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军莫属(军旅)》第54章


。任何一个出现在她面前的人都会引起她对那个男人的记忆。
她终究是矛盾的。所谓爱情,大抵就是悬在心口的朱砂吧,抹不掉的。
研究生毕业后她回了国,因为觉得自己不完整,所以一直战战兢兢地待在男人身边,犹豫不觉,挡不住思念,却又害怕给不了男人梦想。≮我们备用网址:。。≯
男人的梦想是战场,她的梦想却是一个男人的怀抱。而这个怀抱,那个男人却给的不完整。”
忆夏将烟头一丢,走进纪天遇,在男人苍白的脸上吐了一圈烟圈,然后往他的上衣口袋里塞了张纸,最后俯在他耳边道:“我的故事讲完了,你那么聪明,应该不用我说明这个女孩是谁吧?如果你想知道更多,地址上的那个老中医或许可以告诉你更多,不过,我说的也许更全面。”
语罢,忆夏便真的入开头所说没有再做任何逗留,头也不回得走离训练场。而男人却因为她的一番话一直握紧双手站在训练场中央,一直到日落,雨降,日初。
作者有话要说:说好的肥肥的更新,双更~~~所以也不会导致你们一章看不完谜底~~~~呼,乃们还是发表一下看法吧~好歹让我知道自己有没有写出情感,有没有爆发,有没有进步。写这里解谜的时候,我自己都写哭了。
爱一个人,害怕自己不够好真的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有时候比得不到他的爱更痛苦。
但其实我知道纪天遇其实更后悔。所以,嗯,隔两章我们可以甜点了。看文愉快!
☆、042
连捅四刀。。。连捅四刀。。。连捅四刀。。。。。。。
一个晚上这句话像一只可恶的毒虫爬在纪天遇心口,一点一点地啃噬他的心。它重重地落下;随即轻轻的咬破他胸口的那层皮;又在他出其不意间又猛得伸出锋利的爪牙,迅速且持久咬他;抓他;甚至是剜他,一点一点地剜他。
最后那毒虫又猛然变成了一个可怕的巫婆;捧着他那颗血淋漓的心脏,放在他眼前;一点一点地撕碎;剁成酱末;最后狰狞着笑着问他“痛吗?”
痛吗?知晓最心爱的女人挣扎在生死边缘而不能去救她和知晓她重伤后终于恢复了健康;哪一种情况更痛一点。哦;不对,是知道那个女人曾经大声的呼叫而自己却不在身边,甚至自己不曾介意不曾了解的时候,哪一种情况更痛?
连捅四刀啊,并且不是别的地方,是腹部啊。一个男人尚且承受不住那样的重量,她是怎么熬过来的?
在她奄奄一息的时候有没有绝望?就是那种在,梦中要跌入悬崖却始终醒不过来的绝望;
在她接通电话的那一刻,她是否有调入冰窖的感觉?就是那种突然间血液都停止了,止不住发抖的颤抖?
她一个人国外,想起亲人的时候有没有哭?她反复练习那些菜系的时候有没有切到过手?她修学的那一年躺在病床上有没有人握着她的手给她力量?512地震的时候,坐在飞机上她有没有恐惧?再一次飞回美国的时候她有没有想过放弃他?
纪天遇握紧双手闭上眼的时候才知道原来他也是人,他也会有酸楚的情绪在里面。夜晚真是一个好的聆听着和观察者,它静静地陪着他,陪着他青筋暴起,陪着他眼眶泛红,陪着他骂自己混账,陪着他心疼她的坚强。
可是黑夜不会懂,他有多么后悔。后悔当年为什么连一个解释都吝啬给她。说到底是不舍还不信任?
如果当时没有遇见警察巡逻,如果当时她重伤时没有人去救她,如果。。。。他真不敢想象,后果会是怎样。不论怎样,他想这辈子他的人生都不会完整了。
纪天遇终于知道,为什么她的屋子里总有股若有似无的中药气息,可笑他还以为那是因为她是医生,理所应当会因为医院带会来一些奇怪的气息。
他终于知道为什么大热的天她却始终坚持喝热牛奶,喝热开水。她用那么笨拙的方式劝慰自己,不过是想给自己一些希望而已。
他终于知道为什么她总是那么矛盾,一面因为自己的离开而难过,却又不愿意跟他过多的亲密。
他也终于知道,为什么上一次箭在弦上她如临大敌的眼神,她护住腹部的动作。那么急那么慌张,其实根本也不是讨厌他的亲近。她护住腹部不过是因为那里在提醒着她她的不完整,她如此恐慌是因为她怕他看见她的伤痕。
是了。是了,是了,怪不得她要千辛万苦地参加演出,而最后却提出让他们交往三个月就好。她只提了半年的交往时期哦。那时他还皱眉,心想她这是欲擒故纵呢。
现在看来,她提出的半恐怕只是想着,半年后她就会彻底地放下对自己的爱吧。
呵,她要的爱,就只需要半年。她只需要他半年就好,然后彻底离开他的生活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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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我说我要请婚假。”
纪天遇沉着脸,站在顾鹤青的宿舍门口,依旧是挺拔的身姿,可是明眼人都可以看到他眼底的青色和眼中的疲倦。
因为是早上五点,顾鹤青本来还在睡觉,此时披着衣服,半开着门看着此时的纪天遇,眼睛里担心多过了探究。
按照部队的规定,现役军人要结婚是要走程序的。这里的程序并不是一般的过场,而是真真需要一级一级领导同意,一方区域开证明的。纪天遇连恋爱报告都没有打,这会儿却突然要说结婚,顾鹤青实在是有些困惑。
顾鹤青没有马上给回复,也没有找借口拒绝,他现在想的是应该弄清楚这小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会突然变成这个不稳重的样子。
“先进来再说。”顾鹤青将门完全打开,自己退到洗漱间去拿了一条毛巾,回来时间纪天遇还站在门口一动不动。他猛然一瞪眼,语气里有些恼怒,让他麻溜的,门外的男人才有了跨进门的意思。
可是他接过毛巾却只是拿在手上,也没有要擦头发的意思。顾鹤青心中大呼不妙,却是叹了一口气走到纪天遇面前夺过毛巾,又一把将他按坐在椅子上,替他擦拭起来。
“你说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出去了一下子就成这个样子了。”对于纪天遇,很大程度上顾鹤青是将他当儿子来看待的。虽然以前训练的时候对纪天遇最凶,可实际上他是最喜欢这个兵的。
而纪天遇也没有辜负他的栽培,年纪轻轻就升了中校。并且在部队里一直深受好评,就连将军也对他印象颇深,在一次军会上当这那么多人的面夸他天生就是个军人的料。
他也觉得纪天遇这人天生适合当兵,平常话也不多,但开起玩笑来却能把个个都逗得哈哈大笑。本领大着呢,练兵的时候不显山不露水的,只有在正式场合你才知道他的沉默都是睿智的思考。
可今天是怎么回事,顾鹤青实在没明白。难道英雄真的是难过美人关,他现在这副样子,是被女人伤了?
纪天遇没有回答他,而是直截了当地说:“我知道你肯定觉得这件事有些仓促,那是因为咱们军区不用打恋爱报告。那姑娘你也见过的,就是四个月前军区表演的时候那个姑娘。我回去的时候就把各种资料证明写好,盖章。书面的结婚报告我也会在今天之类交给您。我希望能够在3月的时候结婚,所以希望师长能够尽快安排政审。”
“你们是那时候确立的恋爱关系?你们要结婚我不反对,可是你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哪里是要结婚的样子,人家打结婚报告的哪个不是喜笑颜开的,没有谁像你这样哭丧个脸的。该不会。”顾鹤青有些不相信地看着纪天遇道:“你把人家姑娘的肚子搞大了吧?”
纪天遇偏过头,站起身对顾鹤青道:“她不是那么随便的姑娘。我们已经恋爱八年了。我现在27岁了,结婚应该也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只是。。。。。。”
“师长不必担心自己儿子的事情,我会在完成这次任务后再申请婚假。您想要保护的人,他现在过得很好。”
顾鹤青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有些尴尬。手停顿在半空中显得有些僵硬。纪天遇自知自己失言了,正想说句抱歉。顾鹤青却叹了口气,抢先发声道:“你果然是会知道的。真是难为你了啊。”
让一个特种兵去配合警察办案,这件事情就是顾鹤青决定的。他这么做的原因不是什么深明大义的决定,只是因为这次案件涉及到他一直愧对的人——他的儿子顾祺,所以他动了私心。他希望负责这次案件的人能有一个自己十分亲近的人,能够随时向他透露案件的进行。
顾鹤青无法撒手不去管顾祺的事情,尽管顾祺恨他,甚至不屑于他透露的信息,可他还是一如既往地将一切不利于顾祺的消息告诉他。
作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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