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非公子》第129章


“等总主安排!”
“安他想的去做,切勿打草惊蛇!”忆初无奈的放下茶杯。
两人也不问“他想”的是什么,当下应是!他们只负责办事,其他一概不能也不许过问。
“东西给我!”忆初终于吐口气,懒洋洋的说。青衣人两人从袖子里取出几块紫玉镶金石做的牌子。每一个上面都系着条穗子,忆初拾起自己的那块,一面用金石镶着一个“总”字,另一面镶着“主”,四周用龙纹缠绕,而更奇特的是,这“字”竟生生的被包在玉内,看了其他几块,制作方法相同,分青、白、玄、红四色玉石所造,分别为:青龙、白虎、玄武、朱雀,令牌背面分别镶以青色龙、白额虎、三角兽、开屏朱雀。
忆初收起自己得那块,把其他四块丢还给两人,道:“把他们送去四堂主,凡见此令牌者,如临本座。”
“是!”青衣人齐声应答。忆初满意得点点头,挥手示意两人退下。两人却面面相觑,一副为难的样子,忆初不悦的皱起眉头,“还有何事?”
一青衣人摆出一副英勇付死的架式,“回主上,南风小少爷让属下带话给您,齐三小姐…您…还娶不娶?”
忆初微愣,暗翻个白眼,冷声道:“娶他个大头鬼!”
神秘来客——您不要王爷了?
青衣人偷偷摸汗,忙正儿巴经的应了声“是”一起退出门。
门刚关上,忆初就没形象的大笑起来,笑着笑着又愁上了,手里抚摸着那块带着温暖的玉牌:岚儿,这是按你说的做得,对不起,岚儿,我又拿你的恩惠当令箭用了。还有祈翎,越想越难过,………
忆初忙摇摇头把自己拉回来。暗想:南风来了是不是意味着我可以撂担子了。苏白啊苏白、夕楼啊夕楼,如果你们的身份单一点、责任少一点,我也不会把这么重的担子压到南风身上,唉………
正想着就响起敲门声,忆初皱眉,大半晚上还让不让人睡觉了,也不应门儿,拾起个杯子朝门砸去,:当姑奶奶好欺负啊!
“王妃!”门外传来压低的男声。
忆初微愣,竟然真的找来了,唇角勾了勾,手掌轻翻,门自动打开,黑鹰微微顿了一下,闪进门顺手将门关上,“扑咚”一声跪地板上,声与泪下道:“属下该死,没能及时领会王妃深意,害王妃身陷囹圄受尽折磨,属下该死,求王妃降罪赐死!”
忆初回神忙扶起黑鹰,温和道:“起来吧!”
“黑鹰对不起王妃,更无颜面对王爷,求王妃降罪!”黑鹰又扑咚一声跪了回去,把脑门子磕的一声清响。
“你死了,谁来保护我,要降罪也得护我周全之后啊,起来吧!”忆初挂着疲惫的淡笑,抓着黑鹰的手臂硬将他提了起来,暗示他自己很好,不用担心。
“我……”黑鹰眼眶红红的望着忆初,片刻慌忙低头,王妃企是他能直视的!一阵心酸后,道“黑鹰谢过王妃不杀之恩!”黑鹰说着又要下跪,忆初忙拦住,不悦的皱起眉头:“黑鹰,你怎么变得婆婆妈妈的了!”
黑鹰僵在原地,羞红了老脸。
忆初掩笑,继而目光暗了下去:“黑鹰,你此次前来,皇上可有什么话带给我?还有…祈翎…他……怎么样了?”
黑鹰目光也随之一暗连忙收敛起来,带着安慰的口吻道:“皇上说,九九之期临近,王爷当按时入陵,不必王妃回去了。”
心似乎在那一秒停止了跳动,泪水也不由自主的落下来,过了良久才凄凉的问:“他这是要替祈翎休了我吗?”黑鹰不答,忆初也不再说话只是慢慢的从怀中取出那块从欧阳君那换回来的玉佩,盈润如初,只是……人,一不复当年模样,此时看着这块玉佩,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啪啪的砸上面。皱眉…泯唇…闭眼,将玉佩塞到黑鹰手里,“也罢,替我还回去吧,放在我这里只会玷污了它!”
“王妃!”黑鹰不可思议的睁大了眼睛盯着忆初,“不要,您不能不要王爷了?王妃!”
忆初不答,转身进了珠帘,坐床上不再看他。黑鹰捧着暖玉,双眼含泪,膝盖一弯磕在地上,“黑鹰誓死追随王妃,王爷生前有令说王妃是黑鹰主子,王妃就永远是黑鹰主子!”说完不待忆初反驳跳窗而出。忆初怔怔的抹着泪花,最近好像特别爱哭,而且一哭就收不住,干脆拉过五六张厚被子从头盖到严严实实的自我催眠。说来也奇怪,平时一沾床就睡过去了,今夜却怎么也睡不着。
神秘来客——姑娘今儿倒是早了!
天微明,除了捂出一身臭汗外什么用也没有,只得从厚厚的被子片下爬出来做桌前发呆,目光待滞的盯着桌上的茶杯,脑中一片空白,连突然进来个人都没有察觉。
来人一身紫色的窄袖长袍,外套一件同色的纺纱衫子,锦缎长袍从腰上用一条精美的白色腰带一束,一边挂着个淡紫色香囊,一边挂着玉坠子,一看就知道是上等货色。五官依旧锋厉,只是不知是北日出照的还是被眼前女子下的,有层厚厚的忧伤在眼底澎湃。飞扬的浓色剑眉也少了些许平日的霸气。他安静的现在她身后,牵起一缕黑色长发,咽喉梗塞。
忆初收回待滞的神色,垂下眼帘,倒了杯凉茶,浅偿一口,凉的让人长出一身鸡皮疙瘩。男人的手挡住欲一饮而尽的忆初,“别喝凉茶,对身子不好。”
“还能如何不好?”忆初语气平平的说,“最差也不过一死。”说着绕过他的手继续喝茶。
茶杯被劫走,一支手将她腾空抱起放入罗帐,忆初冷笑,她甚至不想再看他一眼,毫不犹豫的闭上眼睛,热吻一直从额头到胸口,那种撕裂的痛从心底一寸寸蔓延,欧阳君似乎已经习惯了她这种无声的抗议,轻啄了下女子的朱春就揽紧她侧身躺下,看着她磕上的睫毛没有颤抖、悲从心来,压抑着痛苦亲吻磕上的眼睛,“紫颜,随我回去吧!连母后都不再追究反对,我们也不要闹了,好不好?”
提到母后二字,忆初眼皮跳了下,她似乎没对那个太后做什么吧,她似乎还记得她说她妖魅惑主来着还是说她用蛊毒谋害皇帝来着,记不大清楚了。
“回去好不好?”欧阳君低垂在她耳旁呢喃,湿湿的气息喷在耳边有些不舒服。
“………”
“紫颜……”欧阳君有些无赖。
“皇上不用上早朝吗。”忆初冷淡的挑开话题。南风是料事如神还是有先见之明,他怎么就那么肯定她回进宫!
“紫颜?”欧阳君欣喜若狂的盯着轻轻开合的朱唇,黑白分明的眸子亮的像一颗葡萄。
忆初无视欧阳君的喜悦从头到脚一盆冷水浇下:“你走,我累了。”说完也不看欧阳君什么表情,转过身背对他抖了抖睫毛,他的味道一直让她安心,这么多年过去了,他就像安眠药,有他的味道就特别安心。欧阳君转过她的身子,两人面对面躺着,无奈叹气,让她依偎在自己怀里,立刻忆初的鼻腔里就充满他的味道,带着点梅香、夹着点汗味,还有他身上的热气,上下眼皮沉沉粘在一起。
再次醒过来,身边已经空无一人,微微怔了下,立马弹跳起来,额头渗出密密的冷汗:她竟然睡的这样死!太不可思议,龙神功可使人睡梦中清楚感知身边发生的事,难道是因为绿蚓的原因功力大大减退,连这个都做不到??对,一定是这样的!!忆初抹了把冷汗,靠床头休息了下,红樱适时的敲门进来,一见忆初居然自己醒了,笑嘻嘻的迎上去,“姑娘,今儿倒是早了!”
神秘来客——有种想吐的冲动
忆初暴汗,乖乖的点头,道:“我要沐浴。”
红樱点头,“姑娘天越冷了您得等会儿,我这就去安排!”说着放下手中得清茶茶点往外去。忆初看着她现在跑来跑去像只兔子,笑着摇摇头,不知自己又想哪儿去了,放下罗帐,盘膝而坐,她需要确定一下自己得功力到底被磨的还有多少,是不是真的差到连最基本的身边事物都无法感应了,如果真是那样可是非常不妙的,十年啊十年,十年苦修她容易嘛她!
龙神功周天运转,牵引着绿蚓,冰毒也蠢蠢欲动,犹如行走在布满荆棘的小路上,大约过了一柱香的功夫才收功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水,郁闷的皱起眉头,这种感觉非常不好!确定不是因为龙神功下降引起的后只能是人为因素了,忆初微微厥着嘴记得义父他老人家说过,他这辈子最大的敌人是义母,打舍不得打、骂舍不得骂、一点不开心他都舍不得,任何委屈都得自己受着,连武功都得压得比她低,然后憋出一身内伤来。当时只道是义父笨,憋了好久的笑。
“姑娘,水好了!”红樱小心翼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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