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骨的遗忘》第35章


她估摸着宴会快散场的时才走出洗手间,一股仿佛潜伏已久的力量将她猛地朝后拽起,大到将她整个身体带离地面,腾空而起——
耳膜只感受到后脑与金属墙面撞击发出的空沌声,鼻尖刺入一股几近呛人的浓烈酒精味,她激灵灵打了一个寒颤,邱泊不是说郑家兄妹已经走了么,那么眼前这个猩红着双眼如吃人魔一样的男人又是谁呢?
她想张口呼叫,却被凶猛地吻瞬时强入,灵舌肆意地在她的馨田舌尖翻搅,他如饥渴的沙洲旅者享受甘露,以致她呼吸都难维续——
雨濛竭尽全力地推开他硬如钢铁的身板,总算获得一分自由空气,擦拭着被他吻到差点渗血的嘴唇,恼羞成怒:“你发什么酒疯!”在她试图越过他走出困着两人的电梯时,他醉醺醺的手还是快她一步将电梯门关上了,并且按下了一个她所不知的楼层——
他的身子再次欺下来,灼烧脸几乎贴上她的粉颊,呼出带着浓重酒精味的温度悉数喷在她的脸上,泛着血丝的双眼咄咄逼人:“都快散宴了还有心思描眉画眼,看来今天生意谈的不错啊,不知道以什么价位达成了?”
“你管不着。”雨濛控制自己不要动气。
郑谦看不得她再不把他当回事的倨傲神情,被酒精焚烧的意志已然成了灰烬,猛地又霸住她的香唇,道出两个关键词:“今晚陪我,‘锦华’百分之五的股份——”
雨濛身子蓦地僵住了,‘锦华’的那两成股份真的落入了他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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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谦看不得她再不把他当回事的倨傲神情;被酒精焚烧的意志已然成了灰烬;猛地又霸住她的香唇,道出两个关键词:“今晚陪我;‘锦华’百分之五的股份——”
雨濛身子蓦地僵住了,‘锦华’的那两成股份真的落入了他的手中。
她僵硬的身子被他死死地困在电梯一角,扑面而来的酒气带着最原始的欲*望;单手束紧她的腰,另一只魔爪已经自动自发地覆上胸口那微露的春*色;这个女人她把自己当什么了;她的身体现在成了‘锦华’求生的工具了么?想到那个邱泊的手在她腰际整整扣了几个小时;他的意念就抓狂般地着火;环着她腰身的手臂更为紧箍——吻到昏天黑地。
“你不是要够了么?”雨濛嘴角嗤笑,看着倒在自己身前亟力所求的男子,心底一块不明的地方竟然变的软软的,口吻竟不自觉地向在跟小孩子计较。
“所以;你就亟不可待地找别的男人了?”他手托起她瓷白的下颚;吻一寸一寸下滑;随着呼吸声一路向下,“反正是做同样的交易,为什么就不考虑下老主顾?”
在他的大掌撕碎裙摆的最后一霎,雨濛反手抄起裙裾,将身上的人大力推攘开,反身欺在他上头,视线由上而下,咄咄向他,一抹精致的媚笑落入他眼底:“郑谦,难道你这是放不下我么?”
难道你这是放不下我么?
郑谦醉意朦胧的瞳仁骤然收缩,对着眼前这双彩妆背后的犀利眸子,恼怒纠成团,是谁给予那个柔弱的女孩一夕之间如此霸道的眼神——猛地一拳砸下她身后的铜墙铁臂上,空空的回音在心尖回荡——
她到要看看他的这场酒疯想要怎么收场。
未料,他只是倾过身来,停在她不远不近的距离,璀然笑开:“那你还要不要‘锦华’那百分之五的股权?不要的话——”
眼神一闪,他竟然给她按下了电梯的开门键。
随着他们一路纠缠,稳步上升的红字终于在‘54’,停下。
明晃晃的走廊,没有人声,只有停留在电梯里怒目而视的男女,彼此在方才激烈的纠缠下气喘吁吁。
郑谦绅士地给她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雨濛顺势走了出去。
时间分秒游走,电梯里的身子疲累地下滑,终于孤单把他环抱成团,耳际怎么也阻挡不了她的那句话:“难道你这是放不下去么?”
难道你这是放不下我么?
放不下她么?
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会放不下她?她爱跟谁跟谁走——
可是越是这么用强力地强大的意念来说服自己,内心的野兽反抗的越为凶狠,难受地只想张开口,大声咆哮——
电梯停在那里多久,她就站在门口多久。
为什么不能离开,她简直费解自己的思想。
那个如飞蛾的念头顿生,便再也抑制不了它的衍生,或许他内心深处真的是在乎自己的,为什么不给自己一个机会,赌这一把呢?
如果能够抓住郑谦,就是对自己内心,对‘锦华’的双重救赎。
希望只有千分之一,失败就是万劫不复。
她摇了摇头,不该去轻信他方才眼底的独占欲,这份感情不能触碰。
她已经没有资本去赌了。
本已准备迈出离开的脚步,可是为什么最后还是去打开了那扇电梯门?
周雨濛,你这是为什么?
死了都不会再有人同情你,她对着明亮如镜的电梯门哂笑——
轰然间门打开了,他半闭着眼倾身靠着门口,一身疲惫,一身落寞,一身孤寂——
她靠向他,皓臂勾上他的脖颈,轻轻地啄了他的唇,这一刹那,耳际恍若能听到飞蛾振翅的声响——
“为什么回来?”这一次他环住的腰再不会有半分松懈。
“为了那百分之五的股权。”她笑,似真似假,面具都已戴上。
主动覆上香唇,美好的让他恍若身至幻境。
流苏般的绸带轻轻抽动,左胸口的蝴蝶缓缓卸下双翅,褪尽繁复,她在他的身下化成一泓春*水——
那一夜他出奇的温柔,第一次听到她主动回应的声响,甚至缠绵入梦后只消感觉到她的气味,身体都会不受控制地高*潮迭起……
‘天植’66楼总统套房,清晨降临地悄无声息。
竟感觉不到一丝宿醉后的头痛,身体舒服地像经历了一次漫长而美好的旅行。他伸了伸长臂,并没有能揽到身旁的软玉温香——触到的只是一片薄凉的锦被——
指端的凉一下子蔓延进了心窝,难道昨夜的旖旎不过是他醉酒之后的一场幻梦?
其实那个蓝色的飘逸身影根本就没有出现过在他的怀里,她一直牵着邱泊的手,从宴会的开始到最后——
猛地从床上弹起来,扶着额头不敢想象下去,如果那场梦的男主人公不是自己,而是那个叫邱泊的男人——这个可怕的念头让他几乎发狂,随手抓了件衬衫就套了上去,一秒也静不下来就冲出了卧室——
他从未想过自己会如此狼狈地出现在她面前,蓬头垢面、睡眼惺忪、甚至衣衫不整——
而她已是一身正装,头发已被一丝不苟的盘起,毫无昨日被他揉乱的一丝痕迹,颈部吻痕也被立领的绒衫轻巧地掩盖下去,看上去仍是那么白玉无瑕,忍不住他用视线一路回味着昨夜梦里的触感,再往下,紧致挺立的胸线把昨夜的迷乱记忆一点一点点亮,仿佛一身手便能握到那柔韧的腰,一闭眼就能听到耳际她的低吟——一步裙底下紧紧裹住的那双纤长双腿,让他恨不能飞身过去将其抬起,重新牢牢地盘上自己的腰际——
在他出现在她的视线之前,她都在全神贯注地浏览手机上的网页,直到眼角的余光中有了一个站立不动阴影,她才缓缓地抬起了头——
她看到他,趿着一双棉布拖鞋,没有系皮带,长裤显得有点松垮,衬衫的扣子乱七八糟地搭着,头发蓬乱,刘海斜斜地挡着眼睛,那浅浅埋在刘海的的眼神被她悉数捕捉到,迷离中带着讶异,讶异中藏着困惑,困惑中还流露着一点点的欣喜——
雨濛很满意他的表情,微笑着站起身来,一如所有电视剧里经历了419的女主角一样索性,放下手机,走到他跟前将他衬衫的纽扣一个一个地解开——
她没有穿高跟鞋,他将近就要高出她一个头,他木头人一般僵立在原地,下颚抵着她柔滑的发丝,指端在他胸间游走,细碎的指甲轻巧划过,像被猫挠着一样难受——她耳边只听得到他吞口水的声音,这个反应让她很满意,她恶作剧一般地放慢手上的动作——直到解完最后一颗纽扣,她又整了整他的衣领,然后帮他一颗一颗地再扣上去,然后轻巧又得意地笑:“唔,我眼光还不错,尺寸刚刚好——看,谁娶了我一定很有福气,对不对?”
郑谦恨地牙根咬紧,看她究竟还想做什么过分的事情?
谁知她从哪里又拿出一条新的皮带,然后环着他的腰际给他一点一点的穿皮带,像细蛇一般一个环扣一个环扣地游过去,从左往右,每经历一个一个环扣,她的身子就向他贴近一分,直到穿到最背后的那个扣子——
被她撩拨地早已昂首的硬挺终于抵上了她的身体。
他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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