒云见青天,爽朗的哈哈大笑,“五皇子的容颜可是比外间流传的更为惊艳动人呀”。
抹去手心的细汗,宇宁撑起一丝笑容,“圣皇过奖了”。
元容想将话题拉到七皇子身上,却又一次被圣皇转移,带着一丝狡黠的眼神,上下扫视一番,“五皇子在朕的后宫一站,可真是六宫粉黛无颜色呀,驸马可真是好福气,能娶得这么一个水灵儿”。
“这也是草民上辈子积福所得”元容继续跟她打转,直到她肯将话题转正。
“这哪是上辈子积福所得呀,如今又娶了朕最疼爱的璃儿,驸马的福气可真不是盖的”棉中藏针,刺得元容哑然无语。
“草民没这福分娶得七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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