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军莫属(军旅)》第53章


“啊?”
☆、041
“夏致笙当年怎么会背叛你?”
“啊?”的思维太跳跃,忆夏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待反应过来时他已经在解释了。
“我说。”顾祺站起来;托着忆夏的手将她上下打量了个遍道,“论长相;气质出众;明媚时可艳照四方,忧郁时不可方物;倾国倾城最适形容不过;论身材,□线条优美;论性格;豪爽;大方;善解人意又仗义十足。就只是学历差了点;大学肄业。可当初夏致笙怎么就背叛你了呢?”
“这你可没说对;那人背叛我时我还没肄业呢。”忆夏抽会自己的手道,“情感这个东西,是不看外在的,有时也不会管内在的,爱情就更离谱了,有时即便对方是个恶魔,你依旧会情不自禁地着魔。我其实是个恶魔,只是没有让他着魔而已。”
所以,背叛也是她应该得的,不管是恶果还是结果。“别说我了,说说你吧。当年你将我拉出火海,现在我就勉为其难伸伸手在走之前帮帮你吧。”
“谢谢。”顾祺发自内心地说,轻轻将忆夏搂进怀里。这辈子,他其实还是幸运的,有这么一个蓝颜知己。而他的这个知己寂寞着,却总让身边的人感到不是孤独的。
“要谢我就帮我定张后天的机票吧。”忆夏十分不客气地开口道。
顾祺却是一愣:“你准备回去了吗?怎么不多待久点?”
“在国外待久了在国内就不那么习惯了呗。而且我听aberlt说life house最近收益差了很多,我得赶紧回去救场啊。你倒是有多种渠道可以挣钱养活自己,我可就只有驻唱这么一个经济来源。”
好吧,顾祺失笑,就不接穿她逃离某个人的决定了。“什么时候?我去送你。”
“后天晚上八点。不过不用你送,我有其他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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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天遇没有想到会在部队被一个陌生的女人召见。很奇怪吧,他们部队里面竟然还有女人,还是召见而不是请求再见面。
纪天遇来之前百思不得其解,可看到那个女人的面容时,心下便有了些判定。只不过这个女人比想象中的还要聪明,竟一眼就知道了他的意图。
“是不是很奇怪,竟然查不到我的资料?”
“你知道我在查你?”
“如果我说,你们手中有的资料我都知道你信不信?”
不待纪天遇回答,女人便向他走过来,神色很轻松,却又不像是笑着:“不管你信不信,我今天可不是来跟你解释这些的。我今天是来讲故事的。讲完我就走。事先说明,讲完了别向我提问。”
“那讲之前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说。”
“顾祺是不是师长的儿子?”
“。。。。。。”好你个纪天遇,靠,忆夏在心里暗骂道。来这么陡,全世界知道这件事的人何其少,他竟然顺藤摸瓜给查出来了。不过。。。。“既然你早就知道了,又何必来问我?”
忆夏相信,如果不是有十成十的把握,眼前这个男人不会问刚才那个问题,也不会如现在这般气定神闲。
果然,男人听到她的疑问后马上就笑了出来。不过这个笑很短暂,短暂过后男人脸上就换成了深沉的严肃。那种带了点惆怅的严肃,让人以为他是在同情谁。
“这也是你坚持一年回来一次的原因吧。”
“?”
“在国外和师长联系毕竟有很多不能详说的。所以只有每次夏天的时候,回来能跟他说说顾祺的事情。让老人知道自己的儿子在国外其实过得也很好。你今天能畅通无阻地进入这里,其实一大部分也是因为师长的原因吧?”
“你果然很聪明啊。”忆夏对纪天遇突然有些改观,不过正是这种对于眼前这个男人太聪明的改观才让她对他生出些抗拒来。
既然他这么聪明,为什么没有发现心肝儿的异常?
“你说的都对,只是我现在没心情来听你继续推断。我是晚上的飞机,现在是四点,从这里到机场要三个小时,所以我在这里只有一个小时的时间。而我要讲的故事却很长,所以,我可以开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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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年前,我在life house遇见了一个女孩。那时她留的是齐耳的短发,穿着T恤牛仔裤,即便长得挺高,但那青涩的模样和瘦瘦的身材在国外那群庞然大物面前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她来时带着紧张的神色,像是一个高中生偷偷溜进大人的世界一样局促不安。当时我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大概是觉得他的面容让我想起了一个故人,大概又只是因为我们有种同样的肤色,唱完一只歌后我示意服务生给了她一杯橙汁。
她看起来确实只能喝橙汁。
但她没有喝,只是一直看着我。这让我产生了兴趣。我靠近她,本想调~戏一番,没有想到她一来就问我:”你是不是叫忆夏?
哦,抱歉,忘了自我介绍了,我是忆夏。"”虽是抱歉,却没有一点歉意的意味在,但奇怪的是,纪天遇却没有一丝的不悦,他紧紧盯着她,生怕错过一丝信息。
“我说‘我是,你认识我?’,她摇了摇头,然后递给我一张纸条,我一看,是我好朋友的字迹,上面暗示了他的不安全处境。
我有些吃惊,只是没有想到原本很紧张的小姑年却突然对我笑了,然后说告诉我‘他现在在我那里,很安全。我是学医的,能够帮他治疗’
说着她又开始紧张了,然后说她虽然能够帮忙治疗,可是药品并不好拿,我的那位朋友好告诉她自己是黑社会。她不敢贸然请医生。
我很惊讶我朋友对那个小姑娘的坦白,事实上,我那位男性朋友他并不是一个容易相信别人的人。
后来,其实就是顺其自然的事情了,我们成了很好的朋友,渐渐地她往这边来的次数也多了。当然渐渐地也开始同我们一起喝酒。
某个八月天,我和那个男性朋友有事去了马六甲,途中遭遇海盗,耽搁了几天。回来时却打不通她的电话。马上派人寻找,在一个偏僻的小巷里找到了她。
当时的她满身是血,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几乎奄奄一息。大概是因为学医的原因,伤口有些简单的包扎,但血还是至不住地往外流。
手下的人告诉我们,上一次她救了他,那帮人趁机报复,本想侮辱她,她誓死不从,后来路遇警察,那帮人慌张之下又不甘心,便连捅了她四刀才逃之夭夭。
送至医院的途中,女孩一度昏迷时除了叫爸爸妈妈,最多的就是一个我们不知道的男人的名字。送到医院时,她几乎已经没有了意识,进行抢救的医生换了一个又一个,连续手术整整十六个小时才勉强保住了她的性命。
而手术后她也一直处于昏迷状态,直到第五天她才醒过来,正式脱离生命危险。但同时医生也告诉我们因为刀两次捅伤腹部同一个位置,伤及子宫,女孩可能不孕。
女孩醒来的第一件事是想给她昏迷时念叨的男人打个电话,可接完电话后原本劫后余生暗自庆幸的女孩去人突然放声大哭。我们一再追问才知道,原来她念念不忘的爱人有了新欢。”
说到这里的时候,忆夏下意识地注意到眼前这个男人手已经握程了拳状,整个人因为后悔或愤怒严肃得让人害怕。他是个聪明人,忆夏想,只是这个故事她还没有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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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意我抽只烟吗?”
见纪天遇没做任何动作,忆夏便以为他是默认了,然后自顾地吸了一口烟,烟圈在头顶盘绕的时候纪天遇听到了辛安曾在林薇婚礼上控诉的事实。
“因为病,女孩修学了一年。从此以后,就变得不爱说话了,整个人突然间变得成熟了很多。不,确切地说应该是沧桑。她不再喜欢笑,而是喜欢一遍又一遍地做宫保鸡丁,麻婆豆腐之类的中餐,以至于后来中国八大菜系她无一不精;她变得小心翼翼,时常不敢一个人回家。
我们一度要去找那个男人,女孩却阻止,并且声称只要我们找就绝交的说法。她太决绝,以至于我们连暗地做这件事都不敢。我们都是受过委屈的人,不愿意她也委屈了自己的自尊。女孩毕竟是学医的,最后终究知道了自己的病。我们知道,她是在害怕。
08年奥运会,女孩听闻男人所在的军区发生地震,随即买了当天晚上的机票回家。我们以为会是一个happy ending ,可一年之后,她又回到了那个资本主义国家,并且递交了研究生申请。
她又和我们最初认识她时一样,爱笑了,甚至还会开玩笑,偶尔还会爆出口。只是她总是会脱口而出那个男人的习惯,那个男人爱吃醉虾,不喝牛奶,喜欢吃川菜等等。任何一个出现在她面前的人都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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