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姨娘漂白路》第28章


着水的粉色肚兜,将她一双饱满丰腴微微抖颤的玉兔暴露于空气中。他的黑眸闪过一缕幽光,一只手罩上她一则坚|挺的玉峰,五指蓦地收紧。。。
胸前乍然剧痛,霍青玉“嘶”一下痛呼出声,但她很快忍住,任由这厮不规矩的手在她身上为所欲为。这厮虽然手指轻薄于她,可他的呼吸平缓,眼神幽黯不含一丝欲念。
这也是霍青玉忍着屈辱,不发一言,想接着听听这厮未说完的话究竟是什么的鬼话。
话说回来,她能怎么样,即使他马上强要了她,她也是砧板上鱼肉,惟有任他宰割的份。
张明岘瞧着一脸忍耐,紧抿唇瓣,只敢用一双眼狠瞪他的霍青玉,状似满意的道了一句“这才乖,我不喜欢聒噪的女人。”
他的五指继续揉搓她一侧的软玉,像是捏面团似的爱不释手的把玩着,身躯上前,另一支手摸过她不盈一握的腰线,来到她的小腹滑下她样式怪异又极其简单的米色内裤内,直捣她的秘园,熟练的曲下食指和中指,探入湿热的细隙。
望着近在咫尺上空的俊美男人,霍青玉颤了颤唇,死死地盯着他那一双冥黑如墨瞧不出一丝情绪波动的双眸,倒抽了几口凉气,再次抿紧了唇。她不能叫,叫了只会激起对方的兴致。
“这身子。。。也只是一般。。。”他的语气夹着几许疑惑,他俯下首,张口擒住她另一侧俏丽的红珠,含在齿缝间啃咬,而他的食指和中指一寸寸的侵入细隙中,在她紧致的壁肉内来回穿行或是翻搅。模糊的道“。。。与其她的女人并没有不同。。。”
张明岘这厮果然是属狗的,她没骂错!他就是一条疯狗!
眼角流出一滴侮辱的泪珠,她狠狠地咬住下唇,关闭住一波急欲冲出口的呻|吟,思想放空,什么都不想,就当自己死了一样,剩下一具空壳。
这厮突的抬头,唇角勾起,黑眸闪过一丝冷光,揉搓着她一乳的手掌化为两指,移到肩下点了两下,指腹划过她眼角泌出的一滴珠泪,故作惊讶的道“你哭了,你这样的女人竟然会流泪?
这可是一件稀罕事,认识你到现在,我以为你这女人的心是石头做的,自己贴身侍候的丫鬟都下得了毒手,一而再的抛下她不顾她的死活,还有自己腹里的孩子,孩子没了,也没见你问一声哭一声。现在发现你另一个特点,就是没有半点羞耻心,衣不遮体的露在人前。。。”说着,他深入她体内的两根指头,稍一拨出,又多加了一根无名指,三指齐并,重重的无情的刺进她紧致的敏感的细隙里。
霍青玉闷哼一声,四肢一个痉挛 ,才顿觉自己的身子居然能动了。
她的下唇已被她咬出血,她伸舌舔了舔唇,唇上的刺痛感清晰的传入大脑,使她的精神再次集中和焕发。
她眉眼一挑,带血的双唇轻启,溢出一串银铃般的笑声,白玉般的小手抚上自己的胸部,青葱玉指夹起那一朵被他啃咬过乏着濡湿水光怒绽的殷色红梅,上下搓转了一圈,笑道“就是说嘛!我这样心硬如石头又无羞耻心,相貌一般,身材一般的女人,还劳烦你张大人这样“对待”,这样劳师动众的派官兵捉拿,小女子我好不理解。。。”
她说着同时动了动身子,将自己的身体调试了一个较为舒适的位置。落在他手里,又被他贬得一分不值,横竖是过不了好,不由破罐子破摔,恶向胆边生,心里发狠着,骂道;张明岘你个
狗东西,你会玩弄老娘身体,老娘就不会玩弄你?
她边说,一手勾下他的脖颈,一手来到他腰间黑色的绦带上,心里自嘲着想着;真是一回生二回熟,一小时之前她还解过另一个男人的绦腰带。
她摸到绦结头,熟练的一扯一拉,为了吸引他的注意力,她微动臀,朝他停在她身体内的三根手指顶了下,发出破碎的喘息声,杏眸半垂,送上红唇,吻住他凉薄的双唇,与他唇舌相缠。
她解开他的衣带和内里亵衣的系带,放肆的摸上他袒露的胸膛,双唇离开他的薄唇,一路游移到他胸前赤豆上,伸出舌,轻轻地舔吻。她的一只手又一路下滑到他的腹下,五指虚张,握住他渐渐昂扬起的一物。。。
张明岘没想到这个女人在他言词及动作特意的羞辱下,出人意料的“不要脸”,将他先前加赋于她的举动反馈于他。她的手法大胆却生涩,吻技虽熟练,但并不精湛。令他不舍放下的她那一处秘穴,紧致无比犹如处子,一如他们在洞里的那一天那一次般的令他**。还有她那若有若无的体香,似乎时刻萦绕在他记忆里挥之不去。
他还有句话没对她实说,自从她离开他后,无数次的夜里,他总是梦到她。梦中的他与她回到了山洞中,重复着六天里他们相处过的点滴片段。
每次梦醒之后,怀中空虚,总觉得少了些什么。她最美的时候,亦是每天清晨,她从他怀中醒来,睁着一双迷糊的眼,望着他愕然后的表情,与那转瞬即逝羞涩无比的动人情态。
但是,当她一旦真正的清醒过来,她那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眸,看着他的时候,好比寒月里的冰霜,乏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清冷和疏离。
这厮目光游离,心不在焉。。。在她的挑逗下,他居然思想开小差?!
霍青玉心里顿时浮起一股啼笑皆非之感外加一丝意外的侥幸感。
他说二十三来,十四岁起睡过很多女人,看来倒不是夸张之语。
二十三岁,比她上辈子还小两岁。看这厮阴狠毒辣,杀人如杀鸡,无所不用其极的手段,她以为这厮起码有二十七八岁。。。正当她也思想开小差之际,船外传来划动双桨的水响声。
张明岘这厮也听到了船外有人移近的动静,他手不离她的抱住她,一个翻身坐起,一手把玩怀中女人的一只玉峰,另一手继续先前的动作,三根指头在她体内来回捣弄,等船外的船停在了霍青玉船的三米外,他开口问向船外人,“什么事?”
“启禀大人,我们逮到梁公公的一个手下,梁阿丑。以下的话,大人是否出得船到船外听属下禀告?”船外人的声音,霍青玉有些熟悉,亦是张明岘身边的风侍卫。
风侍卫话里的意思很显明,是试探也是好意的提醒张明岘正事要紧。他话里意思是有她霍青玉这个外人在,她又是个不知好歹妾身未明的卑贱身份,不适合听他们以下的公务信息内容。
在她体内拨弄的三根手指退了出来,霍青玉刚松了一口气,却听到“撕拉”下布棉的撕裂声。张明岘撕掉她碍事的小裤,将那半湿不干的布块随手掉在竹席的一头。
他将干净的如剥了壳的霍青玉轻轻一提,放她躺回席子上,然后慢条斯理的脱下自己身上穿着的所有的衣物,斜坐于霍青玉的身侧,一只手再度的抚上她的玉峰揉搓,语气不见丝毫起伏的道“没事,她以后就是我的第五房妾,霍姨娘。你说下去。”
第五房妾,霍姨娘?!霍青玉差点尖叫出声。幸好她知道此刻没她插嘴的份,及时地闭了嘴,心却一下子沉陷于冰海之中。
“梁阿丑是雨五带人封住余家巷的时候逮住他,他一见到雪四,雪四没还没给他上刑,他就什么都招了。说梁公公与北国五城兵马的东城副指挥关正天勾结,透露大人南下归来的行踪,后知关正天东西没到手,还被大人所杀,带着他仓皇逃出京城,几日来,一直隐藏这樊城县雀儿码头那的雀村,预等风声过去,便伺机坐船北上,逃出南国。”风侍卫说到此,顿了顿。
张明岘“哦”一声,示意他继续说下去,而他瞧着身侧玉体横躺,眼眸空洞,仿佛一下子生机断绝了的女人,眉间轻蹙起。他抓住她一条腿,令她腿大张,私部完全暴露在他的眼下,他俯下身,身下的利器昂立,在她腿根摩擦,一只手狠狠地揉搓她一边玉峰,低声对她命令道“给我说话。”
船外风侍卫的声音又响起“那孔二娘就是长期住于雀村附近的人,雪四和雷一已经带着向樊城县县令铁大人那里借的两百兵士登上大码头的官船,由孔二娘引路,去雀村逮捕梁公公。”
张明岘语气带着一丝不耐烦,下令道“你就在船外待命,一有梁公公的消息马上回禀我。”
“是,属下接令!属下就在十丈之内守着!”风侍卫一说完,划船离开。
霍青玉忍住痛,冷声道“你要我说什么?”
见她答话,他莫名的暗松了一口气,揉搓她玉峰的手劲缓了缓,身下的利器更是昂长了几分。他将她的腿拨的更开,一个挺身,刺入她体内,舒服的轻嘘一声,开始在她紧致无比的夹道里肆意的由慢到快的抽动。他啃吻着她胸前的一朵红梅,语音不清的道“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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