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数风流》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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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前雨霁天晴,月色晦暗,有人在青城山山腰部位附近看见下方光亮点点,闪烁飘荡,当地蜀人说是青城山的神仙朝贺张陵时点亮的灯笼,称为圣灯。因为亲眼所见者不少,蜀人又言之凿凿,军中议论的士兵很多,连将领都受到影响。
圣灯不圣灯的郭嘉不在意,但如何处理在蜀地传教三代的五斗米道,则是一个需要慎重思考的问题。
想了想,他挑了一个比较合适的切入口:“公子欲往青城山观灯?”
这年头大家都比较信鬼神。听郭嘉提起圣灯,杜畿也被吸引注意。
只有王琅不以为意道:“那东西只有雨后可见,昨日今日都是大晴天,看不到的。”停了一下,又道,“人血为磷,我已经命人去收集古战场上的麦苗稻穗,过两天在营盘外点些篝火把空气烤热,麦苗稻穗的末梢上就会产生那种青色的磷火,你要是想看,那时候可以看。如果周围人不多的话,只要你说话或是走动,磷火就会追着你飘,你慢它也慢,你快它也快,挺有意思的。”
郭嘉和杜畿听出那种火要在热和磷的条件下才能出现,虽然对化学都不太懂,但不妨碍两人明白这是一种自然现象,与神鬼无关。
只不过,想象着被火光紧追不放、走到哪跟到哪的情形,两个人心里都有点发毛。
杜畿硬着头皮道:“公子是为了告诉士卒这种磷火可以控制、不必害怕,才故意把磷火设在营盘中吗?”
王琅理所当然地点点头:“蜀地巫风甚重,我的士卒若是被这些伎俩骗了去,实在丢尽我的脸。后日伯侯、奉孝也要下场,劝导士卒不必害怕。”
“那公子到青城山……?”
“哦,因为这两个月攻克蜀中太辛苦,我决定劳逸结合,给大家找点事情放松一下,今天先给你们放个爬山假,花公款到青城山游玩一天,怎么样,很不错吧。”
不错个鬼。
两人心里都在默默吐槽,但也不敢扫她的兴,只要求王琅带上亲卫,防范刺客。
攻打益州的过程非常顺利,王琅这一路的进展用长驱直入来形容也不过分,唯一一次攻坚战发生在州治绵竹,然而刘焉身体不好,听说荆州兵打着清剿逆贼的旗号出兵蜀中,一月内进入腹地,年事已高的刘焉又急又惊,比历史上提早一年发背疽病故。等从水路进军的蔡瑁到达绵竹时,王琅这边已经把一切事务安顿好,开始组织绵竹百姓秋收了。
大功不能不赏。
比起襄阳望族蔡瑁,刘表心理上显然更信任一直深得自己宠爱的大女儿,况且两月内攻克益州的奇功主要是女儿立下,刘表有意遣使向长安表奏女儿为益州牧。王琅坚决推辞,说什么也不肯同意,最后由刘表兼任益州牧。
然而刘表嫌弃蜀道难走,益州闭塞,根本没有入蜀的打算,于是留在襄阳遥领益州牧,郡务的处理权全部下放给王琅。王琅就把益州州治从绵竹移到被称为锦官城的成都,重新规划益州。
装作没看见两人的腹诽,王琅点了五十名近卫,带上郭嘉、杜畿一起前往成都外的青城山。
作者有话要说:继续写=…=
如果能攒够,六点会留评通知。
第49章 古人遗爱
青城山东北十里处是后世闻名遐迩的都江堰;建堰两千多年来经久不衰;直到王琅所生活的时代依然功能完好。让王琅印象尤其深刻的是,在零八年举国同哀的那一场汶川八级地震中;位于地震震中地带的都江堰居然安然无恙;堪称人类水利史上的奇迹。
既然经过都江堰,断没有匆匆略过的道理。在当地官吏的引导下;王琅带杜畿、郭嘉两人一同拜祭了都安县内的汉武帝祠,接着便来到被这个时代的人称为都安大堰、湔堰、金堤的都江堰。
古代的很多官员都是天下间的绝顶聪明人;被秦昭王任命为蜀郡郡守,主持都江堰修建的李冰正是其中之一。
李冰到蜀郡上任之后,发现洪涝灾情是影响当地发展的最大阻力;于是刻苦钻研,硬生生把自己变成了旷古绝今的水利学家,总结出“深淘滩,低作堰”、“遇湾截角,逢正抽心”的方略,直到两千年后仍是水利工程的圭臬。
李冰率领蜀人修建的都江堰共分为鱼嘴、飞沙堰、宝瓶口三大主体工程,充分利用当地西北高、东南低的地理条件,根据江河出山口处特殊的地形、水脉、水势,乘势利导,无坝引水,自流灌溉,使堤防、分水、泄洪、排沙、控流相互依存,共为体系,保证了防洪、灌溉、水运和社会用水综合效益的充分发挥。
都江堰修好以后,困扰当地人民近千年的岷江水害彻底解决,使川西平原成为“水旱从人”的“天府之国”、“鱼米之乡”。
都安县的官吏先引三人及后方的一干护卫参观了伏龙潭,兴致高涨地讲述李冰父子在这里制服岷江孽龙,平息岷江水患的神话传说;又引众人去看镇在江间的三神石人。
这三个石人本是李冰在世时命儿子制作来测量水位的,到了汉代石人损缺,水官重新建造了高及三米的三座石人,其中一尊即是李冰的雕像,算是对李冰的致敬。
一趟拜祭游览下来已近黄昏,青城山是去不了了。王琅看一眼若有所思的杜畿,就在能看见李冰石人的江边驻足问他:“伯侯对如何治理蜀郡可有什么想法?”
这个问题杜畿从入蜀前就在思考,当下将自己的所有思考凝练成极简介的八个字:
“刑礼并重,赏罚分明。”
王琅有些惊奇地看了他一眼,诸葛亮治理益州的原则大约也就是这八个字,当真是英雄所见略同。
理了理因江风吹乱的衣袍,她问道:“怎么说?”
“刘焉在益州阴图异计,施展小恩小惠招抚叛民,找借口杀死州中豪强王咸、李权等十余人,试图借此树立威刑。益州士族无故枉死,与刘焉政权离心离德,这就是公子得到益州的原因。
然而这并不代表使用威刑就是错误的办法。
益州豪强专权自恣,久有其事。百姓不堪剥削,或投米贼,或依刘焉,刘焉就是利用这一点在益州立足,与豪强对抗。公子虽然凭借己方兵威与益州豪强的帮助拿下益州,但放任豪强肆虐绝不是能够长远的办法,而必须使用峻急的刑法打击豪强,重树法纪。”
王琅不为所动,拿汉高祖刘邦入关的事情向他问难:
“过去高祖入关,知道秦国百姓苦于秦法严苛很久,因此与百姓约法三章,规定杀人者偿命,致人伤残者和抢劫、偷盗者按罪论处,不再牵连亲人邻居。秦人大喜,争相拿牛羊酒食献给军士。我入益州,携带的兵力只有四万,而益州本土户口百万,若行峻法,恐失民望。”
杜畿毫不赞同,端正容色反驳:
“秦国法纪严明,条令繁琐,因此高祖能够用宽简济之。益州豪强目无法纪,任性妄为,用财势欺凌小民,导致益州境内米贼盛行,怨声载道。这时再用宽政,无异于刻舟求剑,缘木求鱼。”
王琅挑了挑眉,神色不怒自威:“豪强不服怎么办?”
“威之以法,教之以礼。”显然已经思考良久,杜畿给出的答案条理清晰而简洁扼要,“不教而诛谓之虐。依法治国,当先制定科条,宣之于众。可召益州士人中领袖群伦者共制法令,儒行见称者晓谕百姓,详尽解释科律禁令。使百姓皆知哪些能做,哪些不能做后,再依法惩治明知故犯、继续作恶者,树立威刑,让豪强不敢藐视法纪,目无尊长。对于才干杰出、抚民有功者,则不论亲疏远近,一律公平奖赏。如此,则益州上下,强不侵弱,百姓皆能安居乐业,享受公子的恩惠。”
说完,杜畿直视王琅,以示自己的坚决。
王琅本是为了试探他对上豪强能有几分决心,这才故意刁难,听到这里,她不由击节叫好:“此论大善!”
在杜畿微微错愕的目光中,王琅生动诠释了民间翻脸如翻书的谚语,容光明亮,黑眸熠熠:“我已上书朝廷,荐伯侯为蜀郡太守。蜀郡有渔盐蜀锦之利,善治之足以资给全州之用。南阳日前募集到善于兴修水利的水官十五人,全部调拨给伯侯。重任在肩,愿伯侯勉之!”
“公子……”
王琅挥手打断了他的话,继续安排事务:“我下个月就会离开益州,返回南阳。文长我要带走,留兴霸领四千玄甲给你,路上招募的益州兵我带一万到南阳,余下全部留在益州。伯侯在蜀郡还缺什么,直接发书到南阳,我为伯侯配齐。我只有一个要求,三年之内,我要看到一个富足安定的蜀郡。”
说到这里,她停了下来,深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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