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非公子》第130章


伤来。当时只道是义父笨,憋了好久的笑。
“姑娘,水好了!”红樱小心翼翼的外边叫了声。
没反应……
“姑娘,水好了。”红樱加大了分贝。忆初愣了愣,“哦,好。”红樱给她穿上鞋,忆初则自己把自己又给吓了一跳,暗抹把汗:我这是怎么了?!越想越生气,怎么都这么一大把年纪了还发起呆了!起身没注意身边的红樱把自己重重的摔进浴桶里,舀水使劲儿往头上倒。
“姑娘,您没事儿吧?”门外传来红樱怯怯的声音。
忆初狠狠的压下心火,淡淡的回道:“没事!”
“妈妈说今天晚上的拾金宴让姑娘好好准备吓,说是与上次不大相同。”红樱声音更小,偏偏忆初又能一字不差的听到,没想到五天时间就在她一觉又一觉的瞌睡中过去了,无奈的轻叹口气,抚上小腹,“知道了。”
“姑娘您已经好久没吃东西了,想吃点什么吩咐红樱,红樱这就去给您做去!”屋外的红樱继续和她说话,似乎是怕她自杀一样。
“清淡些的粥吧!”忆初半眯着眼睛轻声说。
红樱听这飘渺的声音,无语的翻个白眼,估计等她从厨房赶回来她又该睡过去了,抹了把汗,利落的冲向厨房。由于以前红樱不过是个厨房打杂的,人缘又好,忆初的粥很快熬好,她抱着粥又狂奔回去,真担心忆初会因为洗澡睡觉溺死,那她麻烦可就大了!
于是,忆初正眯着眼浅眠就响起红樱急切的敲门声,“姑娘,姑娘,姑娘该用饭了!”忆初拨了拨花瓣,极不情愿的从水桶里爬出来,懒洋洋的拖着一头湿发爬桌上,主动的盛粥,红樱忙去拿毛巾拾妥忆初的头发,那样子十分认真,“姑娘的头发真好,软软滑滑的,摸着和绸子一样!”忆初微皱眉,手上动作未停,一勺一勺往口里喂,不知道粥里加了什么,让她有种想吐的冲动,皱眉压下不适,不知道这种感觉什么时候才能告一段落。红樱依旧认真的打理着头发,没注意忆初的反应,一阵没过一阵又袭来,忆初捏着勺子咬紧牙,一动不动,闹腾了好一会儿总算好受些。看着碗里的粥发现自己终于张不开嘴了,喝茶漱口后剥了颗葡萄放嘴里,感觉不错,又剥了颗冲红樱招手,“别弄头发了,剥葡萄!”
神秘来客——抓个眼线当苦力
红樱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呆愣愣的取了一颗葡萄剥,忆初烦躁的起身打开窗户看了看,院中有颗大树,回头对红樱说:“搬张椅子,我们出去吹吹风!”
“啊?”红樱呆愣,难道这姑娘不知道每天有多少人在她院落外监视着吗??
“啊什么啊?去看有什么书没,找本打发时间!”忆初懒得搭理红樱快掉地上得下巴,找了见外衣披上端起葡萄向那棵大树出发,一开门故意甩了下长及小腿的长发,少顷,“啪啪啪”的几声浑厚的声音从院落的四周响起,一个不明物体正好落到院内,忆初勾了勾唇角,露出猫遇到老鼠的微笑,慢悠悠的走到不明物体的身边,低头盯着这个仆人打扮的男人,勾起抹诡异的笑。那男人顿了顿,脸红脖子粗的扬起头看着忆初,地上的石子儿将他额头都磕青了,他似乎一点也没发觉,就那么一个大字似的爬地上,望着忆初微笑的脸,口水像银线似的不断从嘴里流出来。
红樱在屋内听到声响一阵风串到忆初旁边,看着突然冒出来的男人,吓的呆愣在原地,缓了好一会儿,才张嘴准备大叫,一颗葡萄“嗖”的声塞到她的小嘴里,忆初像没事人一样背着手,低头看地上的男人,那丝诡异的微笑更深了,“还不起来?地上有金元宝不成!”
男人怔了怔,习惯性的抹了把口水,尴尬的从地上爬起来,退了好几步以保持两人之间的距离,脸已经红的可以和红辣椒媲美了。
忆初微笑,看了看男人,说:“去把椅子和桌子搬出来,我想吹吹风。”
男人愣了好一会儿才前后左右看了一圈,确定没人后,仍不确信的指着自己说:“是……是叫我?”
“难道是我吗?”忆初冷冷的扯出一抹笑盯着男人,男人一个激灵,转身一阵风串到红樱搬了一半就扔下的椅子边,为难的搓搓手,视死如归的搬了椅子放树下,又进屋搬了桌子出来,然后一脸灰暗的等着忆初说话。忆初摘了颗葡萄暴弹在红樱头上,说:“去拿张毯子来再沏壶好茶!”
红樱啊了声像木偶一样僵硬的转身,一步一顿,可见吓的不轻。忆初拨了拨长发在太师椅上躺下,头刚好可以看到大树上的两根树枝,用来绑秋千似乎不错,想着把目光落到不知所措的男人身上,唇角勾了勾,对男人勾勾指头,“过来!”
男人带滞症立马好了,惊喜的向忆初跑过来,突然想起眼前这个是个顶级危险的杀手猛的刹住脚步后退N步,紧张的盯着忆初的一举一动,后心慢慢冒出冷汗来。
“姑……姑……姑…娘,男……男女授受不亲……姑……姑娘有事,吩……吩…吩咐便是!”男人结巴的说,脸憋的跟猪肝似的。
忆初支着胳膊,目光点了点树上,“给我做个秋千。”
那男人顿了好久才恍然大悟:敢情是人家玩性大发,抓他当苦力呢,他可是主子安排在这儿的眼线啊!!!那脸上一会儿白、一会儿红、一会儿紫的,相当精彩。忆初乐了,她似乎好久没什么乐子了呢!
红樱衣摆荡起一阵风,忆初勾了勾唇角,“还不去!”
男人慌忙弯腰行礼趁红樱还没看到提气逃了出去。红樱小心翼翼的将毯子给忆初盖上,在她伸手能够着的地方摆上水果、清茶、书本、罗扇等等,然后自己搬张凳子伺候着。忆初吃着吃着就睡过去了,红樱吐吐小舌头小心的将面纱给忆初盖上。说什么吹风,只不过是换个地方吹风罢了。
登台献艺——外面那支足球队能让我逃吗?”
清风扬起,红樱也爬桌上打起盹儿,一条白色的素娟被风吹的高高飞起,长发随着风上下飞舞,纷纷乱乱,一青黑色紧身衣男子身手矫健的的从门外闪进来,就见一条白色的手帕在风的作用下飞起掉在菊花丛中,菊花丛那边的美人已经沉睡,桌上的果盘挡住了他的视线,让他微微有些不悦。早听说这女人美艳绝论,连他家一向享有“央都三艳”的三个妹妹都比了下去,这到引起他的好奇,只是他这初次见面便静的这般美好,让他不忍去打破。暗自运起轻功,放轻脚步,捡起菊花丛中的手帕,嗅了嗅,一股清香占满鼻腔,定是女儿家的贴身之物。男人微微一笑,好奇心促使他一步一步靠近丫环身后的女子,心跳也嘭嘭加速,竟没看到美人微不可察的唇角微扬。
看到了,就要看到了,男子的心跳更快,几乎从嗓子眼蹦出来。可惜………秋风打着转儿吹起睡美人的长发挡住了男子的视线,曼妙的身姿触手可及,她身上有些淡淡的清香,像深谷幽兰若有若无,又像冰冻的梅香,清冽怡人。那她有一张怎样的脸呢?是清丽动人还是美艳绝伦?她的神色是怎样的?是清澈如小溪还是幽深似海,或者……是布满忧伤与痛苦………
红樱可能睡的太熟了以为自己在床上呢,胳膊一伸就将桌上的茶杯推翻了刚好砸到忆初胳膊上,忆初反射性的去捂胳膊。男人吓了一跳,一个闪身从树上逃了出去。睡美人厥着嘴坐了起来,揉了揉胳膊,看着红樱的睡姿微微一笑,拾起茶杯,把毯子盖红樱身上,抖抖袖子只好回屋换件衣服。
傍晚时分,软玉阁已经灯火通明,人声鼎沸,大厅原本摆着的舞台的地方搭起了梯形状的抬子,高约十五米,塔顶不过一平米左右,上面孤单的放着一张价值不菲的羽绒垫子,各楼层按不同价格定价,楼上的几条通道已经封锁了,总共三层楼,四层是天台,不安全所以不让上人。前院闹的沸沸腾腾,后院却混然不知。以为和上次差不了多少,最多加些节目什么的,要知道给她摆那么高的台子不知会有什么脸色。现在花娘学乖了,一般情况下是不会亲自去找忆初的,里里外外都是红樱在跑。忆初晕乎乎的边翻手里的书边由几个丫环梳头上妆,穿上华丽的服饰,每次这一系列的工作下来忆初就累的慌,这青楼女子也不是好当的啊!
红樱挥退两个丫环,显得有些不安,忆初半眯着眼,映着烛光似乎又睡过去了,让她不由自主的叹口气,忆初翻了下手里的书,不经意的问:“叹什么气啊?”
红樱低头伏在忆初耳边,犹豫了好一会二才说:“妈妈这次……作主让姑娘献艺,今晚摘得姑娘红花者可…………”
“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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