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穿越无剩女(春不语)》第136章


拢拳抵在嘴边儿佯咳几声,侧首吩咐郁安,传上酒菜。
郁安眼中精光微亮,她见岳以承与静嘉说了这么几句话,倒也没漏出她的底来,因而放心称是,退了下去。今日之事,本是静娴加以设计,让郁安劝静嘉在岳以承面前服软,并邀岳以承来用膳。
谁知静嘉曲解了郁安的意思,权当是岳以承用了手段来胁迫自己。
这厢双方虽然都存了误会,却误打误撞成全了静娴计谋。郁安笑意满满地领着人摆上酒菜,又一一替岳以承试了菜中有无毒药,继而方躬身肃立在一旁,不再插手。
静嘉始终保持缄默,玉容沉敛,映在烛光之下,倒是生出几分少女的婷婷之色来。岳以承起先还是试探地打量,看得久了,竟不免怔住。
说来,静嘉之色并不出众。她是芸芸众生,若躲在人海里,万没有叫人一眼识出的特别。但她难得今日一身素衣,脸色沉静,反倒别有一番宁和气质,叫岳以承觉得入迷。
岳以承时常觉得静嘉有趣,她性格上的与众不同远比她的样貌更吸引自己,可今日这般仔细瞧来,静嘉姿容倒也耐看得很。
静嘉被岳以承看得发毛,心里又是焦灼又是烦躁。叱责之词明明到了嘴边,转念想起弟弟,又不敢当真辱骂他,只能换了说辞,“皇上许臣女回家过年,可是认真之言?”
岳以承比她大了许多岁,忍不住笑静嘉孩子气,嘴上却格外温和地应诺,“自然,朕金口玉言,你若不信,现下写一道旨意给你也并无不可……只是,需当用完膳。你身子不好,耽搁了进膳的时辰,克化不好,晚上该难受了。”
他语意温柔,眼神中颇多关照之情,静嘉下意识地便避了开来,忙伸筷子去夹面前的菜,假意掩饰,“那便这么说定了,一会用完膳,还请皇上赐一道谕旨。”
岳以承见她只吃面前的菜,便知静嘉拘谨,忙指了两道他觉得味道不错的,示意高重保夹给静嘉。静嘉默然受了,也不谢恩,好似全然不在意那菜的味道,一股脑便都吃了。
从来都是静嘉在自己面前逞威作福,大呼小叫,岳以承几时见过她这般恹恹模样,不由又好笑,又心疼。他见旁边摆了一壶酒,兀自倒了一杯,自斟自饮着开解静嘉,“你不必这么惧朕,原先那样自在如意便很好……朕让你弟弟进宫,一则是为了叫你心里纾解些,再则是因为你父亲于国有功,朕本就该加赏你家,没有旁的用心。若你是为敦礼而觉得忐忑,那大可不必。”
他嘴上说得轻松,已是全然忘了当初与静嘉剑拔弩张的尴尬。
静嘉淡淡瞥了眼岳以承,他虽然做足了君子姿态,万分诚恳的模样,可静嘉丝毫不为所动,并不多话。
岳以承又倒了杯酒,小口一啜,继续哄道:“这几日雪灾严重,朕一时也顾不得旁的事,只恨不得插双翅膀,飞到南方亲自看一看才好,是以也没怎么看顾你这边。令尊更是忙得焦头烂额,辛苦得很,朕打算过了年,赐你父亲一个爵位,再晋你大哥做正五品上骑都尉,你看如何?这样过不了多久,你哥哥便能在京中掌一卫将军了。”
静嘉听岳以承慢悠悠地说着,知晓他是想靠家人收买自己。这些东西对静嘉而言,谈不上是诱惑。可撇开倪子温不谈,她自幼便了解哥哥抱负,如何能因为自己的私心便挡住了哥哥的前程?
静嘉沉吟一阵,终于开口:“臣女不懂政事,皇上看着办就好……倒是大姐姐,她有孕该五个多月了吧?等明年夏天,诞下皇子,皇上准备怎么封赏姐姐?”
她久未在岳以承面前提起静娴,猛地说起,反倒是提醒了岳以承心中一道隐秘。他脸色有些异样,并没答静嘉的话,只是提壶也给她斟了一小杯酒,“这是青果子酿的,不醉人,你尝尝,朕觉得味道不错。”
静嘉皱了皱眉,觉得岳以承的闭口不谈万分蹊跷,一时又不知该如何追问,唯有怔怔地接了酒,小口泯下。
两人有的没的又说了一会儿话,岳以承见两人之间难得和睦不争,便益发卖力地取悦静嘉。因知晓她与她长兄素来亲和,便专挑敦堂的事情讲给了静嘉。晚膳用罢,他二人竟是不知不觉用了好几杯果子酒。
静嘉酒量虽不惊人,但这果子酒实在没几分度数,因而不以为意。只是撤席之时难免想到过去与毓慎的一些旧事,心中难过重起,脸上悻悻之意甚重。
岳以承瞧着静嘉脸色渐渐变了,不由奇怪,自当是说错了话,忙改口道:“既然用完膳,朕给你写手谕可好?免得你怕到了年关,朕食言不放你回去。”
静嘉应了声好,吩咐绿玉去摆笔墨,引着岳以承往梢间的书室去了。
愈是内室里,炭火烧得愈旺,全然不似厅里那般,时而还夹杂着闯进屋来的寒风,吹得人偶尔一个机灵。四下里窗扇紧闭,上好的红萝炭无灰无声,再加上地炕之功,暖和极了,岳以承和静嘉都觉得身上发热。
然而,岳以承很快觉出这热非同寻常。他望着静嘉领在前头的窈窕身影,袄裙下纤腰丰臀,竟生出几分妩媚动人来。渐次他恍然明白自己这是动了情,屋子里烧的这么暖,他巴不得解了袍子……这样的急色,分明是中了药。
慢慢的,静嘉也热得直生出几分蹊跷之心,她在书桌前立定,侧首去问绿玉,“怎么这屋里这么热?你们比往日烧的炭更多吗?”
绿玉一怔,抬头看了眼静嘉。此时静嘉雪肌透粉,眼底甚至还有些雾蒙蒙的样子,可见是当真觉得热了。她既是担心又是疑窦,低声答:“小姐可是身子不舒坦?是不是受风着了寒?奴婢并没觉得这屋子里热啊……炭火也是与往常无异。”
岳以承早通人事,只觉得难以按捺。可他心念一动,又道不如将计就计,待事成后再慢慢详查这药的来由也不打紧。因而,听到主仆二人对话时,他走上前,朝静嘉道:“朕也不觉得热……你可有哪里不舒服吗?朕扶你去寝间里歇下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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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言辞诚恳,今夜也是始终规规矩矩的,照例静嘉不会疑他。可此时静嘉惦记着出宫,饶是不适,仍然勉力一笑,“无妨,还请皇上先把圣谕赐给臣女吧……免得,夜长梦多。”
这药效虽缓,来得却十分猛烈。岳以承刚走到桌前,心中登时腾起一阵火热。
静嘉此时恰立在他身边,女儿馨香扑鼻传来,岳以承险些把持不住。
“静嘉……”他低低地唤,竭力克制,“朕看你脸色实在不好看,这圣谕朕明日写也来得及,你先歇下,朕一会儿回乾清宫拟好,让高重保给你送来,你看这样好不好?”
静嘉也是突然便身上火烧火燎的万份难受,她与岳以承感觉却是不同,岳以承情难自禁,她却是实实在在的不适,像是千万只蚊虫伏在她身上小口啃噬,又痒又痛,连心跳速度都与往日比快了许多。
她向前迈了一步,伸手撑在桌子上,一张脸红得好似遍布霞云。“绿玉,绿玉……”
匆惶之下,她仍是信不过岳以承,只唤着亲近之人的名字,良久方盼到一只温凉的手贴在了她手背上,“小姐,您怎么了?”
静嘉不知所措地反手握住绿玉,黛眉紧蹙,“我也不知道……去、去找胡太医……”
绿玉应了声是,转身便走,岳以承心中大叫了声好,兀自上前扶住静嘉,贴在她耳边道:“别怕,朕抱你回寝殿去。”
静嘉理智犹在,踉跄地推了把岳以承,“不用你,雪桂,雪桂!”
雪桂闻声而入,岳以承却是心中急迫难耐,再不容人反抗。他打横抱起静嘉,大步朝寝间里去了。
岳以承两臂分别在静嘉颈下与膝窝之下,情切之中,越收越紧,待将静嘉平放在床榻上,整个人也就势压了过去。
静嘉半睁半闭着眼,知晓亲近之人乃是岳以承,小范围地同他挣扎着。她被一团无名火烧得浑身炽热无力,意识也是时而清醒,时而混沌,挣扎起来,便微弱得紧,丝毫不能与岳以承抗衡。
岳以承此刻动情,两手拥着静嘉,怜爱万分。
静嘉虽然看起来瘦弱,但身子柔软,四处都是软绵绵的女儿肉。岳以承时捏时抚,将静嘉按制在身下,动弹不得。他壮着胆子贴在静嘉粉颊边上一吻,含混间哄她道:“静嘉,你和我在一起好不好?我明日便封你为妃,再不叫人欺侮了你。”
说着,他手轻巧在静嘉腰间一摸,极快地便扯开了缎带。接着,两双大手顺着衣襟伸了进去。
静嘉神智开始混沌,不满地嘤咛一声,却已无力反抗。她狼狈之中翻了个身,明明被岳以承已经摊开的衣物却又重新裹在了她身上。岳以承微感着急,又听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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