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穿越无剩女(春不语)》第137章


静嘉神智开始混沌,不满地嘤咛一声,却已无力反抗。她狼狈之中翻了个身,明明被岳以承已经摊开的衣物却又重新裹在了她身上。岳以承微感着急,又听到身后雪桂惊慌失措地叫喊,不耐地吩咐:“高重保,把人都给朕拦在外面,天塌下来也不许来扰!”
高重保素知岳以承心事,答应着朝底下人使了眼色。宫人忙垂眉退下,高重保亲自上前拽了雪桂,伸手捂在嘴上,没费多大力气便拖了出去。
宫殿的门,轻巧被人掩上了。
静嘉隐约听到雪桂呼喊,大致知晓自己身在危境。而发生了什么,她却已是尽数记不起来了。
外间一阵慌乱,高重保费尽了力气才制住雪桂,让人绑了她到偏厢去好生“看顾”。安顿好了,他方抽出心思去找郁安,笑着叹了口气,“皇上总算要如意了,提前恭喜郁姑娘啦。”
郁安见达成了倪修仪的嘱咐,也是心下放松,朝高重保一礼,“多谢您提携。”
她当初来服侍静嘉,乃是得了高重保的举荐。倘使今后静嘉得宠,郁安身为她身边一等一的宫娥,出宫后必得倪府人照料,丝毫不比在御前吃亏。
今日,皇帝能志得意满,那想必以后,静嘉的日子该是好上加好了。
外厢人人得意,可寝殿里头,却全然不如众人想的那般顺利。
静嘉潜意识中防备意识极强,她死死侧着身子,压住衣带,不给岳以承丝毫得手之机。岳以承急得满额是汗,狼狈极了。
他□,便是不得爱抚,也先连连在静嘉颈间、侧颊落下许多湿吻。静嘉口中喃喃念着热啊痒啊,逗得岳以承更是欲/望勃发,几乎想要用强。
奈何这一阵静嘉身子欠佳,岳以承到底是留了几分余地,只不住地哄着静嘉,“别怕,来,我帮你把衣裳宽了便不热了……”
他试探地在静嘉背脊处爱抚着,腾出一只手,去扯静嘉衣襟,静嘉护得严实,他便力道越用越大,静嘉不满地嘤嘤抵抗,眼圈发红,更是不住地呢喃不舒服。
岳以承见她这般,俯身过去,轻贴在她唇尖儿上蹭了蹭,未敢深吻,仍是哄劝,“静嘉,你叫我抱一抱,只抱一抱好不好?”
他始终没再称朕,而是压低了声音称“我”。这样哄了几句,静嘉神智愈发涣散,竟以为他是岳以睦,难受至极却突然卸下了心防,紧闭的眼里淌出热泪,低低唤了声“王爷”。
岳以承身子一震,却并未停下动作。他单手从静嘉身子下伸过去,将她整个人都抱在了怀里,静嘉又连唤了几声“王爷”,岳以承狠下心,答应道:“是我,静嘉,是我。”
静嘉似梦似幻,信了十分,当即握住那只在她身上作祟的手,“你终于回来了……我想回家……”
岳以承却顾不上那许多,一只虽被静嘉握住,忙腾出另一只手去替静嘉宽衣解带。这下静嘉变得温顺许多,再不挣扎,软软的身子半靠在他怀中,像是一个睡着了的小兔子。
岳以承又怜又妒,恨他那弟弟何德何能,竟骗得这么个小丫头对他情深至此,念念不忘。
冬日里衣裳多,岳以承将静嘉外裙除了,却依然又一身儿雪白的衫子与底裙,质地极好,扯都扯不开。岳以承解恨似的在静嘉耳朵上咬了一口,才猴急地继续替她解衣,可静嘉却是“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吓得岳以承立时停下动作,“怎么了?”
他松开束缚,静嘉登时扭糖一般在床上来回蹭着,“好痒……王爷……疼……”
岳以承放了心,只当她是年少无知,不通□,耐着心地安慰,“没事,一会儿便好了……”
他嘴上这样说,手中动作也快了起来,三下五除二,便替静嘉将一身衣物除掉。
玉佩一样精致的人儿便这样赤诚袒露在岳以承面前,他心中欲。火骤起,登时便俯身吻了下去。兼之手上动作更是不停,岳以承兀自解开自己腰间佩带,想要与静嘉更加亲近。
谁知,静嘉仍然不依不饶地喊着又痒又痛,竟是趁岳以承不注意,自己翻了个身。
这一翻身倒把岳以承吓住了,他只见静嘉雪白的背脊上密密麻麻起了许多小红疹子,静嘉更是克制不住地伸手去挠。岳以承虽是□焚身,却仍然担心静嘉,犹豫了须臾,便将自己刚褪下来的袍子披在静嘉身上,兀自下榻去唤高重保。
高重保起先听到里头一阵女子嘤咛,男人抚慰,以为这一回岳以承十拿九稳能吃到人,没料想,临到关头上到底出了岔子。
“赶紧传太医过来!”
高重保一愣,没头没脑地问:“怎么了?奴婢……奴婢刚让胡太医回去。”
岳以承想起适才静嘉神色,登时怒了,“朕管你什么时候让他回去的,朕让你现在把他叫来!”
高重保不知道里间发生了什么,只能连忙称是而去。岳以承这么一闹,倒觉得身上也不那么热了¨wén rén shū wū¨,索性一口气闯到外间雪地里,吹了会儿风才回到寝间。
宫人忙不迭替他披衣取暖,岳以承却全然顾不上,只低头查看静嘉身体。
先前漫在背上的红疹已经染到了肩臂上,静嘉痒痛得厉害,眼泪止不住地流。她心里认定岳以承是岳以睦,感觉到他回来,当即扑上,哭号不住。
岳以承心疼得厉害,拥着她连声抚慰,好在胡太医没走得多远,一会儿便被高重保催赶着回来了。
他原本听闻岳以承要临幸静嘉,只想着如何向王爷交代,这会儿见岳以承俨然没有得手,先是大松了一口气。待得近前扶脉探查过,发觉乃是瘾疹之症,更是不似先前紧张。提笔开了外敷内服的两剂方子,便作了罢。
岳以承听了“瘾疹”这说法,不由好奇,“这又是什么病?二小姐原先身子很好,怎么如今愈发薄弱起来?”
胡太医一直替静嘉看脉,自然知道静嘉何曾“身子很好”过,可他不敢轻易暴露出来,只应了声是,解释道:“瘾疹有许多病因,瞧二小姐今日的症状,大抵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人人体质不同,瘾疹也因人而异,臣不敢妄下定断。”
“不该吃的东西?”岳以承脸色微变,忙道:“高重保,今日的晚膳酒菜让人下了药,你带胡太医去查查,看能找出什么蹊跷来不能。”
高重保应喏,领着胡太医便出去了。
这么一折腾,时辰已然不早。岳以承心知如今朝务缠身,万万不能在此处再耽搁。因而走到书房,提笔写下应允静嘉腊月回府的手谕,吩咐雪桂、绿玉等人仔细照顾静嘉,先行领人回了乾清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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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嘉昨日折腾到半夜,疹子才渐渐消了下去。她疲乏困顿,不消多时便入了梦。再醒过来,已经是第二日天光大亮。
她揉着眼从床上坐起,轻声唤着绿玉,谁知,一条长臂伸来,将他身子扶稳,“你醒了?”
静嘉瞪眼,坐在她床畔的赫然便是岳以承。
她记起昨夜种种,既羞又恼,伸臂在岳以承身上一推,狠狠骂道:“无耻!”
岳以承料想两人业已坦诚相见,静嘉尚是未出阁的姑娘家,这样一来,便该是非自己不嫁了。他知道她必定一时恼怒,只以为慢慢哄诱,待静嘉清楚事情原委,再思及自身清白,定不会多做违抗。因而饶是静嘉醒来第一句便是破口骂言,他也不急,维持着一贯风度,温和解释:“昨夜朕一时没了自制,是该被骂,但是其中还有旁的情由,你先起身梳洗,朕一会儿再跟你细细道来。”
言罢,他从容起身,没再拦着静嘉,反而替她唤进绿玉、雪桂二人前来服侍,自己则到外间避讳。
静嘉见岳以承态度反常,心中颇觉奇怪。她此时神智清醒,自然还记得昨夜之事。恰因记得,才知道两人之后并没发生什么。她思想到底没有古人那么保守,既然没让对方占了便宜,早早脱身便罢,没去在乎小节。
岂知岳以承已认定她必然会以身相许,来全一份清白。
雪桂替静嘉绾发,见她若有所思,只以为是静嘉挂记昨夜事情,登时眼眶一红,本想出口安慰,自己反倒难过起来。
绿玉没亲眼见到她走之后的事情,有些讷讷,伸手拽了拽雪桂衣角,投去担心的目光。雪桂将犀角梳递到绿玉手中,兀自退开,蹭着眼角泪珠,同静嘉道:“幸而没让小姐受太多委屈,不然日后见了夫人少爷,奴婢便是万死难辞其咎了。”
静嘉没料到雪桂会这样伤心,忙伸手牵她,“好端端哭什么,我这边不是安然无恙吗?再者说,便是我有个万一,要惩戒你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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