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姨娘漂白路》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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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厮怎么又来了兴致?霍青玉忍不住的低吟出声,任由体内泛起一**的热潮。
上辈子她活到二十五岁,男朋友交了三个,第一个是十七岁的初恋,懵懂无知的谈了两个月,个性不合分手。第二个是她在上海谈的个安徽的男友,两人同居半年,一天男的卷了家里所有的钱,不见踪影。第三个男友,北京的,家里小康,工作优越,在北京东直门一所招商银行里上班。两人谈了一年,预谈婚论嫁之际,一张癌症晚期的通知书毁了她的婚姻与事业。面对现实,爱情不过是个玩意。当她未婚夫知道他得癌症,陪她去了一两次医院后,一脸灰败的约她在他们第一次约会过的酒店包房见面,两人平淡了吃完一顿丰盛的晚饭,平淡退了各自买给对方的白金情侣戒,平淡的在大酒店门口分手告别,背道而行。直到过了数月,她病危,预感到自己大限要到,最后一次拨了他的手机号码,想来个诀别,毕竟他们在一起的时光很快乐,他是她第一个口头约定婚姻的男人,也是她真心想过嫁给他携手一生的第一个男人。没料到,他的手机号已是空号。所以,男女之事,对她而言,并不算生疏。
霍青玉的腹腰随着他越来越快的频率律动,她的两条腿蛇曼一样缠在他的腰上,狭小的船舱内只有一阵噼里啪啦**撞击声和奇异的水响声。
“回洛阳,做你的第五房妾。。。”霍青玉酡红着脸咯咯笑着,道“以后我见到你三叔,我的前夫君,我孩子的爹,我该叫他什么?”
张明岘在她身上驰骋的速度豁然一止,俊面含煞,将她翻了个身,让她背对他趴着,然后从她身后直接贯穿她,两手五指狠捏她丰腴有弹性的软玉,恶声恶气的道“你不会见到他。他二十年前潜入北朝,十年后回来,献上北朝江山四分之一的地图,皇上龙心大悦,直接封他个七品文官,三天前他已出发,赶去漳州依山傍海的诏安县赴任去做一方父母官,没有三年五载,你是见不到他。”
霍青玉愣了一下,立即回过味,三老爷千里迢迢一回到家就被外放到偏远地带做一七品大的小官,怎么的想,都不符合常理!
这厮疯了不成,使那么大的力,想把她弄死?霍青玉放弃与他拼体力,四肢软下来,哼哼着又问道“三老爷可带家眷赴任?”
在她身后卖力的张明岘,突地又停下,将她的身子再次转过来,对着她又是一下狠插,黑着脸,阴沉的道“他家眷都留在洛阳张府偏园。你的卖身契在我手里,你是我的人。记住,以后不要在我面前提到我三叔和我三叔家的任何人任何事。
霍青玉这下哈哈大笑起来,喘气道“那不行,我没羞耻心,但有基本的道德心和职业心。三太太曾是我旧主,一到你们张府,我第一个就去探望张太太与她诉述一下主仆之情。”
张明岘也不与她多话,直接以自己的唇封住她肆无忌惮的嘴,将怒气全部发泄在她年轻曼妙的身躯里。
☆、第24章 随不随我进府?
宽大奢华的马车内,霍青玉身穿一袭贴身桃粉色镶金丝石榴花纹的束胸连衣拖地长裙,外罩一件长至腰下,袖口和下摆同样绣饰着金丝石榴花纹桃粉色的丝制长衫,脚蹬一双红线为底色绣着石榴花开的薄地尖头绣花鞋。她头上梳着垂于左侧的堕髻,髻是由一根镂空穿枝石榴花纹样的金钗固定。她耳上戴着脖子上挂着手腕上圈着,皆是一套做工精致华美,足金镶着红粉猫眼玉石系列石榴花等纹样的首饰。
这样一整套的首饰,她有两套,另一套是银包绿翡翠玉的蝶花首饰,都是张明岘那厮给她的。她大概的估算了下,她这两套玉色光润透彻的首饰价值,约在四五百两银之间。
还有她身上的这套轻薄透气的衣裙,似绸非绸,似棉非棉,穿在身上,有一种凉润的质滑感,很是舒适。这样的类似现代晚礼服束胸紧腰裸背的连衣长裙,身上的这一套不算,她已是有了七套。
这些衣物首饰,都是他们坐船到襄阳城,歇了一天,第二天清晨上马车去洛阳之前,张明岘那厮给她路上穿用的。
她今儿个身上穿戴的这一身桃粉色衣裙,桃粉色的猫眼玉石首饰,是张明岘今早上在驿站挑出,特意叫她穿上的,因为她坐的马车约是在下午的未时到达洛阳京都。
越近洛阳地域越见繁华热闹。官道上,人来车往,挑担的,驱着两轮人力车的,驴车马车牛车比比可见,极富人气和热闹。
现在时间大概近午时,太阳高挂中空,散发着源源不断的热力。许多来外的行人不急着赶路,在官道旁的阴凉处歇脚。
他们的马车停在了距离民驿短亭百米外的柳林,百米外的道路旁有一个凉亭是一对年轻夫妻开的一个茶肆。
这古朝代的驿站,分为两种,官驿和民驿,官驿专为官用军用,主要职能是传递军情、政令、信件、转运物品或接待来往官员,方便他们途中食宿,换马等多种用途的场所。
民驿,则是百姓或是商家在官道旁建设的茶摊,房舍,饭馆,专为过往的百姓路人行商等人,提供饭食,歇脚,打尖的场所。
官驿和民驿都分为长亭短亭。
长亭,则是有房舍,方便路人住宿和歇息,换马,喂马食,饯别送友等等。短亭,只是简单的临时歇息站,歇脚,饮水,喂马食,不能住宿打尖。
霍青玉头戴帷帽下得马车,与张明岘走到树下阴凉处歇脚。
张明岘身边有五个手下,名为;风三,霜二,雷一,雪四,雨五。这五人,年岁与张明岘不相上下,俱都穿着一身利落的墨蓝色劲装,腰间不是挂着剑鞘就是刀鞘。
五人中,两个人牵着马去了前方的短亭,余下的三人,以张明岘为中心,各自找个地方或站或坐着。
霍青玉将帷帽上的白纱翻起,瞧向十米外与风侍卫说着什么话的张明岘。
那厮今天的扮相十分的简单和出彩,发束白玉冠,身穿玄色薄绸长袍,腰束一条黑绦带,上系一块青碧色的五福玉佩,脚穿一双闪着银丝云纹光的黑绸履。
张明岘似乎交代了什么,风侍卫领命而去,霍青玉缓步迎向他,道“张明岘,我有话对你说。”
张明岘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悦,叱道“昨天说的话,今天就忘了?出门在外,不得直呼我名,得称我为郎君或是夫君。不能以我自称。你以前在北朝。。。”说到一半,他像是被人打了一拳般,忽然消声。
他大概想说,你以前怎么称呼我三叔的就怎么称呼我,或是想说,你在北朝从小长于内宅,怎么这点规矩都不懂,一类责问的话。
霍青玉的五指在桃粉色的宽袖下,紧握成拳,她淡淡的道“妾身有事与你说。”她想说的事,犹豫了好几天,再不说,等下午进了洛阳张府,就没机会说了。
张明岘道“什么事不能回府说,偏要在这时候说?”
“对我来说至关重要的事!”霍青玉立即道。
张明岘脸上露出一抹笑容,但那笑容看在霍青玉的眼里,极其刺眼,似讥嘲的笑,他似在嘲笑,你区区一个妾室能有什么至关重要的事对我说?
这六天来,她无时无刻的不想着离开这厮,可是这厮一直防着她。他身边的五个侍卫个个身怀绝技,如若他出去办事,定会留下两个侍卫看着她,让她找不到任何的机会逃跑。
她不愿做什么狗屁姨娘,更不愿以后守着一方小院,做一只内宅中的笼中鸟。
霍青玉黑白分明的水眸闪过一缕薄怒之色,自顾自的朝着柳林里走去。
张明岘朝着三个侍卫比了个手势,示意他们暂且避开不必跟上,随之跟于霍青玉身后,步入柳林。
柳枝依依,绿意深深,将炎热的阳光完全阻挡,霍青玉折断一根垂下的柳条,愤恨着扯着柳叶,听到身后停下的脚步声,深吸了一口气,压制住心中的暴躁不安,一脸淡静的转身,对着一臂近的张明岘道“妾身在北朝的张府曾失足落水,撞到头部,遗失了很多记忆。很多人都记不得叫不出名字,一觉醒来,才知道自己怀了孩子,成了三老爷的第三个妾室。醒后的半个月里,断续从身边的丫鬟和张府一些下人口中,才知晓自己的身世和一些事情。之后,我与三老爷三太太他们回南国奔丧,路径顾家村,夜半遭到流民袭村,与如安和三老爷一家走散,随着顾家村顾大柱一家来到凌河江码头,在一家小客栈住了几天,花了点银钱买了两张路引文书,坐上了赵伯的车去南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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